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这个小白貂是从哪里买的?我也想养一只。”

巫丫越摸越觉得可爱,心中更是也期待自己能有这么一只聪明的小白貂。

“我这个不是买的,是偶然得到的,看它还算不笨,就勉为其难地收为宠物了。如果哪天惹我不高兴了,就把它丢了。”

叶孤淡淡说道,这最后一句话肯定是假的,只是故意逗小白貂的。

但是小白貂仿佛听到了叶孤的话,赶紧放下正吃着的鸡肉,冲着叶孤可怜兮兮地叫了两声,又跳到叶孤的肩膀,不停的用小脑袋蹭着叶孤的脸庞。

叶孤将它提溜起来放回桌子上,小白貂这才重新啃起鸡肉。

“叶先生这小白貂虽然才几个月大,但是看起来灵智颇高,已经能听到人言了,这般情况,已经不是普通的动物了,怕是以后有极大机会通灵。”

蓝婶因为中午吃过饭了,所以就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叶孤和巫丫吃饭。

“蓝婶是有什么发现?”

叶孤问道,这时候蓝婶重新提起小白貂,叶孤知道蓝婶肯定还有话没说。

“据我所知,阴鬼门中就供奉了一条灵貂,早些年听说那灵貂**,阴鬼门到处为它寻找适合的灵种配对。也是那时候阴鬼门活动太明显,被我们百蛊门察觉,并趁此铲除了一些人。但是,那灵貂后来怎么样了,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阴鬼门踪迹隐藏的比我们百蛊门还要深,除非他们主动暴露,否则极难查到。”

蓝婶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叶孤神色一动,蓝婶说的这些与他从仲越口中得到的信息结合起来想,倒是很能关联出一条完整的线。

阴鬼门人成功给那头灵貂配对了,然后灵貂就是放在那寒潭中生养。

恰巧被仲越无意中发现,然后把这灵貂幼崽带了出来。

之后,仲越被阴鬼门的鬼六和鬼七追杀。

想到这里,叶孤不禁有些好奇仲越是如何骗过灵貂得到其幼崽的,毕竟灵貂已经不是普通动物,他当时不过内劲武师,灵貂完全有实力将其击杀。

可惜仲越已经死了,否则叶孤真要再去问问他。

“不知道蓝婶对之前巫丫迷失的那个山洞还有印象?”

叶孤问道,巫丫既然和蓝婶那么熟,又是百蛊门中的人,肯定很容易就能知道叶孤来这里的目的。

所以,叶孤反倒不如大大方方问,这样也能得到更多信息。

“你是要去那个寒潭?是想要里面的银月鱼,还是乌寒玉?”蓝婶反问。

叶孤淡淡一笑,蓝婶果然知道了他此行的目的,而且一下子说出银月鱼和乌寒玉两物,只怕蓝婶亲自去过那寒潭。

“两个都要。”叶孤回道。

“只怕你这趟去不会太顺利,那边已经被一个富商承包说要搞旅游开发,那个富商也就是赵长贵口中的老板。尤其是那口寒潭附近,现在那边有些区域被戒严,有专门人把守。另外,据我所知,那口寒潭中的银月鱼和乌寒玉已经不剩多少。

那富商似乎也在捞那寒潭中的两物。”蓝婶说道。

听到这里,叶孤不禁皱眉,继续问道:“蓝婶既然知道这么多,不知是否查到那富商姓名来历?”

蓝婶摇摇头,说道:“我之前尝试打听过,但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不知道。”

“这件事你没汇报给百蛊门?”叶孤继续反问。

“汇报了,但是百蛊门也没查出来。”蓝婶摇头道。

叶孤淡淡一笑,对蓝婶的话不置可否,既然蓝婶连那寒潭中银月鱼和乌寒玉两物都清楚知道,怎么可能查不出这些人的身份信息。

只怕是在故意小小报复下先前他说要和阿雅退婚的事。

至于那寒潭附近被包围的事,应该也不是秘密,这个就连巫丫也都知道,自己去了眼睛也能看到,所以蓝婶说了也等于白说

而故意说出银月鱼和乌寒玉的信息,只是为了告诉自己她的手段很多。

叶孤都不想,蓝婶肯定是在等着他服软求饶,这样蓝婶或许就会告诉叶孤了。

但是叶孤还真没有服软求饶的习惯。

所以这种情况下,叶孤也只能装傻不知道。

蓝婶看叶孤这般,不禁微微皱眉,她就在等着叶孤求她一下,结果这小子完全不上道。

只要叶孤低头求她了,以后她就有理由拿捏叶孤了。

如果叶孤真要和神女大人退婚,她就用这个条件让叶孤不准先开口。

至少也是神女大人先和他退婚!

然而等了半天,叶孤却是只知道吃饭,似乎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一旁的巫丫吃着吃着忽然觉得气氛又开始僵化了。

不禁咳嗽一声道:“蓝奶奶你都七八十的人了,干嘛要和大哥哥怄气。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呗。”

“巫丫,等你学了我的衣钵,再入了百蛊门之后,就知道蓝奶奶今天所作所为都是客气了,而且全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蓝婶摸着巫丫的脑袋说道。

“巫丫,不用你调解。我和你蓝奶奶没有过节,只是她老人犯了孩子气,她所掌握的那些信息对我来说用处不大。现在饭也吃完了,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蓝婶既然说了银月鱼和乌寒玉不多了,我更得快些了。”

叶孤这话是真心的,炼制地造丹至少需要三条银月鱼。

如果寒潭里面的银月鱼被捞完了,他还真不知道再去哪里找。

“蓝婶!蓝婶!你快来看看,木根他怎么没气了?”

就在叶孤放下筷子时,院门口再次传来赵长贵的声音。

然后,就看到赵长贵一群人进来了,走在前面的还是先前那两人抬着担架,担架上正躺着一动不动的白木根。

听到叫唤,蓝婶面色一紧,赶紧来到院子中。

“蓝婶,这就是你说的把人救好。你看木根他身体都僵硬了。”

“蓝婶,你说这么怎么办啊,木根家里本来就剩他一个了,结果现在人也没了。”

“蓝婶,你把木根治死了,这事你得负责!”

“虽然你为村子做过不少好事,但是医死人事关重大,我作为村长也没法包庇你。”

赵长贵一口一个蓝婶,先前话语还算柔和,到了最后要负责,语气陡然变得凶厉,尤其说到“医死人”三个字,更是声音放得很大,生怕有人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