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手术**面,他的四肢被金属绑的严严实实,无法动弹,意识逐渐清晰起来之后才感到莫名的恐惧。
房间里面没有人,光线是昏暗的,一股刺鼻的药水味,还有血腥味,楚留香的嘴巴被胶带封了起来,他转着头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让这个行走于各个医院的惯偷也开始感到不自在了,楚留香喘着气准备大喊,可是声音发不出来,然后他开始挣扎,可是身体动弹不得,楚留香开始颤抖。
时间过的极为缓慢,就像是在战场上面的煎熬一样,楚留香逐渐回忆起来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了。
白何明!
白何明弄晕了我!
楚留香心里面把白何明的八辈儿祖宗都骂了个遍,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会对自己怎么样,转念一想,他也不敢怎么样,不是谁都敢随便杀人的。
楚留香本命叫张干香,从小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能算是事业有成,至少在这个社会的黑暗一面里面,几乎贩毒集团的大佬们都认识这个家伙,他自己一般很少出来偷东西,他自己有一个公司,他的公司专门给各大贩毒集团之间的交流沟通运输做中介,张干香早已决定再干一年就洗手不干了,他有一个小情人,他准备明年回老家江西和她结婚,然后生几个孩子玩玩。
张干香对于怎么逃脱白何明的方法也已经想好。
白何明开门进来了。
张干香装作昏迷的样子闭上眼睛。他不希望现在让白何明发现自己清醒过来。待会儿再想办法逃走。
白何明的脚步声很轻,慢慢的走到了张干香的病床跟前,一动也不动,张干香闭着眼睛也感受到白何明的喘息声,突然心跳加速,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干香感觉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魔鬼。
就这样子僵持了十分钟,白何明还是没有任何举动。张干香有点躺不住了,他的眼珠子乱转,脸上开始流汗。
只听到一阵金属的撞击声,刀子摩擦的刺耳声响,然后张干香就感觉自己的胳膊上面贴着一个冰凉的金属,随后胳膊被金属扎了一下,特疼!
张干香忍不住了,终于睁开眼睛。
“哦,你终于醒过来了啊!楚先生!”白何明此刻正穿着一套手术服,戴着口罩,双手正把玩着一把手术刀。然后一刀切开了张干香嘴巴上的胶带。
张干香赶忙说道:“白先生,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白何明耸耸肩,说道:“我的审判室。”
张干香皱眉:“审判室?白先生,我想不懂你的意思,我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上面,你把我绑起来是什么意思?”
“做实验。”白何明说道。
“你-----恩,别开玩笑了,白先生,你不是要出售砝码琪斯吗?我给你一个大客户,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张干香有点紧张了。
“不感兴趣!”白何明想都没想说道。
张干香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道:“这样吧,白先生,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不过如果你仅仅只是和我开个玩笑的话,我想你已经成功了,把我解绑,白先生,我就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等我回去之后我会给你的账户转入一笔可观的资金,就当做我们合作的友谊费吧!”
“友谊费?”白何明笑了笑,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友谊费呢。”
张干香干笑几声,说道:“白先生,都是朋友一场,没必要这么较真吧,说实话,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白先生,今晚我请你吃饭如何?东洛区这边有一家龙虾店,龙虾味道很不错,今晚一起去看看怎么样?以后在一起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
白何明抿着嘴摇摇头,说道:“不喜欢吃龙虾,今晚我还有点事。”
张干香冷汗直冒,说道:“老白,老白,那你告诉我,你准备做什么??”
白何明挥挥手中的手术刀,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试试我从俄罗斯学习的一种刀法,我是做手术的,在我手下做手术的病人不计其数,只不过有一些病人的情况我实在是无从下手,今天我想试试这种俄罗斯的手术刀法---琴科叶里刀术。”
“老白。。。。做手术?我没病做什么手术啊?”张干香哆嗦了一下。
白何明这时候二话不说,用刀开始切割张干香的手
臂皮肤,血液很快就流了出来,张干香疼的大骂:“我去你大爷!白何明你这个兔崽子!你要是敢动老子-----”
白何明用胶带再一次封住了张干香的嘴巴,然后不顾他的挣扎,继续切割着他的皮肤。
白何明不愧是有多年经验的外科医生,他的刀法极为娴熟,很快便把张干香的整块胳膊皮肤切割下来了。张干香已经疼的眩晕了,脸上全是汗珠,呻吟着,白何明摇摇头,说道:“这就受不了了?那可不行,抱歉,楚先生,我的麻醉药今天忘了拿,过会儿我会撒点酒精在你的胳膊上面,到时候可一定要忍住,因为这种痛苦的确有点难熬。”
张干香瞪着白何明,嘴巴嘟囔着,不知道说些什么,白何明自顾自的从手术台旁边拿了一个老虎钳。
白何明抓起张干香的右手,然后就用老虎钳猛的掰下来一个指甲,整块指甲被硬生生的扯下来,十指连心,张干香抽搐了起来。
白何明笑着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指甲,张干香疼的晕了过去。
白何明嘟着嘴,说道:“错就错在你不该和我顶嘴,楚先生。”
白何明拿起手术刀,继续他的‘剥皮刀法’,张干香再一次疼的苏醒过来,这时候他的右胳膊整块皮肤也都被剥了下来,两个胳膊血淋淋的肌肉清晰可见,张干香此时已经涕泪横流了,渴求的看着白何明,试图让他放过他。
白何明笑着撕下来他嘴巴上面的胶带,说道:“楚先生,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先生我错了!请放我一条生路!”张干香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
“如果你早就这样子不是很好吗?”白何明说道,“疼不疼?”
张干香心想,废话!这他吗还不疼?嘴上说道:“对不起!白先生!”
白何明这时候说道:“这样吧,实话告诉你,今天不管怎样,你都要死在这里,既然你已经道歉了,我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就让你在死之前少受一点痛苦吧,我给你麻醉药!”
张干香愣住了,白何明说这些是让自己高兴呢?还是哭呢?
白何明去拿麻醉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