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秦寿生在球迷队伍中安插了几个保镖,随时向他汇报球迷的动态。听说球迷要去砸长生房地产,他愤愤地骂了两句,“妈的,欺软怕硬,有种你们去砸市政府!”虽然如此,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压力越大,欧阳鹏背负的压力也就越大。若是来年还这样的话,他就有理由把球队迁移出去了。毕竟,现在足球队的产权是他的,他有完全的处置权,即使是市政府也没权力干预他的商业行为。
球迷的激动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冷下来的。在荷枪实弹出来拉练的官兵面前,他们屈服了,陆续各自散去,让这场几个人导演的大幕落下了,也让希望市球迷的心死去了。
“你还好吗?”方舒的声音中充满着落寞和绝望,“看见比赛的结果,我有一种想死的冲动。我们太对不起球迷,对不起球员,对不起自己了!呜呜…”
对方舒,即使是再恨欧阳鹏,秦寿生也生不出恨的冲动来,安慰她:“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算了,等来年再说吧。”
“来年,还有来年吗?”方舒突然大哭起来,“我是个祸害,是个灾星,谁都不想要我!你们不想要我,他也不想要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寿生听得莫名其妙的,好容易才知道方舒如此郁闷,除了是因为被逼着打假球,把冠军弄没了外,关键是欧阳鹏建议她在俱乐部再呆一年,不让她回市政府工作,让她觉得委屈,或者是觉出了不对劲。因为,这是欧阳鹏不打算履行爱情承诺的一个标志,或者说,欧阳鹏被方舒的痴情和依恋给吓怕了。
“我很闷,很想喝酒。”方舒第一次要和秦寿生喝酒。“你在哪里,我想和你喝酒。”
“你来吧,我在…”
“伤心的女人。”秦寿生没想到,短短几天,他竟然要为两个被欧阳鹏伤了心的女人所看中,成为她们排解忧愁的工具。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欧阳鹏的两个女人,其实都非常守妇道,很少和别的男人来往。有心事,她们可以向女伴倾诉,可要带有报复性质的倾诉的时候,就只有男人合适了。适逢其会地秦寿生,便成为她们为数不多的可以谈得来的男人。
方舒是第一次来到秦寿生玩弄郭丹丹的场所。虽然很好奇,但心情不好的她。并没有太过震撼,而是拿起酒杯,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秦寿生没说什么。他也没话来安慰方舒。这事儿的肇事者是欧阳鹏,他都不安慰自己地女人,秦寿生就更不会闲着没事,去安慰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小女人了。“你很怕他,是吗?”方舒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话,让秦寿生愣住了。
“我怕他?我干嘛怕他?”秦寿生古怪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怕他。为什么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方舒难得地嘴巴不饶人。“你不怕他。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你不坚持。让我遗憾终生?”
“你为什么不坚持?”秦寿生反问方舒。“你不怕他。为什么没有坚持呢?”
“我不知道!”方舒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秦寿生淡淡地说。“我确实不怕他。至于你说地为什么我不坚持?我问你。我为什么搞这个足球俱乐部?”
“为什么?”方舒地眼睛有些迷糊。醉醺醺地说。“是他让你搞地。”
“不错!”秦寿生冷冷地说,“我根本就不想搞足球。是你的那个所谓的大哥,其实是玩弄你感情的混蛋让我搞地。我既然答应他搞足球,那自然就一切听他的了。所以,作为他的代理人,你再胡闹。我也不管。我本来就无所谓。你们搞成什么样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要是敢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我倒看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是啊!你无所谓!”方舒郁郁地说,“可我有所谓啊!早知道这样,我何必把时间都花在了解足球规则,学习什么是越位,怎样是假摔,学习如何不被球员给忽悠了。我何必呢!”
“那是你和他地事情,我帮不上忙!”秦寿生悻悻地说,“他忽悠你,我管不着。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便!”
“我不想再和他好了。”方舒突然说,“咱俩好吧。”
“咱俩好!”秦寿生愣住了。他可不认为方舒是个随便的女人。自从他认识她后,就没发现她在私生活上有半点的不检点的地方。作为一个第三者,一个二奶,她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遵守女人的最基本的道德,不和第二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和一些不伦的情感纠葛。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要背叛欧阳鹏,和他好,这是啥意思。
“你不愿意?”方舒泪眼朦胧地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别人的女人吗?自己地女人,得手了,就不知道珍惜,对我们就不像以前那样好了。我还不是你的女人,你不喜欢吗?是我长得不好看,还是因为我是别人的女人?可是,老婆还是别人的好这句话,你不是总挂在嘴边吗?”
秦寿生苦笑着说:“方舒,不是那回事,这个…你太善良了,我有点下不去手。”确实,换了别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了,秦寿生早就扑上去,大快朵颐了,哪里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推脱呢?
“善良的女人容易受到伤害。”方舒念叨着第五明珠向她灌输的至理明言,“对男人,要像对待狗一样对待他们,他们就会趴在你地脚下,舔你的脚丫,恳求你赏赐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享用。”
“我靠!你想变坏?”秦寿生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欧阳鹏,可没想和他玩命,回身想跑,被方舒紧紧地抱住了。
“原来。拥抱别的男人,一样可以有身体发热的感觉。”方舒喃喃地说,“那么,亲吻、抚摸,甚至,会不会有别样的感觉呢?”
“你再这样撩拨我。当心我真把你给办了啊!”秦寿生被方舒摸得、亲得浑身燥热,艰难地说,“现在后悔,你还来得及!”
“刺啦”一声,秦寿生的衣服扣子被方舒给拽下来了。
“欧阳鹏算什么东西!老子连他老婆都干了,还在乎你一个二奶!”秦寿生终于忍不住了,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开始扒这个自暴自弃的女人地衣服。
“呜呜呜呜!”鹦鹉开始学郭丹丹兴奋时地呻吟声,倒是给正在进行前戏地男女做了催情剂。
毕竟这是个保守的女人。秦寿生没有把握以后还有机会能上她,想好好享受这难得地机会,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抱着她进了游泳池。从嘴巴开始,到纤细的脖颈,再到胸膛和小腹,他一直吻到了脚丫,连那幽谷,他都尝了尝味道。
方舒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欧阳鹏。欧阳鹏虽然看着文质彬彬地,可在**,并不细心。从来就没有给过方舒这样的细腻前戏。结果,没等秦寿生进入,方舒就已经崩溃了一回了。
“啊…啊……”当家门被一名陌生人扣入的时候,方舒尽情地呐喊起来。她发现,对方破门而入的途径和欧阳鹏相同,但给她的精神感受是截然不同的,那种兴奋,不是熟门熟路的欧阳鹏能够给予的。这个时候,仅有的一点歉疚也完全消失不见了。她尽情享受起自己应该享受地欢娱来了。
得到原本毫无希望得到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会兴奋的。秦寿生就是这样,在方舒地身上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实在做不动了,才趴在她的身上,懒懒地一动不动了。
方舒早就累得没力气了,秦寿生刚一结束,她就躺倒睡着了。
秦寿生抱着方舒,进到房间里。让她在快乐中进入到梦乡。
“铃铃铃。”看见方舒的电话响起来。秦寿生拿起一看,是“大哥”的。冷笑一声:“大哥,你在那里打吧,你这个小妹我已经喂饱了,不用你费力了。”
电话响了良久,终于不响了。秦寿生看看,原来,在方舒来之前,欧阳鹏已经给她打了两个电话,不过,她都没接。看来,这个女孩子不单单是因为球队没夺冠而伤心。最主要的,是因为她不被欧阳待见,没有了往日那种依偎在哥哥怀里,享受他的宠爱的那种感觉吧。就因为欧阳鹏从来都对她百依百顺,今天突然一不如意,她便受不了了。秦寿生不觉得方舒是个事业心强的女人。她搞足球,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欧阳鹏有用,而不是有什么野心。因此,她的反应这么大,就是因为情感上地失落。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又响了起来,非常顽固,一直响个不停。秦寿生听得心烦意乱的,拿起一看,不是欧阳鹏,上面写着明珠的名字。
“是她?”秦寿生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妖娆的女人来。第五明珠,秦寿生已经有些忘记的女人。最近,他一直忙于煤矿的事情,又被足球队给牵扯了不少的精力,实在是没机会想她了。
第五明珠的耐心比欧阳鹏强多了,掉线了,再打,看样子,方舒不接电话,她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她的做法很成功,终于把方舒给叫醒了。“谁地电话?”看见秦寿生,方舒突然想起刚才做的事情来,心中的悔意便滚滚而来。很多时候,女人出轨的理由并不充足,事后十有要后悔。可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时光也不可能倒流,只能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那个女人的。”秦寿生把电话递给方舒,识趣地离开了。他知道,这个女人心中肯定后悔。但是,正如没有后悔药一样,已经和方舒这样了,作为报复欧阳鹏的一个筹码,秦寿生是不会就这样只和她发生一夜情缘的。必要的时候,让欧阳鹏去和她打嘴巴官司去吧。
“哎,明珠,找我有事吗?”虽然后悔。可和秦寿生做了几次爱,倒是让方舒地心结解开大半。第五明珠从她地话音里就能听出来。
“舒舒,你的心情还可以啊!”第五明珠有些奇怪,这个看着胸怀宽广,其实愿意钻牛角尖地小丫头,竟然没因为球队的事情上火?她觉得有些古怪。“你和谁在一起,和你欧阳大哥吗?”
“没有,我和……”方舒刚想说她和秦寿生在一起,突然想起来这事儿可不能说,急忙闭上嘴巴,“我和球队地人在一起。”
第五明珠觉出了方舒言语中的那种慌乱,调笑着说:“不会吧,你不是发誓要忠于你的那位大哥吗?难道你和小白脸在一块儿?还是你也被禽兽给强暴了?”
说到这里,第五明珠突然心中一动。想起那晚上在酒吧中看到秦寿生搂着一个女人的样子,她明白了,那个没看见样子的女人。肯定是方舒。只有方舒,才害怕被自己看见和秦寿生之间的私情。不然,以那个禽兽地德行,还在乎被人看见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吗?
“说啥呢明珠!”方舒脸色发红,不忿地说,“你可别瞎说!”
“舒舒,我敢肯定,你和禽兽了!”第五明珠一字一顿地说,“方舒小姐。你敢用自己母亲的名义发誓,你从来没被禽兽那丑陋的东西进入过你的身体吗?不要顽抗了,我太了解你了,你的一个眼神,一句话的停顿,我都能知道很多很多东西。”
“你…你跟踪我!”方舒没有被人捉奸的经历,也没受过反审讯的培训,被第五明珠一句话就给搞定了。她这么说,无异于承认此地无银三百两。
“傻丫头。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又不是狗仔队,至于跟踪你吗?”第五明珠感到非常好笑,“你这是做贼心虚啊!”
“我!”方舒又羞又气,恼怒地说,“我…他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他不要你了!”第五明珠非常惊愕,但也觉得正常。以她对方舒的了解,若是欧阳鹏和方舒没发生什么问题。她是不会搭理别地男人的。只有她受到了情感上的伤害。才会被禽兽乘虚而入,被他得逞了。
“你当真和禽兽了?”第五明珠还是有些不信。想确认一下。
舒地回答有些沮丧。确实,被男人插入了,只要不是处女,谁也看不出来,可除了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个女人都会在精神中记住这个时刻的。
“啊…”第五明珠也发出了类似的声音来,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她的心中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舒爽,“终于,这个剧情开始按照我编写的剧本来了。欧阳鹏,秦寿生,你们两个自觉得强大无比的男人,都将成为我的剧本中地男主角。希望你们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好好演戏,到时候,我会给你们颁发最佳男演员奖的。”
“明珠,我是不是很不要脸?”方舒的声音低沉下去,“我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身体,给了第二个男人了。可是,我真地受不了他对我的忽视和不屑。我发现,他根本就不像说的那样在意我,到了关键的时候,他随时可以甩了我。”
“傻丫头,你现在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第五明珠叹息着说,“我早就和你说了,男人是信不过地。你偏不信,现在该信了吧。好了,到我这里来吧。禽兽能给你的,只是让你的身体满足,我给你的,却是让你受伤的心灵得到安慰。过来吧。”
舒轻声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方舒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寸缕不挂,四处寻找不见,这才想起来,衣服都在游泳池边上。想到秦寿生在外边,她突然害羞起来,悄悄打开门,发现秦寿生正在泳池边上站着,就低声说:“把我衣服拿过来。”
“害臊的女人。”秦寿生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方舒这样做,是真的害羞,还是故作姿态。刚才延续两个多小时的几次,他什么东西没看见?现在还这样装,有用吗?
穿好衣服。顾不得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方舒红着脸,匆匆从秦寿生身边经过,想逃离这个她再也不想来到地地方。
秦寿生一抄手,方舒就到了他怀里,没等说什么。就被吻住了。她软软地躺在他地怀里,没有抗拒。确实,抗拒又能有什么用?还不如默默地承受,然后永远的离去。
“喝茶吧,不要喝酒了。”第五明珠笑吟吟地说,“女人在受到情感折磨地时候,最好不要喝酒,不然的话,会地。”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方舒悻悻地说,“你不喝酒,一样给那个混蛋了!”
“我是在玩弄男人。和你不一样。”第五明珠无谓地说,“既然你对他失去了信心,那以后想怎么办?”
“我…”方舒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她愤怒于欧阳鹏的做法,伤心于他的无情,可要说当真离开他,她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女人是忘不了第一个男人的。”第五明珠盖棺定论,“你要是听我的,我可以帮你出个主意。既让你不至于失去欧阳鹏,又让你得到人生中的所谓幸福,怎么样?想听听吗?”
“你能出什么主意?都是流氓主意!”方舒捂着耳朵,坚决地拒绝,“不听,我不听!”
“你一定要听。”第五明珠拽着方舒地手,笑嘻嘻地说,“你想啊,欧阳鹏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害怕受到你的连累罢了。不然,你以为他舍得放弃你这样长得又**,又漂亮的小啊!”
“你才小呢!”方舒骂了一句,心中却很高兴。她不承认自己**,只承认对欧阳鹏**。
“你喜欢欧阳鹏,他也喜欢你,你要的矛盾,主要是因为这种关系见不得光。”第五明珠像一个高明的战略家。替方舒分析她和欧阳鹏之间的情感战争。“只要你们的关系改变了,矛盾也就消除了。他怕的。是被人指责他地私生活不检点,若是你有了男人,别人就是想,也无话可说了。毕竟,没有证据,没人敢随便指责一个女人的。”
“你要我再找个男人,然后再和他保持那种关系?”方舒愣了。以前,第五明珠曾这样蛊惑她,让她这样做,她犹豫过,斗争过,但还是放弃了。现在,第五明珠又重提此事,方舒的心中倒是有了一些波澜。
“舒舒,你知道吗?”第五明珠故作羡慕地说,“你想想,你只和两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可是,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这个城市中最有权地男人,一个是这个城市中最有钱的男人,多让人羡慕和嫉妒啊!所以啊,你要乘热打铁,让最有钱的男人娶你当老婆,以后吃穿不愁,让最有权的男人当你的情夫,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这样的生活,是神仙都不换的生活啊!”
“你疯了。”方舒郁闷地说,“珠珠,你想没想过那家伙有几个女人?你想没想过,他会不会接受我嫁给别的男人的事情?你想没想过那家伙若是知道我嫁给他,却和大哥还保持着关系,会有什么样地后果?你都想过吗?”
“这都不是问题!”第五明珠的信心很足,“有我帮忙,你保证能做到这一点。珠珠,禽兽那里好办,他原本对女人的抵抗力就差,只要你缠着他,最次他会给你一个女人的身份的。至于逼着他结婚,那需要一点点技巧和手腕,但不是办不成的事情。不过,你那个大哥,可就要你自己摆平了,谁都帮不上忙。你过来,我和你说,你这样,这样,他肯定就会同意了。”
“我…”方舒心中天人交战,软弱地说,“太突然了,我还没想好。珠珠,别逼我了!我不想嫁给那个家伙!”
“人家还不知道要不要你呢!”第五明珠提醒方舒,“女人最忌讳太高看自己。在高傲的时候,要认清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不然,你永远也得不到幸福的。”
“是啊,我就没认清自己在男人心目中地地位,才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的。”方舒落寞地说,“确实,我已经不小了,该想着那件事情了。珠珠,别逼我了,我保证,一定会好好想想的。”
第五明珠狡猾的一笑,心中大定:女主角被搞定了,下边,就看男主角之一的欧阳鹏上不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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