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十几分钟,却还不见秦宗师到来。

下方,一些大阳国的人马上开启嘲讽模式。

“这个华夏的秦北极是不敢来了吗?都这个时候来,他为什么还没到!”

“就是,凭什么让我们佐须大师等他啊!还是他要来挑战佐须大师的!”

“哼哼,我看那个秦北极就是个骗子也说不一定,故意骗流量的!”

这些话被华夏一方的人听到,顿时有人不乐意了。

“胡说,秦北极是我们华夏宗师榜第一人,他绝不是骗子!”

“对,你们这些孤陋寡闻的家伙,根本不知道我们秦宗师的厉害!”

见到华夏一方的人敢顶嘴,大阳国的人顿时笑了。

“呵,你们秦宗师厉害,人呢?怎么没见人啊!”

“反正我们佐须大师已经在这了。”

“咱们用事实说话!”

华夏一方的人顿时哑口无言,急得面红耳赤。

夏晓东一脸不爽,立刻加入战圈,对着那些大阳国的人就是一通狂怼。

“这场战斗本就没有规定时间,我们秦宗师或许只是晚来一会,你们在这叫什么叫!”

对面立马怼回来:“你谁啊?明明就是你们那个秦北极没有一点时间观念,还说我们!”

“就是啊,是你们要挑战佐须大师的,居然还没佐须大师来得早,什么人啊!”

对方占了个来得早,把华夏一方很多人都压的不敢开口。

看着华夏这边气势被压下去,夏晓东绝不能忍。

“大喇叭!”

“过来喷他们!”

小胖子马上挤到夏晓东身前,兴冲冲的问:“东少,怎么喷?”

夏晓东眼珠子转了转,学问有限的他,也想不到什么一举镇压这些大阳国人的经典名句。

想来想去,发现一句话里面两个干,三个草,四个日,觉得还是别在这丢人了。

“哎呀你自己想吧,反正尽量显得高深莫测一些,最好还要弘扬咱们华夏传统文化,恩,就这两点要求。”

这下可难为住大喇叭了。

他也就初中文化水平,那能说出什么高深莫测,还要带有华夏传统文化,还要镇得住场子的话啊!

好在大喇叭平日里喜欢看小说,立刻想到一句话,于是,冲口而出。

“吾与汝母行周公之礼!”

夏晓东猛地捂住耳朵,瞪大眼睛:“这嗓门,堪比广场舞十五寸音响啊!”

“林少,这是个人才啊!”

“不过刚才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听着有点高深莫测,还是古文,有点咱们的传统文化!”

夏晓东满意的直点头。

林少嘿嘿一笑:“那当然,我也觉得这句话非常高深莫测!你看那些大阳国的人都被镇住了!”

林少身边那名女郎,一脸鄙夷的看着两人,那表情分明在说:呵,这两白痴!

然后,女郎猛地露出一脸惊恐,不自觉的后退,然后大叫一声:“快跑!”

说完,她转身先跑为敬。

“怎么了?她跑啥!”夏晓东一脸不解。

林少耸耸肩:“我木知啊!”

当林少看向对面一脸愤怒的向他们围过来的大阳国众人时,小脸唰的一下白了。

“东少,他们说不过咱们,要动武了!”

夏晓东一看,这哪是要动武啊,分明是群殴。

不过,看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并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冲着还在洋洋得意的大喇叭去的。

夏晓东顿时明白过来,大声叫道:“大喇叭,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喇叭傻呵呵一笑:“我也不知道啊,小说上看的,感觉挺有气势,就用这了!”

突然,一个有点学问的富少脸色苍白的提醒夏晓东一句。

夏晓东顿时如泥塑木雕般愣在原地,对着大喇叭竖起大拇指:“你牛批!”

“不过,兄弟啊,你自求多福吧!”

“林少,快撤!”

一伙人顿时跑的干干净净,可怜的大喇叭被人打成猪头。

不过,大阳国的人似乎还不解气,正准备找夏晓东这个始作涌者,天空中一道黑色身影突然掠过,稳稳落在佐须连山对面的石头上。

望着眼前这名年轻人,佐须连山放下抱起的双臂,躬身行礼,给与秦凡足够的尊重。

“秦北极阁下,佐须连山有礼了!”

下方所有人同时抬头。

“秦宗师来了!”

“哈哈,秦宗师终于来了!刚刚谁说我们秦宗师不敢来的,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夏晓东等人立刻冲了回去,大叫大嚷:“我们秦宗师来了!看到了吧,你们还敢说我们秦宗师害怕吗?”

趁着大阳国的人愣神期间,他们迅速拉开人群,救出双手抱头的大喇叭。

山巅之上,秦凡迎风而立,打量着佐须连山。

他穿了一身白色长袍,儒士打扮,气质温和,彬彬有礼,看起来不像是大阳国武道界之首,反而向是一位教书先生。

秦凡有些好奇的问:“既然你选择挑战我,为何又要给我三天时间恢复修为?”

佐须连山微笑道:“阁下乃是华夏宗师榜第一人,我想与阁下堂堂正正一战,而不是乘人之危。”

他言语真挚,态度诚恳,要不是云天河提前告诉过秦凡佐须连山年轻时候的为人,秦凡几乎被他这身打扮给骗了。

“不管怎么说,你来了这里,就等于接受了那些政客邀请。”

“这场战斗就已经带有别得性质。”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给我三天时间恢复实力,但我绝不会相信一个曾经连普通人都下得去手的刽子手,会是一个信守武士精神的人。”

佐须连山脸色一僵,然后又露出微笑:“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没错,你说的对,给你三天时间恢复修为,不是因为我信守武士精神。”

“而是我不屑乘人之危,因为有我百分之百的把握杀死你。”

“反正结果已经注定我会赢,那为何我不能赢得堂堂正正,赢的漂漂亮亮呢?”

秦凡笑了:“原来如此!”

“可惜,我不知道你从哪来的自信!”

“你徒弟武田弘已经死在安培家的基地,但并不是我杀的。他的实力勉强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不知道你比你这位徒弟,又强多少?”

佐须连山摇头叹息:“安培小山这个蠢货,可惜了我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