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大毛头鬼
当天晚上我就回家了,不能再让我妈睡在还没有一人宽的行军**。还在出租车上,我妈就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轻声的跟她讲了什么是元神出窍,我去堂营里面干嘛,我没实话实说,因为生死薄毕竟是天机。我可怕遭天谴。我只是简单的给她介绍了一下我的堂营都啥样的,如何如何。这也听得她震惊不已。
给司机都听蒙了,要不是我一边讲故事一边指路,司机都差点给我拉到别的地方去了。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详细打听了我家是几单元几楼,说过两天说啥都要过来看看,这次这车钱就不要了,当交个朋友,以后用车随时打电话。
我婉言相拒,谁都不容易,坐车哪能不给钱?平白结这因果干啥?我把钱扔给司机师傅拉着我妈就走了,他在身后一个劲儿的喊我,我走远了才回头告诉他有空来玩,祝他生意兴隆。
到了家里我妈还没从我给她讲的故事中清醒过来,而且这两天她确实有点太累了,精神一直紧张,不但担心我的身体机能会不会受损,还担心我的如厕问题,所以精神一直紧绷着,虽然我现在没事儿了,可她还是放松不下来。我让她躺在**,然后从佛堂取来大悲水,借着胡青锋的仙气把大悲水打入了我妈的身体里面,让她的精神放松,好好休息。
我在她的头顶弹了三滴大悲水,然后把剩下的倒在她的杯子里面让她喝掉,不一会儿她就觉出来浑身乏累,眼睛也睁不开了,我趁她还没睡。告诉她我明天还要出门,她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就睡了过去。
我悄悄的给我妈的房门带上,重新加持了一杯大悲水供养在佛堂。这次我可不敢再念经了,这要是再给谁的心魔勾出来指不定出啥乱子呢。
我睡了三天。所以精神特别好,一点都不困,就在佛堂前面打坐,五彩莲灯照在我身上,我闭着眼睛,左手持伏魔印。右手捻动佛珠,眼观鼻鼻观心的念诵地藏王菩萨灭定业真言。佛珠算上隔珠和佛头一共一百一十二颗,念完一遍计数一百,我一共念了一万遍,我念的很慢,所以一共用了将近四个小时。
在我念到第五十圈的时候。我就感觉到眼前白光刺目,白光当中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小和尚坐在莲台上跟我一起和声念诵。所以后五千遍相当于我是在被白光晃得头晕目眩的状态下念完的。
念完一万遍地藏菩萨灭定业真言,将其回向给十方法界,冤亲债主六亲眷属还有闻法众生,我才睁开被白光晃得眼花了的眼睛,顿时一道彩虹出现,直奔我飞来。吓了我一跳,赶紧闭上眼睛,重新睁开,这才看清楚,原来是莲灯的五彩光芒,看来我真被白光晃得不轻。
虽然我盘坐了将近四个小时,可我却一点都不累,就连腿都没觉得麻木,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由于好久没打坐了。身体稍微觉得不适,不过身体马上就开始调整,我跟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摆动,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我就进入了状态。用正确的方式打坐,身体会不由自主的进行微调。到时候坐多久都不会觉得累,反而会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我大半夜的在屋子里面瞎溜达,一点都不觉得困。最主要的,我跟我妈一样,我这精神也处在兴奋之中。谁知道了自己原来有那么深厚的背景想必都会是我这状态。想想都忍不住的想乐。
我还沉浸在美好的遐想当中,忽然眼角余光发现一道白光从地砖上游进了我的卧室。这绝不是窗外的车灯或者哪个调皮孩子玩手电晃进屋子的,这白光分明就是个灵体。
我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我是不是应该找常云龙再重新谈谈啊,怎么这明哨暗哨一点都没作用呢?我这房间依然跟大车店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冷笑这推开我房间的门,里面漆黑一片,我眯着眼睛找了一圈,衣柜里面呢!
我关上门,轻轻的拉开衣柜,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有胆量,居然跑我房间里面装神弄鬼来了。
柜门刚一打开,迎面扑出来一个长着簸箕大小脑袋的鬼魂,乱蓬蓬的头发,黑乎乎的身子,这尼玛是不是被火烧死的啊?怎么一股糊巴味儿啊?
这鬼直接扑了出来,一点都没犹豫,给我闹了个措手不及,我是用右手拉的柜门,所以我就算想用虎威印给它一巴掌,我这手也得抽回来算啊,它是直接扑出来,我俩离得又近,我刚反应过来,他就扑到跟我脸贴脸了,他的脸上五颜六色的,就好像是哪个学美术的学生的画板,各种颜料混在一起了,那形象,当真是要多精神有多寒碜呐!
多亏我刚念完灭定业真言,心神坚定,还不至于让他这突然袭击给我吓个好歹儿的。我刚想跟他在身体里面解决战斗,就听两声暴喝,接着一声非常恶心的咕呱声传来,我定睛一看。黄天伤和胡青锋两位,一个用长枪将那个大毛头鬼压在地上,另一个举着三尺清风横眉冷对。
哎我去!我差点老泪纵横,这么多次遇袭,我这护身报马总算派上用场了。我不能不感动啊!
胡青锋低声喝骂:“妈的,外面的都吃屎去了吗?这种垃圾怎么也能跑进来?吃了他我都觉得恶心!”
“我也是,”黄天伤撇着嘴说道:“看他这样子我就没胃口了。真不知道外面的都是吃干饭的咋的?”
“赫赫赫赫,别杀,别杀。”那个大毛头鬼一开口,好像胸腔里面放了个破风匣,“有话,有话。”
胡青锋听他这么一说,皱着眉头厉声喝道:“有屁快放!”
“邱天,邱天!”大毛头鬼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我走上前,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我确定我不认识这货,我抬头看了看黄天伤和胡青锋,不解的问他俩:“这玩意儿是啥?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