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夜色越来越深,春光在一整片脸红心跳里维持了很久,直到两人把对方榨干才相拥着去洗鸳鸯浴。

温度适宜的浴缸里,玉美人柔弱无骨靠在郝飞为信宽阔肩上,像是被他榨干了般虚浮,纤手抓着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有气去力向他娇嗔。

“你这个禽|兽,每次都像八百年没用过女人一样,让人家连动下身子都酸涩难忍。”

“那不是你给的力量吗?你应该自豪。”郝飞信的笑声震得他结实胸|膛一抖一抖的颤到玉美人。

“真是坏透了,你是不是每次都这么哄每个跟你一|夜**的女人。”

纤手无力捶打他胸膛,玉美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可以任意所为。

郝飞信不在回答她,也不说话不笑,深情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啄。

“当然不是,能让我这样全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女人除了你在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温柔的话深情回**在浴室,两人相望,抱得紧了又紧。

隔了半会。

“对了信,听说你父亲抓了一个女人是吗?”

玉美人忽然浅浅的轻轻问郝飞信,问得漫不经心,好象也没什么要紧,知道不知道她都无所谓一样。

郝飞信沉默了会。

“随便问问你而已,你又不需要回答,这么认真做什么呢。”玉美人娇俏一笑,五指缠绕着他吃吃笑开。“我又没必要知道,我只是偶尔听别人暗中提起就来问问你到底是不是而已。”

“我不知道。”郝飞信想了想才回答。“你如果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可以暗中帮你查查。”

郝飞信神色倒没多大变化,只是浅浅,低了低眉在无异样。

“不用了,我也不需要知道,反正就一个女人而已,这世上多的是女人被人不公平对待,我想帮也帮不了这么多你说对不对,你不用冒着危险帮我查了,我会担心的。”

玉美人纤手紧紧环着他的腰,像是害怕他去冒着什么危险一样的害怕。

“恩,好,你不让我查那我就不查了。”郝飞信把她抱了抱回答。

埋在他胸膛的玉美人却笑了,浅浅的笑是狡猾而狐狸的笑。

她知道他一定会帮她查清楚那个女人,炎墨要找的女人是不是被吴蒋这头老狐狸给抓了。

如果狂帝猜测的没错,那老头一直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更是知道让炎墨这么着急的女人肯定对他很重要,他拿捏地可真准,只要他控制了炎墨,狂帝那老头一定会妥协他对他言听计从,这么多年他拿狂帝没办法,从年轻斗到现在竟然还不死心,还断送了她,让她沦为棋子,哼!这两个老狐狸,总有天她会让他们知道女人也可以打天下...

***……

“呼!呼!哗!...”

一声声海浪拍打樵岸的声音把关晴唤醒。

从那天昏过去她第一次醒来就置身在这海边的房子里。

已经几天了吧,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一动都还在隐隐做疼。

睁开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灯,关晴无奈叹息一声慢慢挣扎着坐起来。

此刻还很早,天还是灰蒙蒙一整片,穿了拖鞋,关晴慢慢挪到挂着银白色落地窗的玻璃窗前,伸手把窗帘拉开,缓缓盘着腿坐在一尘不染地板上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边。

来这里大约五天左右,她就像被囚禁的鸟,即使有翅膀也只能隔笼望天,飞不出去。

每天有人固定时间给她上药换药,这里的饭菜每天也有人按时给她做好,冰箱里有各种水果。

可是她飞不出去,她不适合这样像金丝雀的生活。她需要自由的洒脱飞翔才能找到存在感和自信。

现在的她就快像那萎靡的花朵,一天天在衰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痛着,无能为力。

把脸轻轻贴在玻璃窗上,她想感受空气,享受那外面的空气,可她吸入的,却只是房间里还存留的空调味道。

关晴唇角一抿,忽然无比厌恶伸出手狠狠拍打着玻璃,像要把这牢固的玻璃给捶出一片可以让她自由呼吸的洞口才甘心一样。

拍过玻璃的声音,每一下,都扯到她伤口,生生痛麻了全身,刺激着她的感觉。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是她的拍打声音惊醒了他们吗?惊醒这些无声无息,像幽灵一样飘**的人吗?

关晴冷笑,眼睛盯着那渐渐被打开的门。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拉开的门后是什么,一顿丰盛的早餐,一个闭着嘴巴永远只对她说“小姐请用早餐的”的木头人。

一双黑亮皮鞋,往上是笔直的黑色裤装,金口的插腰白衬衫,蓝色带白圆点的领带。

这,不是那个平时给她送早餐的木头女仆,是个一看就是个很有讲究的男人。

望向他的脸,带着墨镜的他在这灰蒙蒙的大清早,还真有说不出来的特别怪讶感。

嘴角讽刺一扬,关晴还是盘着双腿坐在地上,视线停留在男人身上不超过三秒,转回,继续望着灰蒙蒙的那天海岸,无边无际,一片茫茫然的迷蒙。

那个男人只是倚在门边,并没有打算走进来的意思。

他不说话,透过墨镜的眼神直直望着理也不理他的女人。

着了一件长长白色衬衫和短裤的她在这灰蒙晨光中有一番说不出来的味道和感觉,尤其是她这样冷清,令人无法忽视的疏离感,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她不看他,徒留一个冷清背影和一头柔顺黑色长发给他,却让他的视线完全锁在她身上无法在移开。

“如果一大早你来就是为了盯着我的背影看我,那你看过就可以滚了!”关晴没有回头,这个男人的眼光太热烈,她想忽视都无数忽视掉。

他不说话,眼光却依旧。

关晴望着灰蒙海面的眸有些不悦皱了皱,站起身子,转身,嘲讽望着倚在门边的男人身上。

“怎么?听不懂人话?难不成你还是个畜|生来的?那可真是抱歉,我可不会说畜|生话,我只会说人话。”

冷淡的话逸开,关晴走到他身边看也没看与他擦肩而过。

有风袭来,关晴反射性的甩手拍掉,头也不回往楼下走去。

他不走,她总还可以自己离开吧。

“呵!”倚在门边的男人一愣,望着下楼的那抹纤影,若有所思笑了笑,过了会他跟着下楼去。

一下到楼下他就看到她已经洗好刷好正坐在晨光中打开灯的四人餐桌边,一口一口悠闲吃着可口早餐。

小米粥,还有三明治,她交代的,桌上还有洗好的苹果和葡萄。

拉了椅子坐到她对面,她眼皮也没抬继续吃她的早餐。

她嘴角似乎悦抿了抿,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手已经扬起,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已经朝他的脸砸来。

这脾气,火辣直接得人着迷。

被他避开的苹果砸到墙壁,砸出一个碎裂沁出的水点花朵,而后“啪”一声凋落地板,无声的被宣判了死亡。

“很好玩?”关晴眼一眯,望着男人勾嘴,没有笑,只有微微的冷淡讽刺。

男人没有回话,扬手推推黑色大墨镜,站起高大身影转身直接出了门。

“混蛋!”

关晴暗骂,两颗苹果已急骤朝那背影砸去,狠狠砸到男人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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