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还和这娘们儿费什么话!让我们上吧!”带头的上尉见两人磨磨唧唧的咬文嚼字,便是说完便带兵冲了上去,一时间双方开始兵戎相见,宁元泽也顾不上发命,便是驾着马冲向凌宇双,一副要将凌宇双拿下的态势。事情突发的太快,让凌宇双措不及防,但是一想到宁元泽这样狼心狗肺。明明自己的皇兄和他是兄弟,但是还是来讨伐凌宇双便觉得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便是顾不得其他驾马冲了上去和宁元泽交战。宁元泽知道如果是真的用心去打,这凌宇双怕是打不过自己的,宁元泽便将功力只用了几分,处处对着凌宇双留情。凌宇双在和宁元泽交战的时候明显感到宁元泽在让着自己,但是顾不上那么多,刀刀刺向宁元泽。
“叱--”随着一声衣襟被刺破的声音,宁元泽的胸口被凌宇双刺了一剑,望着眼前的男人,凌宇双虽然恨他回去征伐自己的国家,但是爱慕之心还是存在。
“宁国的士兵给我听着,你们的将军已经在我手上了,想要他活着,你们就给我停战,不然,我就杀了他!”凌宇双将宁元泽一把拽到自己的马上,将剑放置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着。
“将军!”宁国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大将军被捕,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只是一瞬,便又投入到战斗之中。
“凌国将士听令!速撤!”凌宇双把宁元泽抛在马背上,一面抽着马回头往凌国奔往,一面发布者号令。凌国的将士也是本不想打仗,听到撤退的消息,那便是快速的收了兵,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打到一半的宁国士兵。
凌国宫内。
“哥哥,你快看看他,被我刺伤了,流了好多血!”凌宇双回到宫里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戎装换掉,便是命人将受伤了的宁元泽抬放到了房里,喊来太医和凌宇延。
“我没告诉你随便打打就好了么,你怎么给他伤了啊。”凌宇延望着昏迷在榻上的宁元泽,对着凌宇双说道。
“哥哥,这个,你真的没说啊……”凌宇双望着自己的哥哥一脸不解。
“好吧,我告诉你,宁元泽给我发过书信,说是带兵和我交战,虽然不想,但是却是身不由己,让我派熟人上阵,我便是拍了你”凌宇延望着病榻上脸色苍白的宁元泽,一脸的担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他下手如此的懒散,原来是迫不得已要打仗啊”凌宇双望了望哥哥,又望了望病榻上被自己刺伤了脸色苍白的宁元泽一脸的恍然大悟。
“好吧好吧,我们出去,让他好好休养,对外你就说宁国的将军被我们俘虏,想要他活,便给我快快撤军!”凌宇延望着凌宇双一脸严肃的说。
“恩,知道了。”凌宇双应允着。
“你说什么?宁元泽被俘虏了?”宁国皇宫里,宁元席望着眼前的探子一脸的不可思议,他的弟弟,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竟然被俘虏了,宁元席一脸的不信。
“这是真的,而且,而且凌国放出了话,如果不退兵,就会,就会,就会杀了王爷。”探子望了望宁元席一脸黑线的脸,弱弱弱的说着。
“好吧,让三军撤军,保证宁元泽的安全。”宁元席说完便将衣袖一挥示意探子下去。
这边宁元席听说宁元泽被俘撤军,而凌国却是另一番景象。
“宁兄,告诉我你这是为什么?”自宁元泽被俘已经有数日,凌宇延望着病榻上已经近乎痊愈的宁元泽一脸忧愁的问道。
“实不相瞒,上次我和其他几人来到凌国,是因为裴颜逃跑,我要护着他所以带她来投靠你,但是宁元席知道后便觉得我和裴颜有问题,又因为我和你走得近,所以觉得我和你可能会暗地接档,便让我来攻打,以试我的衷心。”宁元泽望着眼前的男人,一脸歉意的继续说着
“我有说过我不想打仗,但是宁元席说如果我不想大战,便是存有私心,肯定是想要和你勾结,便会灭了我的王府,我死了不要紧,但是王府里的人都会因为我而受苦,我不想,我也不忍心。”
“你是说,现在裴颜在宁元席的手上?”凌宇延听完宁元泽的话便问出这样一句。
“恩,现在宁元席也不要任何人去看,所以应该还是被关在后宫大院中吧。”宁元泽歪了歪头,若有所思的说着。
“那裴颜岂不是在宁元席掌控之下深受水深火热之苦?”凌宇延的说话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可能是吧,因为毕竟裴颜是逃跑……”宁元泽望着凌宇延说道。
“我帮你吧,我帮你对付宁元席,帮你摆脱宁元席的束缚,你也要配合我去解救裴颜。“凌宇延早在之前就对裴颜有好感,如今听说她落在宁元席的手上,也变得焦躁不安。
“宁兄,想你这几年的懒散王爷也当够了,不如我们两合起来将宁元席推翻,如何?“凌宇延望着宁元泽乍有其事的说着。
“这,这恐怕不妥啊!”宁元泽听完凌宇延的话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后急忙摆手。
“有什么不妥的,他宁元席仗着自己是皇帝就能随意的去扣押人,去灭你整个王爷府么?“凌宇延望着宁元泽,气愤的说着。
“这……”
“不用这了,你就投靠了我吧,我们一起将这宁元席赶下来,到时候既能救出裴颜,又能救下你整个王爷府,何乐不为?等真的将宁元席赶下来,我就让你做这宁国的国君,我门两国世代为友邦,如何?“凌宇延见宁元泽有犹豫的意思,便是继续的说着。
“好吧,我听你的,只要能救下裴颜和我王府人,我背负着叛国,篡位的罪名又如何!“宁元泽望着凌宇延一脸的决绝,让凌宇延感到欣喜万分。
再说那日,桃红拿到了裴颜给的金町雕花簪子,顺着院子后面的小路一路潜到了春月的房前,四下瞧着没人,便是快快的推开了春月卧房的房门,进到里屋将那金町雕花簪子放到了春月的枕头下,又拉开春月的衣箱,将裴颜给的药放到了箱子的最底下才又偷偷的沿着小路离开。
“主子,办好了。”桃红回到裴颜的身边时,那秋月和春月竟是还没到。
“一会儿,我们就来一个一箭双雕。”裴颜望着桃红,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让桃
红不得不相信,一会儿会发生一场大的浩劫。
这宫外不平静,这宫内也是暗波四起。自从那日宁元席知道裴颜被人下了毒以后,便是派了人将这宫里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正在这宁元席派人差着下毒凶手之时,裴颜也在暗自行动中,想要送这莲妃一份大礼。
某日。
“禀告陛下,这宫中的人都搜了个遍,其他人都没有异样,但是但是……“某日,宁元席身边的小太监来传了话,可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让宁元席感到一阵恼火。
“到底怎么了,说。“宁元席望着眼前的人一脸烦躁。
“我们在裴颜姑娘的贴身丫鬟春月的枕头下发现了莲妃的簪子,还…还…还在春月的衣箱下面发现了一包药,张太医已经拿去检查了,晚上便会知晓这药的作用和成分。“小太监望着宁元席一脸的惊恐,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说错了话。
“那春月的来历你可知道?”宁元席望着小太监问道。
“春月本是莲妃身边的二等侍女,被莲妃送到裴颜姑娘身边当差的,听说一去就辱骂裴姑娘,骂得好难听呢。“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宁元席。
“让人将那个春月押到裴颜的住所,然后将莲妃也请过去,摆驾裴颜的住院。“宁元席听完小太监的话并没有言语太多,只是简单的说完这几句话便不再作声。
“是。“小太监连忙退下,开始执行者宁元席的命令。
“今儿是什么风,将这么多人都带到我这个病秧子这里了?“裴颜望着宁元席,又望了望周围押着春月的人,一脸吃惊的问道。
“张太医不是说了你是被人下毒了么,我派了人全宫搜查,在你这贴身丫鬟春月的枕头下搜到了莲妃的簪子,还在春月的衣箱下面发现了一包药,张太医已经拿去检查了,一会儿他来了便会知晓这药的作用和成分。听说春月本是莲妃身边的二等侍女,被莲妃送到你的身边当差的,听说一来就辱骂过你,骂得好难听,我想可能是她做的鬼,一会儿子莲妃也会来……“
“这是怎么了?竟是这么多人在裴姐姐这里呐,有什么热闹可以瞧么?“宁元席的话还没说完,便是听见了莲妃的声音。
“莲妃你来得正好,现在,这人也到齐了,开始审问吧。张太医,你先说说这春月的衣箱中搜到了什么。“
“回禀陛下,微臣在检查这药的时候发现这药是西域有名的慢性毒,无色无味,融水即化,每日一点,虽不会让人立马毙命,但是长久的服用,便会如同裴颜姑娘一般开始犯困,嗜睡,身体衰弱,直到最后器官衰竭而亡。“张太医望着宁元席,一脸严肃的说着。
“难怪前段时间你会时不时的便犯困,精神也没有以前好,真是…真是让你受苦了。“宁元席听完张守成的话,感觉心里一惊,若是没有早日发现,或许,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人儿,早已经香消玉殒。
“陛下何出此言,被人下毒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宫中明争暗斗事情太多,我被害哪里又是什么稀奇事?“裴颜望着宁元席冷冷的继续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