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宝?”韩佳艳轻声念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她对中国中医有着深入的研究,但从未听说过天玄宝这种治疗方法。
如此高烧,仅凭几下手法的真气运动就退烧,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她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李在邦在她眼中原本只是一位普通的野医生,但今天的表现,
却让她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神秘气息。
李在邦笑嘻嘻的打趣:
“怎么,你现在对我这只癞蛤蟆感兴趣了?”
韩佳艳的脸色立刻变得冰冷,她冷冷的回应:
“呸,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玉媛,我们走!”
她转身就要离开,李在邦却笑嘻嘻地提醒:
“别那么大的火气,你晚上是不是经常被噩梦惊醒!”
韩佳艳惊讶得回过头来:
“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
她确实经常深夜难眠,有时甚至连续几个月失眠,被噩梦惊醒。
作为医生,她尝试过多种治疗方法,却始终无效。
李在邦神秘一笑,解释道:
“云生手法讲究的是听声望色,你的声音冷而刚硬,两颧骨青色,火气又盛,
这些都是导致噩梦的病因。”
韩佳艳冷冷的追问:
“你说的病理很怪异,难道你用天玄宝可以治好?”
邢玉媛,她的助手,插话道:
“别信他,你看他的眼神,他是想借治病机会占便宜!”
李在邦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说,
“你这个助手,不要用你的之心度我帅哥之腹,就是因为你多疑,所以你心里有病。”
邢玉媛惊叫道:
“你,你怎么知道?”
这事情知道的人确实很少。
李在邦不再理会她们,低着头玩手机。
韩佳艳和邢玉媛两人直勾勾地望着李在邦,他的医术简直神了。
韩佳艳忍不住开口: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李在邦抬起头,望着韩佳艳:
“不用天玄宝就可以治好,只要很短时间就可以搞定。
不过……”
韩佳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可以治愈?”
李在邦站起身来,走到韩佳艳身边,悄悄地在韩佳艳耳边说了一句话。
“臭流氓!咦,恶心死我了。”
韩佳艳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她愤怒地抬起手,准备给李在邦一个耳光。
李在邦早已有所预料,他迅速抓住韩佳艳的手,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
“韩主任,韩专家,你不要这么粗暴。
我刚才真心想帮你治病,现在有点犹豫了。”
韩佳艳冷哼一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李在邦的腿部。
她在留学时学过拳击,并且段位很高。这一脚又快又狠,若是换成其他人,
恐怕早已倒地不起。
然而,李在邦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脚,他身子轻轻一侧,韩佳艳的脚踢空,
手被李在邦轻轻一带,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倾倒,最终跌坐在身边的椅子上。
韩佳艳气冲冲地走出了值班室,
她的助手邢玉媛狠狠地瞪了李在邦一眼,紧随其后。
李在邦无奈地摇头,自言自语:
“这女子,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就是太冲动了些。”
他这时候回忆起师傅生前的话:
“在邦,都怪师傅没有照顾好你,如果有仇家寻上了门。
一定要收藏好这本《云生手法》和《龙腾魔法术》。
为了这两本书,就算搭上了更多人的性命,等你成年后方可练习书中的天玄宝!”
后来,李在邦在《云生手法》书中找到了关于宝蓝绣针“天玄宝真气”的记载:
“天玄宝真气,毒无比,中者明处有一印痕,变成衰绝之地,寸草不生。
毒之处,在于中此咒者,每年冬至作一次,这一天运气衰败,倒霉透顶,
每做一次命上黑印长一点,黑点到心部,即浑身腐烂而亡!”
师傅去世后,李在邦下山,也遇到了许多事情。
李在邦开始打坐修炼天玄宝真气,按照《云生手法》记载:
“天玄宝真气,开天眼的修炼秘术,可看到人体的五脏六腑、骨骼,
还可看到鬼怪、魂魄,高深者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
李在邦在家中专心修炼,整整一夜,才稍微休息了一下。
次日上午,李在邦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打开房门,他立即愣住了,
敲门的是古北城第一人民医院的戚院长和几名公安民警。
李在邦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难道他们找我有事,或者我犯了什么事儿?”
戚院长笑嘻嘻地通知他:
“李神医啊,有人找你,快准备一下吧。”
一位警察微笑着说:
“您就是李神医吧,我们局长请您去。”
李在邦紧张的心情立即放松了:
“你们局长请我看病?”他疑惑地想,自己不过是古北城于家的女婿,还算不上什么神医。
尽管昨天他成功地治好了黄家老爷子的高烧,但他的名声不可能传播得如此迅速。
戚亚坤解释道:
“哦,李神医,事情是这样的,你昨天退烧的黄家老爷子的公子就是我们的古北城公安局长黄廷文黄局长。”
于胜坤一家在客厅看到外面的情景,瞬间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气氛,紧张地注视着事情的发展。
李在邦立即明白了情况,向客厅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不必担心,然后随警察上了车。
他们穿过几条平坦的柏油马路,最后进入一个小区,停了下来。
下车后,李在邦随警察上了楼。
一名警察按响了门铃,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出现在李在邦面前。
中年男人热情的邀请:
“李神医,请坐!”
房子宽敞明亮,客厅里摆放着一张大桌子。
桌子旁坐着一位胖胖的中年妇人,看起来有40多岁。
黄廷文道:
“李神医,请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夫人,叫于晓玫。
我是你昨天在医院治高烧的老爷子的儿子,我叫黄廷文。我夫人比你年龄大点,你叫她于姐吧。”
李在邦坐下后,望着那男人:
“你找我有事?”
黄廷文赞不绝口:
“是的,多谢你救了我父亲。你的医术真是太高明了,我父亲高烧连韩佳艳那样的专家都束手无策。
你没打针没吃药,只用手比画了几下,烧就退下来了,真是神医啊!”
于晓玫端来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
“李神医,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