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几人回到破旧的小面包车里面,摸黑往回走。
“关渡,天都这么黑了,村里边的那条路也没有路灯,晚上走太不安全了,要不然我们在这儿住一宿吧!”
王莉莎担心走夜路不安全,想要邀请这两个人去家里边儿做客,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说出来的话就变味儿了。
“不用,放心吧,我会把你安全带回去的!”
关渡为了照顾王莉莎和腾小龙的感受特意放低了车速,车子缓慢行驶着,破车连音乐都不能放,几人特别无聊。
“刚才那个胖子不是骨折了吗?怎么到医院又好了?王莉莎你动手脚了?”
腾小龙突一直在思考刚才的事儿,实在是想不通了,他扭过头看着后座上的女人问。
她急忙摇摇头,“爸虽然是那家医院的股东,但我也不能胡来。
他如果真骨折了的话肯定能查出来,机器都没查出来,那肯定是没骨折!”。
王莉莎虽然喜欢胡闹,但不敢拿自家医院的名誉开玩笑,谎报病例被发现那医院就摊大事儿了。
她虽然败家,但也不是傻子。
“那怎么回事呢?他骨折的时候就连我都听见声音了,你离他那么近没听见吗?”
腾小龙这么一提醒,王莉莎也想起来了,她的确听见了,而且听的特别清楚,当时还有点得意。
“对呀,我也听见了,而且那个秃头大叔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一定是伤的不轻,怎么检查不出来呢?
难道是医院的机器坏了?不可能啊,后来那个大叔好像也不疼了,而且走的时候表情特别古怪,几乎是落荒而逃!”
王莉莎看向正在开车的关渡,“你刚才那么自信,说他肯定没有受伤,你怎么预判的?”
“我爷爷有个隐藏的本事呢,就是给人算卦,我从小跟他生活在一起,耳濡目染自然学了不少。
这些事情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所以,别问了!”
关渡现在说的谎话越来越多了,不能说实话,只能编造故事,好在老头平时真喜欢研究易经,只是没有研究通而已。
“哦,原来是这回事儿,原来你是有信仰的人,那你和我奶奶肯定能聊的来。
我奶奶他家也供奉了保家仙,听我奶奶说挺神奇的,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她,你们两个好好交流一下心得!”
王莉莎从小生活在北方,对这种事儿深信不疑,可腾小龙却一个字都不信。
他和腾小龙在一起生活了四年,这四年1000多个日夜,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他非常了解关渡,可现在他看不懂了。
“你看我干什么?”
腾小龙一直盯着驾驶座上的人看,把关渡看的有些不耐烦。
“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陌生了呢?”
“我们才几个月不见而已,有什么陌生的,你别瞎想了!”
关渡有点心虚,不敢看身边的人,非常专心的开车。
“腾小龙你别大惊小怪的,人总会变的,去年的我跟今年的我长得还不一样呢,气质也不一样的,思想更不一样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每天都会有变化,我说的对不对关大哥?”
王莉莎突然夹着嗓子说话,声音特别古怪,让车里的两个男人有一些不适应。
尤其是那句关大哥叫出来的时候,关渡恨不得将人从车上丢下去,王莉莎这个女人干别的事情不行,最会给他添堵。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是牙掉了吗?”
王莉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踹了一脚驾驶椅,怒气冲冲的说:“我是觉得你刚才的表现非常的男人,对你的印象分又增加了几分,才想要讨好你的,你别给脸不要”。
“我不用你讨好,刚才那种情况是个男人都会为你出头的,所以别往心里去!
还是那句话,我对你不感兴趣,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不好的想法清除掉!”
关渡拒绝得非常直白,可王莉莎就是听不进去,她认为这个男人之所以会拒绝他,就是因为太自卑了。
“我知道,我在你心里边就是一个真正的白富美,像你这种土狗根本配不上我,所以你非常自卑!”
王莉莎靠在座椅上,抬着头,那傲慢的样子实在是欠扁。
她得意的扬着眉毛,“莫欺少年穷,我给你三年时间奋斗,如果你真成功了,那我就非你不嫁!
如果你不成功,那我就陪你玩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我都不吃亏!”
王莉莎这么大方的女人,这世界上的少有,腾小龙目瞪口呆,转过头看着她,“王莉莎…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该不会想要他的肾吧?”。
腾小龙心想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不可能看上一个穷屌丝,除非有所图,关渡一穷二白,身上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两个肾了。
王莉莎捂着嘴,笑眯眯的说:“他那个肾值多少钱啊?够买手机吗?”。
“那你可就说错了,我兄弟这个身暂时还没用过,肯定值钱!”
“哎呦,我之前就说他是小c男,他还不承认,看来我说对了!”
“嗯,纯纯的,在古代这种男人最能吸引狐狸精的注意!”
腾小龙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急忙说:“在我心里,狐狸精一直都是一个褒义词,她代表着美丽,善良,有钱的女人,也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我也这么觉得,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九尾狐转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不比她那个女生强吗?”
王莉莎说话的时候还特意挺了挺胸脯,一脸骄傲。
腾小龙笑的嘴都合不上了,果然女人最了解,女人知道如何进行对比。
“我也不知道我兄弟为什么好那口,可能喜欢吃素!”
“那是因为他没吃过肉,他一旦吃过肉就会爱上这个味道!”
王莉莎话落将目光锁定在关渡身上,他耳朵都红了,还在那装矜持呢,一句话也不说,非常认真的开车。
“兄弟,你这耳朵什么时候可以自动关闭了?我们两个这么说你,你都没有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