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恙失望:“我教了你这么久,你也没学会爱啊”

乘其风对上她的眼睛,嘴角的笑浅了,可笑意却更真了。

“我这可是跟段别尘学的,爱一个人就把她夺过来,管她愿不愿意”

他以为爱这个字有多与众不同呢,结果还是那句真谛——抢就完了。

安恙窝火:“他明明用行动诠释过很多爱的方式,你就记住了码头那一段是吧?”

乘其风哪是学啊,他是只记自己擅长的,别的根本不留心一点。

“那一段就够了”

他把安恙翻过来扛在肩上,过程中扯到了伤口,痛得他闷哼一声。

“这个房间被牛排弄脏了,我给你换一间”

他自顾自地说着。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安恙没有反抗的权利。

恩将仇报的东西,她就不该求段别尘救他!

段别尘得知安恙被乘其风带走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

狗东西,他就不该救他!

几天后,乘其风看游轮航行的距离已经足够远,不用担心安恙逃跑,所以就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但那顿打是逃不过的,安恙打他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情,拳拳到肉。

要不是最后打的手酸,她还真不一定会放过他。

虽然安恙能自由活动了,可乘其风还是让人守着她。

除了待在房间里的时候人身自由,只要一出去,身后就有一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

现在乘其风在游轮的四层赌场玩,美女环绕,肆意快活着呢。

他知道安恙对这些没兴趣,就没缠着要她陪。

可是此时安恙火气很大,她忍无可忍对身后的人怒吼。

“你跟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我还能跳海游回去啊!”

也不看看这都到哪了,给她八条命都不够游回去的。

救生艇什么的安恙根本碰不着,乘其风都让人管着呢。

跟着她的人把头一低,小声说:“二爷说,您还真有这个可能”

安恙气极反笑:“他真是看得起我!”

她拳头攥紧,在离SPA室几步远的时候,由于咽不下那口气,转身坐电梯上了四楼。

负责跟着她的人慌忙追上去问:“二少奶奶不做水疗了?理疗师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安恙一个眼神剜过去,对方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乘其风刚输了一把梭哈,现在又开了一局。

他穿着一件深V的浅灰色薄毛衣,领口都开到胸下边了,整个人尽显邪魅狂狷。

旁边的美女把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不老实地游走**。

乘其风表面没什么反应,但眼里的情欲却逐渐加重。

他拿起面前的牌看了一眼,然后加注。

同花顺,这一把毫无疑问会赢。

“乘其风,把你的人给我撤走!”

安恙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将赌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包括乘其风的同花顺。

赌赌赌,让你赌!牌桌都给你掀了!

乘其风哀怨看着她:“宝贝,我这一把可是同花顺啊”

在场的其余人都十分有眼力见的离开,包括那个撩拨乘其风的美女。

人家正宫都来了,她没理由留下来赖着不走,这是规矩。

偌大场地只剩下他们两人,连吧台的调酒师都躲出去了。

“而且我现在欲火难耐,只有你能帮我了”

乘其风言语露骨,长腿一收就站起来,右手环上安恙的腰,指腹隔着衣服揉搓。

安恙的身高恰好到他的胸口,这样的身高差做什么都得心应手。

比如……

安恙将头后仰,在乘其风疑惑的目光中,用脑门往他的伤口处狠狠一撞!

这一撞,乘其风眼里哪还有欲火。

他疼得跌坐在椅子上,五官轻微抽搐,呼吸更是破碎。

“宝贝……你的头,不疼吧?”

乘其风脸色苍白地关心她,说话略显艰难。

安恙看见他的伤口渗出了血,应该是被她撞裂开了。

活该。

不过她的气也适当消了一些。

“你不是欲火难耐吗?我把人给你找回来”

她淡淡地开口,说着就转身走了。

可没走几步,人就被从后抱住。

乘其风忍着痛追上来,两手把安恙圈在怀里。

他轻嗅她的发丝,高挺的鼻尖若有似无在她颈弯处流连,嗓音喑哑。

“有你就够了”

安恙垂眸看着自己腰上不老实的两只手,冷脸做出最后的警告。

“乘其风,强扭的瓜不甜”

“我知道”乘其风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但我不在乎”

只要安恙在他身边就可以。

他在乎的,从来不是甜不甜的问题,而是拥有、是得逞。

“那好,那我也不在乎了”

安恙浅笑着说出这句话。

乘其风以为她是接受自己了,正高兴着呢,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安恙把他的手给掰脱臼了。

接着她转过来,照着乘其风的脸就是一拳。

“不在乎是吧?我就打得你半身不遂!”

安恙边说着边把头发扎起来,散着头发影响她发挥。

乘其风张嘴想要叫停,又被她一脚踹得往后退。

好在后面的赌台抵住了他,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乘其风稳住身形之后,将脱臼的手掰回来,接着甩几下手,无奈又委屈。

“我都没亲到你呢,你就下这么重的手,我要是真的把你睡了,你是不是就要杀了我?”

太狠心了,太偏心了!

段别尘动手动脚的时候呢,他的宝贝不仅不生气,还默许。

到了他这里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公平!

“不”安恙活动着筋骨朝乘其风走过去,“我要把你的皮剥了泡盐水!”

她说着就伸出了拳头。

乘其风歪头,拳头堪堪从脸侧擦过去。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手,再往用力一拽。

安恙就被乘其风抵在了赌台和他之间。

乘其风咬了一口她的脸,不开心地控诉道:“狠心!凭什么段别尘可以,我就不可以”

“明知故问,因为我爱他不爱你!”

安恙吼出来。

“可是……”乘其风表情着急,有好多话想说,最后只能小声说出一句,“可是你是我的,安恙是我的,不是段别尘的”

记忆是他给的,名字是他给的,安恙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乘其风诞生的。

明明他都作弊了,满分的试卷也应该是他的。

为什么结果是段别尘得第一,他不仅答案全错连个卷面分都没有。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