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生带着阮菲菲,来到市里的古玩市场闲逛,准备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然后找人帮着鉴定一下,一定不能给董罡送一个假的古董。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眼界的开阔,原本在文革时被砸得稀烂的文物,纷纷从地下出来,重见天日。
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出来了那么多的文物,反正每个城市都会有一个古玩市场。至于里面到底有多少真的,多少假的,就没人知道了。
两人开车,顺着古玩一条街慢慢地遛,看见道边摆放着“价值昂贵”的古董,都有些咂舌。
走到一家门面最气派的名叫“藏宝”的古玩店,两人停下车,走了进去。
屋里装饰得古色古香的,一股典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个人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品茶聊天,一派儒雅风范,看得秦寿生是连连摇头:“真他娘的有闲功夫。”
见到两人进来,其中的一人眼前一亮,急忙站起来,满脸堆笑:“老板,想要什么好东西,我这里应有尽有,包您满意。”
这人一袭白衣,白面无须,若非头上还有头发,简直就不像人类了。一身的胭脂气传来,闻得秦寿生直皱眉头。
“我要慈禧太后的那个玉白菜,你也有吗?”
秦寿生为难的话并没有让这个人为难。他瞪圆了细小的眼睛,嘴巴一撇,坏笑着说:“您看架子上摆着的,不就是吗?”
秦寿生一看,吓了一跳,架子上果然摆着一个玉白菜。
“假地。假地。要是我有真地。还用在这里开店?这个。您两千块就可以拿走了。”
这棵玉白菜做工粗糙。玉石质量也不好。白脸男子进货地时候。只有几百块钱。开始时卖两万。后来卖不动了。就想卖两千一个。把货底子给清了。
见秦寿生一脸地不屑。白脸男子急忙说:“老板。这可是好玉啊!虽然是仿制品。可真地您也买不起啊!弄个仿制品回去摆着。经济又实惠。看老板地样子。是做买卖地。买个翡翠白菜回去。那可是正好适合你啊!”
“这和我做生意有啥关系?”被这个给忽悠糊涂了。秦寿生一脸地求知。
“又一个上套地土包子。”见秦寿生上套了。白脸男子脸上笑着。心里也笑着。嘴上恭谨地说。“玉白菜地谐音是遇百财。老板。你想啊。放棵玉白菜在办公室。那做生意岂不是事事顺。发大财吗?”
“靠。还有这一说?老子可不知道。行了。你也别忽悠了。买几颗白菜是小事。我想买个真地。年代还久远点地玩意送人。你能搞到吗?我不管你是怎么弄地。就要真地。价钱也好说。但是。别拿假地来忽悠我。交易地时候。我会带识货地人和刀子来地。假地话。你就等着当太监吧。”
“老板,你这是说的啥!”白脸男子一脸地不忿,“我这里的信誉可是希望市第一,没人敢这么说我的!行里人见了我,都叫我冯一真。在我这里要是能买到假货。我立马自宫当太监去。”
“你倒是有点像太监。”秦寿生心里嘀咕着。嘴上却笑着说,“行。算我说错了,你就准备货吧,满意了,钱少不了你的。”
看看秦寿生和阮菲菲的衣着打扮,再想想人家开着奔驰车来地,冯一真也没敢提什么押金之类的要求,请秦寿生参观一下他的存货,希望他能多卖几棵白菜回去,把自己积压的卖不出去的东西给清清仓。
“这个瓶子是民国的,做工多精美啊!这个砚台可是明朝的啊!就是破了点,老板要要的话,可以打打折扣……”
正说得口吐白沫的时候,冯一真突然愣了一下,眼睛放光,向阮菲菲扑来,拽着她地手,就想耍流氓。
秦寿生一个飞踹,把这家伙给踹到架子上,什么古董、文物的掉了一地,摔得稀碎。
“怎么啦?干什么?想欺负人咋地了?”
正在喝茶的几人看见了,纷纷站起来,想帮着冯一真教训秦寿生。
“操你大爷的!”秦寿生拎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瓦罐,狠狠地砸在挣扎着爬起来的冯一真脑袋上,“敢碰我老婆,你不想活了是吗?你等着,老子叫人来拆了你的店。”
“别!老板,别喊人!”冯一真满脑袋的鲜血,挣扎着说,“我是看见你老婆手上戴着的扳指,有些好奇,不是耍流氓!”
“操!你这也好奇大了吧,敢摸老子老婆地手,不想要手了是不!”
冯一真站起来,顾不得满头地鲜血,还是看向阮菲菲的手,看得她心惊胆战地,急忙把手放在秦寿生身后。
“嘿嘿,误会误会,俺是见到了宝贝,就有些失态。老板,请坐请坐,俺去把脑袋处理一下,马上回来。”
“不就是个扳指吗?还能是什么古董不成?”
摸着阮菲菲的手,秦寿生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道道来。要说这扳指,确实翠绿欲滴,看着就让人眼馋,可也就是个扳指罢了,至于这么失态吗?秦寿生心中怀疑,怀疑这冯一真是借机要占老婆的便宜。
“生子,当时我就说这东西是个宝贝,偏偏你不拿它当回事。遇见识货的,这下子你该信了吧?”
阮菲菲不懂古董,金凤奶给她的时候,她可是乐坏了。回来后,她一打听,才知道这东西都是男人戴的。从那以后,她就没戴过扳指。就因为今天来古董店,想找人看看这玩意的价值,才特意拿出来,戴在手上的。PaoShu8
“这玩意真是古董?”
“当然是啦!”冯一真脑袋上贴满创可贴,匆忙跑出来,看见阮菲菲,又想扑上去,被秦寿生眼一瞪。才讪讪地停下脚步,用热切的眼神盯着阮菲菲,看得她浑身发麻。
“再看,老子把你眼睛给挖了!”
“嘿嘿,老板,俺对女人不感兴趣,只对古董感兴趣。能不能把这个扳指给俺看看啊?”
对这个扳指的来历,秦寿生也赶到很好奇。这东西是金凤奶给的。要是真值钱的话,老太太卖了,也能过上好日子啊!还至于猫在窝棚里面过那种惨兮兮的苦日子?
“果然如此,真是清宫里流出来地好东西啊!看来,清朝亡的时候,从宫里失踪的东西没都流到国外去。国内还有啊!”摇着满是创可贴的脑袋,冯一真很是感慨一番,狡猾地说,“老板,你有这样的宝贝。还用买什么东西送礼啊!一个扳指,杀人的命案也能搞定啊!”
“别唧唧歪歪的,把话说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古董?”这扳指地来历咱不知道,但年岁不能短了,只怕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你别不信啊!你看这扳指上是不是有一个小地瑕疵?用肉眼看不行,你拿放大镜看。”
“咦?有一个徽字。这么小的字,怎么刻上去的?”
“要不我说这东西值钱吗?北宋时有个宋徽宗,顶名是皇帝。可不务正业,喜好画,古玩。这东西上有个徽字,很可能就是他的藏品。扳指,可是当时少数民族的饰品,以宋徽宗的德行,收藏一些稀罕物,还是有可能地。想想啊,老板。北宋时的东西。得值多少钱啊!”
“菲菲,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见阮菲菲一脸的惊喜。秦寿生调笑几句,心说:“别连翠姐和单丽的手镯和耳环也是古董吧。那欠老帽爷和金凤奶的情分可就大了。”
阮菲菲拿着扳指,不住抚摸,爱不释手,显然把它看做了除了生命之外最重要地东西。
“老板,这玩意要是拍卖,最少也能值个千儿八百万的。”
见阮菲菲担心地看着自己,秦寿生笑着说:“老子不缺钱,就缺合心的老婆,扳指是坚决不卖的。”
“老板,看来你们是不太了解这个扳指的用途。这东西是男人的饰品,给老板娘戴,被懂行的人见了,会笑话的。”
“什么?男人的饰物?”秦寿生愣了,心中将信将疑地,怀疑冯一真是在骗自己,想让自己把这东西给卖出去。
阮菲菲紧紧地握着扳指,用恼怒的眼神盯着冯一真,心中大骂他多嘴。
“知道你们不信,你们,总不会骗人的吧。”
“操!原来是真的。”
翻翻,秦寿生才明白了扳指的来历。
扳指儿是古代弓箭的辅助发射用具,在拉弓放箭时,用以保护手指免受伤害的一种工具,确实算得上是男人的专用品。阮菲菲带着它,确实是不合适。其实,阮菲菲也戴不上这个明显比她大拇指粗的扳指,她在里面垫了一层,才勉强能戴上。
“菲菲,看来金凤奶也不明白这东西地用途,给错了你礼物。这东西还是给我戴着,等过两天回去,看她还有没有,帮你再要一个。”
阮菲菲满心不乐意,可也不能戴着这玩意丢人,只好嘟着嘴巴,把扳指给了秦寿生。她心中很后悔,明知道扳指是男人戴着地玩意儿,干吗拿出来啊!等有了儿子,给儿子不就行了。
“哈哈,挺好的,老子戴着,倒是像那么回事。”秦寿生自夸一番,直接把扳指戴自己手上了。
“叽哩哇啦…”
突然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听得秦寿生直皱眉头。回头一看,几个气质上明显不是中国人地小矮子站在那里,指着秦寿生手上的扳指,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
“小鼻子?高丽棒子?”
听到秦寿生的发问,旁边的翻译脸有些发白,背着几个人,用口型说:“小鼻子。”
“这位先生”,翻译一本正经地说,“这几位先生是日本国的客人。他们看见你手上的扳指,非常喜欢,想购买这个扳指。请你开价。”
“扣你气哇。”
几个日本人非常整齐地向秦寿生鞠躬,吓得他急忙躲开。看见他们的样子,他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好像在殡仪馆里举行告别仪式时,大家都这样的。
“他们都不会汉语?”
问了翻译,得到肯定地答复后,秦寿生笑着说:“扣你气哇?我。我!”
翻译当时就愣了,犹豫着是不是把这话翻译过去。
“扣你气哇。扣你气哇!”
秦寿生的说得有些含糊,咬着大舌头,几个日本人本来就听不懂,听到哇哇的话音,还以为他是在用日本话对他们问好,非常得意。又鞠了几个躬,才算结束了客套。
“想买我这扳指?”秦寿生连连摇头,“不卖不卖,再说了,他们有钱吗?能买得起吗?”
听了翻译的翻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呵呵笑了,咕噜了几句。
“麻生先生说,麻生家族是日本有名的大家族,别说是买一个扳指了,就是把整个城市买下来,也不在话下。”
“哇哇哇哇。”“请您开价。”
“一亿美元。”
“哇哇哇哇!”“您太过分了!”
“愿买不买。菲菲,走!姓冯的,赶快去找货,是你地。当场给钱,不是你的,只要我满意了,给你两成地提成。”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先生,请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你妈!外加干你闺女!”
“哇哇哇哇…”(他说什么?)麻生君的脸色有些难看,冲翻译说话的口音就不对了。
“这位先生说…说以后再说。”翻译不敢说秦寿生要干麻生君的母亲和女儿,只好敷衍过去了。
“麻生君,一个扳指而已。值得这样对支那人卑躬屈膝吗?”
“柳生君。你不喜欢古玩,不知道那个扳指的价值。我敢肯定。那个扳指最少能价值一亿日元。若是能从支那人手上用低廉的价格买过来,回去一倒手,我能卖到两亿日元。”
一头黑发地柳生君听了,惊呼:“两亿日元!”
“不错!”麻生君期待地说,“我在国内的时候,最喜欢支那的文物了,可惜国内的藏家太多,很难淘到好东西。现在有机会到支那工作,正好趁机搜寻一些支那文物回去。”
“哈哈,麻生君,你喜欢支那文物,我可是喜欢支那女人啊!当年,我父亲来到支那的时候,可是享受到上百个支那女人地温柔的。也不知道现在的支那人里边,有没有我的兄弟姐妹啊!”
两人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谈着,完全忽略了身边还有一个能听懂他们话的中国人。
翻译在边上听着,气得握紧了拳头,心里大骂,可脸上却不敢做出什么表情来。他若是得罪了这几个人,人家一去投诉,一个怠慢外宾的罪名下来,翻译的工作就别想做了。
“兄弟,这几个小鬼子说什么呢?”
一个平时就在藏宝里闲坐的男子拉过翻译,小声问了几句,脸上当时就变了,拎着一个瓷瓶就要砸他们。
冯一真慌忙拦住男子,低声说:“老张大哥,今儿我已经损失惨重了,您就帮我省点吧。”
“省个屁!”老张哥骂道,“都是假货,碎了就碎了。这几个小鼻子不说人话,老子把他们打成畜生再说。”
“别!”冯一真笑嘻嘻地说,“你恨他们,我也恨他们。别看那老头装模作样,一副行家的样子,看我怎么忽悠他,让他上个大当。”
“几位老板,我向你们介绍介绍古老中国留下来地瑰宝——玉白菜……”
冯一真偷着给翻译塞了两百块钱,让他也帮着忽悠,竟然以八千块一个的价钱,把几个玉白菜都卖了出去。
除了麻生君,连柳生君都买了一个号称是“遇百财”的吉祥物回去了。
“冯君,你来一下。”麻生君拉着冯一真,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用流利的汉语威胁他。“用假货来欺骗顾客,你这是在欺诈。我要去投诉,让你们政府把你送进监狱里去,说你在破坏中日友好,我要撤走资本,不在大陆投资了,因为这里的百姓都是一些骗子。”
“你。你会说中国话!”冯一真吓得腿都哆嗦了,被麻生君的话吓坏了。他可承担不起破坏中日友好的罪名。也不想尝大狱里地饭菜。
“他们买地东西,就算是我送给你地礼物了。”麻生君狡猾地笑了,轻声说,“冯君,我看中的,是刚才那个人手中地东西。若是能帮我搞到手。我给你十万人民币的好处费。”
“我…”十万块的**不小,但冯一真可不想得罪能开得起奔驰车地秦寿生,急忙推辞,“老先生,那人不是我能惹起的。和钱比起来。还是我地小命重要。你要告,就去告吧。最多我关门不干了。”
“呵呵,你们支那人还是那个臭德行,不知道变通。冯君,我退一步,你把这个人的底细打听清楚,告诉我就行了。”
“这样啊!”冯一真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我的朋友多。肯定能打听清楚他的底细,只是…”
“先给你一万块做定金,事成之后,钱一分钱也不少你的。”
看着冯一真贪婪的眼神,麻生君心中鄙视:“我日本国人也贪财,却不会像你们支那人那样,每个人都贪财,愿意当汉奸。”
拿着麻生君留下地名片,冯一真点头哈腰地把他送出门外。直到人家的车没了。还在那里摆手。
“哎,你们怎么都走了?”
“呸。你这个人妖!”老张吐了口唾沫,愤愤地骂道,“奶奶的,你不去捅老娘们的逼眼,反而喜欢让别人捅你的,已经够恶心地了。没想到你他娘的还有汉奸的潜质。老子不走,难道还等着当汉奸不成?”
“哎,嗨!我经商的难道不对客人笑,还要赶他们走不成吗?不理我了,不理就不理,谁怕谁啊!”冯一真扭着进了屋,两手托腮,在那里生起闷气来。
“好了好了,别扔脸子了,等市长召见完了我,咱立马回乡下去,找金凤奶,就是磕头告奶奶的,我也帮你要个好一点的首饰,总行了吧。你也别委屈,张欣不也没有吗?”发现阮菲菲老是耷拉着脸,秦寿生也受不了了,心想着先给敷衍过去。
“我不干,要不,你先把扳指给我,拿首饰来换!”
“臭娘们,胆子大了,信不信老子抽你!”
“叮当、乒乓、啷。”
屋里一片混乱,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又大打出手。打到最后,又打上了床。秦寿生使用他最擅长的方法,让阮菲菲老实下来。屋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剩下了女人的呻吟声,逐渐寂静下来。
“帮我吸出来,我就陪你到农村去。”
“恶心!”想到那东西到处乱插,阮菲菲就有些恶心,可也硬挺着,“吸就吸!你说话算数?要是骗我地话,我立马找个男人结婚,看你敢得瑟!”
看着这个一向拒绝的女人撅着吮吸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心中兴奋的同时,秦寿生也在叹息着女人的贪婪:为了一件饰品,就能付出不成比例的代价。
坐在轮椅上,金凤奶贪婪地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秦寿生在村里雇了一户外来人家,专门伺候金凤奶和老帽爷的生活,让老两口享受到幸福的晚年生活。
“老头子,你看,那来地是不是生子啊?旁边好像还跟着一个丫头?”
“死老婆子,我早就看不清东西了,问我有什么用!”
“干爷爷,干奶奶,我是生子!”秦寿生大声说,“你们身体咋样啊?”
“还行!死不了,还要麻烦你几年。”金凤奶脸上露出慈祥地微笑,拉着阮菲菲的手,笑着说,“我见过你吗?你是生子地哪个老婆啊?”
阮菲菲一脸的尴尬。连声说:“奶奶,我不是他老婆,我…”
“呵呵!”老太太乐得身子发颤,笑着说,“我当姑娘的时候,也是这么害臊的。被你老帽爷骗去了,就再也不害臊了。来。闺女,让奶奶看看。我总觉得你面熟啊!”
“奶奶,上次她来过,你给了她一个扳指,呢,就是我戴着的这个。”
“啊,我想起来了!”金凤奶一拍额头。笑着说,“我这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脑子不好用了。闺女,你咋把戒指给了他呢?奶奶可是给你的。”
“奶奶,这个是扳指。是男人戴地东西,她不能戴的。“啥!扳指,不是戒指吗?我看看?啊,是拿错了,你看我这老眼,真不行了。生子,你推我到屋里去,我有话和你说。闺女,你陪你老帽爷坐一会。啊!”
阮菲菲嘟着嘴巴,心说:“你也是女人,怎么什么事情都向着男人呢?”
“生子,奶奶知道,给你的女人这些东西,早晚会生出事端来。可没办法,奶奶没有亲人,也没留下血脉,不给你。还能给谁呢?奶奶和你说吧。这几样东西,都是奶奶的妈妈传下来的。奶奶的妈妈从小就被送进了宫里。给慈禧老佛爷当奴婢,也不受宠爱,做最低贱的仆人。后来,皇帝被逼着退位了,宫里乱糟糟地,我妈趁机和看守库房的小太监合伙,偷了些珠宝,逃了出来,跑到关外隐居。他们没有孩子,就收养了我,把那些东西也传给了我。闹革命地时候,不知怎地了,我妈和我爸的身份被知道了,结果我就成了反革命,被批斗,抄家,整得我差点死过去了。还好我把东西藏到山上,才没被他们掘地三尺给找到。生子,你不来问,奶奶也要把东西给你。今儿既然来了,你就把东西都带走吧。”
“真的吗?”秦寿生有些糊涂了,“干奶奶,我怎么听着像讲故事似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是我妈给我说的。”金凤奶拿着一个炉钩子,在炕洞口鼓捣几下,掏出了一个小包,递给秦寿生,“东西都在这里边了。生子,奶奶只留了两个玉枕头,埋在地下,等奶奶和你老帽爷死了后,好陪葬地,你就别要了。”
“干奶奶,我也不缺钱,也用不着这东西。你给她一件就行了。余下的放你这里吧。”看着这么多清宫里出来的东西,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可一想到老太太当年为了保护这些东西遭的罪,秦寿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反正东西早晚是他地,现在要,还不如放老太太这里呢。
“好了,奶奶也没几年好活了,提前给你,也觉得安心了。”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老太太也想开了,硬是把东西递给了秦寿生。想了想,她又说,“生子,这事别告诉那个丫头。女人贪心,知道了,肯定会琢磨着都要过去。你要是不给,她说不定会有别的心思。你给她两件,说再没有了。其他的,等她不知道的时候再来拿。”
秦寿生连连点头,觉得这真是至理名言。为了得到一件古代的首饰,一向不愿意的阮菲菲,能撅着帮他做那种事情,可见首饰对她的威力了。要是被她知道秦寿生有一包袱的首饰,她不疯了才怪呢。
打开小包,看着一个个精美的首饰,秦寿生眼睛都花了,数数一看,有十几件,都是一些小巧地玩意,估计是偷的时候,体积大的东西不好夹带。他仔细挑选,从里面找了一个手串,一个玉簪,都是造型古朴,做工精美的首饰,把其余的包起来放好,拿这两个忽悠阮菲菲。
“奶奶还有几件东西,也不能都给你,给你两件,偷着乐吧。”
阮菲菲急忙把金镶玉的手链戴在手腕上,心中非常高兴,急忙陪着老太太说话,算是报答了人家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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