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禹山的心脏

幸好有我吗?

我突然明白过来,怪人每次在危难时刻嘴上总是嘟囔着“我师父说我命硬”,其实他的心里,根本就没那么多底气,他也是血‘肉’之躯,他也会受伤、也会怕死。

他也在期望着,能有一个人在他的绝望之时带给他一线希望。

拼上自己的‘性’命去换取别人的自由,这真的是一件天大的傻事,也是一个需要天大勇气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傻事。

我突然之间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从今往后,只要需要,我也会用这条命来守护这个总是守护别人的傻子,大不了我陪他一起共赴黄泉,即使是这个结果,我也觉得不算太坏!

下方突然传来了一声类似承受着痛苦的呻‘吟’,爷爷和姒文德还没走,我无暇去顾忌其他,一‘门’心思的背过身,盯着闭合的这道生死之‘门’。

这里的石‘门’虽然也是黑曜石制作的,但它和北极的设计存在着一点小小的差别,并不是只要有血钥就够了,这里的黑曜石上都刻着一些非常难懂的符号,除了血钥以外,你必须还得念“咒语”才行。之前开启过黑曜石大‘门’的姒家人,都是从小就把咒语当做信仰记在心间的,而小王爷能够打开,是因为他可以读懂一些石刻的字句。

目前我和怪人要想打开这扇‘门’,也只能试试小王爷的方法了。

这扇‘门’一旦成功的开启,系着我的那条绳子就得滑落出来把我摔到地上去,我和怪人‘挺’默契的把绳头都转移到了他的腰间,将我们俩的体重全部‘交’付给姒文德的挂钩支撑着,然后怪人用牙齿撕开了手上一条结痂的口子,将温热的鲜血往我的手心里涂抹着。

成败在此一举,我颤抖着把手掌紧贴在黑曜石之上,深吸一口气,脑子里浮现起我们从通天塔上、使用大明星的表格所破译出来的古怪字句:

时间,就是一切的坟墓。

在这个世界上,时间不会停驻,停驻下来的,是人而已。

吾命,听凭汝手。

命运之神啊,你到底是怎样设定了我的过去和未来呢?如果说信仰一位神明,就能让我走出这重重‘迷’局的话,那我愿意用一颗卑微虔诚的心,去‘交’换最终的答案。

我轻声的念叨着、念叨着,头一次体会到了一个信教徒的心情,怪人以为我走火入魔,赶忙晃了晃我的身体。

此时此刻,我和怪人的命运倒是都掌握在我的手心当中的,血钥和我半路出家的咒语,使得这扇‘门’果真有了反应!原先拴着我的那半拉绳索随着缝隙的张开,渐渐滑落到地面去了!

富有吸引力的气流、‘混’合着和冰凉的水流再一次从外头圆心岛的水潭中倾斜而下、涌入了禹陵之中!我和怪人吊在倒钩上摇摇晃晃的,心情非常的‘激’动,再等等,不出意外的话,只要再等等,我们就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吼——”

我心里一哆嗦,底下的两个守陵人一直在哼唧个不停,现在那声音逐渐的加大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搂着怪人的腰低头一看,原先已经安静下来,像睡着了一样的姒文德,现在居然在‘抽’搐着!爷爷在旁边手忙脚‘乱’的安抚着他,发出来的叫声听起来非常的失望和沮丧。

他‘抽’搐得非常厉害,我看到他的四肢**的幅度非常大!然后,从他的身体底下很快就溢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色’来!

不对啊,他身上根本就不该出现伤口的吧?他的体内有冰菌,那玩意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我对他造成的抓伤愈合起来的,这会儿谁也没害他,好好的睡着呢怎么就流了那么多血?!

我想到了他流在我身上的那些红‘色’泡沫,他血管之中的血液变质的是很厉害的,仔细一看,涌入的潭水早已经把禹陵的地面浸透了,那抹红‘色’从姒文德的身体蔓延开来,也正像是泡沫一样浮在了表层的!

爷爷一边低吼着,一边试图把那个从第一扇暗‘门’中分流出来的管道放进姒文德的身体里去,可是红‘色’大片大片的铺满了放眼间整个禹陵的地面,血液流失的太快太快了,就算是在正规医院输血也完全来不及啊!

我突然想起来林医生跟我们讲述过的有关排斥反应的解释,姒文德虽然应该是通过了皮试,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好像被小叔和姒然打断以后,又重新发生了血液反应!至少我记得,在我们刚进入禹陵的时候,这边的地面上干涸的血迹、还有滴落下的那滴血滴子都是来自于姒文德本人,而那时还没出现血‘色’泡沫这种情况!

黑曜石之‘门’张开的非常慢,姒文德渐渐的都停止了‘抽’搐,他身体中的血就在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差不多流干了!这应该就是林医生所说的两种反应中的第二种,溶血。

他的血管存不住血液,红细胞爆裂开来,将那抹鲜‘艳’的红全数溢出体外了。

第四扇暗‘门’‘门’口挂着的那排干尸,应当就是像我面前发生的这样产生的!

我和怪人相视一眼,心里都明白,剪刀的大哥在这一刻,是真真正正的失去了生命了,即使他曾经注入了息壤中的长生要素,即使,他的心智似乎变成了怪物,可最终他还是没能成为换血成功的幸运儿,这件事情的主要责任,居然还是在他们姒家自己人的身上!

爷爷哀泣着,他身上的白‘毛’都被自己孙子的血液染红了。突然之间,他抬起那张可憎的面目,盯住了我!

我心说不妙不妙,姒文德在我们的眼前这样死去了,他心头的怒火无处发泄,他该不会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来,认为我们是引发他孙子死亡的导火索吧!

不知道是因为怪人往我手上涂抹的血太少,还是因为我念咒语的方法欠佳,黑曜石‘门’开启的速度实在是好慢好慢,我和怪人心急如焚的想从这缝隙中钻进去,可是我们俩速度怎么可能跟得上,已经变成了无支祁的爷爷?他在两秒钟之内就攀上墙壁,到达了我们的身边了!

两个人行动非常不方便,我和怪人俩完全靠着他腰上的那个系住挂钩的绳子支撑着,况且他还右手没发动弹而我的左臂受了伤,两个残疾人就那样别着‘腿’,相互抱在一起,秋千一样晃来晃去,惊恐的看着爷爷停在了我们俩的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碰矮子,让她走,我在这儿陪你,给你当孙子行不?”怪人努力的想把我往他身后藏,可是绳子很难单手控制,我们俩一个劲儿的转来转去的,他怎么都阻止不了爷爷那样直勾勾盯着我的目光。

“不不不,你让他走我陪你!”我筋疲力尽,说起话来非常困难,“我跟姒涧稻关系很好的,我可以给你当孙‘女’,给您捶背捏‘腿’做饭吃,你让他走就行!”

黑曜石之‘门’已经张开到了足够我和怪人离开的高度了,可是爷爷披着一身白‘毛’就蹲在‘门’‘洞’中,我们该怎么把他‘弄’走?

“刘,晚,庭。”

他嘴巴开合,声音非常‘混’沌的吐出了这三个字来!

“不好意思,你认错了,她不是。”

怪人好不容易能保证腰板不再晃动了,我们俩就悬在空中,距离爷爷水平距离一米五左右,大眼瞪小眼。

“刘,晚,庭,不,死。”

爷爷的语言能力似乎也随着他的外表跟着退化到了半人半猿之间,但是他的这句话磕磕巴巴的话却让我心头浮起一层寒霜来,刘晚庭刘晚庭,又是刘晚庭,果然还是刘晚庭!

我为什么总是活在这个名字的魔咒里!我又不是刘晚庭这个人啊!

“刘,建,国。”

“刘建国???”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看着他:“你说什么?刘建国?”

“被,建,国,带,走,了……了……”

黑曜石之‘门’终于完全的打开了,突然之间大量涌入的流水冲得他一个趔趄。

突然有一道光从‘门’‘洞’中‘射’了出来,怪人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他的眼睛非常的难受,那道光是手电筒发出来的!

是……冬爷他们恰巧在这个时刻又回来接应我们俩了!

变成了无支祁的爷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翻身就跳了下去,我听到他掠过我身边的时候轻拍了我一下,还说了一声:“走吧。”

“我‘操’!老子还没往上面洒血呢,这‘门’怎么就开了?咳咳咳咳!”

耗子哥的声音马上就从‘门’‘洞’中传了出来:“怎么回事儿?这‘门’是反着开的?老子进来的时候可没漏水哇!我说你俩在干什么!”

“耗子,把我们拉过去,我腾不出手来!”

怪人和耗子开始相互‘交’接着把我塞进了‘门’‘洞’之中,我看到爷爷拖着姒文德干瘪掉的尸体走了,我多么想大喊一声让他停下脚步再跟我说说话啊!

刘建国……他看着我居然说出了刘建国这三个字。这个名字,非常的平凡土气,但它是属于我爸爸老刘的啊!

剪刀的爷爷、老刘、刘晚庭,他们三个果然是认识的!在若干年前的禹陵之中,那场带有标识的记忆是关于他们三个人的!

“走,走!”

林医生的身形出现在了另一端,他扯住不断回头的我,非常强硬的就把我从那个螺旋出口推了过去,推进了起起伏伏‘波’光流转的水潭之中!

原来,外面是那么亮啊,太阳光都已经照得到悬崖底部了……

粼粼的潭水中还有东西在反‘射’着夺目的光芒,我扭头一瞥,是那条夜晚出现过的光之龙!

我曾经以为它是由萤火虫组成的一个幻象,现在看来,它在白天也是美的如此摄人心魄!它盘伏在水潭的底层,非常缓慢的游动着,周身的光芒模糊了它的轮廓,但在一个瞬间,我发现它的身躯上出现了一块非常突兀的黑‘洞’,位置就处在……嗯……大概是它心脏的位置?

林医生一直抓着我往上浮动,我没法去更细致的观察,这时耗子哥带着怪人也赶了上来,我在水中看到他快速的朝我靠近,然后抿着嘴朝我笑了笑,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我们四个人就那样连接在一起,距离逐渐闭合的禹陵越来越远。

我想起来,怪人在跟姒文德对峙的时候,曾经说他已经没有了心跳,这让我很是疑‘惑’。他肯定是在打架的时候握住过姒文德的手腕,然后在那里没有感觉到脉搏。

姒文德在一开始挂在空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他的心脏可以跳动着输送和收缩血液,他的血液还是正常的红‘色’**,后来怎么就从内到外全变了呢?

难道因为小叔和姒然拔下管道的时候损坏了他的心脏,这才导致营养液在身体内流转的时候发生了问题,然后血管中所有的血液就变质成了泡沫,并且无可挽回,他便这样产生了溶血反应死掉了。

2008年的时候,怪人提出来过一个很有建设‘性’的设想,他说龙的心脏贮存在那个水晶球里泡着,是要等到完全吃饱的。只有吃的饱饱的,才能支撑着生命体消耗很长的时间不衰竭不死亡。

那么,守陵人们汲取营养液中的冰菌,是不是也是使用心脏来作为储存器官的呢?

潭水中的这条龙心脏位置似乎遭遇过什么事情,禹陵中的长生设施又和霸王宝藏息息相关,我不得不怀疑起来,那里的那颗心脏,不会就是来自于这条龙的身上吧?或者说,守陵人的这套长生方法,在落实之前先用了龙的心脏作为实验?

就像是我得成为刘晚庭的小白鼠一样吗?

我触碰过霸王宝藏中的那枚心脏,虽然说名字是叫做“龙的心脏”,可是它居然比人的拳头大不了多少,的确是可以像林医生所说的那样,进行人体的器官移植的。

被高平掌握在手中的那颗宝贝,说不定根本就是来自于守陵人的身体里的!

“呼——”

我们四个同时从水面冒出了头,冬爷受伤的半边脸捂着衣服,正焦急的等待着我们,小王爷立刻跑过来一条绳索让我们抓住,旁边辅助他拖着我们上岸的,居然是被爷爷偷走了的小剪刀!

“她也是刚刚才睁眼,我们上岸的时候,她板板正正的躺在地上正睡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耗子扶着我们上岸,搂了一把剪刀向我们解释道。

我见到爷爷的时候,他身上的白‘毛’都是湿的,原来他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把孙‘女’送出了禹陵了,但是小叔和然老头似乎不在这里。

爷爷虽然是改变了皮囊,但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他应该明白姒文德的死到底是谁造成的,这样也好,姒家人的家务事我们‘插’手的实在是过多了,让他们自己来处理是最好的结果。

“我们,回去吧。”剪刀开了口,“我累了……”

“咱们还不知道要怎么走……悬崖里还住着那么多的蜘蛛……”

她的神情是恍恍惚惚的,她这一趟的行程经历了太多太多,她疲倦的把脑袋靠在耗子的肩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来,梦游一样说道:“我知道怎么走,这个手帕是我爷爷的,我刚发现他把它放在我身上了。”

打开一看,上面已经标注好了圆心岛以及东南西北的位置,然后在正西的方向画上了一条虚实‘交’错的线段!

“这是什么?爷爷给的出路?”小王爷一看就来了‘精’神。

我都恨不得一头栽倒在地上好好的睡上个十天十夜了,一听说能不用绕路的回去,立马就连连催促着大家快点行动起来!

每个人都已经到达了体力的极限了,大家吃光了最后的几口干粮,拿出了赌一把的气魄来,三三两两的相互搀扶着,居然真的在正西方向发现了爷爷给剪刀准备好的出路——

一条隐藏在树丛之中编织长藤!

而且非常非常的结实,足够支撑我们所有人的体重!

剪刀转身,朝着禹陵的方向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朝我们微微颔首,带头攀上了这根我们离开悬崖的最后希望。

“小矮子,过来。”

我把林医生刚给哄上去,怪人留在最后突然叫住了我。

“走啊,你还想在这儿呆多久?”

“你送我的那把新匕首,我真的非常喜欢!”

我一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有的没的?

怪人的眼睛在自然的太阳光下,终于又能恢复了以往的神采,他的右手还有些不得力,但是那些奇怪的纹路倒不再那么明显了:“姒文德跟我打的时候,把匕首给甩掉了,本来我能趁着大‘门’没闭合的时候跑出去的,可是我舍不得,我觉得那把刀是你送给我的,它很重要。”

“……你傻啊,刀比命还重要吗?丢了就丢了,我再给你磨一把就是!”我一听他这话,忍不住来气,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拼了命的回去支援他,闹了半天,他磨蹭的那一分钟里,是去捡黑曜石祭刀了?

“我想了一下,不是刀比较重要,是因为它是你送给我的,所以才显得重要——听懂了没?我是说,你也很重要。”

我这会儿脑子有些不太灵光,不知道怪人是怎么回事,因为我大义炳然的回去接应了他,所以丫榆木疙瘩开窍了,知道我对他有多好了吗?

“矮子,我们走吧?”他歪着头瞅着我直笑,然后走过来把我推到那根藤条前,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试探着在崖壁上踩了两步,完全没有问题,可怪人却没有放开手,反而,他把我抱住了!

……我一下子脸涨的通红,幸好我是背对着他的!

这不是队友间无意的肢体接触,他把我完全抱进了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右肩,我觉得他的呼吸都带着一丝笑意。

之后是抱了多久才松开,我又是怎么卯足了浑身的劲儿,从倒数第二的位置,一直杀到了最前方开路的剪刀身后的,我全然不知晓了。我只记得冬爷瞪着一只眼睛,特别诧异的看着我咧着嘴巴超越了他,嘀咕了一声:“小幺妹儿偷吃了哪个的糖果……”

爷爷给出的这条路,是直接通到了会稽山的,我浑然不觉疲惫的撺掇上去,看见了山上那些防护坠崖用的铁丝网!

“行家……我听到二哥的声音了!”

剪刀停顿了一下,转头满眼湿润的看着我:“我要回家了,我再也不走了!”

她也像冲了电似的加速攀爬着最后十几米的距离,她大喊着二哥的名字,得到了同样是哽咽的一声回应。

姒涧苍那张病怏怏苍白的脸颊没过多久便出现在铁丝网的另一边,山下的青梅姐也紧接着出现了,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奔‘波’劳累了许久,一直在寻找着七零八落的家人。

剪刀一看见他俩,就嚎啕大哭起来,我怎么劝也劝不住。这个‘女’孩子内心的委屈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得以淋漓尽致的诉说吧!

“哎呀,可算找到你们了,真要把人急疯了!但是那位小姐姐又偏偏不让报警,真是要命!”青梅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隔着帖子网朝我们急切的说道。

“小姐姐?谁啊?”我小心的和剪刀一块儿把铁丝网剪开,被青梅说的一愣,难道还有其他人拜托她来山上支援吗?

“名字也没留啊,就说她是老板娘,打了一大笔钱过来让我不动声‘色’的找人,可算是找到了!”

原来是锦夜的人!前往会稽之前,我们还向老板娘汇报过一次地理位置呢!

我成功的从铁丝网中一脚踩在了坚实的大山上来,还没来得急坐下歇息,青梅姐又开口道:

“哦对了,她说还有一条信儿是‘交’给你们的,发送的人名字特别奇怪,叫什么‘苏丽妖’?”

55555,写了快六千字,累的我浑身难受,终于是把禹山神陵卷完结了,现在是凌晨的4点钟,吃个晚饭,洗洗漱漱之后也就该去上班了吧……一个‘女’青年长年累月的处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简直就是作死。

好啦好啦,现在写完啦,跟大家‘交’代一声,大家也都知道,我在生活中除了“忙碌的加班狗”,“无存稿的写手”之外,还有其他几个身份,但是即使牺牲了睡眠,我的时间也完全不够用,前两天不是刚刚比完赛吗,接下来的5月份将要迎来一个非常作死的晋级比赛月,不知道会不会再晋级,大概会有四五场的样子……所以……不好意思我要停更一下下!

因为下一卷的内容连一个字也没有写啊!而且过两天我就要去外地参加省赛了呀!啊~的确没法写……并且工作的需要,我已经

两个月没有过“周末”这个概念了,禹陵卷的最后一部分总是断更断的我非常不好意思,因为要‘抽’空去排练啊排舞啊什么的,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至于下一卷的开更日期,我还真不好说,暂定六月一行不?这个日子比较好记,反正大家到了61应该会想到61的吧,那就回来磨铁看一看,我们又要去下一站了呢!(其实我真心希望六月一日可以搞一个什么活动,但是5月31日ChinaJoy华东赛区决赛啊,那段时间我必然在南京回不来啊,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再次表示,地藏不会太监的,我码字赚的钱还不够‘交’一个月伙食费,可是就这样还是坚持熬夜写了下去,天地良心啊!业界良心啊!我是大大的好人啊各位,不要拿小鞭子‘抽’我赶更啊!

来来,喝点小酒,下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