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吃的狼吞虎咽的小莫，和以前那个“淑女”相比，梁司轩很好奇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对了，这个还你。”梁司轩将钥匙扣还给了小莫，“这个小胖男孩儿好可爱。”
“这个不是小胖男孩儿了！这是一个没有翅膀的天使，是一个很缺爱的小天使。”小莫轻轻的抚摸着着钥匙扣，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张冷峻的面容。
“看后面的字，应该是定制的吧。”
“嗯，第一次看见他我就爱上他了。”
“谁？”
小莫突然觉得说错了话，尴尬的解释到，“当然是这个小胖男孩儿喽。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梁司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莫，于是不答反问：“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跑到山洞里去的。”
“哦，对了，我当时听见奇怪的声音，结果找来找去就迷路了，不过还好有你。”小莫感激的笑到。
“那你会因为我救了你而爱上我吗？”梁司轩很认真的问到。
小莫轻轻的咬了咬下唇，“我已经爱过一个在深山了救我的人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爱上第二个。”
看着梁司轩一脸迷惑的表情，小莫把自己遇见楚熙浩的事情讲给了他听。不知道是不是爱情，但是和梁司轩在一起她总是轻易的觉得安心。
“看来能找到你的人都是你的有缘人啊。”
“你说你自己啊。”
梁司轩苦笑了一下，因为他知道不是他。
宇文罗辰那天把钥匙扣交给梁司轩后就离开了度假村，梁司轩看着那个背影，他能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悲伤。
小莫修养了几日，除了右腿还有些不便，身体基本已无大碍，她觉得他们也该回去工作了，梁司轩表示一切都听小莫的。
“小莫，问你一个问题吧。”
“说啊？”
“到底‘淑女’那个你是真是的你，还是？”
“还是‘粗犷’的这个是真的我？”小莫笑着问到。
梁司轩撇着嘴点了点头。“不过也无所谓了，那个都很迷人。”
“哈哈，你不是想问我问题，而是想变着法儿讨好我吧。”
“其实还真有个事儿问你，你喜欢宇文罗辰吗？”
看着眼前的梁司轩，小莫收起了顽皮笑容，“你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爱楚熙浩呢？”
“因为我知道你爱啊，至少曾经爱啊。那个小胖男孩儿不止你一个人有吧。”
“你说什么。”如果小莫没有记错，宇文罗辰不会给任何人看他那个“卡哇伊”的钥匙扣的啊，那梁司轩口中说的钥匙扣是谁的呢？
“其实，不是我救的你。”梁司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到。
小莫一脸不解的看着梁司轩。
“是宇文罗辰，是宇文罗辰救了你。”
“可是……”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不，我是想说可是为什么你现在才和我说。”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都十分不愿意和你说，我多么希望救你的是我啊。”
“那你现在又说了？”
“我只是希望我们竞争的公平一些。”
“那、钥匙扣也是他捡到的。”其实这才是小莫最想问的问题，如果被宇文罗辰看见钥匙扣，那么事情的发展会越来越糟。
梁司轩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悲伤，“这个是我捡到的，在我们的露营地。”他撒了谎，因为他无意中看见了宇文罗辰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钥匙扣！他以为他这样说小莫不会那么尴尬，但他知道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他有得到小莫的微笑，有得到小莫的吻，但他感觉得到，那里没有爱情，所以那些“得到”反倒让他越发的悲伤。
小莫陷入了沉默，零星的记忆在脑海深处翻滚而出。
“小莫，这是我的好朋友宇文罗辰，这可是咱国内最大名鼎鼎的青年才俊啊。”宇文罗辰是熙浩带小莫回国后带她见的第一个朋友。
在餐桌上，熙浩津津有味的讲着他们小时候的美好回忆，但小莫却发现这个男人是不会笑的，他全场冷着一张脸，只是偶尔的鄙夷一下熙浩的夸张或者爆料，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还是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以外一样。
小莫不怎么去看那张脸，因为即使不看她也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孤独感，那份孤独感让小莫不寒而栗，就像自己曾经的孤独感一样。
很快飞机就在他们熟悉的城市降落了，小莫怀着奇怪的心情和梁司轩告别，径直回了自己的家。
“Welcome to home。”看着**着上身的欧阳旭，小莫觉得自己的头要爆炸了。
“你准备在我这儿赖到什么时候！”
一个落寞的表情在欧阳旭的脸上一闪而过，“切，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娶我来参加什么狗屁大赛，我现在在美国不知道有多潇洒，现在好了，我老爸都放话了，国内这边的事业我要是不弄好，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了。”
“可是你也不能总在我这儿啊。”
“怎么？不方便啊？”欧阳旭一脸坏笑的说到，“哦，我说那天宇文罗辰一来就直往浴室跑呢，看来小莫你有Open起来了啊。”
“胡说什么啊。”小莫狠狠的白了欧阳旭一眼，可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宇文罗辰什么时候来过？”
“就是你去度假的那天哦。”
“然后你就告诉了他我的度假地址？”
欧阳旭瞪大了眼睛，”他不会是去了吧？”
“Oh my god!”两人同时惊呼，但心底想的事情却各有不同。
“欧阳旭你还真是个祸害！”
“我是祸害？切，当年要是不我，你能追上楚熙浩？”
“你说什么？”小莫狐疑的看着欧阳旭。
“呃，对了，我今天要去看音乐，不好要迟到了。”欧阳旭自知失言，赶紧溜之大吉。
“司轩，你这几天一直在度假村？”
“嗯。头两天就应该回来的，但是因为一些事耽搁了。”
“好，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你先看看这个。”梁司轩结果父亲递过来的材料，简单的翻看了一下，是一份关于游乐场建造的计划书。
“父亲，你是想投资一家游乐场？”
“不是我，是宇文罗辰。”
梁司轩不解的看着父亲。
“这是我安插在宇文罗辰身边的人拿给我的，看了这个你有何感想。”
“投资过于庞大，工程期很长，也只有环宇集团有这样的自信敢做这样的项目，以为在游乐场启动之前，公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资金链紧张状态。”
“没错！所以现在是我们攻击环宇集团的最佳时刻！而这件事我就交给你处理！”
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梁司轩脑中不是的浮现出小莫受伤时宇文罗辰那紧张的样子，虽然无论是在商场还是情场，宇文罗辰和他都“不共戴天”，但他却一直寻求一个公平的竞争方式，堂堂正正才是他的风格。
“小莫，今天陪我去购物吧。”欧阳旭躺在**对正带着手套口罩给房间消毒的小莫说到。
“好啊，正好给我购栋房子，真不知道你在我的家里都干了些什么！”小莫边说边在沙发底下捻起了一条性感的**，显然不是她的。
“哎呀，我们这么铁，何必纠结这点小事呢。”欧阳旭起身，在小莫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小莫，并将头撒娇似的埋进了小莫的颈窝。
“放手！”小莫低声说到，声音冷的足可以让世界瞬间冰封。
欧阳旭识趣的放开了手，“还是那么无情呢。”
小莫最后还是陪欧阳旭去逛街了，因为她家里有好多东西必须马上换成新的，比如床单！
购物永远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在琳琅满目的商品当中，你会暂时性忘记很多事情，只专注那些美的，不美的，需要的，不需要的任何事物！当然所谓的逛街快乐，不宝包括在购物时遇见熟人，特别是不喜欢的熟人，比如说李嫣然和宇文罗辰。
“小莫，你看，这件衣服好漂亮啊。”每次一逛街，欧阳旭总是变得很娘。不过他的眼光很好，小莫看
向欧阳旭所指的橱窗那是一条鹅黄色的裙子，手工刺绣的点缀，大胆时尚的裸背，将中西文化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了一起。小莫径直走进了那家店。
“小姐，麻烦您那一条那个裙子给我试一下。”小莫对店员说到，并报出了自己的码数。
“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们这里每个码只有一件，而您说的那个码数已经有人预定了，要不您再看看别的吧。”
“我出双倍的价钱。”欧阳旭半倚在柜台上，衬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3颗，很明显他在“色诱”店员，而且看店员那花痴的眼睛，他似乎成功了。
“这个、这个我真的很为难。”
“要不这样，你拿出那条裙子让她先试一下，如果合适我们也定一条不就好了。”
店员欣然的取来了那条裙子帮小莫试穿，果然这条裙子配极了小莫，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小莫，店员都看呆了。
“你最好别告诉我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我预定的那件！”正在所有人都在夸赞小莫的时候，店门口处传来了一声叫嚣！所有人转身望去，然后各自在脑门上显现出了一个字，所有的字组成了一个成语冤家路窄。
只见李嫣然挽着宇文罗辰趾高气扬的站在门口处。
“李小姐，对、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竟然拿我的衣服给别人穿！？叫你们老板出来？”
看着李嫣然的泼妇状，欧阳旭一脸坏笑的走了过去，并伸手试图抚摸李嫣然的小腹，但却被宇文罗辰迅速的抓住了手腕，“放尊重一点！”
“哼！”欧阳旭不怒反笑的甩开宇文罗辰的手，“我只是好奇，都已经怀孕了，还买这么瘦的裙子，不会怀孕是假的吧。”
“不管你的事！”宇文罗辰推开欧阳旭走到颤颤巍巍的店员面前，“再给我定一条！”然后转向一直一言未发的小莫，“别人穿过的我不要！”
看着转身离去的宇文罗辰，小莫紧紧的攥紧了拳头。
离开服装店的宇文罗辰不留痕迹的推开来李嫣然挽着自己的手，“你自己逛吧，我还有事！”
“可是阿姨说……”
“你最好在我妈面前不要胡说八道，不然……”宇文罗辰将危险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腹，“不然，谁的面子我都不给！”
“小姐，这条裙子帮我打包。”欧阳旭不顾小莫的反对还是打包了那条裙子。然后递给小莫。
“你自己留着吧。”小莫转身离去。
欧阳旭看着小莫的背影不禁的笑了，还真是个笨蛋啊，当年是，现在仍旧是！
“你很在意宇文罗辰啊。”欧阳旭问到。
“当、当然没有！”小莫慌张的解释到。
“好了，说正事儿，你的初见现在都归盛良集团了，你考虑考虑和我合伙吧。”
“合伙？合伙做什么？炸鸡？”
“你考虑考虑了，你家老爷子的事业早晚也是你接手，老窝在初见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好了好了，继续购物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小莫不耐烦的说到，自从她因为楚熙浩和家里翻脸，回国这几年了几乎和家里都没有任何联系，其实她一直很愧疚，但是在家庭和爱情中间，她执意的选择了爱情，选择了自由，她弄成今天的样子她实在没有什么脸去见自己的父母。
最近欧阳旭特别容易悲伤，只是小莫看不见而已。
而就在这时，小莫突然感觉胃很不舒服，她扔下欧阳旭，迅速的跑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小莫拼命的吐着，一种不祥的感觉升上心头！
“你不会怀孕了吧！”等在卫生间门口的欧阳旭目瞪口呆的说到。
本来因为呕吐已经很难受了，但听了欧阳旭的话，小莫差点虚脱。“怎、怎么可能！睡、睡你睡过的床也会怀孕啊。”小莫紧张的辩解着。“还有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住了！”
“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切！不过说真的，你不会还是……”
“你自己回去吧！我有事要做！”小莫将手中所有的购物袋统统塞进欧阳旭的手里，转身离去！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小莫开着车，飞快的向医院驶去。
“好了，等着一会儿过来取化验单就好了。”小莫和医生点了点头，就去走廊等化验单了，她双手搅在一起，双腿不停的抖着，当年那一件事都没有让她如此紧张过。
“李小姐，您的胎儿很健康，您大可以放心。”李嫣然在另一间处置室走了出来，正好看见头埋得很低的小莫。
李嫣然先是一惊，但迅速的躲在了一边：她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也怀孕了吧！不会是宇文罗辰的吧。突然意思杀意油然而生，她一定不能让小莫生出宇文罗辰的孩子，包括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假太子”！
很快，小莫的化验单出来了，看着上面的检测结果，小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怀孕！
宇文罗辰因为看到欧阳旭和小莫在商场里很亲昵的场面很是不爽，甩掉李嫣然后径直回了公司，他习惯了用工作来麻醉自己。
“游乐场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宇文罗辰问着自己的助理。
“总裁，你确定现在就要实行游乐场的项目吗？我们现在已经通了好多钱进新的楼盘了，游乐场的项目又过大，一旦同时开展会使公司的资金链出现问题的。”
“这就是总裁助理应该有的魄力吗？你应该思考的不应该是公司资金紧缺的事儿，应该是怎样才能让资金不紧缺的事儿！不然我要你们干什么！”
“是的是的，总裁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准备详细的策划书。”
“出去吧！”
游乐场的项目宇文罗辰是势在必得的，所以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那块地他都要搞定，游乐场都要经营起来。
宇文罗辰倒了一杯马提尼给自己，看着那褐色的**，小莫刚才穿真那条裙子的样子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一想到小莫像看仇人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神，宇文罗辰的心就像被什么剜了一刀一样，他想告诉她自己真实的想法，但总是不能很好的表达。
他在裤兜里掏出金色的钥匙扣，他抚摸着钥匙扣背面新刻上的字，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那翅膀为谁而折。
“爸，您看看这份材料，我希望我们的楼盘可以提前上市。”
梁老爷子看着梁司轩做的企划书，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现在上市？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楼市泡沫很大，而且这个时段属于淡季，现在上市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反响。”
“即使不能像预期那样一炮打红，但是现在上市可以分割市场，这样就会减少地产大亨环宇集团的受益，利润的减少，开销的增大，会使他们的资金链越来越紧张，最后很有可能崩盘，所以，我们现在不仅仅要上市，而且还是选择地势好的地方优先上市。”
听了梁司轩的解释，梁老爷子肯定的点了点头，“嗯，那这个事就交给你来做吧，如果有什么忙不过来的，让你大哥放下手中所以的事情，无条件支援你。”
“嗯，我知道，那爸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出去了。”
“好吧，去忙吧！”
游乐场？梁司轩看着自己在办公室白板上写着的三个大字深深的笑了。宇文罗辰，认识你真好，没有对手的日子是很寂寞的。
得知自己没有怀孕的小莫心情大好，决定去吃点蛋糕庆祝一下，她改变过性格，改变过爱好，改变过生活方式，甚至改变过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但是唯一没有改变过的就是喜欢吃蛋糕！
她的西餐厅有很美味的蛋糕，但他知道只有熙浩做的但该市最好吃的，而熙浩失踪后她她想吃蛋糕的时候都会去同一个地方甜蜜庄园。
那里叫做“庄园”，但事实上却是一间很小的蛋糕房，而老板不是别人，正是韩楚楚的哥哥，韩梦生楚熙浩的徒弟。
韩楚楚是初见餐厅的经理助理，韩楚楚刚到公司来上班的时候，带来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哥哥，他说他想学做蛋糕！小莫很慷慨的留下了他，而熙浩竟然也自告奋勇的做起了师傅他说，他不在的时候也可以让她吃到最好吃的蛋糕，果然，他不在了，小莫还是可以吃到那么好吃的蛋糕，但却没有了甜蜜的心情。
“
师母来了啊，赶紧坐赶紧坐。”每次听见韩梦生叫自己“师母”，小莫都有种想死的感觉。
小莫尴尬的笑了笑，“叫我小莫就好，给我来一份蓝色心情吧，在加一杯柠檬水。”
听了小莫点的东西，韩梦生没有动，还是硬邦邦的戳在那里，“师母，我给你做一份彩虹之心吧。”
“不要！”小莫听了彩虹之心四个字像触电一般，她羞于自己对楚熙浩的“背叛”，更害怕自己想起那个“订婚宴”上的羞辱！
“小莫，上次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仔细检查，才会出现纰漏的，这次一定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小莫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韩梦生，“你在说什么？”
“就是宇文总裁跟我这儿定的那个特大号的彩虹之心了，本来从我店里拿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推上台就变成那样了，这次我一定好好给您做！”
上次的那个蛋糕不是宇文罗辰故意弄坏的？是自己误会他了？难道……哎，算了，他想什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他对自己感兴趣，也是一时兴起而已。
小莫还是拒绝了韩梦生的彩虹之心，而蓝色心情也只吃了一点点，因为她的心情现在不美丽。
“你去哪了啊！我都快要饿死了！赶紧给我做炸鸡！”小莫一进门，欧阳旭就嗷嗷的叫唤了起来！
“我是你的菲佣吗？”小莫有气无力的把自己扔在沙发里。
“可是我真的饿嘛！”欧阳旭委屈的撒着娇。
“服了你了。”小莫把在甜蜜庄园带回来的蛋糕递给了欧阳旭。“欧阳旭，我问你啊，你说楚熙浩是真的爱我吗？”
“小莫，你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这个问题你知道你问过我多少遍吗？”欧阳旭狠狠的咬了一口蛋糕，“从你认识楚熙浩开始你都问过我一万多回了，你就真的真么不自信吗？”
“因为你和我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一个替代品，仅此而已！”
“可是后来楚熙浩一直把你当天上的星星啊！”
“那为什么我有那么多不知道的事呢！他事故的真相，楚氏集团的事情，甚至包括初见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统统不知道！”
“你是在给你自己的背叛找理由吗？”欧阳旭严肃的问到。
小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深深的爱着楚熙浩，但却也深深的怀疑，她小心翼翼的做着她自己所谓的“替代品”，每一天都活在别人的快乐中。
“好了，不说这些让人伤心的了。晚上出去嗨皮一下怎么样。”
“我有点累了，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
“去嘛！你都有多久没有泡吧了，走吧，去他的楚熙浩！去他的梁司轩！去他的宇文罗辰！今天我们只找乐子！”
小莫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深深的点了点头，“去他的欧阳旭！今天好好找乐子！”
看着夜店光怪陆离的灯光，小莫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看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找女生搭讪的欧阳旭，小莫有一种回到了当年的感觉。
“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嘛！到这边来，我遇见了几个不错的朋友。”
小莫在欧阳旭的拉扯下，来到了一个卡座，大概十几个人的样子，很热情，小莫和欧阳旭落座后，欧阳旭很快就和其中一个女生熟络起来，看着他们娴熟的行着酒令，喝着啤酒，小莫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将头转向舞池的方向。
“美女怎么干坐着啊，来，我们一起喝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一身纹身的男子做到了小莫的身边，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吓了小莫一跳。小莫走形式似的端起酒杯，意思的喝了一小口。
“哎呦，怎么可以这么喝酒呢，应该干掉的。”男子竟然不顾小莫的反感，试图强行让小莫干掉整杯酒，小莫在挣扎间将酒杯摔在了地上，而这一举动似乎惹恼了陌生男子。
“跟老子这儿装什么纯情啊！”陌生男子接着酒劲将桌上的就被全被推到了地上，一桌人瞬间安静，一直热衷于美女的欧阳旭也终于发现了小莫这边发生的状况，赶紧起走到了小莫的身边。
“你没事儿吧。”欧阳旭紧张的问到。
小莫冷着脸摇了摇头，“没事就好！我们走！”欧阳旭拉起小莫准备离开，但却没那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哼！你们想干什么？”看着围住小莫和自己的一群人，欧阳旭不屑的说到。
“干什么？你只想让这个妞儿陪大爷我喝个酒而已！”五颜六色脑袋的男子说到。
“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在夜店打过架了。”欧阳旭满脸妩媚笑容的对小莫说到。“一会儿我拿他们练练手，你就直接跑去车里等我，听见了吗？”
说罢，欧阳旭以极快的速度出拳而打响了战争！但是小莫怎么可能跑得掉呢，就在欧阳旭被一群人缠住的时候，小莫被一个男人强行的拽走了，小莫怎么都挣扎不开。
“旭！”小莫有力的喊着，但是欧阳旭显然还是没有能脱身，欧阳旭看着被拽走的小莫，眼中满是愤怒仇恨。
“放开她！”但就在这时，突然闹出一个人，反抓住了攥着小莫手腕的男人，借着迷离的闪灯，小莫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宇文罗辰。
宇文罗辰用尽全身力气打在了拽着小莫的人男人的脸上，男人应声倒地，围着欧阳旭人，看见这边有人打了自己的兄弟，瞬间缓解了欧阳旭的压力，准备“围剿”宇文罗辰。
欧阳旭这会儿也解决了自己身边的苍蝇，过来帮宇文罗辰，就在两人并肩作战的时候，欧阳旭看见有血从宇文罗辰的衣袖总流出，欧阳旭皱了皱眉头，“你带着小莫走，剩下的这几个我来对付。”
“好！”看着迅速就答应自己的提议的宇文罗辰，欧阳旭用里的撇了撇嘴，还真是无情啊。
宇文罗辰带着小莫，在欧阳旭的掩护下迅速离开。小莫跟着宇文罗辰上了他的车。就在这时，小莫也看见了他手上的血。
“我来开车吧。”小莫提议道。
宇文罗辰看看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然后将钥匙扔给了小莫。
小莫径直开会了自己的家。“不用管你的朋友吗？”宇文罗辰看着开车就走的小莫问到。
“他可以解决的。”
小莫将宇文罗辰请进了自己的家里。
“把衣服脱了。”小莫毫无感情的说到。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呢？”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没什么大碍的！”
“让你脱就脱好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小莫不顾宇文罗辰的反抗，准备强行脱掉他的上衣，可是不承想却被他反抱在怀里，但这次小莫没有挣扎，也是唯一没有挣扎的一次。
“谢谢。”小莫轻轻的说到。
宇文罗辰松开手，看着一脸真诚的小莫，显然很不自在，“要谢就谢你的朋友吧。”
“我是谢谢你在度假村救了我。”
宇文罗辰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凑、凑巧而已。”
小莫情不自禁的笑了，然后卷起宇文罗辰的袖子，一道很深的山口迸裂开了，“在山上的时候弄的吗？”小莫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
“呀！你会不会弄啊！你轻点！”宇文罗辰呲牙咧嘴的叫着。
就在这时候小莫家的门打开了，走进了狼狈不堪的欧阳旭，“你俩真够意思啊！好歹也应该在外面接应我一下吧，今天刚买的新衣服，真是的！”
“拿来！”宇文罗辰沉着脸对欧阳旭说到。
“拿什么？”欧阳旭一脸不解的问到。
“她家的钥匙！”
欧阳旭看着不可理喻的宇文罗辰径直走进了卫生间，宇文罗辰生气的站了起来，他完全忘记了小莫正抓着他受伤的胳膊，“哎呀！”又一声怪叫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
“陈小莫，他怎么有你家的钥匙！你怎么可以让一个男人随便出入你家呢！”宇文罗辰生气的对小莫吼道。
“好了！我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明天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还有一会儿你还是打车回家吧，你的车我明天会给你送去的。”
“那个……”宇文罗辰突然想问钥匙扣的事情，但却没有说出口，他害怕得到一个让自己失望的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