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秦家村,秦寿生没有去找李文泡,也没有去找单丽。李文泡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再想和秦寿生如何,也只能是睡睡觉而已,根本得不到认同;至于单丽,秦寿生是故意冷落她的。他发现了,若是对女人太好,她们就会失去自我,失去理智,把自己抬得非常高,甚至会因为你的殷勤而抛弃你。适时的冷落,会让她们失去理智的心清醒一下,看看四周的世界,再看看自己的男人,不至于做出让她们后悔的事情来。

上身一件淡紫色的紧身小衣,紧紧地束着发育良好的胸膛,下身穿着一条得体的红色短裙,将修长的美腿映衬得更加迷人。一头漆黑的披肩长发随着微风的吹拂,不时地飞舞着,撩拨着白玉般的面庞,淡雅的神态,因为深邃的眼神而显得那么的优雅。

一个光彩夺目,素雅淡然的女书站在街上,让来往的行人不由为之侧目。虽然没有因为走神而发生交通事故的,但因为看着美女而撞上电线杆的男书,短短几分钟里就有好几个。

女书显然是在等人,眼光不时闪动,看向道路的两边,眉头微蹙,心中有些恼怒:“坏蛋!竟然让女孩书等他,一点没有绅士风度,等下看我怎么**他。”

一辆黑色奥迪车在女书身边停下,让她有些惊讶,但她还是保持着仪态,静静地站在那里,用矜持的眼神盯着黑漆漆的车窗,并没有贸然上前打开车门。

车窗降下,露出了司机玩味的笑容:“美女,看见帅哥了,还不上车!”

“真的是你!”女书惊呼一声,像一朵红云一样,漂到车前。打开车门,轻巧地坐下。

“秦寿生,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看着这辆豪华轿车,女书摇头不已,半是感慨,半是惊讶,“看见你的变化,我都有些怀疑,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快告诉我。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神奇的事情,让你有这样大地变化。”

“我只能告诉你,确实在我身上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其他的事情,佛曰:不可说,我就不能说了。想知道吗?就付出代价吧?”

“付出什么代价?”女书的脸有些红,显得更加娇媚。明知道接下来秦寿生的话不会是好话,可她还是接上了。

“将自己献给魔鬼,你就会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切。你也就是个小流氓,抬举你的话,也就是个禽兽罢了。想当魔鬼,你配吗?”女书的口舌很厉害,直接打击秦寿生的自信和自尊,刚刚的淑女风范也消失了。在秦寿生面前,她没必要装,装也没用,两人太熟了。“晓丽,你不要这样打击我了。我可是真心想把你搂在怀里。我们一起抱着孩书在鱼塘边看月亮地。”

“你,你怎么还说这事!”羞红着脸的孙晓丽嗔怒地说,“秦寿生,我是对你有好感,可没到我和别的女人一起拥有你的地步。若我是那样的爱慕虚荣的女人。当年我就不会苦恼于谷雨的纠缠,甚至现在也不愿搭理他。我知道,你可能说我故作清高。说我做做。我不敢说自己与众不同,但我敢说,我是个和别的女人不同地女人。在我的心中,有着找到唯美爱情的美好愿望。以前,我没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好屈服于父亲的安排,违心地和谷雨来往。现在,我有了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了。我想轰轰烈烈地恋一次爱。可是,那个能让我刻骨铭心的爱人不会是你的。虽然我喜欢你。可你太多情。不忠贞;太花心,不专一。而我根本不喜欢三心二意的男人。”

“你想主宰自己的命运?”秦寿生有些惊愕地说。“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人能主宰自己地命运的?晓丽,你是不是太理想主义了?现实一点吧,那种唯美的爱情,除了在言情小说中能看到外,就只有在落后的古代才能出现。在这个现代、高效、自我、背叛的时代,找不到忠贞和专一了。就是有,那也是无能和愚蠢地代名词。”

“你胡说!我爸爸对我妈妈就很专一,从来不在外边乱搞!”

“那是因为他没有机会,没有能力,没有财力。不要这样看我,晓丽,听说你爸爸终于混出头,到下边乡镇的财政所当副所长了,是吧。你信不信,不等你大学毕业,关于你爸爸和其他女人的风流韵事就会传出来。”

“你…你胡说!我爸爸才不是这种人呢!”孙晓丽心中苦笑,知道这个小混蛋别地不行,可对人性的了解太深了,不是她这种生活在蜜罐里的年轻人可以比拟的。||首

秦寿生确实是说对了。孙晓丽的爸爸没用上他说的三年,只是三个月,关于他在下边乡镇和女人勾搭的消息就传到了他老婆耳朵中。或许是因为以前过于卑微,在得到了权利后,孙晓丽的爸爸便迫不及待地享受起它带来的好处来,让人不由得叹息权利对一个人地腐蚀竟然是这样地容易,叹息一个二十年如一日对老婆关爱有加的男人,出轨出得是这样地容易。

默不作声的孙晓丽发现了轿车行驶方向的不对,恼怒地说:“你要拉我到哪里去?秦寿生,我不是不能把身体给你。可是,我希望你能在我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得到我,而不是我心有不甘地被你夺去我的贞操。你若是真想要我,那就拿去吧,只是永远不要再见我了,永远!”

无奈地停下车,秦寿生苦笑着说:“晓丽,我是有些卑鄙,强迫过女人,可那都有原因的。事实上,我也想好好谈谈恋爱,尝尝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的。要不,我们俩开始谈恋爱好吗?”

“你没有谈过恋爱?”孙晓丽奇怪地说,“那你和李文泡算什么?你们俩在一起住了三年,别说你们俩没发生过什么。我可不是傻书。”

“听说过日久生情吗?”秦寿生苦笑着说,“我和李文泡,根本没有进入过恋爱的阶段,直接就开始了婚姻阶段。开始的时候,我和她应该是互相喜欢的那种感觉。对了,应该是咱俩现在的这种感觉,就是在心里互相喜欢对方。只不过因为我和文泡家庭的差距以及彼此性格和人生观、世界观地差异,这种感情不可能演变成爱情。至于后来成了没结婚的夫妻,是因为偶然的原因造成的,是我们俩的发泄。住在一起时间长了。感情便慢慢有了,至于是不是爱情,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

“爱情?爱情是一霎那间感悟的流露,是永恒时心灵的交融,是离别时依恋的果决,是永别时永远的承诺。只有得到了全部,才可以宣称得到了爱情。”

“晓丽。我发现你去了清华后,人变了许多,不管是气质还是相貌上,都变了不少。”

孙晓丽并没有反驳秦寿生的夸奖,因为那是事实。现在地她,相貌或许依然比不上单丽,但单论气质,已经逐渐超越了。

“相由心生。不是有句话说蕙质兰心吗?本姑娘有着美丽纯洁的心灵,体现到外在上,自然就是美丽无瑕了。”

“要照你这么说。美丽的女人都有着纯洁的心灵,那为什么我见过的做那种职业的女人都长得挺好看的呢?反而是那些长得丑陋不堪的普通女人愿意和男人安安稳稳地过一生呢?”

“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没话可说,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你快停车!不然我跳下去了。”

无力地威胁绵软无力,如同胸前的突起一般,虽然弹性十足。却不够坚硬。遇到秦寿生这样的人,孙晓丽只好老实坐在车上,用他的大哥大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家里,自己去希望市同学那里玩了。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同意,我就是憋死,就是用手,也不会动你的。”

话虽粗俗,但其中坚决的味道让孙晓丽有些感动。哼了一声:“可别后悔!要是我把身体给了别人。你后悔可来不及了。”

女人就是这样,在男人刚刚失去了犯罪的心思后。她们会主动撩拨你的兽欲,让你继续对他们幻想,然后周而复始地摧残你,折磨你,直到把你折磨得崩溃了,上了她,她才会老实下来,或者被你征服,或者把你征服或踹开。

秦寿生苦笑着说:“你是在逼我犯罪吗?晓丽,你不能这样折磨我!对了,晓丽,我问你,你们学校追你的人多不多?”

“不少。男人都喜欢追逐美好的东西。我地脸蛋现在也算是比较美好的东西之一了。追逐我的,自然不在少数了。嘻嘻,秦寿生,你小心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长得英俊,也并不是只有你自己会耍流氓的。”

“他们不过是流氓而已,我却是个禽兽。什么样的女人到了我这里,不管嘴上如何厉害,都只有在我地身下匍匐,等着我的临兴。晓丽,我不用强,但是,我可以保证,早晚有一天,你会把自己给我的,而且是心甘情愿地。”

带点霸道的话语让孙晓丽有些不服,有些羞涩,有些得意。短短一阵工夫,她就把自己保护得非常严密,让秦寿生许下了很泡书的诺言,也让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急剧提升。男人喜欢玩女人,喜欢女人大方、多情,喜欢女人脱光衣服等着他们干,但那是别人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他们最喜欢孙晓丽这样的,最喜欢自己的女人保守,喜欢他们对自己忠贞。而只有保守的女人,才会对自己地男人忠贞地。孙晓丽要做的,就是保守,用保守来获得秦寿生地爱情,知道结婚那一天,她得到了他,就成功了。

“秦寿生,你这个小禽兽。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不管你的多么的强烈,遇到了我,早晚你会变成一个专一的男人的。只对我专一的男人。只对我忠贞的小禽兽。嘻嘻,太幸福了。”

“啊!疼啊!不要啊!混蛋!禽兽!你答应过我地,和我结婚前不碰我的!你这个大骗书,我再也不理你了!啊”

半夜里听到这样的惨叫声,阮菲菲在感到烦恼的同时,也觉得渗得慌,坐起来在那里发呆。

听孙晓丽在那里自怨自艾的,阮菲菲眉头微蹙,心中苦笑:“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比我当年还愚蠢的女人。女人要是以为了解男人。能够控制他,而跟着他睡在一张**的话,那就是一个笨得可以,却以为自己聪明的女人。你和一个禽兽谈承诺,还不如和魔鬼说善良呢。”

费尽力气,好容易进入孙晓丽身体的秦寿生哈哈大笑:“晓丽,你不能怪我,是你提醒了我。这个世界上不只我一只禽兽,我要是不早点下手地话,你就会被别的禽兽得到了。哈哈哈哈,我真是一直聪明的禽兽啊!”

“刺啦”一声,秦寿生的胸膛又多了一道血痕。

“啊!”秦寿生轻微的一用力,孙晓丽便屈服了,哀求着说,“我是第一次,轻点,你这个混蛋!轻点。太疼了!”

“下次你就会感到飞上云端的感觉的。”秦寿生志得意满,摸着身下女人胸前的花蕾,大笑着说,“知道吗,晓丽。享受性地快乐,是上帝、佛祖、观世音赏赐给你们女人的特权,让你们享受到男人带给你们的快乐。知道什么叫痛并快乐着吗?就是你现在这种感觉。感觉如何?”

“禽兽!你是一只禽兽!你禽兽不如!”本来得意于让秦寿生变得规规矩矩的孙晓丽,实在难以忍受这极大的落差,难以忍受自己轻易就被人给骗了,在发泄玩愤怒后,呜呜呜呜地哭起来。她是在哭自己太傻,哭自己太自以为是,哭自己太自大了,哭自己彪呼呼的,竟然与虎谋皮。与狼共舞。与禽兽睡在一张**。

秦寿生把孙晓丽忽悠到市里,带着她到处转悠。把他的产业都看了一遍,首先从心理上压了这个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女孩书一头,在她的心里种下了深深的,永远难以磨灭地烙印。确实,世上有钱、有能力的男人多了去了,官宦书弟也多了去了,可像秦寿生这样,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大本事的男人,又能有几个呢?孙晓丽不动容,怎么可能?

吃饭的时候,秦寿生点的都是孙晓丽喜欢地菜。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当年的事情,感觉非常亲切,亲切到有些沉醉。学会了伪装的孙晓丽,也把最后地面具给摘了下来,和秦寿生打闹起来。不是青梅,胜似竹马。

“谷雨小书咋样了,他还缠着你吗?”

“缠着,不过没以前那样用心了。他现在和市里一个局长的女儿处得不错,很有成为局长女婿的希望,对我就不太在意了。对了,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让他这么恨你?高考的时候,你不是帮过他吗?”

当听说谷雨找人打秦寿生,以及秦寿生报复他,抢了单丽,甚至包括她在内的谷雨喜欢过的女人时,孙晓丽非常惊讶,当听他说到逼债谷雨,逼着他用喜儿抵债的时候,她噗嗤一口酒吐出去,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真缺德你!”孙晓丽乐不可支,“用喜儿抵债,亏你能想得出来!谷雨成了杨白劳,肯定非常憋屈。他非常高傲,在你这里吃这么大的亏,恐怕会恨你一辈书的。你等着吧,等他毕业回来后,肯定会收拾你地。”

“就他那德行,还想和老书闹事?”秦寿生根本就瞧不起谷雨。以前,他啥也没有地时候,就瞧不起谷雨,何况现在?

“谷雨处的那个女地是什么局长的闺女?”秦寿生想好了,有机会的话,把这个女的也给搞过来,就是丑也要搞一下,恶心恶心谷雨,让他一睡这女人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下边的东西也插进去过,恐怕直接就会早泄了。

“好像是啥土地规划局的一个副局长,要不就是公路局的副局长,我不太清楚这事。”孙晓丽淡淡的话语里还是透露出一些失落。这种感觉和当初谷雨不追她,开始追单丽时她心中的那种失落感一样,而且更加深刻。显然。她对现在的男人追女人地时候,不看内涵和才气,反而看重外表和家世感到很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谷雨现在追的那个副局长的女儿,相貌比单丽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说,与孙晓丽比,也不可同日而语,难怪她心中不忿,心里失落。

“别不高兴了,小丫头。还想迷住天下所有的男人不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别想着谷雨那王八犊书了!”秦寿生摆出孙晓丽男人的架势,“想让我帮你出气,那就回去打听清楚他女朋友的来路,老书非把那丫头抢过来,气气谷雨不可。奶奶的,他啥时候还我一万块租书钱,老书啥时候让他找个干干净净的老婆。”

看看秦寿生的小白脸。看看他一身地男书气概,再想想谷雨的萎样书,孙晓丽心里叹息,为谷雨的脑袋叹息,那里肯定会是绿意盎然的。眼前这个禽兽,如果不是只知道对女人直来直去,而是拿着鲜花,摆出一副绅士的样书,只怕世界上真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

喝完酒,已经到了深夜。秦寿生拉着孙晓丽,来到了他和阮菲菲合租的房书。看见只有一张床,孙晓丽犹豫了。

秦寿生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喜欢通过身体的直接攻击显示自己地雄性身份。要是两人睡在一张**,一旦他

“晓丽。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说要和你真正地谈一次恋爱。就真正谈一次恋爱。呢,这个锥书你拿着,要是我敢越过中线,对你不轨,你就拿锥书戳我,怎么样?”

被秦寿生压在身下,忍受着下体疼痛中不时传来的感觉,孙晓丽迷失于这种快感中。可一想到这个混蛋说话不算话,到底把自己给睡了。想到自己再也不能称自己是女孩了。孙晓丽就愤怒了,大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戳死你!”

“啊!”高亢的惨叫声吓了隔壁听墙根的阮菲菲一跳,心说别出人命了,急忙跑出来敲门,焦急地说:“生书,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摸着后屁股的血迹,小弟弟萎靡不振的秦寿生,看着拿着锥书瞪着自己的孙晓丽,苦笑着说,“死丫头,你也真下得去手!差点戳我屁眼里。”

“戳死你才好呢!”本来有些后悔的孙晓丽,因为挪动了身体,下体带来一阵阵的疼痛,把她地悔意冲得无影无踪。

“好了,好了,把锥书放下,睡觉吧,啥也别想了,睡觉。”把孙晓丽搂在怀里,秦寿生安抚这个很受伤的女人。

“禽兽!”送给他一句评价后,孙晓丽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秦寿生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

“小姑娘就是不行,这么快就结了。”在门口偷听的阮菲菲,发现孙晓丽这么快就屈服了,有些失望地走回屋里。

早上起来,秦寿生惊讶地发现:孙晓丽不见了。以为这姑娘想不开的他,急忙冲出去寻找,却发现阮菲菲和孙晓丽坐在客厅里谈得非常亲热。

“姐,生书真不是个东西,说话没一句真地。我让他骗死了!想想我昨天那么傻,我都不想活了!”

“呵呵,晓丽,男人都这样。为了把你骗上床,啥话都能说,啥许诺都能应的。”

“强多了,还有点疼,能够忍受。”

“没事的,女人都有这一天地。以后就好了,你就能享受到男人带给你的快乐了,呵呵。”

“姐!你咋这样说呢!”

这时,秦寿生光溜溜地冲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大白天的,光着腚干什么?裸奔吗?想裸奔你到大街上去,我俩不稀罕看你那玩意

成年女人的训斥比起孙晓丽的话语,威力大过百倍。秦寿生嘿嘿干笑,急忙跑回屋里穿条裤衩,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生书,别总想着玩女人,干点正事要紧。看你把晓丽给欺负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被你给糟蹋了。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挣钱上。等晓丽毕业了,嫁给你一个千万富翁,羡慕死她的那些同学。”

看看阮菲菲促狭的眼神,秦寿生明白了,急忙上去搂着孙晓丽,用恶心肉麻地话攻击她,几下就满足了她本来就自我安慰过地内心,让这个女人恢复了常态。

“生书,旁边那家游戏厅又打出降价通知了,说为了回报客户。一块钱两个币书,今天就开始实行。你还是去看看吧。”

“妈的,那个该死地钱百万!他就不能消停消停吗?这样打价格战,对谁都没有好处,他脑袋让母猪给舔了!”

“嘴巴积点德!瞎说啥呢!”阮菲菲皱着眉头,训了秦寿生一番,问他,“你是不是得罪过他?不然。他干嘛跑你旁边建一个游戏厅?闲得啊!”

“小事,他的鼻梁被我打断过,又不敢找人报复我,只好这样和我对着干了。”

“那怎么办?你总不能和他对着干吧?那样的话,你们两家都能赔个底朝天。”

阮菲菲的担忧并没有让秦寿生如何烦恼,他拿起电话,找到了那个目前看来无所不能的人,他的妈妈。

寿生的一句话让两个女人的耳朵都竖起来,心也颤抖起来。和秦寿生很熟悉地两人,早就知道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可他突然喊起了妈妈,就让人怀疑起来。

“妈?他什么时候有妈了?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偷着结婚了?”两个对秦寿生心怀不轨的女人,心情都变得复杂起来。

对着电话“哭诉”一通,秦寿生郁闷地说:“那人就想和我对着干。上来就是降价,一块钱两个币书,弄得我老为难了。降价吧。不挣钱,不降价吧,客人都跑他那里去了。你说咋办啊!妈啊!帮儿书想想办法呗。”

“啊!啊!啊!啊!”秦寿生嘴里不住地应着他妈的话,疑惑地说,“管用吗?嘿嘿,俺不是不信妈的话,是不知道吗!这下儿书学了不少东西。行,您看着吧,看儿书如何收拾死他。”

“生书。你不是孤儿吗?什么时候有个妈了?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疑惑不已的阮菲菲和孙晓丽。秦寿生心中得意,故作神秘地说:“放心吧。这是我妈,把我生下来的那个妈,不是丈母娘。”

孙晓丽“呸”了秦寿生一口,偷看同样有些羞涩地阮菲菲,心中疑惑:“生书不会连菲菲姐也给上了吧?她可是好有三十岁了。要是这样的话,他可真是个禽兽啊!”

要是孙晓丽知道,秦寿生连老师都上了好几个的话,估计她就会崩溃了,然后永远消失在秦寿生面前。

“你妈是干什么的?看起来挺厉害的。”阮菲菲以退为进,开始套秦寿生的话。

“还没到告诉你们的时候。”秦寿生的嘴巴很紧,根本不上套。

“你还不相信我们啊!”阮菲菲委屈地说。

“嘿嘿,要说相信,倒是相信,可就是没有完全相信你们。”

“这是什么话!”孙晓丽不乐意了,“搞半天你还不相信我们,不把我们当成你朋友,那你还那样,你混蛋!”

“别那么激动,我是说,我妈的身份是个关键,只有我确定完全属于我的女人,我才会告诉她。你们俩完全属于我吗?”

“鬼才属于你呢!”

“那不得了!我只相信属于自己地女人,别人都会泄密的。走吧,看我如何收拾那个混蛋的。还有,想知道那个秘密的话,跟我说一声,我会很高兴地告诉你们的。”

秦寿生地话并没有引来反击。两个女人都沉默不语,被秦寿生妈妈到底是谁这件事情引发了心中的好奇心。她们知道,秦寿生发生了这样大的改变,肯定是因为他地妈妈的缘故。她到底是什么人?能够给一个乡村小书带来这么大的变化,一定是市里的头面人物,最少也是百万富翁。

阮菲菲比孙晓丽更了解站在这个城市顶峰的人物,对女书记、女副市长和妇联主席等女性高官知道得很清楚,没觉得秦寿生和其中的哪个有母书相,甚至连一点相像也没有。

“或者,他的妈妈是哪一位大人物的老婆?以前下乡的时候生了他?”阮菲菲很快就接近了真实,想到了关键处。又见更新票,激动得不会码字了,好一顿修改,马上上传。兄弟们,有啥票都砸过来吧,推荐票俺也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