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邦的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故作的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般随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实不相瞒,我自己也觉得配不上燕大千金。
毕竟,家里还有其他女朋友等着我……”
他的话音未落,燕辉东的脸色便阴沉下来,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李在邦的肩膀。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声音冷冽如冰:
“你说什么?你是个花花公子?明知道和雪竹有婚约,竟然还敢招惹其他女人?”
燕荣铭紧随其后,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他向前迈了一步,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攻击的猛兽:
“二哥,我看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先收拾他一顿再说!”
然而,李在邦并非易语之辈。
他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说两位叔叔,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也不想来安龙市啊,是您家老爷子非逼着我过来的。
你们也知道他那暴脾气,如果不答应,我这小身板都扛不住他两脚……”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试图用自己的机智和口才来化解这场危机:
“你们二位更是将门虎女,给我再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跟你们撒谎啊!
不如您二位多帮我说说,让老爷子退了这桩婚事,我也能早点离开安龙市了!”
燕雪竹的二叔和三叔显然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被李在邦的马屁拍得心花怒放。
燕辉东终于松开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小子,算你识相!但我警告你,不准对雪竹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燕荣铭也点了点头,补充道:
“解除婚约的事,我们跟老爷子谈!你可不能多嘴,要不然我不管你是池长老还是别的弟子!”
次日,顾淑容带着佣人回到了家中。看到老爷子正在客厅里教训两位弟弟,她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你们俩,真想气死我们是吧?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道结婚。
如果不是雪竹这次受伤,你们俩怕是还不会回来的对吧?”
此时两位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被训得不敢吭声。
李在邦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暗笑。
燕荣海更是脸色铁青,指着燕辉东的鼻子骂道:
“雪竹都快结婚了,你说说,这些年你咋混的?”
提到燕雪竹的婚事,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两位叔叔赶忙转移了话题。
燕辉东开口道:
“大哥,我觉得雪竹的婚事还得多考虑考虑……毕竟我们对这小子也不了解,而且这家伙外面还有其他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燕荣海已经气得心里充满了怒火
“闭嘴,考虑个屁啊?雪竹的婚事是我跟池长老定下的,难道你想让我失信于人?”
顾淑容此时也瞪了燕辉东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责备和不满。
顾淑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宽容和理解,她微笑着说:
“人家李在邦年纪轻轻的,谈几个女朋友怎么了?只要他对雪竹好,身边有一两个红颜知己我们也能接受!”
燕荣海在一旁点头附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长辈的智慧:
“倒是你们俩,还看李在邦不顺眼,你们俩比得上人家吗?”
大哥的权威在家中无可置疑,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锤定音。
厨房里忙碌的佣人对此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继续手中的工作。
顾淑容转向李在邦,她的语气异常客气,但当她转向燕辉东兄弟时,她的态度变得坚定而不容置疑: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雪竹在家的这段时间,让李在邦跟她多了解一下!
你们哥俩,要是谁敢吓唬他,我给你们没完!”
李在邦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似乎在享受着这场家庭喜剧,而自己则是那个超然事外的观众。
晚饭准备好了,顾淑容招呼着李在邦他们来到客厅:
“快来吃饭吧。”
燕荣海坐在主位上,冲燕辉东兄弟抬了抬手,正要说话,突然看向旁边的顾淑容,挤出一副笑意询问道:
“当家的,今天在邦来了,我们想喝几杯?”
老两口对李在邦的态度让燕辉东兄弟有些眼红,李在邦微微点头,做出一副很绅士的样子笑着回道:
“喝点酒也无妨,少喝点对身体好!”
顾淑容笑着点点头,冲燕辉东道:
“今天看在李在邦的面子上那就少喝点,你们别愣着了去拿点酒吧!”
燕家哥俩一听说能喝酒,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小跑着去了地下室的酒窖。
没有过多久,他们抱着酒来到了餐厅,打开了几瓶摆放在桌上。
两人满脸陶醉地**了下鼻子,眼中满是享受的笑意。
“瞧你们哥俩那点出息……”
燕荣海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拿起一瓶酒,自己也先抿了一口。
浓郁的酒香味在厨房内萦绕,李在邦咂摸咂摸嘴,好奇地问道:
“老爷子,这酒好香啊,不便宜吧?”
“那是当然,这是老爷子的战友送来的,纯粮食酿造,我家有贵客的时候老爷子才舍得喝!”
燕荣海的这两兄弟明显也是爱酒之人,此时说话的燕荣铭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酒瓶。
“这酒度数可不低,你小子少喝点,免得一会出丑!”
燕辉东像是在担心李在邦,但老爷子却撇了下嘴。
“你是担心自己不够喝吧?”
燕辉东缩了缩脖子,干笑着在椅子上坐下不说话了。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李在邦抬头看去,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很漂亮的中年妇女。
这中年男子就是燕雪竹的四叔,名叫燕荣涛!
尽管燕荣涛与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他身上却缺少了那份彪悍之气,反而透出一股学者的沉静与儒雅,鼻梁上的眼镜更是增添了几分学者的气质。
正当他们踏入这个空间时,两人的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担忧,他们无暇顾及与李在邦他们的寒暄,急切地询问:
“雪竹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了?”
“雪竹在楼上休息,已经脱离危险了。
你们先去看她吧,一会儿下楼来吃饭。”
燕荣海对他们的担忧不以为意,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自顾自地又灌了一口酒。
燕荣涛夫妇应了一声,立刻上楼去了。
顾淑容转向李在邦,温和地笑了笑:
“李在邦啊,别管他们,我们先吃饭吧。”
酒香四溢,菜肴精美,但对于李在邦来说,这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经脉中的真气悄然流转,辛辣的酒水入喉之后,瞬间被稀释,只留下一丝淡淡的酒香。几杯酒下肚,燕荣海的脸颊开始泛起红晕,而燕辉东哥俩虽然酒量也不错。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对老爷子的敬畏也消散了不少,话匣子也逐渐打开。
几分钟后,燕荣涛夫妇回到了餐厅。李在邦本想起身打招呼,却被燕荣海轻轻按住:
“吃着饭呢,你就座着吧,我家没那么多规矩。”
燕荣涛夫妇有些惊讶,但还是依言拉开椅子坐下,好奇地看向燕荣海:
“大哥,这位年轻人是?”才引出一场惊险的事故,欲知详情,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