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清知错般噘嘴道,“我只是……有点吃不下。”

“莫非我秀,色可餐?见不着我,便吃不下。”他口中玩笑,手却是将她揽入怀中亲自拿起筷子问,“想吃哪个。”

孟宛清满足又依赖的靠在他怀中,随手一指,“哝,那个。”

“凉糕?”

“不是。”

“鱼骨?”

“不是。”

原以为他还会一道一道的问下去。

听他似笑非笑的警告,“再不老实。”

她以眼神挑衅他,怎么着,我不老实你还能拿我怎么着。

他眼神暗了暗,有这个想法,可最后还是拿她没办法,“这首蟹肉双笋丝,金黄鲜香,来,尝尝。”

说着,喂了她一筷子。

她捧场的吃了,吃完不忘邀功,“这道菜可是我亲自为四叔你做的。”

“哦?”他亦尝了一筷子,却是浅挑眉梢,将一切看进眼里不说破,“是你教厨下用蟹肉跟笋丝做这道菜的?”

这菜名便叫蟹肉双笋丝。

孟宛清气不打一处来,鼓起了两个腮帮子,“四叔!你在取笑我!”

“没有。”他一本正经的又喂她吃旁的菜,表情认真的不得了,“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这蟹肉还能跟笋丝一道做菜的,也只有那般镇日研究吃食的小馋货……”

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她不干了,推开了他些许,“你当真没在取笑我?”

他笑,似在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吃了。”她甚觉羞恼,起身便要走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他将她拉过去的时候顺势喝了点酒,又将口中的酒哺到她嘴,里,点点滴滴,这样的方式多少惹来她脸红,看似娇恼实则微嗔。

他起初逗她,到最后却也意动。

“四叔……”她气息有些不稳,微微挣扎,“先吃些饭吧。”

“我却觉得,你比较好吃。”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后又另是一番旖旎风光。

他配合的任她在他眼前蒙上布条,那布还是他从她群下撕下的一块,轻透的纱,淡雅的香。

“哈哈,四叔,过来呀,我在这儿,来找我呀。”她娇笑不断,声若银铃。

他常年习武,便是目不能视,光凭听觉便可知她方位。

可他不紧不忙,不急不躁,有的是同她耍乐的兴致。

“数到三,若再不乖乖的投怀送抱……”

“便是不又如何。”她躲在床榻后娇蛮的环起双手抱住自己,几分不服,又有几分顽劣。

这个小东西。

赵景行笃定自如站在原处,看似找她,实则至始至终都知道她人在哪里。

“若不过来,我便让你……”说到这,他嗓音渐低,透着几许玩味深意,却是故意止住不说。

倒惹来她十分好奇,“让我做甚?”

她一放松,他倒准确无误的将她从床榻后拎了出来。

“四叔你耍诈!”她痒的咯咯笑,闪过身便要逃。

他却将她拦腰抱下,阻断了她想逃跑的念头,伸手便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下,“还想逃哪儿去?”

“疼。”她控诉他下手太重。

他却狠不得将浑身力气都使到她身上。

“唔……嗯……我,我要小解!”

他的宛宛。

赵景行站在原地回味她青涩的跟四五月的杏子般。

一直到小解过后,她竖起的耳朵才放松了些。

听到他没动静她这才敢起身,只是,她人还没起来便被那挺拔的黑影覆盖。

“四……”是她口中急促又短暂的声音。

再最后,一阵剧烈动静先后传出。

他,步步逼近。

伟岸如山。

“不行……不要……唔……”

从初次见她,从历经孟洵到孟宛清,从彼此陌生到同床共枕,日积月累的感情堆积起来一旦爆发,如岩浆般灼热又滚,烫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