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又不是法定节假日,这么好啊!”微澜看着他,心花怒放的两眼放光,打心里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幼稚,这还是‘瀚海’的那个堂堂的总裁吗?
司明瀚揽过微澜的腰,问她,“你要不要?”
“不要!”微澜干脆扳开明瀚的手,冲着他说,“这对我没吸引力。”
为此,司明瀚色眯眯地眨巴眨巴眼,“那我对你也没有吸引力?”
微澜倏地红了脸,他对她怎么可能没有吸引力?否则,昨晚,她也不会忍着疼痛硬着头皮把他留下来,她别过脸,昧着良心扯出两个字,“没有!”
说谎,说谎!
说完,她就慌慌张张的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抚平那颗小鹿乱撞的心。
司明瀚会心一笑,然后一点困意都没有的起床穿衣服,再背对着她,徐徐地说,“微微,我去给你买药,你再睡一会,等我回来。”
微澜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叫住他,“买什么药?”是避孕药吗?她昨晚骗他,是她的安全期,看来,他还是不放心,她心中因为这药而顿时生的五味杂陈。
“消炎药。”他摸摸她的头,如实回答,“你身体今天会肿的厉害,我给你买点药去。”边说,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闻言,微澜倏地一下提高被子,将脸彻底埋进被子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口却甜蜜无比,在被子里紧紧张张地说,“你早点回来。”
听到关门声,微澜才敢探出脑袋,一瘸一拐的下来拿着衣服窜进洗手间,脸沾上水,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发红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却一下。
她定定地看着镜子中他往她身上种下的各处草莓,她像吃了蜜一样傻傻地发笑。
换好衣服,她出了洗手间,司明瀚已经买好药膏站在她身后,他从后面环住一瘸一拐的她,极怜惜地说,“微微,让你受苦了。”
第一次,他就把她折腾的这么惨,这样的她让他好心疼。
“瀚,我好幸福。”她嘴角微微上翘,老实告诉他这一刻她的真实想法,司明瀚是那么的疼她跟爱她,她感动的都要痛哭流涕了,爱上他跟被他爱,都是她最幸福的时刻,受的这一点点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这个给你。”司明瀚将消炎药膏放在她的手心,“擦了才能好的快。”
“恩。”
司明瀚站在洗手间外,听里面只有水流的动静,没有人活动的声音,长时间等待下去,他不禁担心微澜在里面自己给自己擦药有没有问题,他担忧地抬起手敲了下门,“微微,你擦得到吗?”
司明瀚把耳朵贴到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闻言,微澜的耳根又红了,“我在洗澡,还没擦药。瀚,你把柜子里我的衣服拿过来放在一边好吧?”
微澜在工作室里留着几身换洗的衣服,本来以为,只会是偶尔留在这加班,会用不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着了。
“等会。”司明瀚这下是有求必应,这次,她最大。
司明瀚拿好衣服,站在门外,“微微,我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瀚海”临时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了,工作室门窗都关好了,你等会不要怕,想我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就算发个短信也好。”
这种时候离开,他好像有点不负责任,而他从来都不会因为女人而耽误公事。
微澜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倒并不在意,“你开车小心点。”
司明瀚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会的。”
然后,他问,“疼的地方擦得到吗?”如果擦不到,他可以给她擦完再走。
微澜真想钻进地缝里了,“我可以的,你安心去吧。”
司明瀚蹲下来,宠溺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叮嘱她,“微微,以后别加班了,想睡的时候就躺到**睡,倒在桌子上睡小心着凉掉。”
“恩,我知道了。”他好啰嗦呀。
“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赶来。”他还是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工作室。
“知道了,你去吧。”微澜温顺轻柔的如小猫般的应他,看着他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依依不舍的拿起衣服,微微一笑,继而,一股暖流随阳光一起照进了她的心窝。
“瀚海”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议题是如何应对‘李氏’跟‘许氏’的联手,以及‘瑞江大厦’工期招标的应对措施,陈允之在上面有条不紊的讲解着。
看着如此美丽,运筹帷幄的陈允之,江宇斌感叹,这样一个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为什么会卑躬屈膝到,只身为一个秘书留在“瀚海”,每每给她升职她都婉拒,这目的他不曾得知,所以,只能高尚的把她定位为与世无争!
陈允之,一点也不简单,她是许微澜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一层关系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作为一个私生女生活了26年,那滋味可想而知。
陈允之的亲生母亲陈静郁郁而终都不愿告诉陈允之亲生父亲是谁?陈允之通过多方途径在母亲去世后,翻阅母亲锁在保险箱中的遗物,从一张发黄的“许氏集团”全体员工参加集团聚会的合照中才觅得一二。
当年,陈静呆呆的望着某个方向,眼神流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情,因此她才知道许正帆这号人物,多方打探,她才从母亲好友那么得到那么点消息,而这一点消息对她来说也是致命的!
她温婉可人的母亲曾经跟“许氏集团”的董事长有过一晚的一夜情,想想,她冷冷笑道。
而当年,许正帆认为苏柔,司文泽余情未了,在苏柔怀许梓津的时候,对许氏的一名姓陈的员工所造下的孽,以至于他想赎罪却永远找不到那个不想毁掉他而逃走的女人。
陈允之不是没想过去认她那个有钱的爸爸,只是有一天,她第一次见到她那个爸爸,就被批了个体无完肤,一盆冷水泼下,她心中的恨意又多了一层,凭什么他们有钱人都是欺负完人后拍拍屁股走人?凭什么他们一家那么享受?而她的母亲到死都在痛苦?
她不甘,真不甘,从没有这么的不甘过,比孤孤单单没爸爸被人骂的滋味都还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