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新婚新之夜

夜色迷离,在浴缺里滴上几滴比黄金更珍贵的玫瑰精油,叶心蓝慢慢的让温水浸泡过她的每一寸肤,这个玫瑰精油,产自喜欢玫瑰的人们心中的圣地。琊残璩浪传说在刚刚创世之初上帝在分配土地时,保加利亚人来迟了,软磨硬泡之下,上帝决定赐予他们自己的后花园。上帝的后花园缀满玫瑰,于是保加利亚就有了世界上最著名的玫瑰,这其中最著名的是卡赞勒克的玫瑰谷。在精油满大街可见的情况下,真正的产自卡赞勒克的精油已经是比黄金还要贵,特别是一些有着百年历史的小作坊,量少而精,两百毫升的小小一瓶在市场上的售价已经超过两千五百美金。这是名符其实的**黄金。纯精油经过细心的调配,用来给女孩做保养最好不过了。为了这个夜晚,她做了好久的下.体的特殊保养,身上的皮肤也通通做好了。色里人土夜。

只等今晚,虽然在婚前他们就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但今晚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新婚之夜,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珍贵的,也是最值得纪念的,她怕他不满意她的身体。虽然知道聂修是因为体恤她和心脏没有办法接受太大的刺激,但如果一个男人不能在自己的妻子和身上尽兴的话,那么往外发展她就根本不可能怪他,所以今晚她想要试一试,或许医生的嘱托只是吓人而已,或许她可以的。这一两年其实聂修为她找来的各种特效药似乎都很有效果,她已经很久不会不舒服了。

对着镜子,她擦干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吹干了头发,拿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透明的内衣。黑色的薄纱轻薄得像羽翼般,穿在身上,刚刚没过臀部。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今晚她无疑是美丽动人的。16613520

赤着脚,轻轻的走到他身后,环抱着他。月下的男人带着一点点散漫,还有一点点颓废,性感得让她几乎连呼吸都要滞住了。

:“修,我们早点休息吧。”她轻轻邀请着,吐气如兰,小小的手轻轻的隔着衬衫抚着他的结实的腹部。

聂修的鼻间传来一阵阵香味,这种味道一点也不舒服,弥漫着的味道让他的心里堵得难受。他转过身才发现叶心蓝就只穿着层薄纱,在他的身后,眼角眉稍带娇羞的笑意。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从小就认识她,她就如同影子般的跟着他,也包容着他这几年在外面的风流事。这个女人不是他觉得应该娶的嘛?他不是已经喜欢了她好多年了嘛?她应该是最合适当聂家的女主人的嘛?可是为什么今天他几乎有种想要脱下礼服,冲上楼去,带着那个倔强的,根本连正眼都不看他的小女孩开着车跑掉,他怎么会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心蓝,这几天你受累了。”他轻轻抚着叶心蓝的肩膀,有点瘦,手感也不一样。那个小女人的肩膀单薄中带着点圆润,肌肤总是柔凉柔凉的,皎白而莹润,让他爱不释手。他恍了一下神,很快便回了过来,牵起她的手走到了床边:“你先上**去,我去洗个澡 。”他伸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胸口有点闷的难受,他被那个小女人的倔强和冷淡已经折磨到快要体无完肤了。可是他答应过要娶叶心蓝的,作为一个男人既是承诺那便永远不可更改。

叶心蓝满怀喜欢的躺在在**幸福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她没有看见聂修转过身去,他的脸有多么的阴郁紧绷也没有注意到他眼底划过的失落。

聂修站在喷头下,巨大的花洒下冰冷的水流冲刷过他线条流畅,肌肉结实的性感身躯。天晓得他得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冲到隔壁的房间里,他想要抱着她,抱着死都不撒手。今天的婚礼他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就连神父的誓言他都没有听清楚,只是机械式的回答着:“我愿意。”可是今晚呢,他应该是推托不掉了吧?

那么明显,当叶心蓝穿着那样性感的睡衣出现在他身后时,他才回过神来,今天是他的婚礼,那个从小到大都在等他的女人抛开了女人的娇羞穿着那样的衣服来暗示他,今晚他该履行的义务。可是什么时候这种事情只是在尽义务了?17HW0。

他的腰上裹着浴巾,躺到了**。叶心蓝的身子便轻轻的贴了过来,小手轻轻抚着他光裸结实的胸膛。:“修,我好幸福 ,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二十几年了,整整二十几年了,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体上探索着。

叶心蓝心里还是没有底的,聂修比她大了三岁。他在外面的女人也有过年纪与她差不多的,可是那个被关在隔壁的小妖精,正是最好的年华,青葱鲜嫩得一掐仿佛都能滴出水来。这让她嫉妒得恨不得让她立刻消失,可是到底是不是一个小婴儿了,要消失会那么容易。

手挑开他的浴巾,想要继续往下,可是却被一双大手牢牢捉住:“心蓝,你不用这么做。”聂修愧疚的吻上她,抛开脑子 里那令他难受得快要疯掉的念头,翻身将叶心蓝压在身下。

火热的吻蔓延开来。味道不对,可是再不对他也得没办法跑掉,这是他的义务,今晚他必须做。

或许是连日的操办婚礼,再回上今天一整天的流程,叶心蓝随着他的吻着她的肌肤时,觉得一阵阵的心悸,头也的点昏。她激动得快要了,手脚轻轻的颤动着,随着他的手指的探 入,发出了尖叫。

聂修停了下来:“心蓝,你不舒服。”她绯红的脸颊有点跟平时不一样。他轻轻的抚了抚她的额头,叶心蓝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修,没事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你不要担心。”她要想去亲吻他那薄薄的嘴唇,可是聂修却拉开了她,起身下了床。

:“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喝了你会比较舒服的。”聂修温柔的语气让她感动的点了点头,其实不要牛奶,我只要你,只要你就好。

喝完了牛奶,聂修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好好睡一觉,这几天真是累坏你了。”叶心蓝无奈的在心里低低 的叹了口气,明明刚刚开始的火热的缠绵,怎么就这样嘎然而止了呢。

她闭上了眼,双手环着他的腰,枕在他的结实的力的臂弯里。心里暗暗地想着,今天是新婚之夜,那么他应该会一直在她身边陪她吧。

怀里的女人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着了。刚刚叶心蓝的身体出现了一点不适时,他竟然有点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

拿开缠在他腰上的手臂,挪开肩膀,帮她轻轻的盖好裤子,披着黑色的睡衣,便轻轻的走了出去。

直到门关上,叶心蓝才睁开了眼睛,她心里的愤怒和委曲已经到达了极致。这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日子,可是他却在她睡着时便急着赶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这是对她最大的羞辱。她睁开眼望着一望无连的黑夜,心里冷笑着:即使是偷来的幸福又是如何,即使她为了这样的幸福做出了多么可怕的事那又如何,没有人知道。如果有惩罚有报应她也不怕,只要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便可以满足。黑夜中被愤怒烧红了的眼,看上去 就是女巫那恶毒机而可怕的瞳。

她几乎都没有出过门,整天都在这个房间里,所以整个房间都是充满了她的气息,轻轻浅浅的,若有似无的淡淡有体香。

她睡得很沉了,他把手上的东西装好了之后。慢慢的走到她的床前。黑发如同一丝最柔软的墨色的丝绸般,透着美丽的光泽,散发着淡淡幽香。小小的水晶壁灯散 发着桔黄色的光,在她的身上仿佛洒下了一层金子似的。一只手臂不觉伸到了被子的外面,如初生的莲藕般诱人。

他的眼里闪着灼热而贪婪的光,她是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的。她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他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窥视,觊觎一点点也不可以。

今天的那一幕又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两个人那样安静的坐着,没有一丝尴尬,没有一点不协调,仿佛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他的眼眸猩红如血,今天是该给她一点苦头吃,才会让她永远不会阳奉阴违。如果她的姐姐有一天不能成为他留下她的工具,那么必须有一个新的来代替。

架在墙上的摄像机对着那张大床。镜头清晰的记录着那个强健的男人,他结实强健的手臂从被子里伸了进去,慢慢往上,猛的一把握住她那一边的丰盈,那个地方靠心脏最近,他就是想捉紧她的心,让她再也逃脱不开。

猛然间的刺痛让她惊恐的张开眼睛,她担心了一天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魔鬼说过的,今晚要等他,果然是他带着残忍的气息午夜时分如约而至。这是他的新婚之夜,可是什么礼法,什么规矩为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用,他只是会随心所欲的折磨她,或者没有半年她便会死去吧。

:“怎么,看到我很吃惊?”他低沉的嗓音如同在午夜里的大提琴,好听极了。但是洛夕雾知道这便是裹着蜜的毒药。每一次他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每一次都会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怎么会过来?”她在被子里轻轻的发抖着,胸口传过来的阵阵的刺痛让她咬着唇,他的大手满满的捉住了她的。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