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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铺床呀,白牡丹都胀了,红牡丹还不快开!”“你掏出来我看,不要又用骨头来胡捣人。”
蚩萨快快地脱下裤子,叉腰站在床前,对着朵朵得意地说:“你看!你摸!”
朵朵借着月光,果然见蚩萨的“棒石子”像半截六月的蛇一样直着身子,心里进然一动,伸手去摸,肉鼓鼓,硬梆柳,金枪一般,便用话去撩拨;蚩萨忍耐不住,迅速铺上床,扶朵朵躺下,脱下衣裳,看见了光洁如玉的身体和暗黑一一片的地方,骑上去就想**。朵朵空了几日身子,体内的火一点就着了,最了头,酥了眼,早把蚩苗子和他的歌忘到别处,伸开两腿,勾住蚩萨,嘴里轻轻地喊:
“白牡丹哥啊,白牡丹哥呀!”
蚩萨的“棒石子”先在朵朵的大腿上碰一下,待靠近蛙口时,乱刺两下,就软了下来,成了泥一般的瘫肉,秋雨泡透的树叶一般的衰败,再不能直起。朵朵的蛙口还一开一合地等着吞吐纳入,等不来,便用手去摸,却触到了那垂头丧气的货,睁开眼看时,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威风,萎缩得又矮短又瘦小,病老头似地,不由得骂出声来:
“真是个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碰着火,就烧化了!”说完才发觉失了口,忙说:“蚩萨,你咋泄气了!”
蚩萨隐约听得朵朵提到了火,但来不及去理会。乱动一阵子,“棒石子”根本打发不进去,没了精神,泥一样瘫倒在朵朵的身上,压得朵朵喘不过气来。
蚩萨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软掉,牙却还硬,便咬住朵朵的**使劲扯。
“狗,狗!轻点咬!”
蚩萨却咬得更重了,疼得朵朵用双手拼命地撕他的两只耳朵。
蚩萨呻吟着,却不松口。
“狗,狗!取格骨去,取格骨去!我答应的!”
蚩萨愣一下,松了口,飞快地跑回去,取了桡骨来,见朵朵一动不动地躺着,便握紧抓牢桡骨,突然刺进她的蛙口里,朵朵身子颤一下,两腿夹紧,蚩萨扳开,跪在胯间,两手握住了快速地来回**,嘴里用“绍句”急速地说些什么话。朵开始小声呻吟着,后来渐渐地就没有了声气,身子成了一雍泥,随着蚩萨的动而动着。
她昏死过去了。
蛙口里不断流血。白色的桡骨也变成了黑色。蚩萨累出一身汗,筋骨酸困了,才住手。
‘毛拉’!烂‘锣’!明日还要我洗桡骨呢!”说完就躺在了一边喘气。
桡骨还斜插在蛙口里,对着庙门。
朵朵是被蚩苗子的歌声唤醒的。虽然蚩萨打着很响的呼噜。但却压不住蚩苗子低沉、忧郁的歌。
朵朵不晓得月亮快落山了没,蚩苗子咋还没睡觉?还唱歌?难道是为了蚩萨的“住庙”,就很奇怪:水罗城的人不是多少年都这样过吗?初到这个极其渺远极其荒古极其封闭的地方时,朵朵惊诧天下还有这样的部落存在着,强烈的好奇心和自由感使她放弃了死的念头,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在适应水罗城的生活中,她的神经先是痛苦,接着是麻木,到现在,以前的一切都恍惚隔世,遥远得如同梦一般,记忆的碎片再拼凑不成一个完整的梦,更何况水罗城人从来不试图从那些稍纵即逝的碎片,上看到些什么。
他们从来不用口问别人的过去,他们是“可顶”的部落,一切都由神来指引。
朵朵像个梦游人一般生活着,对水罗城的独特风俗从来不云多想,只是脚步不停地游走,随波邃流,所以并不像别人把段一段的时间在忧愁和沉闷中泡过:她的快乐,在别人看来似乎是来源于她同蚩苗子的爱情,而这在水罗城是不允许的!因为水罗城讲求的绝对公平,任何不公,那会导致想格的结局,染朵曾多次给业苗子说过:一个人睡觉时,不要唱散。但出黄于还是没完没了地唱。朵朵听见他的歌时,就忍不住思骂:除了吃饭,再没别的事可千吗?
夜仿佛是一张巨大的魔鬼的手,掐住了一切东西的喉晚,被风吹来的声响就鸣鸣咽咽,这样的夜晚,该是沉醉做梦的,却被量苗子的歌搅得睡不着。朵朵想着,忽地起身到庙门口,朝坛下喊:
“夜猫子,要叫到太阳出来吗?”
歌声被砍断了翅膀,再飞不起来。朵朵像个白胖萝卜在月光中站立一会,回到**。却又被从下体传来的疼痛感攫住了心,用手去碰蛙口,更疼了,且觉得生长一般地肿胀。刚才看天的成色离太阳出来还早,睡又睡不着,便和这疼痛的感觉斯磨者,感觉偶然消失了时,她就用手去碰,叫回来。
蚩萨的鼾声均匀地响者,嘴张得像城门。朵朵想:把桡骨插进他的嘴里,会是什么样子呢?
于是,从蛙口里拔了半会,桡骨才出来,朵朵咬紧牙,长长地呼吸一一声,然后把桡骨插进蚩萨黑洞洞的嘴里。蚩萨噎住了,蹬两下腿,手却抬不起来,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看眼睛快倒翻时,朵朵拔出来,蚩萨长长地嘘一口气,刚吸完一口气,朵朵又插了进去。
“略,暗,这个“棒石子’真好使,用了多少年,还不敢倒滑溜了!”
朵朵不知**多少次。太阳的光线从门缝里射进来,她才看见量萨的嘴里涂满了血,人也死一般地瘫着。朵朵抽出桡骨,见又染上了另外人的血,脸上堆满了笑,接着发出声音来,且自来愈高,充满了庙,似乎震得墙上直理的丝期牡丹花也发抖。
生萨展了过来,睁开眼,见荣朵的脸色是出从来有过的例冷,怕了,匆匆忙忙卷了铺盖,出了门。朵朵跟着出去,制着他的背影,狠狠地将桡骨扔出去,然后阴森森地笑起来。
水罗城人不养鸡,也不养狗,所以早展是很静谍的,养谧的早晨一阵恐怖的笑声把许多人从梦中惊醒。蚩川就是被那南音吵醒,然后枯坐着的。
听到那尖利笑声的,还有蚩苗子,接着他看见披头散发、赤身**的朵朵站立在玫瑰色的朝阳中像一朵鲜美无比的大红牡丹。
牡丹花开了牡丹花开了1
业苗子眼中的红牡丹渐渐地虚幻了,虚幻成庙坛上的一朵彩色祥云冉冉飞升,慢慢扩张,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红色,红得耀眼,红得馨香,红得让人心跳。蚩苗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沉入梦境一般醉着,醉着。鸟的叫声,河流的声音,远处的山谷里风和树的磨擦声,仿佛远远地离开了他的耳朵。忽然,一阵躁急的肚皮鼓声,骤然传来。蚩苗子两眼发黑,再仔细看时,庙门紧闭着,什么都没有。
鼓声却愈来愈急地响着。
鼓声像沉重的脚步一样通近。鼓声像夔在发怒。
蚩苗子的头快要震裂,心快要震碎,整个水罗城似乎都播动开了,
太阳升到了半空中,鼓声显得有些线危了,但还没停下来。人们知道这不是世怒气的鼓声,有什么急事需要大家商议、
于是纷纷起来,出了门,向河滩上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