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有些无措的缩回手,望着他红了一片的脸关晴手心竟有些隐隐发疼。

“这是你欠我的两巴掌,我还没算利息呢。”嘴角一扁,把小脸一扭,话就这么从她嘴里蹦了出来。

也瞬间恍然大悟,来火影后他给了她两巴掌,原来她都在乎,在心底里,从来就没忘记过的在乎...

即使被打的当时她完全一点也不在意,可她到底还是在意的,那两巴掌,他打得可真疼阿,如今一回想,那火辣辣的疼还一如当初那样灼烧着她的心,很疼...

“很疼吗?”小脸被他凉凉大手一捏,被他的手轻柔的转向他,冰凉修长五指细细在她被打的位置,带着他厚厚的茧子来回轻抚,像要抚掉那疼痛一样,细细的温柔的如棉花糖,软软的,却带着致命的温柔和甜蜜...

“废话!你以为我是铁做的吗?不疼我还是不是人。”拍掉他的手,小脸忽然委屈一转,不看他。

“以后,我在也不打你了,如果我打了你,我一定把我的手砍断。”大手一伸,炎墨没有发现他此刻的脸,疼惜得好温柔,轻轻把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子一环,轻柔环入怀抱,像誓言,喃喃在她耳边宣誓。

凉凉的环抱,凉凉的气息,忽然有无比熟悉的安全感在包围,关晴挣扎的动作渐渐在他温柔的怀里安静下来。

弩张剑拔的气氛消失,没有任何甜言蜜语,没有脉脉含情的情人呢喃,只有凉凉的怀抱,紧靠了彼此。

这一刻的他们,觉得很安心,多日的不安定情绪像找到停靠的港湾,就这么在身体靠紧,凉气围绕间找到了久违的温暖,又像在心门外徘徊的迷茫两个人,终于找到了归属一样,相依相靠...

***……

隔日

这7月下旬的天,热得很烦躁,连蝉儿都无力在唱歌,天地被烘烤得散发地板焦味。

安静了这么一天时间,就在方子玄以为一切都可以慢慢计划的时候,有不好的消息就在此时如惊雷,闷炸在他心底。

玉美人被下药了?狂帝杀了很多女仆依旧还查不到真凶?

狂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能了?玉美人又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关晴,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他知道是关晴做的,但很奇怪的并没有传出任何有关她的消息,这些消息他自然有办法知道,惟独关晴,没有任何消息。

眼轻轻一抬,修长双腿搁浅交叠在暗红色沙发上,方子玄盯了眼他对面吊儿郎当,混血的杰克,他正歪着很欠揍的陈式痞子歪笑,蓝色瞳孔,深邃五官,典型的混血帅哥。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杰克很羞赧的一低头,一个大枕头连招呼也没打直砸向他的脸。“滚!少在我面前这么恶心人。”

方子玄皱眉收回手,看杰克这骚包一样摸摸脸整整头发的臭美样直接无语了。

“你不知道,我就靠这脸活,要是我这宝贝被你毁坏了我可以把你告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杰克抚过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瞪方子玄。

方子玄拍拍手,没有否认这个可能,以杰克在国外的律师家族,想把他告上法庭成为穷光蛋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对我的私人医生,我想你在告我也不怕,今天找你来是让你告诉我关晴到底找了你几次?”脸色一抿,方子玄问得很严肃,整个骚包的杰克也清咳一声坐得笔直端正。

拨拨他金色短发,杰克正儿八经的回答:“三次!从她去火影后就找过我三次,都是拿的药。”很坦白的回答,没有半点隐瞒。

“我就知道是你小子的功劳,那药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他就怕她藏得不够好,那可就全完蛋了。

杰克自信一摇手,斩钉截铁的肯定点头:“当然不会出问题,相信我就等于相信爱。”

“一天换一个女人的人嘴巴里也会吐出相信爱这字眼?你别侮辱了这爱行不?要不这天莫非要打西边出来了?”一依在沙发上,方子玄似笑非笑,状似在沉思。

“你是不是想主动出击?要我帮你解决哪一路人马?”杰克打个大哈欠,昨天晚上的宝贝太火辣了,折腾了他一整夜,现在这中午才刚到他就困得想去补充体力。

“你?”方子玄一瞥打哈欠的杰克,不屑一扬唇:“你还是滚回你的床继续抱女人翻滚吧!小心别染上什么病,也防制着点别男人大好年华没到就成了太监。”

“懒得跟你个假正经的人理论。”杰克又忍不住打了个大哈欠,站起身躯手一扬,一包东西落入方子玄掌心。“这是关晴要的,晚上午夜去火影4公里外的亭子等她。”

交代完话杰克已跨上楼找客房休息去了。

楼下的方子玄望着手上小小的药包子,迷心志的药?她要用来迷谁的心?

把法拉利换成机车,方子玄在夜幕降临的华灯初上开始赶往杰克和关晴约好的地点。

车行至郊区,他便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被人跟踪。

通往火影的路很宽,却鲜少有车辆行驶,火影的地盘,相信知道的人没几个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银色机车在路面擦过刺耳声,稳停在路边,只是路边,不是关晴约好的那亭子。

有陆续的车停在后面,清一色的黑色宾士。

不是他想象中的秦可依,而是最近沉寂已久的司徒耀。

紫色头发无论什么时候都让他耀眼得无法遮掩那光芒,从车里踏下来的司徒耀满不在乎,却又是一脸友好微笑,自相矛盾体结|合。

摇手,像老朋友那样跟他打招呼。“嗨!这么晚了,方公子这是打算上哪里呢?”

司徒耀在方子玄十步之内停下脚步,嘴角似笑非笑。

“你这么晚还鬼祟跟着我,又安的哪门好心思?”没有时间跟他墨迹,方子玄皱眉,话是打开天窗说的亮堂话。

“呵!这么坦白,连半点薄面也不留?”司徒耀愣了下,眼神半眯,俊秀的脸刚毅得夹了几分冷气。

方子玄两脚一着地,车子呜咽响了几声鸣笛,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有事你直说,无事请别跟着我。”

“我要珠子!要不然你把夏侯给我。”司徒耀知道方子玄已给了最底线,所以他眼一沉应出话来,口气竟是隐隐的威胁。

“要珠子?要夏侯?你确定你脑子或者眼光没问题?”方子玄哑然失笑,珠子关晴说过被一个叫郝少的人拿走,他怎么可能有,夏侯那是更不可能了。

“关晴身上拿到的那颗,是假的!”司徒耀嘴角抽搐了几下,回答得面无表情,如他生气的眸,愤怒,压抑,隐忍!

“你怎么知道那珠子是假的?那天在情趣酒店的事你也参与?那个女人是你派去的?”方子玄一转头,阴沉盯着司徒耀。

如果那天晚上是他跟那个上帝勾引他的女人是一伙,那么他的目的已经呼之欲出,他需要宝藏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这段时间飞狼帮的消沉也可以理解为是他们在寻找宝藏入口,因为他很聪明,知道跟尹娇子合作让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跟火影的矛盾上,没有人去注意他们在寻找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