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司星雾自己的牙齿咬着咯咯作响。

“我没有看出端倪,给我一点时间。”

谢言愠:“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你想不出,我就砸了你母后的棺材。”

萧平安:“谢言愠,你还得倚仗我们劝你说话客气一点。”

“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你的命被捏在我手里。”

“看你的样子,你也想不出答案。兔子比起来还咬人,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

谢言愠神色凝重,思索良久后:“给你们半个时辰。”

司星雾恨恨瞪了谢言愠一眼,随后收回视线,神情无比认真看着四周的壁画,想找到线索。

她看了又看,壁画里都是母后的日常,没发现线索。

萧平安脑子飞速转动,前世萧宴州生活奢靡,修建避暑行宫,酒池肉林,据说他的寝殿地板都是用白玉雕刻的砖石。

他之前收敛的钱财,不足以支撑他做到这一点,所以前世他找到了藏宝藏。

萧平安闭了闭眼,把自己带入萧宴州。

前世为了打败萧宴州,萧平安对萧我宴州十分了解。

可以说是比萧宴州自己都要了解他自己。

凭借萧宴州的脑子,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会生气。

到处都找不到,那么萧宴州一定会毁了这里,尤其是那口黄金棺材。

萧平安把视线转向黄金棺材,黄金棺材矗立在墓室的正中间。

他缓步朝黄金棺材走去,棺材四周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司星雾跟在他身后,也朝黄金棺材走去。

谢言愠的手下虎视眈眈盯着萧平安两人,要不是他们惧怕谢言愠,恐怕会忍不住把萧平安千刀万剐。

走了几步,萧平安发现他怀中的铁牌越来越热。

开始的时候像一个即将凉掉的包子般温热,后面如滚烫的鸡蛋。

幸好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厚,不然平安肯定会被烫伤,但是即使这样萧平安脸上还是被烫起一层薄汗。

司星雾发觉不对,小声道:“你怎么了?”

萧平安摇头:“我没事,去看看你母后吧,我以后说不定是她的女婿,去祭拜一下她。”

谢言愠真以为萧平安是去祭拜的,提醒道:“你们的时间不充裕,祭拜得快一点!”

反正萧平安两人也搬不走这黄金棺材。

谢言愠的手下变得紧绷起来,眼睛一眨不眨。

若是萧平安不小心掰了一块黄金,自己岂不是会少分一点?

这么大一个黄金棺材,他们都想一个人独吞。

他们贪婪的脸色没逃过萧平安的眼睛。

也许,这些人的贪婪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来到黄金棺材前,萧平安拉着司星雾跪下,两人虔诚磕头。

司星雾眼睛含泪。声音悲戚:“母后,女儿来看你了,我好想你。”

萧平安磕头的时候,观察着黄金棺材。

棺材四周只有雕刻的图案,没有缝隙,没法藏下藏宝图。

他怀中的铁牌越来越烫,越来越烫,烫得他后背都是汗。

铁牌似乎和棺材有感应,萧平安再次磕头的时候,突然发现棺材的下方有一处凹陷的地方。

大小和铁牌匹配,看样子铁牌应该是钥匙。

只是他没有武功,若是让谢言愠知道铁牌,只怕他和司星雾是走不出这里的。

他必须得想办法让人杀了谢言愠。

“我知道了!”萧平安突然大喊了一声。

谢言愠双眼发亮,快步走过来:“你知道什么了?”

萧平安:“我可能知道藏宝图在哪里了。”

“那你快说。”

“只是……”萧平安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

“婆婆妈妈,你快说藏宝图到底在哪里?”

萧平安:“这里的人太多了,少一个人能分到的宝藏就越多,我看这里的人不少,到时候要怎么分呀?”

谢言愠立即明白萧平安要做什么,他呵斥道:“萧平安,你不要挑拨离间,我的手下不会上当的。”

可是他忘了,他的手下跟着他就是因为贪婪,就是为了找到宝藏。

“谢言愠,你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到时候你想杀就杀这些宝藏,恐怕他们一个人都得不到吧。”

谢言愠表情凝重:“萧平安,你给我闭嘴!”

他忽然变得紧张,因为他的手下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你们不要被他忽悠。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分钱的。”

“分钱?还不是你说分多少就分多少。这宝藏是大家伙一起找到的,凭什么要听你的支配?”

谢言愠被逐渐聚拢,看着他虎视眈眈的手下吓得往后退了半步:“我向大家伙保证,找到宝藏大家平分。”

“之前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还不是想杀就杀。没有半分犹豫。”

谢言愠被逼着又往后退了一步,我想流下一滴冷汗,他大喊道:“萧平安你闭嘴,你们不要听他信口雌黄,快把萧平安给杀了!”

可是,这些人已经被萧平安怂恿得眼睛发红。

只有杀了谢言愠,他们就能得到藏宝图。

谢言愠这人在外人眼中风光霁月,只有他们这些在谢言愠底下做事的人才知道。

谢言愠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伪君子,性格阴晴不定,想要得到宝物,还得看他的心情。

“杀!”

不知道是谁起了头,这些人的刀剑对着谢言愠刺去。

可是谢言愠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功夫不在几人之下。

和几人对战虽略显吃力,他身上虽然负伤,但是他还是杀了几人。

他动起手来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他的手下看到了他狠毒的样子,动起手来更加拼命。

唯一没动手的是那个将士,谢言愠欣慰,我还是有忠诚的手下的,他求救:“杀了他们,我给你一半的钱。”

将士果然提刀上前,谢言愠暗暗松了口气,他得救了。

下一秒,将士的长剑不偏不倚,刺中谢言愠的腹部。

谢言愠难以置信:“为什么?”

将士表情狠厉:“青铜门那里,被你杀的人是我的弟弟。”

“可是你没表现出任何的难过。”

“是啊,我能难过吗,十五年前,你在一处山村中借宿,那里住着两个年迈的老人,两个年轻的妇人,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就因为他们看到你的脸,你便杀了他们。”

将士再刺一剑:“而我,是他们的孩子,是他们的父亲,是他们的大伯,等这一年,我等了十五年。”

“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和弟媳都死了,你为了让我忠心,派了个女人来监视我。呵,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连你都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