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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到房间看看。 这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竟然让明湛的小眼神儿里陡然蹿出几分炽热的火星儿来,一颗小心肝儿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
唉呀,虽然明湛觉得自己的腿还有几分不得劲儿,不过如果他家飞飞实在坚持,他也只得拿出身为丈夫的能耐,一定要满足他家飞飞才好呢。
明湛心里跑马似的,东想一下,西想一下,时不时呵呵傻笑两声,就听阮鸿飞道,“黎冰陈盛,你们留在外头吧。”
“哦,是啊,”明湛一副真没眼力儿的瞧了自己的两个侍卫头子一眼,“也带你们出来开过眼界了,行啦,跟着小摇光去吃点儿喝点儿,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在自己的地盘儿上,还能出什么事儿不成?去吧。”转头跟朵花儿似的对着阮鸿飞笑,“咱们敢紧去房里吧。”
阮鸿飞直叹气,这什么话到明小胖嘴里一过怎么听怎么带了三分猥琐。
明湛生在王府,长住皇宫的人,自认为平日里吃喝拉撒都是顶级享受了。此刻,对阮鸿飞的屋子也得表示一下敬仰。地上铺着雪白的羊毛毯,整面舱壁画了一副泼墨般的万里河山锦乡图,屋里茶几桌榻都是清一水的沉香木所制,香气馥郁,其间或点缀一二古物玉器,皆是极雅玩之物。
这样的清贵逼人,比凤景乾的昭仁宫还要舒服三分。
还等什么,地上这毯子要多软有多软,踩在脚下跟踩棉花上似的,在明湛眼里,这房间无一处不适合□的!作贼一般的偷摸到门口一掩门,明湛伸手就要脱裤子,阮鸿飞诧异的问,“你要做什么?”
明湛轻轻软软的一捏阮鸿飞的手心儿,坏笑着眨巴眨巴眼,面部表情那叫一个**漾,一副明知故问的口吻,“飞飞,你真不实在?来,我给你脱。”说着就去摸人家的裤腰带,间或还动手动脚,嘴里瞎哼哼着他的飞飞调,“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啊,我的小飞飞啊,我的小爱飞啊……我的小飞飞啊,我的小爱飞啊……”
阮鸿飞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厥过去。锁住明湛做怪的两只手,阮鸿飞问,“我是叫你来做这个的?”
“不是后天才去见李方么?”明湛抱住阮鸿飞,两只眼睛**漾地讨好着,“我不会误正事儿的,飞飞,让我做嘛,好想做哦。”
这个该挨揍的小**棍,阮鸿飞义正言辞,“不行,外头都是侍卫士兵们,你给我注意点儿脸面!上位者,言行举止都要尊重些,否则给人瞧见你这幅德行,你还有何威严可谈?”
“可以小声一点儿嘛。”小**棍回答。
“你那大嗓门子能把舱顶喊塌,怎么小声都不成的。”阮鸿飞不得不安抚欲求不满的小情人,软声道,“等到了岛上再说,一定让你如愿,行吧。”
“好吧,那我就再忍一天。”虽有些不满意,明湛却并非胡搅蛮缠的性子,便应了阮鸿飞,“那我先在你这**睡一觉。”
“你才起床没两个时辰,又想睡了?”
“没,我倒不困,就是觉得你这床宽敞。”明湛拉阮鸿飞一道躺下,“既然不能做,就说正经事吧。”捞个枕头,分他家小飞飞半个,一只胳膊搂人家腰顺便捏屁股,一只手摸人家脸,毛手毛脚的开口却有说不出的正经,“飞飞,你有几个岛啊? “大的小的加起来,有十几个吧。怎么了?”拍掉林小胖一只手。
“地方有多大?有没有云贵加起来那么大?”明湛再接再摸。
“差不离。”
明湛笑着亲香一口,说,“你称王吧。”
阮鸿飞一愣,没说话。明湛爬起来坐着,认真的说,“我做皇帝是大家互相妥协的结果,下面皇伯父还有两个孙子呢。再说,我真没千秋万代的去做这苦差的意思。我琢磨着,顶多二十年,皇孙总能长大,到时候我就退位。咱们总得有个去处,就来你这岛上安乐岂不好呢。”
“还有一点儿,你称王之后,有地盘儿有兵马,然后咱们再给你编个身世,譬如就你亲妈原是岛国女王,秘密来大凤朝时期偶遇先帝,然后就是神女襄王巫山**,近而暗结珠胎,有了你。你妈为了身上的责任,忍痛离开了先帝,一别多年,再未相见。后来你长大,继承你妈的王位,然后追问你的身世,你妈在临死前告诉了你,叫你有机会回天朝认爹。我在从宫里把先帝的信物偷几个出来给你,以后就以此为证。然后,你以藩国国王的身份来到帝都,以国宾相待,你又是先帝的儿子,我就可以顺势邀请你在帝都长住,祭一祭先帝陵之类的。等以后我退位了,咱们就去你那岛上风流,或者做什么都可以。”明湛极难得罕见的感叹一回,“真可惜,若明淇是个儿子,也省得我来做这皇位了。”现在就可以风流了。
明湛自己口沫横飞的说了半天,见阮鸿飞只是静静的望着他,也不说话。他是个急脾气,推阮鸿飞一把问,“到底怎么样,你说句话啊?”
阮鸿飞开口,“挺好的。你先前怎么打算的?”
明湛搔搔头,“我原本想着,你不是会模仿先帝的字迹嘛,等我手里有了玉玺,我们可以伪造一份先帝遗诏啊。”
阮鸿飞伸臂一勾明湛的腰,明湛就倒了下去,还未说话,嘴就被封住,继而就是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热吻。明湛几乎气都喘不上来了,难得小飞飞如此热情,两只手就往阮鸿飞的腰上摸去。谁知这次阮鸿飞腰上系的不是梅花扣儿,改成更复杂的吉祥扣儿,明湛忙活了半天也没解开,自己身上已经光溜溜了。好在阮鸿飞屋子收拾的暖和,两人又是血气正旺的时候,并不觉冷。
明湛捶床,大怒,“以后别弄这些花头!”
“好。”阮鸿飞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卸了脸上的修饰,风情万种的一笑。握住明湛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教他怎么解这吉祥扣儿,明湛激动的手直哆嗦,□已经精神抖擞的支愣起来。
好不容易哆哩哆嗦的解开了,明湛“嗷”一嗓子就扑了过去,将阮鸿飞压在身上,手里忙活着,人家由里到外两层裤子直接扒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以及那被外袍**的**。明湛激动的险些热泪迎一下眶,捧起来,低头“啾”地亲一口,苦尽甘来一声长叹,“可叫哥哥我等到了。”
接下来明湛拿出他十八般都不怎么样的武艺来伺候阮鸿飞的小飞飞,那真是又舔又吮又撸又啃,终于把阮鸿飞伺候的爽了一回。明湛累的抹一把额头大汗,明明以往飞飞伺候他很拿手的,也没见人家怎么累啊。唉,习武的人就是不一样,体力好啊。
明湛一面琢磨着是不是学一学五禽戏太极拳乾坤剑霹雳掌什么的,一面将阮鸿飞两条腿架到肩上,顿觉:好重啊!
“要不,还是我来吧?”阮鸿飞适时的开口,他刚刚爽过,脸色微红,气息微乱,一头青丝拖于枕畔,他本就是绝世之姿,此刻面带三分春情,宜嗔宜喜的桃花眼这样一瞟。明湛整个人犹如被定了神,竟看的呆住了,讷讷的说不出话,倒是身体先一步诚实的做出反应,只觉自己**好久的好兄弟,还没怎么着呢,就咻的一下,解放了。
对上阮鸿飞诧异的眼神,明湛一声惨叫,将脸扎进了被子里:好丢脸!他不要活啦!
太子殿下一声嚎的穿透力还是相当不得了的,陈盛手中的酒杯一颤,洒落三五酒滴在手上。若不是后头舱室里又隐隐有明湛的低语声传来,陈盛得以为他家太子殿下叫那祸害给害了去。
陈盛松了一口气,黎冰给他斟酒,“且把心放宽。”那位虽精明,不过若是说能占太子的便宜,黎冰真觉得悬,他还没见明湛在谁手里吃了亏。当然,明湛对阮鸿飞已经有些色令智昏的意思了,不过可惜,阮鸿飞真不算个坏人。哪怕他绑架了凤家兄弟,黎冰也认为,这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所以,不论别人如何想,他对阮鸿飞的印象是极好的。如果殿下一定要一个男人相伴,黎冰觉得,阮鸿飞还是极适合的。
“殿下早就这样吗?”陈盛艰难的开口。
“当然不是,对心腹人殿下才这样的。”黎冰点一句。
黎冰想着日后少不得与陈盛在一处当差,心底一动,遂卖陈盛个好儿,慢慢的开口,“我第一次与殿下碰面,是因为王爷拿了殿□边的人。殿下当时大闹一场,硬是从王爷手里把人抢了出来。”
陈盛面上似有所悟,他们做侍卫的,动辙生死,都是寻常。太子殿下如此有情谊,自然是值得效忠之人,眼中带了几分不言而喻的感激,举起酒杯,与黎冰干了。
阮鸿飞笑的打颤,将明湛的脑袋从被子里拖出来,明湛胡乱喊着,“不算不算,这次不算。”
“好。咱们先歇歇吧。”
听到“歇歇”二字,明湛那颗敏感的男人心顿时被触动了,他马上说,“不用歇不用歇,我们再来一回吧。”
“真不用歇?”阮鸿飞那双春水眸中大大的不信任。
明湛脑袋差点儿摇下来,再三道,“真不用!我现在就可以的!”
“那好吧。”阮鸿飞直接把人压在身下,从床头摸出软膏便探进了明湛的后面,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一样的流畅顺遂,明湛只来得及呜呼一声叫,“说好我在上头的。”不讲信用的家伙。
“是你自己不争气,可怪不得我。”
“我不行了,我腿疼,我屁股酸……”
“可以的,小胖一定没问题。”大狐狸眯眯笑着,笑得明湛气血翻涌,险些喷出一腔鼻血。
明湛张嘴要嚎,阮鸿飞眼明手快的拽起一件大裤头团啊团的就塞进了明湛的嘴里,堵个正着。
这个家伙,一本正经的伪君子真禽兽,口口声声的说“上位者要时刻注意言行举止”的是谁啊!这会儿,他也不注意不讲究了,浑不顾明小胖悲愤的小眼神儿,硬不顾明小胖的个人意志,就把明小胖里煎外炖的吃了个遍。
明湛忽然就觉得自己像极了身陷**窟的可怜**的悲惨的花朵儿小美男……
可惜的是,明湛的两个侍卫头子正喝到兴头上,自以为太子殿下正在与美人风流,哪里敢去扰了太子殿下的美事,救驾一说更无从提起了。
“喂!”陈盛与黎冰正在交流感情,门被人自外推开,摇光黑着脸叉腰进来,“你们两个,抬水去!你家公子一会儿要用的!”
黎冰懒懒的说,“我家公子来者是客,我们跟着公子自然也是客,莫非你们还要客人来抬水?”
“怎么,你想别的什么人往里头送水去?”
“不用别的人,摇光小兄弟安排心腹人就可以了啊。”黎冰眦牙一笑,起身晃到摇光面前,将人拎着衣领子拎到酒桌上按坐下。摇光易容虽厉害,武功就平平,张牙舞爪的折腾半天,被黎冰一杯酒塞手里,黎冰正色一揖,沉声道,“先前大家各为其主,对小兄弟多有得罪,在这里,我给小兄弟赔罪了!”看两家主上这股子缠绵劲儿,以后共事的时候多着呢。况且,黎冰自觉大肚,冤家宜解不宜结什么的,想摇光这么一小孩儿,给他个面子把以前那点儿事说开了,也就完了。
自来仆肖其主,阮鸿飞何等人物,摇光是他一手调~教出来,自然也是个难缠的,笑一笑,也不去扶黎冰,黎冰做戏做到一半儿,岂能中途歇场,只得继续似一只大虾米似的弓着腰。过了半晌,摇光才慢吞吞的道,“黎大人客气了,你都说了是各为其主,如此,大人哪里来的错处呢?莫非大人以为摇光我是个小气且心胸狭窄且好糊弄且拙笨的人不成?”
黎冰腰都有些酸了,忙道,“哪里,摇光兄弟误会为兄了?”随口一来,竟成了兄弟?
摇光心道,真不愧是太子殿下使出来的人呐,这死皮赖脸到处乱认亲的劲儿跟太子殿下真有些像呐。
“既然黎大人无此意思,那也就没有赔礼一说,”摇光刁钻的说,“黎大人且起来吧,这么傻大个儿的,弓着个身子也不好看来着,倒叫黎大人心里怨我呢。”
听这话多么的刁毒啊,前嫌未解,又扣一怨望罪名儿,黎冰忽觉得摇光不去做个官啥的真是屈了材料儿,忙直起身子,恳切的说,“我哪里会怨兄弟你呢。兄弟你真是心胸宽阔似海深,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此语虽不通,不过,黎大人敬酒,我不喝就不识抬举了。”摇光道,“我敬黎大人。”仰头干了,再倒一盏,对陈盛道,“再敬陈大人。”
陈盛见黎冰喝了,也喝了。
黎冰本想顺势解了自己与这小家伙的前怨,哪知人家反过来掌握了话语权,喝了两杯酒,摇光起身道,“我家先生不喜别人进房,故而要请两位帮着抬一抬热水了。黎大人若是不愿意,你帮着开开门,我与陈大人抬就可以了。”
在人家地头儿上,黎冰觉得折腰也不丢人,忙道,“自然是我与老陈来。”
摇光眼神里带了三分高深莫测的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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