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不会是想说这些话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会生你气的,我也有过被女人迷惑的时候,知道你现在的心情。”
潘万财抬起头,眼睛通红通红的,恶狠狠地说:“她欺骗了我,我要报复她。”
“报复她?”秦寿生问,“怎么报复?强奸她,还是杀了她?”
潘万财当时语塞。这两样报复的方法,他心里都想过,却不敢实行。
见到潘万财的窝囊样子,秦寿生笑了:“如果你想报复她的话,我可以帮你。你不但可以干她,日后她还要对你毕恭毕敬的,一辈子逃不脱你的控制。你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
“真的啊?”潘万财不敢置信地说。
秦寿生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但是,你必须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要让王倩看出来你已经知道她是在耍你。那样的话,这个计策就不实用了。”
潘万财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看出来的。”
见秦寿生对他使眼色,嘎子走上前,拽着潘万财,热情地说:“兄弟,不打不相识,哥哥刚才下手重了,向你赔罪。来来来,哥哥送你个礼物。”
嘎子带着被两个小姐驾着,像木桩子似的潘万财,上后边忙活去了。
狗子嘿嘿笑着,意思不言自明。秦寿生不耐地挥挥手,狗子便冲了进去,也找个小姐进去爽快了。
秦寿生耸耸肩,站起身向外边走去。
两个小姐媚笑着说:“生哥,不玩玩就走啊!”
秦寿生将要成为这个舞厅的主人,下边的人都知道了。想在这里混饭吃的,都想着如何讨好他。两个小姐当然想和这个看起来像是小白脸的生哥搞好关系了。只可惜,生哥面对两个妆化得浓浓的小姐不感兴趣,答应了一声,就扬长而去了。
秦寿生着急回去,是有原因的。他们三个都出来了,就把秦婉扔在游戏厅,心里有些不放心。虽然经过几个月的锻炼,秦婉已经适应了海滨市的生活,可秦寿生还是不放心,紧赶慢赶地赶了回去,在那里坐镇。
秦寿生心里想着,是到了该招兵买马的时候了。不然,大鸡答应的舞厅相当于没给。何况,新开的游戏厅也要有人帮忙看着,都需要人手。
过了大半天,嘎子、狗子带着潘万财回来。三人的心情都不错,显然心理和生理都挺满足的。
“生子,你的力度真大!”嘎子大咧咧地说,“弄了小姐,不要钱不说,有几个都有想倒贴的想法。妈的,我怎么没看出自己哪里值得他们倒贴啊!”
嘎子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顾及旁边的秦婉,听得小姑娘直皱眉头。
潘万财的脸有些红,显然还没从被人“**”的快感中回复过来。
秦寿生对秦婉说:“从账上支五百块钱给老四,回家过个好年。”
潘万财有些不好意思了,对秦寿生说:“老八,我这样对你,你还这样对我,真的….没说的,俺以后就认你这个人了。”
秦寿生心里非常得意,知道自己抓住了潘万财的脉门了。
潘万财这样的人,容易激动,愿意相信别人,最好结交,最容易利用。有了他,王倩倒霉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生子,要过年了,你回家去吗?”
“回去啊!”秦寿生笑着说,“咋的了,你也想回去啊?”
“我不回去了”,秦婉黯然说,“我要是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我爸非逼着我嫁给秦寿刚不可。生子,我宁可当小姐,也不愿嫁给秦寿刚。”
“别!”秦寿生吓了一跳。他可是知道秦婉的性子,看着委婉,可是刚烈无比,那是宁折不弯的。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没采到她的花了。
“小婉,有我在,没人敢逼着你嫁人的。你就在我这里呆着,保证没事。”
“可大过年的,我自己在城里呆着,一个认识人也没有,我害怕啊!”秦婉捂着脸,小声哭泣起来。
“这个…”秦寿生思索一番,笑着说,“过年了,你到我的房子里住。那里有有线电视,几十个台,够你看了。你要是害怕的话,就买够了食物,在家里呆着,哪儿也不去,等我回来了,你就安全了。”
“生子,你真好。”秦婉破涕为笑。
“要是真好的话,你干嘛不让我碰啊?”秦寿生调笑着说。
“生子,你不娶我,就别碰我了。我不想和别的男人睡觉的。”秦婉幽幽地说,话里的意思连傻子都明白。
刚想说什么,传呼响起来,秦寿生一回,发现是李文君打的传呼。
再说李文君,回到学校后,去看了马军,发现他就是头被打破了,没什么大碍。
装作害怕的样子,李文君得到了马军的原谅,至于马军是不是真相信了她的解释,就只有天知道了。
李文君也逐渐疏远了马军,不想再脚踏两只船了。原本高低有别的两条船,因为秦寿生的莫名变化,竟然颠倒过来,逼着李文君开始倾向于秦寿生来了。
“生子,我们考完试了,你啥时回去?”
“我等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去。你呢?”
“我啊!”李文君斟酌着说,“你定吧?”
这话说出来,就是把决定权交给秦寿生了。
见这丫头变得这么温顺,明显是屈服了,秦寿生心中满意,笑着说:“那你就搬到我房子里住几天,想回去的时候再说吧。”
“生子,这棍子给你。”
嘎子走过来,把双截棍递给秦寿生,郁闷地说:“这玩意太难练了!俺试着几下,头上被砸了好几个包,还是还给你吧。”
“靠,平时可没看见你心眼这么实诚!”秦寿生笑骂,“你干嘛开始就那么猛,先熟悉了动作,再用力不就行了!算了算了,俺这棍子还是收回去吧。”
“妈的!”嘎子非常沮丧,“想成为李小龙,看来不那么容易啊!俺还是拿根棍子,当少林和尚吧。”
“你就是和尚,也是个花和尚!”秦婉在旁边插了一句。
嘎子嘿嘿坏笑:“俺就是花,也不敢花你的。除了生子,没人敢花你的。”
“去你的!”秦婉脸色通红,跑楼上化解这流氓话去了。
“嘎子,回去后,好好联络咱以前的那帮子小兄弟,有愿意来的,都给带来,亏不了他们。”
“嘿嘿,生子,俺以后要叫你生哥了。”
“你想当嘎子哥,我也不反对,只要没人造你的反就行了。”秦寿生敷衍着嘎子,匆匆出门,要赶回学校。
上次抓青龙的时候,秦寿生和何平打赌,谁要是输了,就要拿着鲜花向洪文文求爱,说出一通让人听着想呕吐的情话。
这考试也考完了,再不逼着何平动手,只怕家在北京的洪文文就要回家了。
这小丫头,有着北京人身上最普遍的特点,高傲,骨子里有种瞧不起别人的高傲。仿佛有了北京户口,就天生比别人高贵似的。其实,她人不错,心眼好,热心肠,还愿意打抱不平。但她时常对秦寿生冷嘲热讽的,就让他开始想着法子阴她了。
秦寿生匆匆地走着,却没注意身后跟上了几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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