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我女儿就交给你了,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死也不会放过你。
盯着受伤的小男孩,罗安雅忍着泪亲亲女儿粉嫩小脸,眼眸一片坚决紧紧一咬牙,她只能这么做,她很清楚如果她不出去撒个谎,屏蔽一些事实那群人迟早会把他们揪出去都杀光。
为了不让晴儿跟他们一样下场,即使知道会丢掉命她也要去陪老公。
小男孩面无表情,在罗安雅泪眼里他咬着牙点头,昨夜经历的那场变故让他明白恩人为什么这么做,他不能死所以只能点头。
蹲在地上的关晴两眼一红,嘴角抿了抿望着妈咪哽咽的扁着小嘴轻轻开口:“妈咪。”
“晴晴乖!要好好的开心的活着,秉承着善心的同时要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知道吗。”罗安雅不舍把女儿紧紧抱入怀,手一松决然起身离开。
关晴红着眼眶望向妈咪背影咬了咬牙,眼泪终是没忍住大滴大滴的从她小脸滑落。
一双小手伸过来,把关晴颤抖的柔软小手握在手心,手不大却是安稳的紧握。
罗安雅俏俏绕过他们,从另一个位置走入那些恶魔的范围。
“老公!”
不等他们抓她,她先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
关然口吐鲜血,不甘心的睁着眼睛激动望着老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不会在次把你丢下不管了。”
纤手轻柔的擦拭掉老公嘴角血迹,罗安雅脸上一片宁静微笑。
也许当一个人对死亡已经认定的时候反而不在害怕,何况还能跟自己最爱的人一起面对死亡,不能同生却能共死,她很满足了。
“傻女人...”
“好一对恩爱的夫妻。”
冷冷的声音,冷冷的脸冷冷的眼。说话的是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给我动手!”
大手一挥,几个穿黑色保镖的人涌向罗安雅和关然。
“老公,我不怕。”
握着老公的手,关然一脸宁静微笑。
可他们想错了,这些人怎么会让他们这么轻易死掉。
在罗安雅被着群畜生脱光光失声痛哭的时候关然心都痛得碎了。
妻子就在他面前被人凌辱,他却救不了他。
“你们这群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他愤怒的挣扎着一爬去就被人狠狠揣出几米,重重的摔到地面。
反复的重伤让关然连眼皮也睁不开,身上仿佛被车辗过一样痛苦。
血水把他头发粘湿,眼皮睁不开,在极度的气愤中关然被气得口吐鲜血,活生生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树丛后,小小的关晴还不知道什么是恨,但这一幕幕的血淋淋全印在她脑里。
她在哭,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哭红了鼻子哭红了眼睛,却一点点哭声也不哼出嘴角,倔强的死死咬着唇。
忍了很久她终是忍不住,嘴巴一张,一双小手送到她嘴边,牙齿把捂住她嘴巴的手咬出了血。红了她的衣服红了她的裙子。
被咬得几跟手指快断的男孩子咬着牙齿哼也没哼,惨白的小脸面无表情,那双空着的手却把那哭泣的抖动小小肩膀揽着靠在他小小肩膀上,恨意瞳眸透过那片血光盯在那些人身上,一夜的变故似乎让小小年纪的他长大,直接蜕变成了大男人。
罗安雅不甘心受侮辱,在男人快要凌辱她时咬舌自尽。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关晴松开了小嘴,眼眸缓缓合上,她被打晕了。
天色蒙蒙亮出半丝亮光,那场残忍已经烟消云散,这一片贫民区又恢复了安静。
如果不是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和飘**在空气中的血腥气息,也许人们在起来后都当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山后面的树丛没有小女孩的身影,而血滩边原本倒在血泊中的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和一名小男孩也全都消失无踪。
这一夜也许只是一个小插曲,一个梦,将不会有人在提起...
……分割线……
十年后T市春暖季节
(你冷漠得像个帝王,只会抿着薄唇朝我命令“过来,给我暖身”。
可你忘记了,忘记了给我同样的温暖,你要了我仅有的尊严却践踏在,消失无踪...)
***……
“不!不要!不要...”
一声惊慌的尖叫声回**在午夜房间内。
“晴晴!你醒醒,快醒醒。”
紧跟这声痛哭的害怕尖叫,是一个着急而温柔的安抚声音。
柔柔的声音就像那涓涓春江水,把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都柔和慰平。
那痛苦的哭声和剧烈颤抖身子也在这道温柔声音里渐渐平息,然后安静下来。
“呼”陆歌松了口气,把床头的灯打开,望着脸色苍白,徐徐睁开黯然无神眼眸的好友关晴无比担忧。
经过她一番努力总算让晴晴从噩梦里醒来了。
“歌歌抱歉,又把你吵醒了。”
关晴睁开无神双眸,虚弱朝陆歌抱歉。她刚才总是重复着父母当年死亡的那个噩梦,而那个男孩子她也梦到,梦到十年前他为了救她挺身而出,然后脑袋被那些坏人给废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当场脑浆涂地。
即使她很清楚那只是个梦,可她想他绝对活不成了,这么多年,她始终忘不掉这个愧疚。
早知道活下来会这么痛苦,她绝对会比那个小男孩先挺身而出,一死百了就不会在午夜反复痛苦。
“看你把话说得这么见外,在说下去以后我还怎么跟你称兄道弟。”拍拍她冰凉小手,陆歌反而怪嗔的骂起关晴来。
“好了,我晓得我错了,这总行了吧。”关晴翘着嘴角一笑,心头好了许多。
与陆歌认识快十年,关晴也不多说什么废话,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轻轻擦掉满脸冷汗。
“咦!对了晴晴你怎么又做噩梦了呢?你不是已经好久没做过这个噩梦,怎么又会做了?”
陆歌扭着肉肉的身子去给关晴倒来开水,担忧之情溢于脸上。
她记得关情刚刚被院长带回来时天天都会做噩梦,那时候孤儿院的小朋友都很害怕她,也没人敢跟她玩,院长还每天亲自陪她玩陪她睡,她应该算是除了院长外最不怕晴晴的人了,可那时候连她都不敢在晚上来看她。
因为晴晴一做这样的噩梦醒来就会想杀人想打人,眼睛睁得大大圆圆的,见人就发疯。
来孤儿院第三年她才开始好转,人也变得活泼了许多,加上晴晴本就是个小美人渐渐的大家开始喜欢她,她也乐观开朗,善良明事。
噩梦也渐渐消失在她身上,没想到最近她又开始被噩梦骚扰。
“歌歌,我最近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一样,可一切明明都很正常,却让我总是心里跳动不安,心情烦躁。”
关晴揉揉发疼的额头,纤手有气无力握成拳头抵在头顶,手肘有气无力撑在床边桌子上。
“呐!看你这小样,你不是经常跟我们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愁什么愁,愁只会坏事碍事让人郁郁寡欢的难受也是你说的吧?”
陆歌摇着头学着关晴交小朋友时的手势教训起关晴来。
“哎!晴晴呀,你不是还有我这个“重量级”朋友吗?怕什么。”陆歌看关晴还秀眉揪得紧紧,小脸也布满愁绪就忍不住正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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