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怎么回事?”

这道声音犹如天籁,犹如希望的光芒,云帧曾经有多恨,现在就有多爱。

“大伯,救我。”云帧朝着漫不经心踱步而来的云赞,呼救。

云赞淡淡扫了云帧一眼,太惨了!

没本事,还偏偏喜欢没事找事,这下子好了吧,小命难保。

一路走来,云赞都在想该怎么让宝贝孙女消消火。

再看宝贝孙女一脸肃杀的气势,他端着慈祥的笑容上前,“灵儿,你看看你累着没?这种力气活交给护卫就行了,哪需要你亲自动手?”

“闲来无聊,活动活动。”

云赞被噎了一下,“也好,那你随便打,这个畜牲就是欠收拾。”

云帧听了心里哇凉哇凉的,这个大伯不是来救他的,是来杀他的,太狠毒了。

果然不能留他们啊!

他现在只恨自己太仁慈,手段太温和,没有早一点下手。

“爹,爹,救命啊!大侄女大逆不道,她要杀我啊!”云帧聪明的朝姗姗来迟的云二老爷子求救。

“大哥,还有云灵,这是什么情况?”云二老爷子一来就看到自家儿子被打就算了,还被一个晚辈脚踩在身上,如此侮辱人的动作。

要不是力不从心,他想大杀四方。

云二老爷子质问的气势,一瞬朝云赞压过去。

云赞轻飘飘转了个身,将云二老爷子的气势系数打回,完全不将这一家子放在眼里。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废物儿子又干了什么好事?”明明废物得浪费资源,偏偏还爱作死。

闻言,云帧忙喊冤,“爹,大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啊,大侄女一来就踹了我的门,还杀了我的暗卫,五十名暗卫啊,怎么说也是我们云家的资源,就这样白白的死了。”

“呸!这暗卫是你的,就算不得云家资源。”云酒实则暗恼。

杀这群家族败类,该悄悄的来。

云赞深有此意,暗卫只属个人,便算不得家族资源。

宝贝孙女干得好,这些人本事没有,搞事

“灵儿说得对。”后赶来的流织,力挺宝贝女儿。

“灵儿,说得对。”云琅认真的附和妻女。

这一幕把云翩翩看得心火缭绕,怎么她就不是云琅和流织的女儿?

若她也是云琅的女儿,她就不用千辛万苦的筹谋和算计,结果什么都算不到,就被云灵实力压制。

有亲人的支持,云酒开始告状。“爷爷,祖母,这个混蛋趁着今日大哥婚礼,大多人都聚集到前院,就派人到我院子中,想要掳走我家五兄弟。”

云帧遍体生寒,这种事,打死他也不能承认。

“不,这不可能,我再混,也就是找找小麻烦,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况且五个小孙孙还那么小,我没那么丧心病狂。”云帧极力为自己辩解。

“你丧心病狂又不是今天才有的,我的失踪不就是你和云靖添一手策划的么,还一次次派人去暗杀我,今天我讨点利息,没错吧?”云酒道。

“不,不是我,肯定是你看翩翩不爽,就随意安排个人诬陷我,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呵!”云酒冷笑,没想到这个家伙如此巧言善辩,“我的目的是什么?”

云帧眼神微闪,“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大房早就想把我们二房一家子除族。”

一听要被除族,云帧的女人们和子女们,本来都不敢招惹云酒,可现在涉及到自身利益,一个个哭嚎了起来。

有人开始为云帧辩驳的,求情的,甚至还有断绝关系的。

“族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都是一家人,不能伤了和气,不如先查明真相再说。”真相查着查着,就可以消失。

“族长大爷爷,求你不要赶我们,我们都很听话的。”

“族长,这不关我们的事情,帧二爷做了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不知情的,不能全算到我们的身上。”

“族长,若是云帧做了什么错事,你尽管收拾,但不能赶我们。”

云赞听得脸黑,云帧听得心寒,什么人啊,都怪他有眼无珠,白宠了他们一场。

眼看云帧现在的惨样,还有云酒的得理不饶人,狠绝的人,直接当场要跟云帧断绝关系。

“都闭嘴!”云赞被他们吵得心烦。

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睡觉,看热闹就看热闹吧,没想到让他看到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

“云越,你看看你都教了一些什么晚辈出来,不像话。”云赞懒得去斥责这群人,只把云二老爷子拎出来训斥。

不管事情真相是什么,这一个个的都有自己的坏心思,那就是云越的错。

是他没有教育好晚辈,抑或是他故意教坏了晚辈,那不骂他骂谁。

云越从小就没少被兄长骂,但他脸皮厚啊,“一点小事而已,大哥有必要闹这么大吗?”

云赞听得一愣,冷笑一声,转而问向云酒,“乖孙女,你气出够了吗?”

“够了。”当然不够。

往后余生,云帧父女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走吧。”云赞一身寒意,看也不再看云越父子一眼,向云酒伸出手。

云酒走过去,自然的抱住云赞的胳膊,一起不带留恋的离开。

看着大队伍跟着那对爷孙两,真的离开的身影,云越父子还有点不敢相信,还以为要扯皮一场。

结果一句话,他们就走了。

云越父子还不相信的等了好半晌,以为云赞爷孙两会杀个回马枪。

“他们真的走了?”云帧仍不相信的问。

云越眯眯眼,心思不定。

人,是真的走了。

可他不觉得云赞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们,就比如上次云帧父女在云灵认亲礼上干的事情。

没有证据,云赞还是给他二房找了各种麻烦。

现在旧仇加新账,云赞那个小心眼子的,肯定不会这么轻拿轻放了。

云越一脸愁容,恨铁不成钢的咬牙瞪向云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云帧畏惧的缩了缩,明明身上很痛,但在老爷子的威压下,不敢再吭一声,但将地上的三个人与他的恩怨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