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我下来。”
翁修朝哪里肯听,就这样带着她进了屋。他将她置于桌面上,环住她的腰身吻住她,感觉还不够近便让她的腿挂在他腰上。
“……别离开我好吗?永远都别离开我好吗?”
他在她耳畔轻轻呢喃着,而她为了安抚也在一遍遍给出肯定答案。
翁修朝将她抱下,她也很配合的挂在他身上,俩人忘情的跌在蒲团上,给予和索取将竹屋内旖旎之气慢慢点燃。
三尺青丝倾泻,在**之下逐渐凌乱,衣襟松散开来,肩头肌肤上点点红痕刺激着翁修朝的神经。
“我想要你……可以吗?”
翁修朝的声音极具**,腰带早已被他除去**出坚实的胸膛。
席宁脸好似火烧,怯生生的的样子就好像一只被野狼盯上的小白兔。
翁修朝闷哼一声,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我想要你……可以吗?”
席宁不敢看他,磕磕巴巴道:“可……可是……可是我还不是你的妻子。”
翁修朝玩味一笑,席宁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下意识的战栗起来。
“可是……我现在就想怎么办?我好怕你会离开我……你吻我好不好?”
席宁半撑起身子,“那……那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先不要你?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翁修朝将其拉起,自己靠坐在床榻上,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上来。”
席宁有些不解。翁修朝看着她的样子将她拉到面前,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不顾她的阻拦强行解开了她的腰带,手掌一路向上,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用唇将她的唇堵上。
席宁羞愧难当,连手都无处安放。翁修朝将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沙哑着声音道:“你是的我,我就是你的……你怕什么?”
“我……我……”
席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炙热,尽管从来没人同她讲过,此刻她也明白了。
情难自已,翁修朝真的不想放过席宁,想就此做了那夫妻之事,反正他已经禽兽了,在禽兽一点又能怎样?他抱住她,感受着对方肌肤的细腻,积压在心中的情感得以纾解,尤其是席宁此刻的样子,让他难以控制自己。
翁修朝双手扶住席宁的腰身,慢慢推动着她的身体,自己也逐渐紧绷起来。
“叫我的名字。”
“阿朝……”
翁修朝紧紧抱住席宁,扶着她腰的手紧了几分。
“叫我翁修朝。”
“……翁修朝。”
一声呼唤让他几乎失去所有的理智,他亲吻着面前每一寸春光,贪婪的索取着她身上的温度。席宁的身子瘫软,任由对方摆布,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渐渐遍布全身。
翁修朝的疯狂显然有些过分的长,当然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没有真的要她,隔着层衣服总是缺了很多东西。他还是决定等彻底尘埃落定后,在同她真正在一起,他爱她,她值得所有。
席宁伏在翁修朝肩头,久久不肯起来,不管翁修朝怎样说她就是不肯起来。
翁修朝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背上笑道:“怎么了……我又没有真的欺负你,怎么不起来了。”
席宁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你还说……你这不是欺负我是什么?你就是欺负我了。”
翁修朝轻笑几声,“你还真是不懂……若我真的欺负你了,我就会……”
翁修朝用极小的声音解释给席宁听,席宁听罢当即弹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随即又羞赧的狠狠捶了他几下。
“你……你真是……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
翁修朝抱住她,坏笑道:“你什么都不懂,我当然要好好教给你,免得以后你总说我欺负你。不过要说欺负也对,反正……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人了。”
席宁作势还要打,翁修朝连忙拥住她躺下。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尝过腥的猫是没办法忘记那味道的,何况这美味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从那夜起,翁修朝每天都会来找席宁,除了带些新奇东西哄她陪她聊天外,夜里总会带她做些个事情。从前席宁还很难为情,后来他勾勾手指她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时间长了,她也会了些取悦他的法子,让翁修朝对她更加欲罢不能。他在同她温存的时候从不叫她的名字,相反喜欢让她叫他的名字。后来她发现他叫她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翁修朝有些郁闷,他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将最后一层纸刺破,可他没有。他深知自己对她不起,在这件事情上他想要留下一点,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
亲密行为过多,席宁也越发不在乎翁修朝的一些行为了。俩人时常不避讳的亲亲我我,黑耀和下人都不知该站在哪里比较好了。
竹屋的下人不多,翁修朝想在挑选一名婢女来给小翠打下手。在层层选拔中,一个叫小白的女孩成功入选,当上了在这竹屋中除小翠外的第二号人物。
巳时刚过,席宁正在竹屋内看书,小翠便带着一名面容清丽的女子出现了。席宁打量着对方没有记忆,转头看向小翠。
小翠介绍道:“小姐,这位绯小姐,是王爷的朋友呢!”
席绯望着席宁的眼神有那么一瞬是呆滞的,不过很快便被笑容掩盖过去了。她与席宁从小一起长大,还从来没见过席宁摆出过这样人畜无害的表情,再看身上的衣裙,还真是难得的美人。
席宁站起身,微微施礼,“绯小姐?请坐吧。”
席绯缓缓坐下,她环顾四周,问:“你过得还好吗?”
席绯从颐帝口中听说了席宁的是,现在席宁被困在翁修朝处失了忆,已经有了新的身份叫林思思。可即便是知道,她还是不想叫她林思思。
“我过得很好啊……绯小姐为什么这么问?你和阿朝是……”
席宁试探着问,她虽然不清楚对方什么来头,但是个女子找上门来怎样都要提防着的。
席绯听出席宁话中含义,笑道:“你别多想,我是皇帝的人。”
席宁张张嘴不好意思的笑了,“没有没有,我没有多想。绯小姐喝茶吧。”
席绯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席宁。席宁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还觉得很是莫名其妙问:“绯小姐来是有事情吗?”
席绯摇头,“我从颐帝那里听说了你的事,就想来看看你。”
“我们曾经认识?”
“……不算认识,有过几面之缘。颐帝看中王爷,对王爷的事情很关心。”
“哦……原来是这样。”
似乎没什么话题了,俩人陷入沉默。这种情况席绯也不能和她聊什么,随便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她不会告诉席宁真相,留在翁修朝身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在席绯看来没有不好。翁修朝真心喜欢席宁,外面风起云涌那样乱,倒不如安心呆在盛京,让所有人慢慢遗忘平静的过完余生。
小翠引着席绯离开,新来的婢女小白快步溜了进来。她看着席宁欲言又止,见小翠有要返回的意思,连忙装作收拾茶杯,擦了几下桌子后离开。
白芍回到自己的房间无奈的靠着门上。自打她在喜宴上帮了席绯而害了席宁和韩驰后,她便觉得自己愧对于席宁。这段时间她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暗地里调查席绯,另一件观察各方势力,若是有关系到席宁安危的情况发生她就跳出来提醒一番,以此作为补偿。不过她得到消息时间有些晚,总是差那么一两步,但她无意中也看清了很多人的嘴脸,更加坚定了她要帮助席宁的心。
在竹屋这些日子,白芍亲眼看着失去记忆的席宁与翁修朝如何恩爱,她为席宁感到悲伤,若是有一日席宁恢复记忆,回想起自己与翁修朝的点点滴滴会是什么情形。她要想个办法,帮席宁恢复记忆带她逃走。
盛京城繁华街道的一角,巍峨气派的公主府月初刚刚建成,花阳公主月中已经从皇宫搬出住在了里头。站在游廊里,花阳公主漫不经心的喂着湖中小鱼吃食,心却飞到了几个月前。那时宫中的两位皇子还为储位之事争得不可开交,若不是她出面,现在还不知是个什么天地。
还记得那天晚上,翁修朝偷偷来见她,请求她保瑞王登基,还说江宁王不是她的亲兄长不会为她着想。细想起来也是,前朝那些个公主有几个安安心心留在大梁的,多数都落了个和亲的命运。江宁王恒照是个什么东西,花阳公主太清楚了,就那样一个人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翁修朝方一旦倒了必定会被赶尽杀绝。她舍不得翁修朝去死,更不敢赌未来江宁王登基会对自己好,所有她答应了翁修朝的要求。
答应归答应,但这样一个向翁修朝提要求的好机会,花阳公主怎么能错过?花阳公主让翁修朝答应自己,瑞王登基后必须下旨给他们赐婚,她要做翁修朝的王妃。为了安全起见,她还让翁修朝写下了承诺书,表示待到他们二人洞房花烛后第二天将承诺书销毁。翁修朝没有片刻犹豫,立即答应了花阳公主的要求。紧接着第二日,花阳公主便带着先皇口谕站在了朝堂之上。
江宁王恒照怎么也没想到花阳公主会帮着翁修朝,质疑花阳公主为什么才说,是否被胁迫。花阳公主解释,自己开始是想隐瞒到底,因为江宁王是她哥哥,她存了私心。但她现在看到大北战事突起,觉得国不可一日无主,更不应该隐瞒先皇意愿这才说出来。
由于花阳公主是皇后亲女江宁王最疼爱的妹妹,故而傅谋认为花阳公主不会说谎,加之朝堂上有不少大臣看不惯江宁王恒照,所有瑞王才能顺利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