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你是她,对不对,对不对!不然你不会找他们报仇,对吧——”

炎墨没由来的一阵狂喜悦。

“谁?”关晴在他狂喜的表情里微微一愣,脑子有些不好使起来。

“你就是那个救我的小女孩对吗?那个郊外的小房子,你在我耳边说让我勇敢,给我唱歌对不对。”炎墨眼眸一眨也不眨,紧紧的,带着喜悦的狂喜索着关晴。

“你就是那个小哥哥吗?你……没死吗?”关晴还有点转不过来,身子已经被狂喜的炎墨抱起来,在他朗声大笑里被他紧紧抱着转圈圈,一个又一个滚烫,珍惜的热吻落下,这一刻的喜悦,比什么都值得他们开心和欣喜...

***……

两天后,离尹娇子和郝飞信结婚还有三天,从那天尹娇子和父亲闹翻后两人便不在搭理,尹娇子不道歉,但被囚禁了,而司徒耀也离开,回到了飞狼帮。

这夜,飞狼帮后门,一抹娇俏身影从黑夜里窜下,门边几个保镖才一发觉就应声倒地,没了性命,黑影熟悉而敏捷的轻松打开门,潜入门内。

不一会,飞狼帮大乱,一大片火气冲天而起,帮内最有价值的武器房在一阵响动的轰炸里毁于一旦,没了秘密武器的帮派就像没穿裤子的人,什么**部位都被人瞧得清楚,丢人不说,主要的是还很危险,有可能被人拍下捅一刀的威逼或者直接灭掉。

帮众在救火,一大片混乱的呐喊声音,一抹娇俏身影无声冷笑,身子尾随着司徒耀愤怒的身影而去。

司徒耀在打电话,声音很冲动而气愤。

“什么?父亲受伤了?谁做的,这么大胆敢对您下手?”...“炎墨和关晴?”司徒耀整个人瞬间如被人践踏在脚低的废物,高高昂起的头也瞬间萎靡低下。

这背后娇俏的人也为之一震,炎墨、炎墨回来了,他没死,他们还没死...

这些热闹她在也没兴趣,娇俏身影循着她来时的路,消失在一片火光之中……

***……

隔天,司徒耀的身影出现在警局的高级医院内,没了高贵公子模样,连耀眼的紫色短发都变成了黑色,一身正装装扮,完全丢掉了司徒耀这个身份的特征,俨然一个官家子弟。

一走入病床,顾敬之便谴退所有人,招手让司徒耀过去。

“父亲!真是他们伤了您吗?”司徒耀眼脸上一怒,脸色又恢复了司徒耀的嘴脸。

顾敬之点头,浑身伤得他动弹都有困难,脸上被包着只剩下眼睛。

“我一定不会饶了他们!”

顾敬之如被斗败的公鸡,艰难的摇头。抖着嘴唇:“不!不要找他们,你斗不过他们,不要、不要招惹他们,父亲已经给他们提供了证据,他们答应放过你,只要你不要触及他们的底线就能逃过一劫!”

“什么!父亲你——”司徒耀赫的站起身躯,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父亲可是堂堂的警察局局长,竟被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威胁到,还伤得这么严重。

“他们,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还有狂帝和玉美人暗中的协助,夏安和夏侯也是他们一大功臣,飞狼帮被毁一事,绝对是夏安报复的,你最近先安静着,等风头过了在说。”

昨天他们并没有要了他的命,只是给他比死还难受的痛苦,他的伤估计这大半年都无法走动,痛苦着了。

“那郝叔叔那里,要怎么交代?”司徒耀皱眉问父亲。

“他,无须交代,你跟尹轿子的事,还有炎墨和关晴等,这些事就有够他忙了,他无法抽身管我们,等风头过了,他估计已经没能力管我们了,相信炎墨和关晴他们会给他致命一击。”

顾敬之想冷笑,眼底却痛得没办法笑,看起来很是狰狞可怕,四哥也真够狠的,不管他想四哥真的像大哥说的那样,把自己玩进圈套了,他当年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杀死他们罢了,因为他恨匪浅浅不选择他,骗了他,更恨炎痕抢走匪浅浅,不过要是炎痕和二哥看到他们的儿子和女儿这个样子,还这么恩爱,他们应该也能安心了吧。四哥这回,要栽在自己的跟斗里了。

“好!听父亲的。”司徒耀点头,父亲说的没错。

他要是现在在陷入这个旋涡只会是自找苦头吃,既然父亲说炎墨和关晴保证不会动他,那他不惹他们就不会有危险。

他们的能力,的确是他现在力所不能及的,他现在,就该好好玩玩他自己的事了。嘴角坏气半勾,司徒耀退出病房,警察局自然有人保护父亲,母亲也会来照顾,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

隔天破晓凌晨火影分堂议事大厅

“给我吩咐下去,全方面给我注意好,监好各各出口,我要你们找到炎墨和关晴的准确位置,给我好好保护那郊外的别墅,有谁靠近,不是我说过不能动的人,抓不了就杀!”

夏安小脸一寒,眼光透着披靡一切的眸光朝精英属下下命令。

“是!”几十人的声音声势浩**,震撼人心。

这个小女孩刚刚开始大家都不太服气,也不愿意服从,可是仅仅两个月时间,大家对她不仅是刮目相看,还对她佩服,对她百分百服从和尽力。

她不仅有自己独立而聪明的思想和行事风格,该狠时绝不手软,该讲义气的时候她绝不会因为他们只是小属下而不管,危险事她都会挺身而出,替他们着想,把危险留给她自己,把安全先给他们,这么好的头,即使她会看起来冷漠,可他们都知道她的心不冷漠,这就够让他们对她的一切命令服从尊敬了。

“恩!你们退下吧。”夏安摇手让大家退下。“对了小玉你留下来一会。”

两人咬耳朵,轻说着什么。

“阿!这样,堂主这样会很危险吧,要不小玉去吧。”小玉脸上惊了下立刻回话。

“你比我有几分能耐吗?”

被夏安这一眯,小玉脸上红了红,几分窘困几分佩服,能这么自信说出这话的人,很狂妄,但是也很自信。

“你把礼物给我准备好,这么热闹非凡的婚礼,我可不想错过呢。”夏安嘴角吟着冷笑,那些人!都该死!父母和家族的仇,她一定要亲手替他们报了。

小玉恭敬颔首:“是,都准备好了。”

“恩,你下去吧,今天我要好好休息,你们给我在门外守着,随便你们做什么,但不能让人打扰到我了。”

夏安吩咐完打了个哈欠,入了里面的房间。

昨天夜里把飞狼帮给炸了,把东盟的一个分堂给挑了,好累……

***……

相对于外面的安静,郝宅现在可是是喜庆洋溢,处处都在张灯结彩,一个个显眼的喜字笑红了脸,正羞涩得比待嫁的新娘还扭捏。

豪宅内的人穿梭忙碌着准备,赶着在十月一号国庆节把大少爷的婚礼给办了呢,能不急吗。

而今天已是28号了。

29号凌晨,郝宅大门传来一声惊悚的尖叫,吓了胆子一样的尖叫响彻整和豪宅,惊醒了还在酣睡的所有人,不一会,这安静凌晨便被一阵接着一阵凌乱脚步声扰乱。

这不过二十米左右的气派大门,十分内被包围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耸动的凌乱头颅。

“让开让开!全都让开!”保镖洪亮的喝声让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即便是这么凌乱的时刻,郝蒋和其夫人依然是一身得体着装,只是脸色有些紧。

站在大门边,便看见那气派的金漆大门门槛,吊着一排排还滴血的狗头,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哆嗦的白着脸,大气也忘记了要呼吸,一颗心都提到了嗓门上。

狗头上的血很快把这大门滴出一条血路,蒙梦透亮的这大美好清晨忽然让人觉得浑身辆嗖嗖,汗毛都这诡异惊恐的一幕吓得竖立,不只因为这诡异的滴血狗头,还有这挂狗头的人,竟然都没人发现他们,不只是不是人做的这诡异事...

“给我拆下来,拿去仍了!”郝蒋脸色一沉,挥手让手下行动。

“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保镖应声,几人很快找来长刀和梯子

一砍向那挂着狗头的白线。‘哗啦’一阵响动,那些拉绳子的保镖被那倾倒出来的红色血水从上至下,被泼了一身腥味的狗血。

这,是极其不利的征兆,尤其是在办喜事之前,血光之灾...

“全都退下,我来!”郝蒋眼一眯,想威胁恐吓诅咒他?手段还差了点。

高大身躯快速踏上梯子,郝蒋一手抓着梯子,双脚快速移动,像会轻功那样,连人带梯子在大门里翻转,在众人惊叹的嘘声里狗头已被砍掉了一半。

“父亲!我来帮你!”一声明朗声音,一个帅气的动作踏上梯子,郝飞扬同样矫健顺着梯子砍掉狗头,动作倒也是利落干脆。

地上不多时便是弥漫着血腥味的恶心气息,保镖们在清理狗头,那些仆人因为主人和小主人带了个好头,全都恍然大悟的赶紧去找来拖把等清洁东西。

一个小时过后,这惊恐的景象已经消失,除了空气中还弥留着清理过后那种清洁剂味道,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大门依然是金色的闪耀,那红红的喜字依然这么羞涩在门上微笑。

下人经过这一闹已经无心在睡觉,接到命令,又开始喜气的准备婚礼之事。

会议厅内的气氛较为沉重。

“父亲,要不要我去调查调查?或者找顾叔叔派人调查?”郝飞扬担忧看着父亲问道。

母亲在一边摇头,他便乖乖闭了嘴。

“不需要调查,是狐狸的总会露出尾巴,我相信这条尾巴很快就会露出来,结婚那天多派人手把场面控制好,那天会出现的狐狸,似乎不只一只呢。”

郝蒋嘴角的冷笑高深莫测,似乎是知道什么原因了。

“是,父亲教训的是。”

“飞扬,你哥他现在情绪怎么样了?”郝蒋眯了眯眼,懒懒问儿子,似乎是没睡够那样的靠着椅子。

郝飞扬摇摇头:“哥哥还是不愿意妥协,他说他并没有答应过父亲要跟尹娇子结婚,所以他不接受这样一无所知的包办婚姻。”

“混蛋!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个不孝子,真是越大越不像话,这样婆婆妈妈的怎么接我的位置!饭桶一个。”手一甩,那精致的茶杯应声摔落地板,碎成了无数片。

“父亲您别生气,哥也许也是一时的生气,还有三天时间呢,说不定到了结婚那天哥就会忽然想通了也说不定。”

郝飞扬的话让郝蒋回头,望了他两眼,微微皱了皱眉没在应话。

隔了会。

“飞扬你先回去休息吧,辛苦你了。”一挥手,郝飞扬明白父亲的话,起身告辞出门而去。

同一时间,司徒耀被人拦截住。

在郊外的路上。

“司徒大少,这一大早的,你要去哪里呢?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是早起的人有些未必能吃上安心的早餐。”

这娇声来自一边笑眯眯一边伸出手,做着遮挡阳光手势望向西边的关晴。说完话她又望望抿着嘴角的司徒摇啧啧:“原来这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难道我眼睛出现幻觉了吗?”

关晴身后的炎墨俊脸一抿,笑呵呵的在她身后,任她嘻笑着调侃司徒耀。

“真倒霉!”司徒耀暗骂,转身正想走,鼻端一股清新的薰衣草味道扑鼻而来,眼前便被笑意盈盈,刹是讨喜娇俏的关晴拦住去路。

“诶,司徒大少难道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

司徒耀一皱脸,有些不悦:“说!”

关晴不急不躁,斯条慢理道:“来者皆是客,既来了又何须如此匆匆走呢?不妨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在谈谈未来大计如何呢?”

“没空!不让开我可不客气了。”

“哎哟哟,亲爱的,人家被威胁了,好怕怕哟……”关晴咯咯娇笑的朝炎墨挤眉弄眼。

“找死!”只听司徒耀一声怒吼,高大身躯已经朝关晴扑来,远水救不了近火,炎墨想抱着关晴离开也来不及只能大声惊呼‘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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