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针锋相对
洛夕雾不是没有感觉到对面的男人那火一样热烈的目光,但是她就是不想看他,烦得很。执起酒杯,轻轻的呷了一口红酒,刘景瑞很贴心的为她夹了一小块龙虾沙律“宝宝,你还记不记得在英国的时候有一次你吃因为吃龙虾后来肚子痛得不行的那一次。”那次可真是把他们几个人给吓坏了。
“海鲜寒凉,我真是不能多吃。”洛夕雾说起那一次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她是个喜欢吃海鲜的人,可是偏偏身体不允许。那一次实在是因为餐厅的主厨做得实在是太好吃了,多吃了一些,然后饭还吃了一客雪糕,最后竟然让胃受不了的抗议起来,从那一次起她就再也不敢多吃了。
在英国的时候,一起吃饭?他们已经有那么熟了嘛?聂修冷冷的看着刘景瑞,这家伙真是该死,他的女人他都想觊觎。叶心蓝看着那个好像重生过的女人一般,她美丽性感的成为了整个宴会的焦点。当她知道洛夕雾就是那个小婴儿的时候,她的血管里的血好像是结了冰一样的冷,冷得好像心脏都快要跳动不起来了。
“不要惹我不高兴,洛夕雾,你知道让我不高兴的后果是什么?我告诉过你给我一点时间的。”他气到了极点,她的几句话快把他的肺都给气炸了,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他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那美丽的脸庞,真想狠狠掐死她。
“太硬,洛小姐吃过了?”叶心蓝快要疯了,她就是要搞臭这个女人,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她的生活便乱成一片,她还带走了她丈夫的心。这一切她都要讨回来。
刘景瑞这时才发现事情远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伸手搂过洛夕雾的肩膀“宝宝你可别闹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你真邀请别人旁现呀,我真会软和了,相信聂太太应该不好这口吧。”刘景瑞配合的回答着,就想搂着洛夕雾走出去,这小丫头情绪很不对呀,平时大家在一起玩的时候,她可从来不这样的,像只小刺猥般,浑身是刺。
“小傻瓜,你果然是个小女孩,其实硬的才好,软和的不舒服的。”说完喝下一口红酒,和桌上的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所有的男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桌子上的气氛又热烈了起来,议长果然是好本事,才不过一句话便把那个小姑娘弄得脸红得跟擦了胭脂似的。
“如果要问他的没有吃我,那你可得问我们的议长大人了。如果问我有没有吃他,要是回答你有呢,我自己不相信。我怎么会这么委屈我自己呢?要是回答你没有吧,你好像不相信哟。”洛夕雾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笑了一下,眼波流转之间勾魂摄魄,美丽得让人不忍移开眼睛。
洛夕雾的眼睛慢慢的扫了一圈“人家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那声音带着点娇嗔,清冽甘甜的让人想多听一会儿。
“那洛小姐是不是也幻想过呢?”叶心蓝极力忍着快要爆发起来的脾气,笑里藏刀的把问题推给了她。
“洛小姐果然是在国外呆着的,思想开化呀,这样的问题在我们这里的名媛小姐们是怎么也问不出口的。”叶心蓝闪着恶毒的眼神,讽刺的话语让人觉得难堪,这是不是就是在说着洛夕雾很开放?毕竟在私底下这些所谓的名媛小姐腾飞怎么玩都有的,但在台面上一个个的都是装得保守而害羞。
“洛小姐,这是你男朋友嘛?”叶心蓝突然开了口,温柔的冲着她问着“我们聂家和顾家也算得上是世交了,如果洛小姐要结婚那一定要提早告诉我们,我和修也才有时间好好准备礼物,我们结婚的时候顾夫人送我的首饰非常的漂亮,我都舍不得戴呢,只可惜婚礼时洛小姐没来。”zvxc。
“修,你看她欺负我啦。”叶心蓝急红了脸,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为来台她还是第一次。
“什么后果,再强.暴我一次嘛?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洛夕雾冷冷的说完,便想推开他,可是他健硕的身形如同铁打一般,怎么推也推不开。
“你是说他吃我,还是我吃他?这两都之间可是不同的哟?”跟她玩,顾风那个恶毒腹黑的家伙,跟在他身边不用几天就可以学到怎么不动声色的把人气死。杯记英了。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心蓝姐吃醋了?你放心,他不对我的胃口的,他太硬了,怕吃了会不消化。我喜欢的男人不是这一款的。心蓝姐大可放心。再说了,我也不用幻想的。”洛夕雾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叶心蓝,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男人现在是我不要。
叶心蓝的手脚冰冷起来,新婚之夜,她是在跟她挑衅嘛?她在跟她说新婚之夜她的丈夫却在隔壁的房间里在她的身上卖力的耕耘了一整夜,到天微明时带着她的气息,带着她留在他身体上的味道与痕迹回到了**,疲惫的睡着了嘛?
“你要干什么?”洛夕雾皱着眉,他还有完没完了?“你老婆就在里面,你还敢这样纠缠着别的女人。”洛夕雾冷冷的说着,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她再也不能跟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瓜葛了。那个女人阴魂不散的缠在他们中间已经那么久了,从她还是一个婴儿开始到现在,来来去去的她又转回了她和聂修的中间。温柔的笑容里藏着蛇蝎般狠毒的念头。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是想替他老婆讨回公道嘛?
“聂哥哥这话问的,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嘛?你太硬了,我不喜欢的,我喜欢软和可口的。”洛夕雾冲着他娇媚的笑着,聂修几乎觉得连骨头都快要酥掉了,这样大胆的洛夕雾是他第一次见到了。
洛夕雾皱起鼻子,吐了一下小舌头,看着刘景瑞,今天她是玩得有点过火了。不过看着叶心蓝那气得发青的脸真是过瘾呀。
“是不是这里的冷气太强了,你看看你这衣服还真是省布料。”刘景瑞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酒店就是样的,不把冷气开到最大,生怕别人以为他们付不起电费似的。洛夕雾拉了拉披在她身上的衣服,真是有点冷。
这小丫头,刘景瑞看着都头疼,他可是得常常跑市府要签字的。这么大的工程三不五时的得有各种批文,得罪了聂修可不得惨了“宝宝别胡闹了,都跟顾风这家伙学坏了,开起玩笑来也没个分寸。”刘景瑞想要制止一下,他可不想让事情不可收拾起来。
“景瑞,我真的有点不舒服,我们先走吧,反正款也捐了。”洛夕雾拉了拉身上的西装,叶心蓝看着他们要起身的样子,得意的笑了一下“洛小姐果然是顾家兄弟掌上明珠,你开得了别人的玩笑,别人就不能开你的玩笑了嘛?”叶心蓝冷笑着看着洛夕雾的样子,大家都以为聂修在替她讨公道,让那小女孩下不来台,但是她很清楚,那是聂修在跟那个小践人**呢。既然这样,那自己替自己争回一点脸面也不算过份吧。
洛夕雾喝了一口热水,皱着的眉头轻轻的舒展开了,嘴边绽放出的笑容如初开的鲜花般动人“心蓝姐真是好福气,聂议长是很多女孩们喜欢的偶像哟,例如苏圆宿舍里的好几个女生,我跟她们说可以跟你请教一下如何捕获这样优秀的男人的心,你猜她们怎么说?”洛夕雾眼里带着可爱的笑,继续的喝了一口热水,旁边已经有人着急的问了起来“快说,她们是怎么说的?现下的小女生一脑子的古灵精怪什么奇怪的问题都想得出来。”
酒店的洗手间干净明亮,连一丝异味都没有,洗手台上插着大束的百合花,洛夕雾洗了个手,从随身带的精巧的小手包里拿出一枝唇蜜,拧开轻轻的涂在了嘴唇上。整了整头发,便想要出去。刚刚走出去,便被一双大手牢牢的钳制住。洛夕雾被吓了浑身便笼罩在了那冷冽而霸道的气场中。
不一会儿,聂修阴沉着脸也走回了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原本阴郁的脸已经冷到了极点。一下子把整桌的空气降了几度。
洛夕雾气鼓鼓的回到了位置了,刘景瑞看着她的脸色不对“宝宝,你不舒服嘛?”这个小姑娘可别在跟他出来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不然他可惨了,估计那两兄弟会把他的骨头都折了,估计连年底的分红都会被扣掉。
聂修觉得有点头晕得利害,快要喘不上气了。她说她要谈恋爱,要结婚,要生小孩可是这关于她的一切都不是和他在一起。她不要他,因为他曾经那样残忍的伤害了她,今天她再见到叶心蓝,肯定会想起以前的事情的。聂修痛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忍一下呢,即使在淡淡的腮红下,他都不难看出她脸色的苍白。
唇彩肯定的有点掉了,这是不礼貌的,洛夕雾俯过头去跟刘景瑞轻轻的说了一下“景瑞哥,我去下洗手间。”刘景瑞立刻站了起来,非常绅士的为她拉了一下椅子,洛夕雾冲着他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我告诉你第一,那个指腹为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真的有,那也是你违背了婚约在先。现在你没有任何权利管我要做什么。第二,我是自由的人,我也没有要故意惹到你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要这样要那样的,但是我再也不愿意配合着你一起疯了,我要有自己的生活,我要去谈恋爱,我要结婚生孩子,过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生活,而不是跟你这样的有妇之夫纠缠不清。从现在起,就算是工作关系也好,我也不会再去接触你了,你已经让我烦透了。”洛夕雾狠狠的推开他,打开门优雅自信的走了出去。是的,她一定要离他离得远远的,不再受他的一星半点的you惑,看到他和叶心蓝的样子就让她想起了以前她在聂修的日子。他曾经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打她,在他新婚的时候,他怕叶心蓝的心脏受不了,便陪着哄着叶心蓝睡着了便来侵犯她。今天再见到他们两个那如同烙印般无法磨灭的羞辱再一次清晰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受够了。
“修,你怎么了,你流血了”叶心蓝还没来得及理会刘景瑞的话,只听见水晶玻璃的爆裂声,聂修整个人阴沉到到极致,浑身充满了嗜血的杀气,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
“强.暴?你就只想过我做的这件事?”他的眼睛如同盛满了痛苦的湖水,满满的就快要溢出来了。他当年是没有好好对她,可是犯了错便从此再也得不到原谅嘛?“你是我的,从你出生就注定了我们的纠缠,我不会放走你的。”聂修喃喃的在她的耳边说着,他做实验不了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受不了她身边坐着别的男人,受不了她的眼睛不看着他,更受不了她的心里一点点都没有在乎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快要疯了。
“知道我是顾家的掌上明珠,从两家的交情上,或者是从年纪上,你都是应该让着我的不是嘛?心蓝姐有心跟我过不去嘛?今天我不是玩不起,而是玩得很高兴,我想和男朋友继续回家玩,怎么心蓝姐想去旁观嘛?”洛夕雾紧紧的捉住刘景瑞的手,手心里犯着冷汗。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嘛?你想逼疯我嘛?”聂修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痛,好像从一开始沉迷在里面的人便都是她,她不曾经过他一丝机会。她也不曾动心过。“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乖乖的呆在家里等我?”聂修把她抵在门后,双手撑着门板,把她罩在了怀里不让她动弹。
果然是他,她就想着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酒店里便动手的。聂修拉着她的手,还没等她开口,便推开了旁边的门,闪进了储物间。
叶心蓝看着他竟然就那样捏碎了那个水晶玻璃做成的高脚杯,刺眼的红色鲜血从他的手掌缓缓的流了出来,滴落在白色的餐布上,分外的醒目与狰狞。
吃了几口就是敢再多吃了,一个是怕胃受不住,再一个这样突显线条的裙子,总不能因为自己的贪嘴而把它的美感破坏了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洛小姐再吊别人的胃口可就更不好意思了。”桌上的几个人已经哄起来了,洛夕雾低着头,嘴角带着别人难以查觉的笑“她们说才不问这个呢,她们想问问心蓝姐新婚之夜感受如何呢?”话一出口,她害羞的头更低了,满桌子笑了起来,交换着暧昧的眼神。
“我为什么要等你?你是我什么人?我就得那么犯贱嘛?等着你和你老婆参加完晚宴然后再去看我?我告诉你我不需要,男人这世界上大把都是,我为什么要你?”洛夕雾的眼里冒着火,这个男人是神经病,来参加个宴会他都会这个样子,再说了难道她都不能出门,只能下了班就在家等他嘛?
“这是不是在不在国外呆着的问题,心蓝姐真是老了,你没住过现在的大学宿舍嘛?你肯定是没有的,大家现在聊一聊这个话题很正常呀,再说了聂议长不是被票选过什么最佳梦中情人什么的,身为议长提供女孩们一点幻想的空间也不为过嘛。再说心蓝姐你都结婚了,还怕几个小姑娘问你不成?难道你的婚后**不愉快?在国外这是婚姻是否幸福的关键指数,ok?”洛夕雾笑着耸了耸肩,一句话让叶心蓝的脸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血色,这个见鬼的女人,她是在讽刺她嘛?
聂修喝着红酒看着她,一点也不顾忌着别人的眼光。
“没有,就是有点恶心。”看着对面叶心蓝挑畔般的轻轻一笑,更是让她火冒三丈。她已经不是过去的洛夕雾了,任她折磨羞辱。
满桌子的人开始隐隐的感觉到了两个女人之间浓烈的火药味,可是聂家和顾家是世交,没听说过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呀。
聂修眼光复杂的看着那个低着头的小女孩,她果真是长大了,也成熟自信了,好像也不需要他的保护了是嘛?她越优秀便会离他越远,这点认知让聂修恐惧着,这时候他多么希望她不是顾家的小姐,她还是那个没有依靠的小女孩,然后他可以保护她,她只能依附着他的保护生活。
可是他忍不了,那种强烈到自己都会吃惊的占有欲其实从他见到她起的那一天便存在了,只是自己不想去正视,一直逃避着。可是到真正失去的时候才觉得原来最已是情根深重。
聂修看着她吐着小舌头的样子,带着几分酒力,热血翻涌着不能算自已。眼光迷离的看着她“我吃,那你让吃嘛?”这句话一问出来,满桌子的人的笑都僵在了脸上,这都是什么情况呀?一开始大家以为两个女人开着玩笑呢,听着听着从里便觉得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很浓,本以为只是两个女人互相看不顺眼罢了,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议长也参和了进来,竟然一开口便让人大跌眼镜。
洛夕雾的脸顿时如同远山的落雪一样,刷的一下白了。“宝宝,是不是刚刚吃坏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刘景瑞觉得洛夕雾真的是有点不舒服的样子,不敢再开玩笑了,让待应生来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
看着她涂着桔色唇彩的小嘴轻轻的一张一合的,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聂修觉得整个人都快炸开了。水晶灯的照射把她原来就温润如凝脂的肌肤照得更是让人几乎把持不住,是他完全没有自制力嘛?还是她美得让人根本无法自持。后面那一桌的几个男人也不住的瞄着她光裸的线条优美的背部,昨天他真的不应该当个君子的,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自己的冲动不动碰她,然后像个傻瓜的呆呆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这个该死的男人,存心让她下不来台嘛?她已经偃旗息鼓了,他还来闹什么?
聂修隔着桌子看着两个人不时的交头接耳的说着,那个男人殷勤的给她夹着菜,他的整个胸腔就快要爆炸了。她不明白他的心意嘛?为什么要这么的折磨他,难道看着他这样的痛苦不堪她会高兴嘛?可是显然连这种想法都是自作多情的,她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瞟他一下,甚至她盘子里的一小块食物都比他的吸引力来得大很多。她只是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
他受了伤也换不回那个小女人回头看他一眼,他听着她说着想和男朋友继续回家玩的时候,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即使是这样,只要是从她口中说出的都让他觉得崩溃。桌子人上人都默不作声了,一个是前黑帮领袖的宝贝妹妹,一个是只手遮天的议长,更是富华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两边都得罪不起呀,更何况今天这样子是任桌子上的那些老狐狸都看不出门道的,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纠葛。
“我们也回去吧。”聂修冷冷的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他真是后悔今天和叶心蓝一起出席宴会,他今天不来该有多好,下了班像往常一样去捉了那个小女人回去,陪她在她家的客厅坐着,看着各种无聊的相亲节目,听着她偶尔的讽刺与调侃都比这衣香鬓影的华丽宴会要强百倍。今天这小女人一定是觉得自已是个最烂的男人,一面骗着她要离婚,一面又带着叶心蓝出来秀恩爱,她会怀疑他没有诚心,更是不会再给他什么机会了,在杂物间里不是已经跟他说过了嘛?
下了电梯,聂修冷冷的对叶心蓝说“你自己回去。”他现在急着要去找那个小女人说说清楚,什么男朋友,什么回家玩,这些都不准,连提都不准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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