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苦的哀求:“祖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救救我。”
柳国公没去看她,恨铁不成钢。
“让他们近来吧。”
他心中清楚,若是现在不让人进来的话,怕是他们还是会找机会闹的,还不如现在就顺着他们的意思,毕竟这么大的事情。
很快,几房浩浩****的过来了。
柳父和柳夫人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这些人一进来,便趾高气昂的指责着柳娇如。
“柳娇如,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情,明明是你得罪的人家爵爷和凌姑娘,但是也拖着我们一起下水了,可怜你的二叔现在还在牢狱里面,也不知道那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住。”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柳娇如,你到底能做好什么事情?你享受着家族的荣耀,就应该知道为家族争光,但你还没有什么作为呢,就连累了这么多人,你是不是诚心的?”
“你若是不被家法伺候,那下次是不是要连累的我们都被砍头?”
一道又一道声音的质问,让柳娇如措手不及,她慌忙的摇着脑袋:“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想法,都是凌语嫣她太贱了,如果不是她的话,我们家也不会承受这种牢狱之灾,你们应该去找她。”
此话一出,二房的人更来气了。
“若不是你犯贱去找人家凌姑娘的事情,咱们柳国公府会被针对吗?父亲,我看定要狠狠的打她,惩罚她,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这次若是不好好教教她,下次再闯下塌天大祸,我们或许都被连累的满门抄斩!”
柳国公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慎言。”
二房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父亲,若是不惩罚她的话,我就找个白绫吊死,省得以后落地没有全尸的下场。”
其他的人附和着。
“是啊,若是不惩罚一番,磋磨磋磨她的性子骂,她怕是下次还要蹬鼻子上脸。”
柳父和柳夫人站在一旁都不敢说话。
最终,柳国公定夺。
“来人,上板子,打她十个扳子长长记性。”
柳娇如没想到第一次惩罚就这么严重,若是十扳子下来那她岂不是要皮开肉绽,她试图哀求让祖父收回成命,但是毫无作用。
很快,柳娇如便被拖在了椅子上,嬷嬷们强硬的按着她,不让人挣扎。
“啪——”
第一个扳子打下来的时候,柳娇如凄厉的叫喊着。
“疼……祖母救我,父亲,母亲,你们救救我吧。”
柳父疼在心里,但也觉得她应该好好被教训教训,磋磨一下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不然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
柳夫人痛在心里,不管柳娇如闯下了什么大的祸事,毕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打在柳娇如的身上,疼在她的心里。
五板子下去,柳娇如已经被打的眩晕,但是小厮没有停手,继续打着,血腥味刺鼻的厉害,直到十个扳子打完,柳夫人第一时间扑了上去。
她疼惜的喊叫着:“大夫,喊大夫。”
柳父匆匆地让人将柳娇如抬回了房间,人群也散开了。
等柳娇如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屁股上面的疼痛清晰的传入到大脑里面,她疼的倒抽着冷气,一直在哭,在叫喊着。
“疼……我好疼啊。”
柳夫人心如刀割:“如姐儿,母亲知晓你疼,但是忍忍好吗?会过去的,这件事情闹的太大了,你祖父若是不惩罚你的话,镇不住府的人。”
柳娇如一直在哭。
柳夫人叹息一声:“儿啊,经过这次的事情,你的婚事怕是也保不住了,萧衍墨他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利用权势收拾你的父兄易如反掌,你惹了凌姑娘,就是打了爵爷的脸。”
她听到母亲说这话,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些。
“母亲,不要,我不要退婚。”
柳夫人无奈:“如姐儿,他们那边铁了心的要退婚,原本云小公爷就是不喜欢你的,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也不会争取,大户人家看大都是脸面,罢了,向前看,你现在先好好的养伤,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
柳娇如崩溃的很彻底,此刻她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抱着柳夫人痛苦:“母亲,我以后一定会改正的,再也不会这般的毛毛躁躁出去惹是生非让母亲你担忧了,不会了。”
两人抱在一起哭。
伯爵府。
押送白聘婷回来的赵康去了萧衍墨的书房,恭恭敬敬的汇报着:“爵爷,白姑娘已经被我押送到岭南的庄子上了,这一路上白姑娘很不配合,但是好歹是顺利的送过去了。”
萧衍墨点点头:“嗯,办得好。”
赵康抬头看着额萧衍墨,有些犹犹豫豫的:“爵爷,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
他下意识道:“说吧,别扭扭捏捏的。”
男人得令,这才说出来:“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从云国公府出来的夏荷,她是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我在想,是不是姑娘跟云小公爷旧情复燃了?”
不然的话,为何夏荷会出现在云国公府?
还是如此紧要的关头。
萧衍墨神色变了变,但他脸上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动怒,只是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除了不监视嫣儿,但嫣儿身边的其他人,你都要找人监视着,看看她们都做了些什么。”
赵康恭敬地点点头:“是,爵爷,我会办妥的。”
“辛苦你了,原本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但嫣儿目前身边没有人保护,我也不方便,你先保护着她,这几日就再找个女子来贴身保护嫣儿。”
赵康无所谓地说道。
“多谢爵爷体恤,但我没有问题,这一路回来我也有休息。”
萧衍墨点点头:“行,你先下去吧。”
“是。”
他见赵康离开之后,便直接去了凌语嫣的院子,刚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凌语嫣跟春华还有夏荷在玩踢毽子。
凌语嫣脸颊上的笑意很明显,之前半死不活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