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朱晓刚透露了他想把开山工程承包给别人的想法了?”看着坐在对面的公路管理处副处长袁学法,秦寿生的脸色阴沉.首发转载自我看書他担心的事情到底发生了。尽管他买通了包括处长窦凯旋在内的公路管理处的大小领导,可在朱晓刚往下压的时候,他们未必能顶得住。

“小秦,我们帮你顶着,可未必能顶得住。”吃人嘴短的袁学法讪讪地笑了,“你和朱局长也认识,能不能想想办法,走走他的路子,把这事给…”

“我知道,这事我去办。来来来,袁处长,我敬你一杯,多谢你能告诉我这个消息。”

“呵呵,小秦,都在社会上混,互相帮助吗,来,干杯!”

走下火车,回家享受假期的朱欢,拎着两个大大的背包,被冷风吹得缩着脖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四处打量,希望找到来迎接自己的人。

“这个混蛋!说好了来接我的,竟然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正咬牙切齿地骂人的时候,朱欢突然被人给抱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

定眼一看,见是秦寿生,朱欢突然张嘴,冲着他的鼻子就咬了过去。

“哎!别这样!君子动手不动口,女人动手不动嘴。”

秦寿生调整方向,一口亲到朱欢的嘴上,在她动口咬自己的嘴唇之前,急忙推开她,拎着包就跑。免得被这个明显是月经失调的女人给伤着了。

“你给我站住!”朱欢也跑起来,借机活动活动身体。

“过得怎么样?北京地风沙大吗?你咋脸色不好呢?”

“还能怎么样?那个混蛋被我挠破了脸,恼羞成怒,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打了一顿。本姑娘长这么大了,还没人敢打我。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地跑到那个你说的吴晗那里,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她说了一遍。这个吴晗,果然不是他暑假的时候领到我这里的那个晗晗。听说这件事,那个吴晗当时就恼了,直接就跟谷雨分手了。哈哈,这个混蛋,他想脚踩两只船。这下好了,叫他四大皆空!”

嘴上说得非常解气,可脸上的黯然神色,说明朱欢对这事还是耿耿于怀。毕竟。她付出了自己最珍贵地东西,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心里不如意也是正常的。

“这么说,谷雨被你俩都甩了?哈哈哈哈,报应!这个王八蛋,叫他花心!”

“你也不是好东西!”见秦寿生幸灾乐祸的,朱欢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说,“你和谷雨是一路货色。以后离我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哈哈,这句话换成我说的话,那是以后我见你一次就睡你一次。别动武,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是说见你一次就玩你一次。不对不对,我是说见你一次就干你一次……”

朱晓刚家中静悄悄的,只有扭打的声音在屋中回**着,两口子都在单位,他们引狼入室地闺女在经过了无力的抗拒后,正被一头禽兽给抱着,准备到她的闺房里享受这只**的羔羊。

“放开我!我讨厌男人,不想再和男人睡觉了!”

朱欢极力抗拒秦寿生对她地侵犯,用手推搡着他凑过来的猥亵的脸。若非心中顾忌被邻居听见。只怕她要大声呵斥了。

“不会的。欢欢,你这是受刺激了。等我睡完你了。你又会想男人的。”

来朱晓刚家,本来就是想通过睡了朱欢,让她帮着自己搞定朱晓刚的秦寿生,如何会被一个女人有气无力地阻拦挡住前进的脚步呢?

几分钟后,原本就是嘴上功夫的朱欢就躺在秦寿生的身下,开始忘情地呻吟着。虽然她极力抑制自己地**,可对普通人来说,身体总是会背叛意志的。很快,朱欢就不仇恨男人了,搂着秦寿生,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呼喊声。

当两个极度纵情的男女恢复了平静时,已然是华灯照耀城市了。

“饿死了!”搂着秦寿生,朱欢喃喃地说,“你这个禽兽!连饭都不让我吃一口,就这样欺负我。”

“还饿?”秦寿生故作惊讶地说,“几次了,还没喂饱你?那再来一次吧。”

“去,说话每个正形!哎呀!坏了!都六点了!”看到了时钟指针的位置,朱欢当时就急了,“快!一会儿我爸我妈就回来了!算了,该回来早就回来了。你这个混蛋!丢死人了!”

秦寿生懒懒地躺在**,毫不着急,也没有玩了人家闺女,心里发虚地想法。出现这样的场景,是他最愿意看到的事情。朱晓刚可不是普通的男人,见闺女被人弄了,就火冒三丈,拿着菜刀砍人。能成为一个局长,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在知道秦寿生有可能成为他的女婿时,在一些可东可西的,事情上,他会考虑的,自然而然就会偏向他了,而不会在意他是不是会得到更多的好处。

玩了人家地闺女,报复了自己讨厌地同学,又把工程揽到手,所需要付出的,只有一些每天都会产生地**,何乐而不为呢?

“老子太邪恶了!”秦寿生的脑袋上好像长出了两只魔鬼的角,对着夜色狰狞的微笑着。

总要见人的。朱欢磨蹭了一阵子,觉得腹中饥饿,只好捶打着秦寿生,两人穿好衣服,来到客厅。

朱晓刚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两人,脸色有些不渝。但什么话也没说。朱欢的妈妈正在厨房里面忙活个不停,显然想给两个耗费了很多体力的孩子补补身体。

“爸!”朱欢扑到朱晓刚身边,搂住他地脖子,不住地亲昵,希望以此让老爸不要训斥她。\\\\

“你这丫头啊朱晓刚无奈地摇头。既然管不住她了,也就懒得管了。

“小秦。来晓刚神色如常,招呼秦寿生坐下,笑着说,“咱俩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呵呵,你的口风可够紧的。没想到你和欢欢的关系都到这个地步了。早告诉我。一些事情就不用你忙乎找人了,直接找我就行了。看现在弄得,让我左右为难啊!”

“爸啊!”朱欢红着脸,跑到厨房和妈妈亲热去了。

“朱局。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你跑到我家,把我闺女给睡了,还说不好意思?小秦啊!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可玩女人的时候,也要挑人玩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我朱晓刚地脸往哪里放啊!再说了,你以为,只要把欢欢给睡了,就能当我的女婿了?就能把工程给搞定了?”见秦寿生默然不语。朱晓刚话音一转,笑着说:“当然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爱得死去活来的。我们老一辈的人看着是哭笑不得。你和欢欢都这样了,就先处着吧。我也不是那种封建家长,非要你们结婚。只是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小秦,亲结不成不要紧,可别成了仇人,啊!”

朱晓刚的话里,充斥地都是对女儿浓浓的爱意。这种秦寿生很久没有感觉到的父爱让他有些感动,也有些惭愧。

“朱局。你放心。欢欢是个好女孩,我会好好对她的。即使成不了夫妻。我也会保护她一辈子,不让别人欺负她地。”

“小子,像个爷们!”朱晓刚哈哈大笑,“难怪你小小年纪,就敢做出这样的大事。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你就一百个放心就是了。别说公路管理处是我主管的,就是不是,他们也得给我老朱一点面子的。走,吃饭去,今儿晚上咱爷儿俩好好喝一壶。”

今儿白天,印天的电话已经打给了朱晓刚,话里的意思非常含糊,说有一个故交之子,叫秦寿生的,想做点生意,请朱晓刚帮着照看一二。朱晓刚自然知道这是啥意思,也不想驳了市长的面子。只是这事他已经答应了朋友,就这样把工程给秦寿生了,还真有些不甘心。但在秦寿生和他女儿发生了这种事情后,他找到了一个理由,也可以说是借口,终于可以把这个工程理直气壮地给秦寿生了。

秦寿生心中得意:双重锁紧,从官面上和私情上下手,不由得他朱晓刚不服输,把有意包给外人地土石方运输工程承包给他。只要工程到手,本来需要一车几百、上千块的买土钱,就变成了一车挣几百块运费的好事,一反一正,可是几千万的好处。就是往师范大学拉土,运距稍微有点远,可毕竟比自己雇车买土强胜百倍。

“欢欢,喜欢什么车?我给你买一辆。”

吃饭的时候,秦寿生地一句话让正含笑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老人吓了一跳。

朱欢的母亲何玉琴急忙说:“小秦,不能这样!这样会犯错误的。我和你叔都会受到连累的。”

朱晓刚没说什么,可看他的脸色,也是不赞成。

朱欢可没怎么害怕,只是也没有接受:“算了,我在希望市一年就呆三个月,有了车也没用。你要是真心的话,这三个月给我当司机就行了。”

老两口互相看看,眼睛中都是笑意,觉得姑娘好像真长大了,说话居然知道用双关语气了。

秦寿生嘿嘿一笑:“欢欢,现在不要不要紧,在我那里存着,你想要了,再来拿。”

何玉琴笑着说:“好啊,到时候,欢欢连你都要了,就不用拿了。”

搞定了回填工程最重要的一环,秦寿生志得意满,喝得醉醺醺的他,还算清醒。没敢接受朱晓刚客套地留宿邀请,虽然他很想再弄朱欢几下,让谷雨知道了更难受,可他还知道度,坚决告辞离开了。

好容易才把车开回家,刚一打开门。醉眼朦胧地秦寿生就清醒了,怒吼一声:“你俩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啊!”

“啊!生子!小婉,把我裤子拿来。”

屋里,秦婉和李文君正撅着**,忙着收拾秦婉的东西。

正值隆冬,学校地暖气烧得好,屋里非常热。二女忙乎得一身臭汗,都脱下衣服,只穿着紧身内衣忙活着。

没想到能这么巧遇到秦寿生,秦婉有些措不及防。低着头,轻声说:“生子,我和文君在外边租了房子,想搬出去住。”

“这里的房间是空的,为什么要出去住?钱多了烧得是不是?还有你,李文君,是不是你蛊惑小婉搬出去的!”

“我又不是你老婆,少用这样地语气对我说话!”李文君尖叫着说,“你连儿子都有了。我们也没指望了,难道还跟在你身边,被别人笑话不成!告诉你,我们找了房子,到时候一人领几个男人回去。天天和他们睡觉,给你戴一万顶绿帽子!”

“小贱人,欠收拾!”

“啪啪。”

“啊!啊!放开我!不许打人!我和你拼了!”

“臭丫头,打你**是轻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小婉,你给我进来!”

秦寿生像抓小鸡一样拎着李文君,直接把她扔到**,三下两下就把她的粉色内衣给扯下来,自己也脱光了,一个虎扑。压到想要反抗的李文君身上。狞笑着说:“臭丫头,要是老子发现你下边进了别人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文君刚想说话,就感觉被一个熟悉之极的物体冲入身体,啊的大叫一声,人如同泄了气地皮球一般,再不反抗了。

“他还是这么霸道。”站在边上的秦婉,看得是热血沸腾,心中却一直在叹息。她知道,自己只怕不好摆脱这个霸道的家伙的纠缠了。就是找了别地男人,只怕会给别人带来意想不到的伤害。

“小婉,把衣服脱了!”带有命令口吻的声音传到秦婉耳中,让她觉得很屈辱。刚想说什么,秦寿生一抬手,把她给揪到**,按倒在李文君身边,在李文君身体中**的时候,开始亲吻起秦婉来。

一时间,屋里充斥着**的味道和女人的呻吟声。

秦寿生把两个女人当成了自己发泄的天堂。刚在秦婉身上纵横驰骋,马上又到了李文君身体里纵意肆虐,把两个女人搞得忽上忽下的,刚觉得充实,又空虚起来,非常难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又反抗。终于,李文君不忿了。借着秦寿生到秦婉身上的时候,她一下把他给扑倒了,把秦寿生按倒在**,自己坐在他地身上,尽情狂奔起来。等她累了,就让秦婉上来,使得主客易位,本来带有强暴性质的施暴者此时却成了受害者。

“啪,这么没用!这么快就软了!我还没够呢!”

“都几次了,没了,再要也没了。母狼啊!哪来这么大的性?”

良久之后,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呵斥声和男人气恼的辩驳声。

“不行,今儿非榨干你不可!小婉,你来吸他还是我来?”

感觉下体被一张柔软地小嘴吸入,已经被榨得干干的秦寿生受到刺激,勉强竖立起来,被得意的李文君又套入她的身体,开始对他又一轮的压榨。

午夜时分,隔着在中间睡得和死猪一般的秦寿生,精神头正旺的李文君和秦婉窃窃私语。

“文君,真解气!平时我一个人和他做那事的时候,总是受他欺负。今儿咱俩一起动手,竟然把他给弄得求饶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吹嘘一夜十次郎了。”

“有些古怪,死东西本来很能干的,今儿次四五次就不行了,让人想不通。哎,你说,会不会他回来前就在外边鬼混了?所以才这样外强中干呢?”

“说不定。这死东西别看像是洁身自好,从来不去烟花之地鬼混,其实最喜欢欺负良家妇女。不知道又骗了哪个好女人上床了。死东西。长得好看地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话虽如此,破口大骂地秦婉,还是忍不住用手摸着这个已经逐渐成熟地男人脸庞。显然非常爱这个脸庞地主人。

“小婉,你可不能心软啊!好不容易才定下了甩了他的想法,一旦犹豫了,那可就又要被他缠上了。”见秦婉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又有了和他过的想法,李文君急忙劝阻,“你也不想想,他是怎么对咱俩的?跟了他,没幸福地!”

“要是他肯娶我,有多少女人我也不管。”

“你!你个死丫头,被他睡了。心又软了。哎,死东西,不要搂着我,别亲我!呜呜…”

秦婉枕着胳膊。见李文君由呜呜抗拒变成了两手搂着秦寿生,两腿夹着他的腰,又开始呻吟起来,心中苦笑:“你还说我,看你的骚样子,生子一伸手指头,你就摇着尾巴上来讨好了。嗨!要是今天不遇见他就好了。攒了好几个月的想法,被他一睡,全没了。”

“生子。你是不是对谷雨做过什么?怎么听说连他父亲都震怒了,准备要收拾你?”

天光大亮,还赖在**的三人纠缠在一起,好像多年的夫妻样亲密。

“什么?谷雨他爸要收拾我?”听李文君这样说,秦寿生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知道这肯定是那个嘴巴没门的朱欢在和谷雨吵架地时候,把自己给说出来了。知道儿子的两个家世好的儿媳妇都没了的谷风,暴怒之下,做出一些失态地举动,也属正常。

“你到底对谷雨做过什么?”女人的好奇心,促使李文君爬到秦寿生身上,威胁着他,“说!不说我还**你!”

“嘿嘿。说可以。但你不许鄙视我。”

“说吧,我们不会鄙视你的。”被他一说。连秦婉都起了好奇心。

“我不过是把他的对象给睡了,又把他脚踩两只船的事情给说出去了,结果,他的两个对象都和他黄了….哎,你们不是说不鄙视我了?”

“我们是不鄙视你,可我们想打你!”秦婉和李文君醋意上涌,加上不齿他的为人,借着这个理由,把心中对他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了。

“生子,回去吧,我怕谷雨他爸使坏,欺负你爷爷奶奶。”

“他敢!他要是敢那样,我让他县长都干不舒服!”

话虽如此,秦寿生心里却放心不下,核计着去看看儿子,立马就回农村看看。

发现女婿带着两个丫头来看闺女,冯薇的脸色很不好看。想要发飙,可看见闺女满脸地微笑,毫无生气的意思,她反而觉得没趣,到别的屋里生闷气去了。

“看什么看!”见秦寿生瞪着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丰腴许多的**,张翠心中好笑又好气,狠狠地呵斥他,“都当爹地人了,没个正行,敢和儿子抢奶吃?等儿子长大了,看我不叫他收拾你!”

“呵呵,哈哈…”李文君和秦婉乐得东倒西歪,显然在脑海中幻想秦寿生在这边,孩子在那边,两人抢着咂奶的可笑样子。

“笑,叫你们笑,等你们当妈的时候,老子也去咂你们的奶,看你们敢不让老子咂!”被女人嘲笑的秦寿生,心中恶意地发下了一个很卑鄙的誓言。

对二女,秦寿生心中有些明悟,知道他已经控制不住她们了。他可以控制她们的身体,可以随意睡她们,却收不住两人那颗独立的心。她们属于那种有主见的女人,即使一时能被他迷惑,却不会永远承受着那种没有名分地地位。换句话说,二女就是那种没有牺牲精神,不愿意当别人二奶地自立精神很强的女人。若要强行留下二女,她们未必会反抗,却很有可能给他戴上绿帽子。事实上,现在地李文君是否已经有了男朋友,秦寿生根本就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本来他就甩了她,现在睡一次,就是占一次便宜。就是给别人戴了绿帽子,用不着担心吃亏的事情,反而比控制二女,天天担心自己吃亏舒服多了。

听说秦寿生要送二女回家,张翠心中不喜,心说我正在坐月子。你却出去沾花惹草的,竟然公然带着她们来家里,是不是想气死我!可听秦寿生说了谷凤要报复他地事情,张翠才释然,笑着说:“那就回去吧,别让你爷爷奶奶受气了。过完年,杨伟就回来了。正好叫他在那里发挥一下余热,帮你把事情办办。那些在乡下当惯了干部的人,总以为他们一句话说出来,别人就该被他们欺负。这次让他看看。市里下去的人才是天,而不是他谷风这个一直在县里厮混的小县长。”

见张翠说得口气非常大,李文君心中有些鄙视:“你也是从农村上来的,就是运气好,找了个好后爹罢了,不然的话,你还不如我呢。”

轻轻亲亲自己地儿子,秦寿生感觉到一种浓浓的亲情在两人中间缠绕。这种亲情,是超越了人间任何的情感的情绪。谁也不能将它斩断。

“儿子,来年爹就带你去老家,看看太爷爷、太奶奶,看看咱家在农村的小洋楼。”

“生子,回去别把事情给说漏了。顺便给我爸带点钱回去。啊!”张翠还是记挂她那个人品有问题的爹,心中的父女情分难以割舍。

车子经过县城时,秦寿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打通了一个好长时间没有拨打地电话:“在哪呢?”

“在家。”

“有事吗?”

“没事。”

“跟我到我家去吧。”

“…好吧。”

车后边坐着的李文君和秦婉,脸色非常难看。在她们看来,秦寿生这是向两人示威:你们不愿意跟我,有的是女人跟我。

“你给谁打电话?孙晓丽吗?”李文君的话音里飘着一丝醋意。

“不是,是单丽。”

李文君无话可说。若是孙晓丽,她还能抗衡一番。可换成了那种绝世妖娆般地人物单丽。她自问不是人家的对手。

“秦寿生。我们之间彻底完了。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告你**。你试试看!”

听着身后传来的咬牙切齿,带有深深恨意的话,秦寿生淡淡的一笑:“文君,我不想失去你,但不会再阻拦你追寻自己的幸福。我还是那句话,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不会抛弃女人,却不会重新接收离开我的女人的。”

“不要把自己看得那么好!世界上的好男人多了去了。等我找一个好男人,一定领到你身边,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好男人。”嫉妒地心理让刚刚对秦寿生有点活心的李文君愤怒了,失去了理智,没有了半点温柔。

“小婉,你怎么想的?是跟着我,还是和她一起离开我?”

“生子,我想过自由的生活,我……”

“不用说了,你想要离开,那就离开,不需要理由。留在股市里的钱,已经足够你过日子了,我也放心了。现在,就让我们说再见吧。”

将车开到车站,秦寿生找到一辆出租车,将两人打发了。他懒得理这两个背叛自己地女人。

“这个混蛋!他翻脸不认人,就这么把咱给扔了!”

秦婉苦笑着说:“要不咋办?你以为他会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谅他吗?他宁可被人打死,也不会认错的。咱们甩了他,他不报复咱们,已经不错了。”

“他敢!”李文君是最不害怕秦寿生的。

“别用以前的眼光看他。现在的他,不是你家,还有那个谷雨家里能够抗衡的。”

“小婉,你到底知道多少他的事情?告诉我呗。”

“我们都和他没关系了,知道这些事情,有用吗?”秦婉的心情有些低落。摆脱了秦寿生,获得了自由,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可她地心中总觉得空空地,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

“没什么,就是他找到了自己地亲妈。听说,他妈找的男人是一个大官,帮了他很多忙,结果他就成了有钱人了。”秦婉淡淡的话语中,失落的意思表露无遗。

“大官?”李文君思索着,“大官又怎么样?肯定其中有鬼!不然,他遮遮掩掩地干啥,还不宣扬的天下无人不知?你等着,小禽兽,敢甩我?只能是我甩你!你等着!”

在心中发狠的同时,李文君心中也在叹息,感慨自己命不好,遇上了一个花心男人。若不然,凭两人几年的感情,如何能有现在的烦恼?

月票蹭蹭涨,心里亮堂堂的,努力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