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竹是个美女,是个比秦寿生大十岁的美女。她的美,不同于别的美女的那种容貌美,她的气质和风韵,是其他女人难以比拟的。但凡见过她的男人,没有不失魂落魄的。秦寿生仅仅有些失态,已经是不错了。
“秦董,有鉴于您对妇女事业的,我们无以为报,只能尽自己的努力给您以帮助。既然大家合作,组建一个公司,那么,我们妇联也要派人参与管理,以免其中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对妇联的名声产生不好的影响。当然,这只是防患于未然。对秦董的信誉,我们还是非常相信的。小婵,这事既然是你牵头的,我就把任务交给你了。别苦着脸,别人想要还要不到这个机会呢。唔,既然你要参加企业管理,要是没个名头,也不好说话。这样吧,我帮你增补为外联部副部长,咋样?”
“恭喜啊,吕部长,以后合作愉快。”握住了吕婵的手,表示祝贺,秦寿生又抓住了刘若竹的手,笑眯眯地说,“希望在刘主席的指导下,我们的巾帼公司能够越办越红火。刘主席,谢谢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感觉到秦寿生握着自己的手很不老实,好长时间也不放下,刘若竹心中好笑,也不挣脱,任由他握着,笑着说:“您可是个大名人,能和您合作,是我们的荣幸,可惜您不是女性,不然的话,我这个妇联主席就倒给您做了。”
秦寿生吓了一跳,急忙松开刘若竹的手,连声推辞:“能者多劳,您就为希望市的两百万妇女的解放事业多操劳吧,俺就算了,算了。妇联主席啊,俺可当不了。”
“哎!”发现秦寿生很没风度地溜走了,刘若竹笑着对吕婵说,“这家伙挺有趣的。”
“就是有点色了。握着你的手跟握着金子似的。像吸了磁铁似的,顶名一个披着羊皮的色狼。”
“呵呵,吃醋了?”刘若竹笑嘻嘻地说,“小丫头,和这样地男人过日子,你能少活二十年。气都被气死了。他们这些禽兽,见到女人就想着那事,没一个女人能栓得住他们。要是嫁给他们,那就要有林忆莲歌中的那种准备,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期待一扇不开启的门。你能受得了吗?”
话虽如此,但刘若竹看向秦寿生背影的眼神很奇怪,有些迷惑,有些伤感。竟然还有些期待和犹豫。非常奇怪的眼神,里边好像浮现了一道曾经地影子。
“切,那有什么?他不回家。我就回娘家,多自由啊!”吕婵明显是一个超越时代的女人,对婚姻明显没有啥负责任的想法。“你们这些孩子,心里都想着什么?”刘若竹摇头叹息,“真受不了你们,竟然拿婚姻当儿戏。”
吕婵嘴上不说,心里可嘀咕着:“你对婚姻负责?所以明明分居了,还不离婚,把人家给撂在那里。死活不让人家有追逐幸福的权利。这就叫负责?累不累啊!”
刘若竹没理会吕婵想什么。在心中核计着派谁和吕婵一起到秦寿生地那个公司去。说派吕婵去当管理人员。其实只是一个提拔地借口。示好她地妈妈罢了。要是让吕婵去。估计挣了一百万。秦寿生能说挣了十万就不错了。刘若竹不太在乎钱。但不想被人看成是个傻子。
“派谁去?”刘若竹有些为难。看秦寿生地眼神。再看看他地相貌。估计去个小媳妇啥地。直接就被他给弄上床。吃里扒外。跟着他一道骗她刘若竹了。想了想。刘若竹想到了一个大妈型地人物。她觉得。要是这种货色秦寿生也喜欢。有勇气牺牲自己来收买她地话。那她就认了。
秦寿生和妇联合作搞地巾帼海产品加工厂。做地是海产品加工出口业务。生产地产品。都是从外贸接过来地订单。销售渠道是有保证地。
说实话。秦寿生没功夫。没精力。也没兴趣搞这样地小厂子。但是。为了和妇联地人拉上关系。也为了刘若竹。以及她身后地那个人。付出这点代价。值得。何况。这毕竟是一个挣钱地道道。能不花钱就交了人。何乐而不为。
秦寿生万万没有想到。除了杨胜外。他还能认识来头这样大地女子。而这个女子地情形。最适合他结交了。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因为秦寿生地想法。妇联和刘若竹关系比较好地几个女人。最近囊中都丰厚了许多。而刘若竹地许多。都被她们出卖给某个人。赚取了不少买化妆品地钱财。
加工厂的厂址,秦寿生选在了秦家村的海边。
选在秦家村,有荣归故里的意思,更多地是因为秦家村的海边有一个渔港,加上海边的海水养殖户多多,可以就近取材加工,非常方便。而且,农村的人工费非常廉价,在免税时代,是秦寿生最喜欢的事情。
选厂址是一件大事。秦寿生特意邀请妇联方面的代表一起去选厂址,他陪着刘若竹一行,去秦家村考察。
秦寿生带着两个保镖,刘若竹带着司机、吕婵、张秋艳,一行七人,坐着两辆汽车向秦家村驶去。
秦寿生请刘若竹坐在他刚更换的加长特制奔驰车上,把刘大憨赶到妇联的那辆破旧的奥迪车上,以便一旦奥迪车被甩了,好帮忙指路。
这辆新买地奔驰车,空间广不说,装修异常精美,冰箱、电视啥地一应俱全,司机和后边有玻璃隔开,在后边说话,丝毫不用担心被人听见。
“真是奢华啊!”刘若竹感叹着说了一句。她到不是讽刺,也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惊叹。
“姐姐要是喜欢,有事地时候说一声,拿去用吧。”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用。我坐坐奥迪车就不错了。”刘若竹笑着说,“这车,咱们国家的主席大人都不坐,我敢做?”
“你又不是政府官员,至于吗?”
刘若竹解释说:“按理说。妇联属于社会团体,不是国家机关,也不是政府职能部门,不算啥干部。但咱们国家的各种协会的官员,基本上都有行政级别的。像大姐我,就是处级干部。而小婵。我刚帮她提了下,是副科级干部。”
“稀里糊涂的。咱国家的干部级别我是弄不明白。啥县团级的,处长,局长,处级,局级地,太麻烦了。”秦寿生还真搞不明白那些干部行政级别的划分和职务的区别。
“呵呵,别说你了,有时我都弄不明白。”刘若竹伸出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比划着说,“一般人经常把干部的行政级别和行政职务弄混了。比如处长、局长,在普通人看来。他们就是处级干部、局级干部,殊不知这是他们的行政职务,根本就不是行政级别。下边地职能局、处,他们的行政级别不过是处级和科级干部罢了。也就是说,局长和我同级,而处长,也不过是比吕婵高半级罢了。哎,听没听我说,啊!你看什么呢!”
秦寿生被刘若竹脖子下没扣好。开了的领口下的东西吸引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雪白的地方,竟然忘记了掩饰。
被人发现了,秦寿生有些尴尬。他和刘若竹毕竟没熟悉到可以说流氓话的份上。为了化解这种尴尬,只好讪讪地说:“我是正常男人,正常男人。”
刘若竹常遇到这种事情,加上长期担任领导职务,很会化解这种尴尬,自己没发火。反而安慰起秦寿生来了:“没事,大家都是过来人,不用尴尬。再说了,我都是老太婆了,也没啥可怕人的。好了,我接着说,只不过,那些科级干部和处级干部的权利比我们大多了。就是一个乡长,是科级干部。可管理着百十里范围内的生杀大权。可不是我们这些做妇女工作地人能比的。”
“姐,你既然羡慕他们。干吗不去这些地方呢?我不信,你就想在妇联里边呆一辈子。”
刘若竹的嘴角微微一撇,一股动人地风情在脸上洋溢着,银铃般的声音在车里回**着:“妇女工作不好吗?和女人打交道,安全不说,又很亲切。干好了,调到省妇联,混好了,是个厅局级干部,和欧阳鹏一个级别,不挺好的吗?”
“虚伪。”秦寿生给了刘若竹一个评语,郁闷地说,“我这是交浅言深,说多了。不说这个了。这个等咱关系好到那个程度的时候再说。”
“不说这个了,那说什么?”秦寿生老实了,刘若竹反而不放过他了,用带有调侃的语气说,“你想说什么?理想,人生,还是爱情?或者是国家大事,世界局势?今儿没事,姐正好和你聊聊。”
“我…寿生心中郁闷得不行了,只好打开冰箱,拿出两瓶饮料,递给刘若竹一瓶,自己一口气把饮料喝下去,才觉得心中有些舒畅。
“怎么?不愿意谈了,还是觉得和我说话累得慌?”女人就是这样,秦寿生不搭理她,刘若竹不放过他了,笑着说,“要不这样吧,你提出话题,咱们谈。”
“我提出话题?”秦寿生愣了一下,见刘若竹微笑着点头,思索了一下说,“那就谈女人吧。”
“谈女人?”刘若竹也愣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行。不过,身为女人,我最有资格谈女人了。就由我先说吧。请问秦董,你若是见到一个心仪的女人,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追求?自惭形秽?亦或是无所谓?”
“我啊?这个….”
“不许说假话、谎话,也不许说模棱两可的话,说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刘若竹好像很看重秦寿生地回答。不知道是看上了他,还是摆明了要看他的笑话,把话扣得死死的,“你要是个爷们的话,那就说真话,要不,你就去泰国走一圈,回来加入妇联得了。”
“说真话?….好!那就说真话!”秦寿生一咬牙,大声说,“遇见一个心仪的女人,我的个想法是得到她,就是把她给弄上床,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禽兽!”刘若竹有些失望,心中给秦寿生下了评语,有些羞怒,愤愤地说,“男人都一个德行!你们就不能有别的追求吗?比如和女人交朋友,谈心,谈理想啥的。”
“我和女人不能成为朋友地。我也没必要和女人交朋友。那多累,遇见好女人,直接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不就结了?那样,不管干什么,她都会想着我,向着我,多方便。”
“你这个理论确实惊世骇俗。要是你当着男人的面这么说,也就算了。可你竟然敢当着妇联主席的面说这些,你这是挑衅!”刘若竹拿着饮料瓶,恨恨地对着秦寿生的脑袋来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窗外,不搭理秦寿生了。
“这…是你叫俺说实话的。”秦寿生嘴里嘀咕着,声音不大,但正好让刘若竹听见了。
见刘若竹还不理他,秦寿生就把手伸过去,握着刘若竹的手。刘若竹瞪了他一眼,一把拍开了他的手,但眼光中散发着羞怒而不是恼怒的光芒。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反正对这种明显是亵渎和亵玩地举动,身为妇联主席,代表着几百万女性尊严地她,竟然没有暴怒。
当秦寿生再次握着她的手地时候,刘若竹挣扎了一下,没有反抗,反而叹息一声,幽幽地问:“你了解过我的底细?打听过我的一切?”
见秦寿生不说话,刘若竹冷冷地说:“若是不了解我的底细,相信你也不敢像现在这样放肆。你要是不知道我和男人分居的事情,也不会在和我认识不到半个月,就请我吃了四顿饭,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戏我。要不是打听过我的一切,只怕你也不会色胆包天,敢这样对我耍流氓。你这是狼子野心,对我居心不轨!”
“想得到,总要冒着一些风险,要付出一些代价。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的身边一直没有男人,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得到你,自然就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至于打听你的事情,”
秦寿生也不否认,直言不讳地说,“不错,我打听过你的事情,只是知道得不多。我找女人,从来不找有男人的女人。我也不说啥不破坏人家家庭的谎言,纯粹是觉得没必要。”
珍惜现在的女人吧,成熟的禽兽,将要与女人绝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