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我心中一惊,鹤太渊竟然要谋反,想要自己当皇帝!

他好大的胆子!

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我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的一角,试图将脸埋进被褥中。

鹤太渊却像一头饥饿至极的猛兽,毫不留情地猛地掀开了被子。

瞬间,我全身**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种刺骨的寒意让我浑身颤抖不已,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剥去了所有的庇护,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伏在我身上,双眸写满了令人胆寒的欲望和疯狂,“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

鹤太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嘴唇靠近我,像一片冰冷的刀片,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带起一阵战栗。

我拼尽全身力气,伸出手试图抵挡住他的进攻,但我的双手却绵软无力,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他轻易地反手一扣,我的手便被牢牢地控制住,再也无法动弹分毫。他的力量太过强大,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一般,让我痛不欲生。

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鹤太渊一只手死死掐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扣住了我的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眼眸深邃而冷酷,仿佛是一个无底的黑洞,吞噬着我所有的勇气和力量。

鹤太渊的唇瓣缓缓向我靠近,我闭上眼睛,试图关紧嘴唇,用牙齿和舌头来抵抗他的吻。

然而,他的吻却如同一股狂风暴雨,无情地席卷而来,将我的唇瓣彻底攻占。我竭尽全力想要反抗,但他的力量却远远超过了我。

他的嘴唇紧紧贴合着我的,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我试图挣扎,但他的手臂紧紧搂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我用尽全力咬住他的嘴唇,希望能够阻止他的侵犯。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疼痛,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鲜血从我们的嘴唇间流淌出来,我尝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我就喜欢你拼命反抗的样子,跟那一晚一样!”

他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笑容依旧冷漠而残忍。让我想起当年在凉亭之中,他也是如此暴虐。

"这么不听话!看来有必要,给你加点别的药了!"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我宛如一只被困住的猎物,毫无还手之力。

随后,鹤太渊伸出那沾满污垢的手,他的指尖锋利得如同刀刃,冰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它们在我的身上缓缓游走,仿佛毒蛇的信子,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的舌尖也不甘示弱,像是一只贪婪的蜥蜴,肆意舔舐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鹤太渊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充满了对我的侮辱与折磨。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将我视为玩物,尽情享受着这种变态的快感。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愤怒,但身体却被恐惧所占据。

他紧紧掐住我的脖颈,力度之大让我几乎要窒息。我感到呼吸困难,心跳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滞。

然而鹤太渊在我身上一顿忙活,却始终没有进行最重要的一步。

鹤太渊的身体,似乎没有反应。

他不会已经不行了吧?我心里升起一丝疑惑。

难怪要封我的喉,让我无法出声。

想到这里,我看着他,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疯狂。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仿佛要将我吞噬。他再次伸出手来,掐住了我的脖颈,力度比之前更加强烈,仿佛要把我捏碎一般。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眼前渐渐模糊,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我拼命挣扎,但他的力量却越来越大,让我无法挣脱。

然而,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手。我猛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体因为缺氧而颤抖着。

我抬起头,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鹤太渊,你根本不是男人!”我在心里狠狠咒骂道。

他笑了,笑得很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游戏才刚刚开始,别着急。”

他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这个恶魔!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恨。

接下来,他几乎日日来折磨羞辱我一番,有时用蜡烛滴在我皮肤上,有时将我狠狠捆绑着鞭笞。

我被禁足于坤懿观之中,完全与外界隔绝了,宫里满是锦衣卫。望着那高高的宫墙,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怨与绝望。

不过,在这封闭的世界里,我仍能从一些细微之处感知到外界的变化。

宫女和侍卫的眼神,他们的举止,都透露出对鹤太渊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与恐惧。

我猜测到整个皇宫,已经完全被那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掌控。

一日,锦若带着一件华美的皇后礼服和全套的后冠来到了我面前。

“请娘娘试穿一下。”

锦若和宫女七手八脚的服侍我穿戴。我看着镜中一身皇后装扮的自己,感到陌生又割裂。

“三日之后,要举行新皇登基大典。”锦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变故感到不安,“国师......要登基了。”

我看着锦若,一言不发。

锦若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戒备,像看贼一样,日日紧跟我左右。锦若似乎已经完全被鹤太渊控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被彻底控制的悲哀。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陪伴在我身边、与我并肩作战的锦若了,彻底被鹤太渊的阴影笼罩,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对他的绝对服从与敬畏。

那个曾经的锦若,仿佛已经被岁月无情地吞噬,只留下了这具被鹤太渊操控的空壳。

这个鹤太渊,虽然已经做了监国,权倾朝野,一手遮天,看来还是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夜深人静时分,我被一声怪异的响动惊醒。鹤太渊今日已经来过了,应该不是他。

我屏住呼吸,假装睡着,感觉到有一个人站到了我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