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可算是找到你了,爵爷想要见你,你跟小的一起去伯爵府吧。”

凌语嫣冷冷的看着他,想刁难几句,但是想到她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也就放弃刁难的心。

“现在我没时间,你先离开,半个时辰后,我会去伯爵府的。”

奇遇怕她不去,本想的说到:“那姑娘,这半个小时小的留下来保护你吧。”

凌语嫣的眼神愤怒,声音凶的好似要吃人:“我不需要,还是说你是萧衍墨安排过来监视我的?我都说了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说到做到,我又没有必要骗你。”

他头皮发麻:“姑娘……”

凌语嫣声音强势:“你回去吧,不要跟着我,我这会子想到萧衍墨就烦,看到你就会想到萧衍墨,你还是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是。”

最终,奇遇还是无奈的厉害。

凌语嫣在奇遇走了之后,脸色骤变,哪里还能看见刚刚凶神恶煞的样子。

苗可人看她这幅样子,很是无奈,连忙劝说着:“嫣儿,你别太倔强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是毕竟爵爷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好,你将你的想法和他说说,你们两人好好沟通,千万别说重话伤了感情,两个人走到一起,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凌语嫣叹了口气,道理她都懂,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又是另外的心态。

“可人,人在感情上面是最难保持理智的,不是吗?”

苗可人怔住,难得没有否认,是啊,她说的一点都不错,感情是最折磨人的东西,可以送你上天堂,自然也可以送你下地狱。

“你说得对。”

凌语嫣抿了抿唇瓣:“走,咱们不说这些难受人的事情。”

“好。”苗可人笑了笑:“今天咱们逛得差不多了,你去找爵爷,我也回家了。”

她摇头,拉着苗可人:”那怎么能行呢,我送你回去吧,若是你不让我送万一你路上遇到事情怎么办?我必须将你安全送回家,才能安心。”

苗可人是她约出来的,绝对不能在路上出现差错,不然,她难辞其咎。

首先过不去的就是自己心里那关。

苗可人望着她,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说出心中担忧:“嫣儿,其实我是怕孙卓在,跟你交恶,他对咱们在一起玩意见比较大,我觉得还是避免见面比较好。”

她也怕孙卓对凌语嫣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一个是男人,一个是柔弱的女人,怎么看都是凌语嫣吃亏的。

凌语嫣没有放在心上,想了想后说道。

“孙卓现在应该不在府上,白日里他自然是要去见他想见的人,或许在二皇子府上,二皇子府邸跟你们居住的地方又很远,根本碰不上面,你拿的东西不少,又很多是黄金,扎眼,而且你今日出来也没有坐马车,还是我送给你回去比较安全一些。”

权衡一番后苗可人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看来我以后出来一定要带着女使,还有坐马车。”

她便顺着苗可人的话往下说:“可以。”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

张晚烁十分忧愁的和二皇子分析如今的局面。

“二殿下,现在的你被软禁在府上三个月,很不利于你的动作啊,你有没有想想办法让皇上接触对你的软禁?”

被软禁起来,行事多有不便。

二皇子想到这件事情,心里不悦的厉害,脑海中翻滚着的都是对萧衍墨和太子的憎恶,他手指狠狠攥成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桌面放着的杯子因为大力的震动,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哪里没有想办法,这么多日我的脑子都要想破了,也没有想出来,那些幕僚出的主意都不靠谱,不可能让父皇回心转意的,哎,这件事情怕是难了。”

张晚烁也生气的说道:“都怪这个萧衍墨,若不是他的话,二殿下你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吧?太子还真的会拉拢人,爵爷竟然如此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二殿下,你有没有想过离间他们的关系,让爵爷跟着你?他是一把很好的利刃,若是倒向你,肯定要先下投名状的。”

二皇子冷嗤,他之前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不考虑了,因为不现实。

“怎么可能,目前我已经对萧衍墨起了杀心,他心中也清楚,我们如今不可能站在统一战线上,不过,你说得对,他是一个很好的利刃,但是却是太子的。”

张晚烁狠狠的叹息:“让太子抢了先,那二殿下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二皇子眼眸危险的迷了起来:“当然是要反击,萧衍墨他做事心狠手辣,不留余地,还细心周到,每次根本不留痕迹,想要扳倒他本王都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他听到这里,身子微微前倾:“那你想怎么扳倒他?”

二皇子碾了碾指腹,大声的笑出声音:“这件事情我已经在筹谋了,就是……”

“殿下,孙卓来了。”小厮正好在这个时候汇报。

二皇子没有说完的话,硬生生的吞咽下去,他看了眼小厮,吩咐道:“让人进来。”

“是。”

很快,孙卓便端了补品走进来,他没有见过张晚烁,所以视线便长时间的落在男人的身上。

张晚烁也不认识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眸凌人。

二皇子见状连忙把孙卓介绍给张晚烁:“这是孙卓,是我请来的用毒高手,明日便是家宴,我要送给太子一份厚礼。”

说着,眼睛里面迸发着恶毒的光芒。

明日之后,他倒要看看太子哪里还有精力和力气为难自己,与其对付萧衍墨,还不如釜底抽薪对付太子,到时候没有了太子,萧衍墨不犹如丧家之犬?

再加上皇上的年纪越来越大,一旦退位,只要不是太子继承皇位,别的皇子都不会善待萧衍墨的,谁不知道他一开始就在辅佐太子。

谁用谁心里都膈应的很。

张晚烁听着他这么说,大概已经明白他的意图,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