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你退后十米,我打开门。许妈说得很简洁,意思非常清楚。

司徒耀看她一副坚决的样子一沉眉,转而想想他们现在已是他的囊中之物,根本没有任何救兵来救他们也就放心的退后。

许妈手疼得要断掉,只能用没被踩的左手笨拙打开锁,门一开,许妈妈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已被陆歌快速一拉,拉到了门后,在司徒摇纵身间门已被合上,门后传来铁链的锁声。

于此同时孤儿院打开的铁门也传来合上响声,‘嘣’一声关得严实,本来稳操胜算的司徒耀几秒之间反倒成了垂死挣扎的困兽。

“你们就等着慢慢享受吧。”陆歌的声音才一传响,一股浓烈得让人呛到的浓烟便滚滚从大门边吹进来。

清新的空气顿时全消失,浓烟越来越大,里面的人开始被呛得咳嗽,胸闷,快无法窒息的开始慌张奔跑自救。

“该死的!竟然用苦肉计来拖延时间等救兵!”司徒耀愤怒吼叫,一边咳嗽一边在浓烟滚滚里举枪朝那后门开去,前面是铁门,外面肯定是被锁死,能救他们的就只这半木的后门了。

浓烟滚滚和混乱声之间,这孤儿院也变得热闹非凡,咳嗽声,枪声,愤怒声交杂,声声入耳,字字是微弱的呼天喊地,可想而知道里面的困兽垂死挣扎有多狼狈和激烈了。

可方子玄脱不开身,是谁救了陆歌他们呢?

***……

孤岛

关晴是被炎炎烈日刺醒的,一睁开眼,全身都在疼,丝丝入扣的疼得撕心裂肺。

微微一动,疼痛弥漫开,每一下都痛得她龇牙咧嘴,脸色发白,活像被人用刀子一刺一刺的刺入身体骨头深处,刺入,拔出,血淋淋的不断如此重复着疼痛...

靠着树干,睁着无力的眼,望望已经脓化的伤口。

不行!不可以等着溃烂等死,痛得麻木,染着条条伤口的手扯开裙带,望着几米高的地面,一点一点,往下爬...

等爬到树下整个人已虚脱,靠着树干坐在漫漫杂草里,痛苦揪着秀眉,浮肿的眼连睁开都是万般艰难。

小手一撑草地,眼光触到手下的草,眼里一亮,白茅花!那一小片迎风飘扬,绿色带锯齿叶子和根茎,开着毛绒白色类似稻谷一样笑弯腰的不正是白茅花吗。

她记得有记载这类野外的草药可以愈合伤口,活血止血,消瘀止痛,止血疗伤,是野外受伤很好的草药,如果可以煎成汤内服最好不过,只要能燃火,草木灰也可以抵消伤口。

希望从心底油然而出,略带兴奋,一边努力摘取,苍白无血色嘴角隐隐有希翼浅笑。

只要有点点的希望,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是无上的希望。

找了石头把草药砸出汁液,敷在伤口上,找了树上的蜘蛛网,揉合在敷着草药的伤口里,疼痛减少,饥饿开始袭击,饿得她的胃都在绞痛。

要想活下去,她就得吃!不能绝望,不能沮丧,她不是千金之躯,不可以这么柔弱,忍着,爬起,每一步伤口一扯就疼得她脸色苍白,跌跌撞撞的开始找能下腹的野味。

整整一天,跌倒了爬,爬累了靠着休息,有点力气就找吃的。到了夜晚就爬上树躲避被什么怪兽袭击,如此反复三天,关晴已经有力气走路了,长长的发蓬乱,人很狼狈,但脸色恢复了气色,只是水嫩肌肤被日光烧成了健康的肤色,浑身充满了野性味道。

身上是草编织的青色草裙和青色衣服,合着碎破的衣服。

“啧!真像个野人!”关晴自嘲一笑,揭开敷着药的伤口,已经在逐渐愈合,开始结了疤。

抬头望望这毒辣日光,多日不见笑容的脸一松,露出爽朗一笑,整洁两排贝齿闪闪发光,这几天用海水,整出盐巴,唰得她嘴角咸死了,不过比牙膏还好用。

这几天伤口没结疤她不敢下水,此刻看着蓝幽幽的海水,头好痒。

脱下脚下的草鞋,赤着脚步入浅海,弯身把一头黑色秀发沉入水里洗。

洗好头坐在树荫下,关晴遥望着碧海蓝天,思绪悠悠沉入往事。

蓦然!幽幽的海面忽然出现小小的移动点,关晴兴奋站起,朝海边跑去,竟然有船!这么多天她这是她第一天看到有船从这里经过。

船并不是朝她这里开来,而是一直往别的方向移动,关晴在跑,赤着脚挥着手一边跑一边挥手,喊得声音都沙哑了,可那船却是越来越远。

眸子一转,关晴停下身子转身入了丛林,快速捡了干草和木材,几天的磨石生活烤鱼吃和吓唬动物,生火什么的对她来说已是小意思。

不过几分时间她捡来的干草和柴火已冒出烟,起了火,火一起关晴就拔着青草,不断放到日光下燃烧的火上,这样冲上天空的浓烟就越来越大,大到会吸引过往船只上人的注意。

那船在浓烟越来越大时似乎注意到了她这里,行驶速度慢了下来,只是慢了会,又开始快了起来,逐渐消失...

关晴有些沮丧垂着脸,如焉了气的皮球,挥舞的手垂下,小小身子在烈日下无助蹲在沙土上,可怜兮兮的眼遥望着海面,一直一直遥望,久久也没有收回...

浓烟还在继续,没有吸引到船上的人停下,却是吸引了这岛屿附近的人。

关晴在被一群赤着上身,只围了兽皮在下部,皮肤黝黑黝黑,头发或散或绑成辫子,像是什么部落男人团团包围时有些惊吓站起身,警惕望着他们。

这群人也在打量她。并没有什么粗鲁的举动,只是在打量着她。

“你们好!”关晴小声翼翼,笑着朝他们开口,那群人一愣,面面相觎,没有回话。

过了会,他们在唧里喳啦的交头接耳,说的是关晴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被包围在中间的关晴听得冷汗连连,脑子在飞速转动,在脑子里搜索着关于这些语言的来源。

她还没搜索出他们说的语言,只见其中一个拿着尖尖木头的男人一挥手,其他的男人吆喝一声朝关晴抓来。

关晴本想反抗,但是看看他们手里威胁的尖锐东西,在看看他们十几个大男人,她没有反抗,她很清楚在无法沟通下她的反抗换来什么下场,不是被尖木刺得满身刺穿就是被他们以为她是什么奸细之类的残忍杀死。

抓来的男人有些愣住,见她没有反抗就被他们抓住,还带着友好的笑容就更愣了,虽然沟通不方便,这友好的笑容他们还是看出来的。

这些男人抓着这个不反抗的女人,望着那个类似他们带头人的男人。

这男人身材高大,轮廓很粗狂,很有男人味道,身材绝对算男人中很好的。头发被绑成细细的条条,绑着很民族风的细带子,看起来比这些抓着她的男人要有身份。

他走过来,看看关晴,打量她几眼,朝她开口,竟然是很生硬的“你是什么人”。

关晴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些人不是什么疾恶的大坏人,她还是有机会跟他们沟通的。

而现在沟通和生存的希望就在这个带头的男人身上,关晴自然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她不能骗他们,但也不能老实告诉他们她到这里的原因,这样只会更麻烦...

亲们,都吃粽子了吧,握爪爪,谢谢今天哪位手机同学投了月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