“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像往常的周六一样,小云正准备给爸爸送饭时,忽然看见溪水边躺着一个人。

嘿嘿,一定是老爸的引诱之计,且看我怎么破掉你的计谋,小云藏身岩石后,拿起旁边的一根树枝,缓缓的接近那边。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好!就是现在!‘啪’,小云挥动手中的树枝,啪的一声打在躺在那人的屁股上,而那人没像平时那个爱作怪的老爸一样‘蹭’的跳起来一把抓住她。

好奇之下,小云将他翻开。好漂亮的男人!可是好像?

正在沉睡中的伊吹忽然感到身上某处疼痛,一个人的气息接近,受惊之下一下从沉睡中醒来,一把将那人的脖子搂住。

“谁?”完全进入备战状态,然而当他看清怀里时一个小萝莉的时候,力道略微放松。

“咳,咳咳,咳咳咳...”小云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的通红,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真是的,长得那么漂亮,竟然那么凶,妈妈,我遇到坏人了!

“你,是谁?”伊吹话刚说完,由于失血过多,再次昏了过去。

“喂,喂。”眼睛渐渐闭合,眼中的蓝天绿树还有那个小萝莉担心的表情渐渐成一条细缝消失。

“他只是失血过多加上体力透支,我已经给他的伤口处理过了,接下来只要送到医院调养就好了。”男人站在木屋中,看着女儿带回来的男人说道,随后他又看了一眼男人将自己的话语否定。

“但是他受的是弹伤,恐怕不能送到医院,看来,你捡回来个不得了的男人。”男人看了一眼躺在**,面色苍白的男人,担忧的说道。

“他受了好重的伤,我以为他快要死了!”小云的脸色看起来一点都不比伊吹好,浑身还在发着抖。

“别怕,没事了。”男人搂住女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他知道对于有晕血症的女儿来说。背着浑身是血的那个男人到他这里着实难为她了。

“嗯。”小云淡淡应道,目光担忧的看着躺在**的伊吹。

苏齐有好几天没来了,手冢撑着一夜未睡的快要磕上的眼皮,拿着电话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报警,苏齐的手机也打不通,不管拨多少次都是客服那机械的声音。

可是,也许她只是想转换下心情,或者只是厌恶面对这个总是绷着面孔的老头子,如此就报警的话,不是反而把事情闹大么?怎么办?手冢烦恼的不知如何是好,漫画也没画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笃笃笃...”这时传来的敲门声就像天籁,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连木屐掉了一只也全然不顾。

“你怎么...”才来,话还没说完,看着眼前的戴眼镜的秃子,哦,不,是井上。

“啪...”门重新关上。

唉?

“手冢先生,开门啊,我有事要和你说,为什么看见我就关门呀?”说着动手敲起门。井上欲哭无泪,明明是有好事要告诉他,为什么却要遭到这样的对待?虽然知道这位先生脾气古怪,可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恐龙级别的脾气古怪,这是霸王龙级别的古怪了吧,哦,不,还是侏罗纪时期的恐龙级别的古怪吧,不,还是侏罗纪时期的霸王龙级别的古怪吧。井上陷入了沉思中,到底是哪种?

“我不是来做这种事情的,手冢先生,开门呀...”某人的无力呻吟...

黑影无声无息的落在大厅,大厅里没有人,看起来安全异常,他猫着要迅速的闪到沙发后面,微露出头观察大厅的情况,手中拿着一把口径7.65mm的捷克的VZ61冲锋枪,枪管竖起,身体微绷,面色严肃的执行者上面下达的任务。

突然,正对着大厅的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儒雅的男人,那男人端着一杯咖啡,看起来悠然自得的样子,缓步走下楼梯。

很好,目标出现,他倏地冲出,身体即使横在半空中也保持着很好的射击姿势,然而还没等他开枪,隐藏在暗处的十几人果断的打响手中的枪。

哼哼,早知道,没那么简单,他单脚落地,身体顺势一滚,在刚才作为目标的过程中记住了所有向他开枪的人的位置,此时,就是他的舞台了。

他猛然站起,手中的枪如臂使指,很快就解决了那些暗枪,接着他走到男人面前,将手中的枪抵在男人的头上。

“啪,啪,啪”掌声击了三次,大厅骤然明亮,佐藤从楼梯上走下来,看了一眼明日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

“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你们阵亡,加强练习。”佐藤大声发布指令,这是那些躲在暗处的枪手们各自爬了出来,在佐藤面前排成三排。

“还有你,八号。”佐藤指着将枪抵在明日额头的男人道“你也已经阵亡了。”佐藤的眼神扫过他。

“我没有...”看了一眼身上完好无损,可迫于佐藤的目光越来越凶,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把上衣脱下来。”佐藤命令道。

男人脱下上衣,看着背后的番茄汁,心悦诚服,向佐藤敬了一个礼,退入后面的队伍排好。

“我宣布这次的保卫演习失败!”佐藤大声的说,不出意外听到下面的抱怨。什么‘我们不是打中了么’,‘故意找茬’‘你来好了’之类完全动摇保镖心的话。

自从上次被‘**堂’袭击之后,佐藤一直处于戒备状态,三天俩头就要来一次‘突击’,第一次明日被吓了一跳,后来渐渐习惯,可是最近似乎越演越烈,刚开始只是在外面,公司之类,今天竟然跑到家里来了,看来得说说他。

“佐藤...”

“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也有很多不满,可是如果在现实中,社长已经死了。身中一枪的人完全有机会在这么近的情况下扣动扳机射杀社长。”佐藤大声而充满气势的说,而下面的保镖则羞愧的低下头。

喂喂,别那么夸张,我还站在这里呢?你种说法对本人是不是无礼了点?明日嘴角抽搐,有点无语,不过,他可以理解佐藤的心情,上次他们身处险境似乎给了佐藤一些刺激,害的他现在总是有被害妄想症,好像谁都会蹦出来射杀他似的。

虽然日本是个自由奔放的国家,可是还没到满大街都拿着枪随处扫射,这里不是索马里,可好?明日默默的退到后面,前面是佐藤**四射的演讲。而他只关心那个孩子最近似乎没有息。

“社长...”这是大门被推开,门外奔进来个人,这不是偶尔会去看看那孩子过得好不好,然后回来汇报情况的宋太郎么?好吧,其实是经常,哦不,还是往常。

“怎么了?”

看着佐藤听着那人汇报的消息,脸色越来越难看。明日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