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女听罢自己这番话之后,还有些神色不安,或是干脆说不知所措的样子,司徒唤霜了然的一笑:“人吗,都有些性子的。尤其是咱们女人,那个没点小性子。这性子过了,大家还一样都是姐妹。放心,只要你们好好的服侍陛下,本宫不会亏待任何一个自家姐妹的。”

司徒唤霜三眼两语,便将之前二女死活不想进宫的事,定性为小性子。让此时多少缓过来二女,心中不由得一惊,知道这件事到这儿,便是已经板上钉钉,再也无法改变了。。只是二女刚想要说什么,却是被司徒唤霜看似不经意,实则却是冰冷眼神,搞得最终选择了沉默。

轻轻拍了拍二女的手,司徒唤霜从身边的一个宫女手中,拿起两枚羊脂玉镯子,轻轻的套在二女的胳膊上,才转过头对何瑶道:“何姐姐,二位姐姐身边的宫女、婆子,还有太监一定要选择性子柔和一些的。下边奴才都是势利眼。二位姐姐都是老实人,别受了奴才欺负。”

又放下二女的手,司徒唤霜才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趁着二女不注意,给段锦与何瑶二女使了一个颜色。这二位贵妃,倒也起身上前,好好的安抚了一阵二女之后,各自分别送上一支纯金打造的金钗,一双猫眼石耳坠。随后各女,也都起身将一些首饰放在了二女身上。

这其中还包括,今儿不适合出现在这里的柳含烟、唐如是,纪王妃王雪梅几个人。司徒唤霜的重视,让原本还想要说什么的二女,对视一眼之后,也只能将想说的话压了回去。等到该走的程序走完了,二女被送回已经给她们安排的寝宫,休息的时候,二女的脑袋还有些蒙。

其实按照原本何瑶的打算,还是要准备安排一下家宴的,也算是给二女接风。但被段锦与林含烟给拦住了。段锦与林含烟的意思,都是今儿这么做已经有些出格了。在弄出其他的事情,恐怕其他姐妹心里该有意见了。尤其是二女刚进宫,就被封了婕妤,这本身就有些出格。

诸女之中,现在名分还是贵人的有好几个。她们这刚进宫,还没有诞下皇子与公主,封一个贵人更合适。若是不是为了那个主,还需要好好的安抚二女,也不会破格升为婕妤。更何况,又是赏首饰,又是赏台面的,还是一后二贵妃亲手给带上的,这在宫中已经够超格了。

在多,实在有些不适合。她们两个不过是婕妤,给太多的超格待,一个是容易引起二女的骄纵。二也会容易成为某些有心人,想要针对的目标。现在宫内的确很安稳,还没有出现什么,摆在明面上的勾心斗角事情。可这平静无波的水面下,未必真的就如表面这般太平。

哪怕是为了那位主擦屁股,这种事也不能一而再了。更何况,现在正值得国难时期,别再让别人说出什么来。毕竟现在宫内外,很多人都在那里等着找茬呢。几个人劝说,再加上司徒唤霜这个正宫,虽说没有明确表态反对,但也流露出不支持的表现,何瑶还是打消了主意。

被送回到何瑶给自己安排寝宫,看着整整一屋子物品,张云儿与冯氏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是一脸苦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良久,张云儿才抓着冯氏的手,看着脸色有些苍白,还相当不自然的冯氏,叹息一声:“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张云儿这番话说罢,冯氏却是没有任何的喜悦,甚至还眼圈微红催泪道:“云儿,你那个妹妹这次真的把我坑苦了。我宁愿回到家乡那座旧宅子内,继续过着孤苦的日子,也真的不愿意留在这里。我自认与她做妯娌这些年来,对她一直都不薄,她为什么要如此的对我?”

“那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人,就跟一头叫驴一样,还喜欢别人用嘴那啥。他那么能折腾我们,每次都跟着上刑一样,我真的担心我有一日会承受不了。还有,第一次的时候,我还看到巧儿居然用,用那里服侍他,那是用来做那事的地方吗?若他也逼着我们,那么伺候他怎么办?”

看着冯氏的泪水,张云儿轻叹一声,将她搂在怀中道:“嫂子,我又何尝愿意待在这里?也许之前没有封为婕妤前,我们还有机会可以离开。但到如今,我们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嫔妃了,他又那里会放我们出宫?我们现在,只能先这么熬着。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

说到这里,看着这满屋子奢华,几乎堆满了半间屋子的首饰、各种高档绫罗绸缎。又看看彼此身上,还未换下的极尽奢华的婕妤服饰。还有摆在两个方盘中的,册封自己两个人的金册、宝、印信,比冯氏冷静一些的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根本就没有再改变的可能。

又想起这两次的经历,还有自己到如今,一想起来便羞愧不已的,那些百出的花样。张云儿不由得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几次冯氏受罪,她又如何不受罪?她实在不知道,张巧儿是怎么做到的?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大了,自己守寡这么多年,又那里能够适应得了?

在无法逃离的情况之下,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只盼着他能少找自己,也让自己能少遭罪一些。想起这两次的经历,张云儿走到这间寝殿的门外,扶着门柱看着外面的蓝天。却是不知道,此时应该早就跑掉的张巧儿,若是在这个时候来到自己面前,自己是不是该恨他。

其实此时满腹心事的张云儿不知道,她以为今早就出宫的张巧儿,根本就没有离开这座皇宫。甚至还就在离着她寝宫不远的一座宫殿之中,与那位帝王正在拼死的缠绵。还有两日刘昌就要到京了,有一段时日不能在与张巧儿亲近的黄琼,又岂会这么轻易让张巧儿出宫?

就在张云儿与冯氏,在司徒唤霜那里接受册封的时候。温德殿内端坐在龙椅之中的黄琼,正在仔细的披着折子。当然,这只是站在黄琼对面的人,能看到的景象。若是站在他龙椅的后面,才会看到在御案与龙椅之间,此刻身上不着寸缕的张巧儿,正蹲在地上低头服侍着他。

早上陪着张云儿与冯氏用完早膳后,黄琼便将穿了一套太监服侍的张巧儿带到了温德殿。原想着忙完了,在与她好好谈谈二女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待他忙完后,回头看着装扮成一个娇俏小太监的张巧儿,在进入温德殿后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红的像是快要滴出水来一样。

看到黄琼看了过来,很是有些不自然的翻了他一眼。而明显知道在这间殿内,自己与这个妇人都曾经做过什么,更知道此时的张巧儿肯定想起了,曾经与自己在这里做过的,那些极其荒唐事情的黄琼,被满脸红晕的张巧儿,这么一副滴水海棠的样子,当时就搞得不能自以。

哪怕现在的张巧儿,那处波涛汹涌,已经被布条缠成一马平川的样子,依旧没让他克制住火气。脑袋里面,前几次的荒唐经历。张巧儿与自己在这间殿内缠绵时,如哭如泣般的低语,一颦一笑时的艳丽。与自己紧密相连时,那种从骨子里面渗出的媚态,都让黄琼心火直冒。

于是,以往的经历又再一次呈现。本就对张巧儿那一身活色生香,可谓是爱不释手,怎么都没有个够的黄琼,又那里克制得住?反正在这间宫殿内,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做过类似的事情。将殿内其他太监挥退后,黄琼一把将张巧儿搂在了怀中,几番折腾之下就成了这个样子。

克制不住自己的黄琼,一把将在韵,此时已经没有了多少心思的黄琼,干脆扔下了手中的笔,一边不断疯狂着,一边轻声附在已经有些意乱神迷的张巧儿,小巧的耳边道:“巧儿不用担心,朕已经封她们为婕妤了。”

“等有了孩子之后,朕在晋她们为昭仪。今后能走到什么位置,还要看她们自己。怎么样,朕如此做,还算是对得起巧儿吧。放心吧,在宫中有朕护着她们两个人,没有人能够再欺负她们。至于那个知县,就在这个时候,朕已经命人将他弃市了。朕永远都不会辜负巧儿的。”

而此时紧紧搂着黄琼脖子,却明显不想说话的张巧儿。却是没有回答黄琼这个话,而是一把将黄琼按在了自己前面,塞住了黄琼的嘴。看着怀中今儿还是第一次如此疯狂的妇人,黄琼立马就明白了,虽说二女是她一手推进自己怀中的,可怀中的妇人还是多少有些吃醋了。

龙椅之中施展不开的黄琼,干脆直接一把将怀中,极少使小性子的佳人抱了起来。进入后面自己日常中午休息的一间小寝殿,疯狂的折腾起来。直到将两处都占有了,才让放过实在无力承受的妇人。将妇人头向下按去后,才道:“巧儿放心,朕永远都不会对巧儿生厌的。”、

正低着头服侍黄琼的张巧儿,听到他这番话,却是身子微微一颤。只是她一个人,又那里能够让黄琼放松下来?良久,实在疲惫不堪,嘴都有些麻了的她,被实在有些舍不得的黄琼,拽到怀中后才轻声道:“陛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究竟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我不是吃醋,心中不舒服是有一些的,可真不是吃醋。我也知道,陛下就算看在我与陛下恩爱这几年,尽心尽力服侍陛下份上,也绝对不会亏待她们的。我只是有些担心她们两个的心结,打不开要出事的。尤其是刘昌嫂子,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可却是一个心事极重的人。”

“我只求陛下,早点让她们有了身子。只要有了孩子,也就有了指望。有了指望,她们也就安心了。她们两个的性子我知道的,都是极为喜欢孩子的人。尤其是她们之前的孩子,都没有活下来。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不想着做母亲,只要有了新的孩子,就不会想东想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