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直接开口,“不管什么原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的,现在家长既然来了,就给被打的孩子一个说法吧。”

陈清欢将小川放在地上,刚刚她确实观察了一下,小川没有明显的伤,心放了下来。

抬眸,清冷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应下,释放着冷芒,“你们就是这样当老师的,连原因都不问清楚,就算是动手打人不对,也要有原因吧?”

“妈妈,是他骂我还动手打我,我才还手的。”小川拉了拉陈清欢的手,说道。

陈清欢对小川温柔一笑,仿佛刚刚跟老师横眉冷对的人不是她,然而再次转眸,眸光就冷了下来。

“你们听到了吗?”陈清欢清丽的眸子,让人不禁心声害怕。

“本来就是,你就是个没爸的孩子,你妈还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连你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孩子,大声的喊着,理直气壮。

被那个孩子一说,两个老师都纷纷打量着陈清欢,长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好像在哪见过。

很快,脑海里都出现了答案,原来她就是陈清欢,原凌氏集团的总裁女朋友,在结婚前夕逃跑,回来后就带着一个孩子。

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在这里,成了她们的学生。

这样的学生,她们不屑去教,迎接陈清欢进来的老师,一脸的不屑之色,嘲讽的语气开口,“既然你是这样的人,那你的儿子大人就是正常的,既然都是同学,我们也不好做的太过分,就先道歉,然后再谈谈赔偿的事吧。”

陈清欢简直哭笑不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就是这样教书育人的,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事情都没问清楚原因,就开始责罚另一方,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吗?”

就因为自己是单亲家庭,小川就要受他们的歧视,还要受她的连累?

被这样说教,两个老师脸色都不好看,抱着打人小孩的老师,将孩子放在地上,不满的凝着陈清欢。

“我看你一个人带孩子,不想把事情闹大,事情闹大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陈清欢冷嗤一声,也许多年不读书的缘故,竟然不知道,想知道老师都是这样教育学生的。

“对不起,让我抱歉我办不到,如果你们不能解决,那我现在就带孩子离开。”

这样的地方,将小川送来,无疑就是最大的错误。

张夫人急匆匆的赶来,正好遇到陈清欢带着孩子要走,她顾不上那么多,急忙进了教室里。

“瑾卓你没事吧,怎么会跟同学打架?”张夫人蹲在地上,心疼的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孙子。

被小川打的孩子叫张瑾卓,是张雅茹的侄子,张柏林的儿子。

张瑾卓见自己的奶奶到来,刚刚还好好的脸色,一下就大哭起来,“奶奶,他打我,他妈妈还不道歉,你要给我讨回公道。”

张夫人听闻转眸,陈清欢在张夫人到来时,脚步就已经停下,正好跟张夫人的视线相撞。

张夫人起身,神情淡然的看向老师,“怎么回事?”

张家的家世,老师是知道的,也不敢怠慢,急忙开口,“都怪那个孩子,是他打的小少爷。”

张家的人对这个孩子极其宠爱,说起来,张柏林的命也很苦,孙子刚出生,儿子媳妇就出了车祸,双双离世,留下一个孙子,被张夫人宠的无法无天。

张夫人视线看向陈清欢,微昂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欺负她可以,至于这个孙子,谁都不行。

“这位太太,既然你的孩子动手打人,你道歉不为过吧?”张夫人的话听着很客厅,但语气却透着冷意。

张夫人大量着陈清欢,越看越觉得眼熟,白 皙的皮肤水润的能掐出水一般。

浓密的大眼睛,睫毛如展翅欲飞的蝴蝶般,蠢蠢欲动。

高大的身形,有致的身形让人不禁心生羡慕,张夫人不禁多看了两眼。

陈清欢被这样看着,感觉非常怪异,“太太,事情的缘由相信你能弄清楚,小川之所以动手,只是自卫而已。”

“那你是不想承担后果了?”张夫人沉声,眸光也冷了下来。

陈清欢眼帘轻眨,“如果是我的孩子错,任何后果我都承受,但事出有因,你们这样不问缘由就让我们道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小川妈妈,你就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何况,小川确实动手打人了。”老师明显偏向张夫人,对陈清欢道。

陈清欢转眸,轻轻的扫了一眼说话的老师,就是轻描淡写的一眼,让老师竟然有些害怕。

“陈清欢,你真是不要脸啊,真是跟你那个妈一样,现在你的孩子也跟你们如出一辙。”

几人看过去,张雅茹不知何时站在办公室门口,双手抱臂,嗤笑着看向陈清欢。

陈清欢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这幅模样莫名的让人胆寒,空气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真是冤家路窄,一天中遇到两次,两次恐怕都要不欢而散。

“你怎么来了?”张夫人见到张雅茹,直接问道。

张雅茹看了一眼自己的嫂子,放下之前的不愉快,嘲讽的看向陈清欢,“你们还不了解她吧,我来给你们说说。”

陈清欢秀眉一凛,心里清楚张雅茹想说什么,无疑就是当年母亲跟陆新之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任芷萱跟陈风过的非常幸福,陆新之却放不下,娶了张雅茹后,两人相敬如宾也可以白头到老,可张雅茹嫉妒心太强,强势的性格不允许,她的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

每天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陆新之终于忍受不了,提出了离婚。

对于婚姻不圆满的女人,张雅茹怎么能见自己的情敌,过的如此幸福?

“我敬你是长辈,说话要凭良心,不然,到时候难看的就是自己了。”

陈清欢不希望小川听到,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该知道的事,况且,当年的事,谁对谁错,恐怕当事人都说不清楚。

张雅茹怒视着陈清欢,“你敢说你母亲是个好女人吗?”

陈清欢不怕自己被别人误会,但自己的母亲不行,哪怕一句不好听的话,她都不允许。

眉头一拧,抬手就打了过去。

巴掌声落,屋里的几人都错愕不已,瞪大眼眸看着陈清欢,张雅茹一天中被打了两次,脸色难看的吓人。

“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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