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我要她的位置!”关晴纤手一伸,轻轻指向陈妈笑得很单纯。
而一旁的人,不只陈妈和那些保镖凉气直倒,连炎墨也被她这要求弄得愣住,她要在火影占据内部人员名单?她心甘情愿跟他回来,是一早就打好主意做什么?为什么他会忽然有这样的感觉。
这么一想炎墨倒是自嘲一笑,原来不是他把她强制带了回来,而是他才是那被鱼饵引诱上钩的笨鱼儿,被她玩弄得全身上下光溜溜的羞辱。
“说出你要它的目的和我会给你的把握,只要你能说出来让我满意我便把这个位置给你,如何?”手指把玩的轻轻转动,炎墨一挑眉轻佻邪邪笑开。
一边的陈妈一急,动作有些发急的颤抖,却被他们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阻挡在外,完全没办法融入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微笑空间。
“站在你的立场,这要求很合理,也不会让大家觉得哪里有不妥。”关晴含笑点头。而后轻轻一抿嘴角,一手倒插在裤角上,一手抬起轻点面颊,略思三秒,红唇微张,应道:“我取代她不需要理由,因为她的位置在我出现后就是属于我的,至于把握,我只相信我会比陈妈管理得更出色。”
“恩?就这么简单的自信?”炎墨抿嘴,陈妈则不屑怒目瞪着关晴,那些女保镖在一边忐忑不安,如果被这个他们欺压过的人当上他们头头,相信他们未来的日子一定是苦哈哈的,想想就让人有窒息的痛苦闷在心口处。
“当然,越简单证明越有成功。越复杂只能证明越失败,因为能力不够,只能让事情变地交杂错混的复杂,没有办法整理出简单有效又能稳当控制的结果。”
关晴两手环胸,背脊笔直的自信挺直,连一两个小小的撩发动作都散发出迷人,妩媚,却十足女王派气势,这一点,炎墨承认陈妈做不到,也没有这个女人的资本做到,可陈妈在火影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废掉她的位置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掌握。
他在细细的眯着眼,打量那个据说叫‘娇娘’的女人,而她毫不吝啬的朝他大放媚眼。
“你,跟在我身边,今天就跟。”炎墨的声音很凉,不大,震撼感绝对够气场。
水房室内沉默了半会,‘少主英明’的话响遍,对面的关晴无人管,只有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是得逞而精明的小狐狸精光芒在闪烁。
“我希望下次我来水房的时候,还能看到他们安好无恙。”扬眉吐气离开这地方之前,关晴扫了眼那五个洗衣女奴,说得很认真。
“陈妈!照她的话保全他们。”炎墨都开口了,陈妈还能怎么样,唯有诺诺的点头应好,心里却对这个狐狸精恨之入骨。
跟着炎墨,第一次光明正大入住火影,身份——炎墨的的贴身女佣。
第一天,他把她仍在一间大房,只有吃饭时让人来提醒她,不闻不问,神龙不见首尾,神秘的来神秘的去。
第二天,她跟别的佣人熟悉了这里的房子和狂帝,玉美人等的住房和一些小习惯。
炎墨的习惯她怎么问也没人知道,她只知道狂帝早上只吃三分熟的牛排,喝一杯加盐的牛奶,不吃炒的东西,只吃养生的蒸品,玉美人每天早上只吃麦片,一杯葡萄红酒,半杯牛奶。
她想,机会总是有很多空隙可钻,只要她用心...
***……
上帝也疯狂
少了关晴的上帝也疯狂似乎沉寂了一些,就连方子玄的脸色也由原来的俊美阳光,渐渐开始转变成为像华丽城堡里的暗夜王子,惟见俊美如斯,不复阳光明媚。
手中一杯尼马丁,俊美脸色隐在五色流光的灯光和酒光里,方子玄浑身都叫嚣着一种疼痛的寂寞。
紫色衬衫胸口多了双白皙纤手,柔弱无骨在他纽扣上娇媚缭绕,如果他不阻止,这只手肯定会马上伸入他健康的肌|肤里,明目张胆的挑|逗,吃他的豆腐。
眼底升起一抹厌恶感,方子玄手一伸,好看的唇嫣然一笑,很冷,却很迷人...
“宝贝,你的手像**的花尼姑。”大手轻巧把那只纤手握住,抽出他的纽扣口,一斜眼,他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很熟悉的脸,更加妖娆的凹凸完美曲线,喷人眼球,尤物一个——秦可依!
“你这些天看起来很寂寞。”秦可依娇唇妩媚半勾,修长的完美100公分美腿轻轻半撩,交叠成一个诱人的姿势,端着手上红光潋滟酒色喝得算是畅快。
方子玄不知道她怎么又忽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她来这里单纯的想玩还是有目的的想玩。
眼神,动作,气质,可以分辨出一个人是否改变。
方子玄眼中的秦可依现在变得很神秘,身上不在只有庸俗的俗媚,而是一种自信后的女人味。
“你看起来并不比我少几分寂寞。”喝掉手中酒,方子玄抿抿嘴角。
说起秦可依,当初还是他亲自面试进来的,虽然以前没怎么注意她,但还不至于不知道她的存在,现在这种情况与她聊天,多少会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就像自己给自己打了脸,把一个员工说不要她,然后她竟然风光十足的回来,跟你谈更高更深远的理想,谈你忽然觉得很深奥的人生,这有些让人觉得很丢脸。
“这么说我们是同类人了,为我们的同类人干杯!”望着她举起的杯子,方子玄一碰,顺带着开口纠正她的话。“我们可以干杯,但是我们绝对不是同类人。”
怔住,秦可依妖艳双眼透过酒色一瞬不瞬的看着方子玄。
“你的拒绝可真坦白得让人伤心欲绝,外加无地自容。”
“我一向如此!并不是有意要针对你。”方子玄明媚一笑解释道。
他们似乎都在打哈哈的等待对方说露嘴走掉什么风声那样在找话题调侃。
“听说前几天这里来了个很吸引人的舞娘,怎么不见了呢?我都来了几天,很想亲眼看看到底是有多么的吸引人,想来是我和她注定无缘了。”自然的话,惋惜的话语,演技一流,炉火纯青。
握着杯子的方子玄眼色有些迷离,像是有了三分醉意一笑。摆摆手才应道:“你听谁在哪里胡说八道的,那个舞娘就是个临时的,临时的你知道吗?临时的演员而已,一演完她就这么走了,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你说她是不是很无情呢?”
秦可依略感到吃惊,红唇微微的张大。
“竟然还有人嫌弃上帝这里吗?她是什么原因离开呢?又去了什么地方,改天我得好好去看看她的表演。”依然是毫无破绽的口气,在配合完美的演技,千真万确的事一样让人无从怀疑。
“你也从这里离开,她又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的人就这样,秉承着很现实的一个原则,人往高处走,水望低处流。”
“应该说是现在的人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明白自己什么东西不该碰不该多管,绕来绕去其实都在说明做人应该有自知之明,你说对不对!”秦可依娇笑着回来,眼眸的光渐渐的就不在是那么一回事了,而是很像那么一回事儿。
说出口的话越来越玄乎,越来越让人跟着有些提心吊胆的去努力一番才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