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笑的格外好看,我差一点就被她的美色迷惑住了……
“其实你那个盾牌不止是个盾牌。”
我立刻瞪大了双眼:“什么意思?它除了是盾牌之外还是什么?”
“它其实也可以变成一把无坚不摧的武器。”
我立刻就想把盾牌放出来,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这种我们人世间之外存在的神奇宝物,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尽量少拿出来招摇显摆比较稳妥,古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再起,再招引来一批得红眼病的家伙。
“你想不想知道它的名字叫什么?”
“它还有名字!”
“当然,不过我告诉你也没用,你不可能知道它的名字意味着些什么。”
卖关子?那我还就不问了,反正我不问她也一定会告诉我,不然她提起这个话题干嘛。果然冷场了片刻后她再次开了口:“它的名字叫诛魔流光刃。”
这名字很好听也很霸气,而且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它应该首先是一把武器,然后才是一面盾牌,看来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也或许它还有我更多不知道的秘密。突然我心里又是一动: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告诉我这件事情?
又是在那条黑暗的废弃下水道里,那几盏散发着诡异绿光的灯笼,依旧静静的漂浮在空中偶尔缓缓移动一下位置,灯笼下站着几个人。
中间那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就是之前在医院里和我、和龙姐姐先后交过手的那个巫师,两个穿着黑袍子的老头子正在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药是盛在两个小碗里的黑色粘稠药膏,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恶心味道,但这些人显然没有一个人在意这个。
那个人开了口:“没想到对手的实力这么强大,要不是族长您及时出手搭救,我今天肯定就回不来了。”
族长没吱声,其实当时他想出手和对方短兵相接的,但龙姐姐一现出真身他就知道:对方的身份非同小可,就算自己出手也绝不可能打得过对方,所以他立刻改了主意救人跑路。
一个上药的老头插嘴说道:“长老,您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愈合要花很长的时间,因为从伤势来看,您不是被人世间的普通兵刃所伤,尤其是您的这只手伤的极重。”
这位长老的手被龙姐姐的真身青鸾狠狠地啄了一口,青鸾可是神话传说中的上古神兽,这要不是龙姐姐“嘴下留情”,那一下足以把他的这只手直接啄断!
这位长老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伤我的人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只神兽,要不是最后关键时刻族长及时出手相救,我非毁在那只神兽的手里不可。”
“不,你说错了,那只神鸟真想要你命的话,你一开始和它动手就已经死了,你不要忘了一件最根本的事情:我们是肉体凡胎的人,我们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和神对抗,而神兽也是神的一种。”
旁观者清,他还是把这件事情看的很清楚的。
“而且除了那只神鸟之外,那个率先和你动手的小子也是深藏不漏的主,别的不说就说他手里拿着的那面盾牌,那也应该是一件神话传说中的上古神兵,你想想,什么样的人能使用这种根本不存在于人世间的武器。”
“他们既然都不是凡夫俗子,那为什么还会放任你救我离开?”
“这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们自重身份爱惜羽毛,所以不想随便杀伤尘世中的我们。”
“那我们这下岂不是稳输不赢了?”
“不要急我还有别的办法,你先去好好养伤吧暂时不要参加行动了。”
那三个人很快就离开了,这个角落里只剩下了族长一个人,他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似乎在默默的想着什么心事。几只老鼠“悉悉索索”的从一个地洞了爬出来,东闻闻西嗅嗅开始到处乱爬,族长看都没看的随手挥舞了一下,那几只老鼠身上立刻燃起了碧绿色的火焰,“吱吱吱”的叫了几声后一起变成了焦炭。
他开始自言自语:“看来这件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没有这么简单,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趋势,可能就不会再被我操控了。”
然后他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之前莫名死去的小林子应该也是遇到了神兽,所以才没办法逃出生天,这么一想的话似乎就顺理成章了。想过这些之后他迈步走向一个角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到一块大石头上摆正摆好,然后屈身跪了下去……
“尊敬的主人,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们这些卑微仆人的能力范围,我乞求能得到主人的庇护保护。”
他把这句话重复念了好几遍,然后那块竖在石头上的东西开始有了亮光:那是一种诡异的淡红色,然后越来越亮越来越红,最后亮成了一团耀眼夺目的血红色!然后一个古怪的人声从血红色的光团里传了出来:“找我什么事?”
族长不敢仰视那团耀眼的光团,只能低着头把现在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如实禀告了一下,最后无可奈何的请求:“现在这里既出现了上古神兽还出现了上古神兵,这已经不是我们俗世中人的能力可以对抗的,所以我在这里等待主人的示下。”
“上古神兽?”
“是一只青色的大鸟,它说自己的名字叫做青鸾。”
那古怪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嗯,我知道它,那你说的上古神兵又是什么?”
“是一面盾牌,盾牌上有金色的火焰燃烧,我们的蛊物蛊虫一遇到那面盾牌,立刻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反击之力。”
“好我知道了,你先暂且按兵不动等我的命令,就这样。”
耀眼夺目的血红色光团渐渐暗了下去,直到最后彻底熄灭没有了一点动静,四周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寂静,族长站起身走上前轻轻拿起那件东西,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回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