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邦跟随龙云雁前往泊头山采药,一路上两人交谈甚欢。

李在邦向龙云雁详细解释了他所需药材的特性以及生长环境,而龙云雁则好奇地询问了关于针灸和草药治疗的各种问题。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泊头山风景秀丽,山间草木葱茏,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李在邦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很快便找到了所需的几种药材。

采药过程中,龙云雁不禁对李在邦的医术和采药能力刮目相看。

她看着李在邦熟练地在山间穿梭,准确地找到药材并采摘下来,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敬佩之情。

回到龙家后,李在邦立即开始准备治疗龙耀星所需的药材。

他细心地将药材洗净、晾干、研磨成粉,并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

到了龙耀星家,李在邦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身体消瘦的龙耀星。

龙耀星的身体状况确实不佳,如果不是李在邦的出现,他恐怕早已命归黄泉了。

李在邦虽然有意治好他。

“啊?”

听到龙耀星的话,李在邦心中一惊。

他微微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龙云雁,让自己搬到这里来?

“反正我家就我和二婶两个人,别墅也多,你住在云燕家来回不太方便。

你搬到我家来,一是安全舒适,二来我有什么事你也能及时过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龙耀星又说道。

龙耀星因为身体不好,连孩子都没有。

李家是两层别墅,对于龙耀星和龙云雁来说,空间足够宽敞。

一楼正好有间空房,李在邦住进去正合适。

“是啊,你就搬过来住吧,难得你二叔对你这么热情!”

这时,龙云雁也对着李在邦挤眉弄眼地说道。

她没想到叫李在邦来竟是为了这事,这下她可明白了,李在邦刚才看自己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李叔!”

李在邦感激地说道。

他心里激动不已。

龙耀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是引狼入室啊!

“行,待会儿让二婶陪你去收拾收拾,把东西都搬过来。

反正空别墅多,打扫一下直接搬进去就行。”

龙耀星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我先给李叔再检查一下身体状况,然后就去收拾东西!”

李在邦说道。

随后,李在邦给龙耀星检查完身体状况,就和龙云雁一起去搬了一些必需品过来。

“龙云雁,来日方长啊!”

在李家打扫别墅的过程中,李在邦轻声对身边的龙云雁笑着说道。

龙云雁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小坏蛋,这下你得意了!”

“嘿嘿……”

李在邦笑着伸手摸上了龙云雁那胖嘟嘟的脸。

“要死啦,二叔还在外面呢!”

龙云雁吓了一跳,但却没有拍掉李在邦的手。

“怕啥,李叔身体虚弱,很少走动,基本不会出门的。”

李在邦笑道。

龙云雁无奈地摇头。

接着,他取出宝蓝绣针,准备给龙耀星进行针灸治疗。

在龙云雁的引导下,李在邦来到了龙耀星的房间。

龙耀星看起来非常虚弱,脸色苍白,眼中无神。

李在邦先是用针灸之术刺激了他的穴位,帮助他疏通经络,增强体内的气血流通。

然后,他让龙耀星服下了自己调配的药粉。

经过几天的治疗,龙耀星的病情逐渐好转。

他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精神也好了许多。

龙家上下都对李在邦的医术赞不绝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在治疗期间,李在邦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另一个事情——陪同温君芬前往福地州学校报名。

次日清晨

“二叔,明天我就不在这吃饭了。

云雁生病了,我明天得早点去山头找点药草给她带过去,吃饭就在她那吃了。”

收拾好从别墅出来后,李在邦对仍坐在客厅的龙耀星说道。

龙耀星和蔼地对李在邦笑道:“嗯,好好给云雁看看。”

此时,在家的龙云雁咳嗽不止,气息仍有些危险。

龙云雁以为是夜里着凉所致,却不知是体内病根造成的。

出了李家后,李在邦一路朝着龙华港泊头山周围的山头走去。

夏日炎炎,火辣辣的太阳高悬头顶,照得李在邦额头直冒汗。

现在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

李在邦要找一些清热止咳的草药,这种草药在山上很常见。

“咦,前面那女人……”

李在邦蹲在山脚下的溪边,喝了一口甘甜的溪水,

抬头却看见对面树林里有个女人似乎在掩面哭泣。

他一时好奇,便跳过了那两米多宽的小溪,朝着坐在树荫下的女人走去。

女人穿着一件大黄的衣衫,下身是条七分裤。

可能是听到了李在邦走近的动静,女人抬起头来。

只见她花容月貌,沉鱼落雁,淡淡的柳叶细眉微微蹙起,

白皙的脸蛋上两道泪痕,两片性感的红唇咬在一起,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对水汪汪的乌黑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楚楚可怜。

一张鹅蛋脸尽显妩媚,风情万种。

李在邦上前问道:

“你好,你为什么这么伤心?”

女子见有陌生男子靠近,及时止住了哭泣,本能地往后挪了挪。

李在邦说明来意,并无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经过了解,原来,哭泣的女人竟是泊头山村长石忠武的老婆常晓凤。

“晓凤嫂子,你怎么了?”

李在邦有些担心地问道。

“李在邦……”

常晓凤抹了一把眼泪,哭着说道。

“晓凤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李在邦走到大树旁蹲下,疑惑地问道。

常晓凤止住哭泣,说:

“没什么,你怎么在这儿?”

“来山上采药啊,没什么?都哭成这样了,还没什么?”

李在邦自然不信。

“李在邦,你说嫂子是不是命不好?”

常晓凤抽泣着问道。

李在邦皱了皱眉,说:

“命不好?你都嫁给村长了,还命不好?”

“难道不是吗?”常晓凤一脸愁容,说:

“他又骂我了。”

晓凤嫂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一直以为石村长是个公正严明、对家人关爱有加的人,怎么竟会骂你呢?

李在邦不禁心生疑惑,耐心地问道。

常晓凤轻叹一声,像是承载了无数沉重的负担,她缓缓开口:

“你不知道,石忠武他最近迷上了赌博,家里的积蓄都被他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下了一大笔债务。

我每天苦口婆心地劝他,希望他能够回头是岸,可他却像着了魔一样,根本听不进去。

今天,他甚至动手打了我……”

说到此处,常晓凤的眼眶泛红,泪水滑过脸颊。

李在邦听完常晓凤的诉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之情。

他原本对石忠武抱有很大的期望,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堕落,沉迷于赌博,甚至对家人动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安慰道:

“晓凤嫂子,你别难过了,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常晓凤抬起头,看着李在邦坚定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真的吗?李在邦,你真的能帮我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对李在邦的信任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