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闪过一抹笑意,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了一样,“你的狂妄会让你付出代价。”

陈浪盯着对方那如秋水的瞳眸,那表情让他觉得烦杂,似乎自己真的斗不过一样。

“代价只有弱者才会付出,而你就是弱者。”

随意地给她来了个向地的大拇指。

徐婷呵呵一声,没有继续说话,拿出精铁制作的长剑做好了准备。

陈浪淡淡一笑,紫金清竹也拿了出来,没有一点害怕会出现失败,眸光冷然。

一个人出来主持,“比试开始!”

声音一落,两人极速冲锋,待相近的那一时,徐婷前面的那个身影就会消失,所以人都已经不再惊讶,这种“速度”他们称为“暗系”的最高境界,目前无人能做到,但真正来说并没有见到陈浪使用过“暗系”的力量。

如往日般,那道墨黑色的身影一如既往地出现在她的后面,徐婷见人消失也不惊慌,反而露出一抹笑意,‘这次我必胜。’

玉洁冰清的手扭动了一下手腕,长剑迅速向后。

锵~

陈浪的紫金清竹被击打了一下,向上撤了十几公分。

女子苟不言笑,发出莞尔之声,“怎么样,我就说我赢了吧!”

“是啊,你赢了,但你也死了,你看看你的左边吧,少女,你不会觉得自己真的赢了吧!”

余光本是右撇,转换成左撇,一道黑色剑锋挂在那里,同紫金清竹之前那般,下一刻能抹掉脖子。

班里突然轰动,“厉害。”

“不愧是你!”

“猫抓老鼠!”

……

女子生气地跺了跺脚,噘嘴道:“你耍赖皮,不带这么玩的,怎么能用两把武器,你不讲武德。”

陈浪呵呵笑,早就知道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了,所以空间戒指中的玄墨长剑也就随时拿出来,发觉今天非常不对劲之后就直接拿了出来,剑锋直指脖颈。

“还打赌呢?就你能想到的办法为什么我不能想到。”

“我输了,所以你快点摸吧!”

陈浪拒绝,“不摸头了,换一个,我要看你的脸,摘下你的口罩。”

女子犹豫了下,支支吾吾道:“可以,但不能在这里,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

“你怕生?”

“我怕有人见色起意!”

“哦,那你觉得你很好看?我们班又不是没有九十分以上的人。”陈浪小声开口,防止被人偷听了去。

“看不看,不看我走了。”徐婷面无表情道。

“看!”这次被抓住自己留手的特点,好不容易赢下一局,怎么能不看。

“跟我走!”

陈浪在后面跟了上去,步伐极快。

众人看着,带着一股深意的嬉笑,白艳君有些苦,这些天一直光明正大撩妹子了,她的话都不听了。

练武场二楼的拐角,是公用的盥洗室。

“走那么远干嘛?”陈浪在后面询问道。

得到了一声似乎微微羞涩的语句,“为什么不走那么远?”

女子拿剪刀水似的眸子看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之后立即回来拉住了陈浪的手。

“干嘛?”

陈浪顺着路过去,但位置有些不对劲,竟然是女生的盥洗室,这就有点离谱了。

“干嘛呢,干嘛呢,等一下我被当成流氓就死了。”

这是盥洗室耶,男生进来一般都会被当成色狼吧!

传闻中不少苟且男女在这地方被人发现,一点也不避讳。

下一刻,拉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之中,“这,这不太好吧,要不换个地方?”

要是来那事这地方怎么行,一点小动静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遇到那些好奇的偷偷用手机拍下来岂不是要颜面尽失。

狭小的空间中,门被陈浪关上,两人四目相对,距离非常的近,不到二十公分。

“就这了。”

话毕,女子从右耳摘下了她那遮挡着容颜的口罩。

俏丽的脸上在右边有一道三公分这样的疤痕,在那丽质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突出的疤痕让颜值下降不少,不知是不是长时间戴口罩的原因,比白艳君这种常常画妆的女子还要如月皎白,但这皓月的脸在陈浪的评分看来只有那么七十多,还不如带着口罩让人觉得那神秘之下非常好看的脸。

“不准说出去,不然,不然我杀了你!”女子吞吞吐吐道,眼珠子乱转,似乎非常地害怕他说出去。

“你怎么杀我?”陈浪随口笑道。

“那我就跳海,让你好看。”徐婷脸色红润起来,复杂的眼眸中带着冷意开口。

“别!别!别!”

“不要这样,我不会说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了解。”

听闻,徐婷的心绪沉稳不少,察觉靠的有点近,两只手不自觉地纠缠起来,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这里是女生的盥洗室,一时着急没有想到。

陈浪将双手压在门框上,“要不亲一个,反正都看了。”

啪~

“登徒子!”

锁上的门迅速被她打开,跑了出去,陈浪摸了摸脸,并没有什么痛觉。

慢慢地走了出去,盥洗室外已经不见人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倏忽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想要揪住他的耳朵,被他一下躲开了。

“好啊,登徒子,你竟然在这种地方想要做这种事,看来是我管教不严了,竟然想要偷吃。”白艳君生气的侧过头,脸上写着快的来哄一下,不然这事就过不去了。

陈浪苦笑,他精神力探查到是白艳君来了之后才将手搭在门框上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武学委员往那边跑了?”

“你还想找她。”白艳君生气的抱胸,侧过脸的样子一副生气的模样。

陈浪早就知道嫐的情况非常难了,总是会有一个女子想要独自霸占的情况,尽管他是“老枪”都不在意,这就非常的困难,而之前给赌约加了那么一条,那就是输了就要接受胜方的一个小条件,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都要接受,不能反抗。

之前都是摸摸头,白艳君看的也是咬牙切齿,现在来到盥洗室有理说不清了,陈浪感觉这船会不会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