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熏天的柴选明,此刻步履已显得摇摇晃晃,需要他人的搀扶才能勉强走出酒店大门。

他的视线在混乱的现场一扫而过,看到徐一哲的手下如同被打翻的多米诺骨牌一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焦急起来。

他急忙召集了几个保安,一同向那个站在人群中的男子——李在邦走去。

“李先生……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柴选明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和无奈。

李在邦缓缓转过身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透露出冷漠的光芒。

他的目光落在柴选明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问道:

“柴选明少爷,你这是打算要拦我吗?”

李在邦不傻,他和于丽莹来参加酒会的事鲜有人知。

如果是挨了揍的巩定山带人来报复,还说得过去。

但徐一哲能带着几十多个人早早在酒店门口守候,一定是有人提前通知了他。

想到在酒会上才初次见面的柴选明,就带人要将自己灌醉,李在邦自然能猜到是他联系了徐一哲。

被李在邦冰冷的目光盯着,柴选明浑身不自在,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徐一哲却像见到了救星一般喊道:

“柴选明,让你的人动手啊,帮我收拾这小子,我欠你一个人情!”

李在邦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地说:

“柴选明少爷,看来你在酒会上故意给我灌酒,是想暗中帮徐一哲啊!”

柴选明心里一抖,连忙摆摆手,紧张地说:

“不……李先生,你听我解释……”

柴选明现在真是又气又恼,自己好心给徐一哲通风报信,这家伙倒好,上来就把自己给卖了!

几十个训练有素的柴家保镖都不是李在邦的对手,酒店这几个保安又怎么可能是李在邦的敌手。

可李在邦根本不想再听柴选明解释,他突然抬脚将其踹倒在地。

几个酒店的保安面面相觑,想上前帮忙,又不敢乱动。

毕竟,刚才李在邦对徐一哲那些保镖动手的一幕,他们在酒店大厅里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和这样一个狠角色交手,那些昏倒在地的柴家保镖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本来就喝多了的柴选明,小腹上挨了一脚,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李在邦缓缓转身,单手抓住徐一哲的衣领。

“你……你想干什么?

我可是徐家大少爷……”

徐一哲神色紧张,虚张声势地报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吓到李在邦。

可李在邦却嗤笑着嘲讽道:

“徐家大少爷,刚才你可是说得很清楚,如果今天收拾不了我,你就跟我姓!”

“你……你给我松开!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徐家不会放过你的!”

李在邦撇撇嘴,慢悠悠地说:

“你徐家大少爷的身份,吓唬吓唬别人还行,但在我眼里,你和地上的蚂蚁没什么区别!”

话一说完,李在邦手肘轻挥,重重地打在了徐一哲的脸颊上。

在李在邦松开衣领的瞬间,徐一哲双腿发软,摔倒在地。

他捂着脸,高声嚷道:

“你……你给我记住,我以后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哟,还敢放狠话?”

李在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又抬脚踹了徐一哲几下。

虽然力气不大,但徐一哲还是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四周的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目光纷纷聚焦在这个场景上。

曾经骄傲的徐家大少爷,此刻却如同泥塑般瘫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头部,尊严尽失。

“继续叫嚣啊?”

一个声音冷漠而嘲讽地响起,“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更硬,还是你的骨头更硬!”

徐一哲,那张曾经充满傲气的脸庞此刻已鼻青脸肿,经过几脚的重击,他终于承受不住,身体蜷缩成一团,

哭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别……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错了?错在哪里?”

那个声音继续追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

“我……我不该带人来报复李先生,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徐一哲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东方湘红和于丽莹相视苦笑,走到冷漠李在邦的身边,轻轻拉住了他。

“算了,今天就饶了他吧,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呢。”

“让他尝尝这顿教训,或许以后会学乖一些。”

李在邦微微点头,却仍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用脚轻轻踢了踢徐一哲的肩膀,冷声威胁道:

“今天小爷我就饶你一命,以后再见到我,最好绕道走!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徐一哲连连点头,生怕再遭受更多的痛苦。

他深知,面子虽然重要,但性命更加宝贵。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个男子转身离去,于丽莹紧随其后,坐上了回家的汽车。

车内,于丽莹的小脸泛红,带着几分醉意和笑意: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几十多个徐家的保镖都不是你的对手。

让你在我们公司做保镖,确实有些屈才了。”

李在邦男子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我其实根本不想上班。”

“哼,你不想上班,难道想在我家白吃白住吗?”

于丽莹小嘴一翘,话锋一转,

“这样吧,以后你就做我的专职保镖,我要是看谁不顺眼了,你就帮我……”

话未说完,李在邦便打断了她,双手抱肩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态度坚决:“不干!”

“可由不得你!”

于丽莹小嘴一撅,视线转向了车窗外。

回到于家,于胜坤还未休息。

看到女儿满脸通红、酒气熏熏的样子,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他关切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于丽莹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父亲,而李在邦则是一脸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人是我打的,后果我来承担,不会给于家带来麻烦。”

于胜坤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李先生这是哪里话,你是丽莹的未婚夫,就是一家人。巩定山那小子在古北城算不了什么,打了他也就打了。”

就在这时候,徐家打电话过来,听到电话的人的时候,于胜坤突然一惊。才引出一件大事。

欲知详情,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