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萧逸,咱兄弟们喝一杯!”
在御园酒楼,难得梁毅昕设宴,身材婀娜的小怜姑娘,在旁边轻轻给萧逸满上了。
这位小怜姑娘,终于被梁毅昕赎身了。可毕竟是王府世子,像小怜姑娘这种青楼出身的女子,自然不能成为正室。
不过梁毅昕也无所谓,反正只要跟小怜在一起就可以了。
“你要说皇帝的心思嘛?这一点我倒是能够猜出来。”
无意中聊起刚刚跟皇帝的一番对话,梁毅昕笑了笑,忍不住道。
“哦?”萧逸看看左右,随即,小怜姑娘很是乖巧地走了出去,顺带还关上了门。
“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你说来看看!”连萧逸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小怜姑娘,还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我觉得皇上,这是在跟你拉近关系。”梁毅昕如此说道。
“何以见得?”
“你想想啊,你在皇帝心目中,你觉得你像是什么?”
“什么?”萧逸心中自有计较,不过暂时没有印证之前还不适合说出来。
“像是一把刀,一把好用,却又怕被割伤手的刀。”梁毅昕慢悠悠地说道。
萧逸忍不住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
这位王府世子,看
问题,还看得到挺准的啊……
“继续说。”
“你想想啊,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你又有发明,又有创新,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别人闻所未闻的。尤其是那炸药包和热气球。有了这些大杀器,皇上还能不怕你?
更何况,你是真的有私兵呢。所以,哪怕你没有半点逆反之心,人家也会时刻提防着你,对不?”
他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毕竟,哪怕是大梁开国,也都是大将推翻了原有政权,而建立起来的。
这样的这样的开国经历,会让每个在任的皇帝,都会顾虑甚多。
尤其是,那些功高震主的人……
对于这些,萧逸见识可太多了。前有远在岭南的越王,后有梁朝义,这些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啊。
“然后呢?”
“然后?然后的话,他害怕你,却又舍不得不用你。所以在刚刚,他就表达了对你的好感,想让你跟他亲近一点。”
“就这?”
“是啊。你还能想得更复杂点啊?”
“那倒没有。跟我想的,差不多。”
其实,萧逸心里面估计的也跟这个差不多,毕竟像自己这样的大杀器,在这个年代,无论是谁都只愿意与自己是
友非敌。
而皇帝老丈人嘛,身居高位,害怕自己威胁到他权位,那也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在萧逸的认知里,那些为了皇位而杀兄弟,杀父亲,杀儿子的例子,简直是不胜枚举。
自己嘛,只是个女婿,还是皇后娘娘挺不喜欢的女儿的男人。嘿!
想到这里,萧逸还是觉得,自己不断壮大势力,那才是王道,毕竟当自己拥有绝对的实力时,哪怕是有人想对自己不利,对方也要忌讳几分。
在这个年代,实力,才是硬道理!
至于这皇位什么的,萧逸暂时而言,还真的没有太多的兴趣……
聊了一阵子后,梁毅昕突然又问道:“皇上让你去主持大学的修建与开办?”
“对啊,一所京城第一大学,一所水木清华大学。”萧逸如此说道。
至于这名字嘛,当然是有几分恶趣味的。
皇上你不是赐了个题字“天下第二大学”给岭南科技大学吗?那我现在在京城,就搞一所第一大学。
至于“水木清华”,自然是要好好弥补一下,自己前世没有考上清华的遗憾。
想当年,清华的录取分数,是635,自己也只是差了一点……
嗯,63.5,
好像是多了个点……
“那你岂不是没空去管报社了?要不,考虑一下我?”梁毅昕突然如此说道。
“你?”
说实话,萧逸还真的比较缺人。
这些天,他已经向皇帝上书,准备将楚庭知州董习均调到京城来。
甚至,已经升任韶州知州的王硕,他也想一并调过来。
原因无他,缺人。
他的商业帝国、政治圈子铺得越大,就越是缺人。
像在礼部,如果他要建大学、改科举、办报纸,光靠自己一个人,哪怕再加上一个员外郎黄迪行,肯定也不够的。
所以,他还真的要继续招募人才。
梁毅昕毛遂自荐,当然可以一试。
好吧,就让他试一试……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必须有试用期。”
“啊?你还真的不相信我啊?”梁毅昕有些意外。
“《京城告示》是我的心血,如果被你弄垮了,我可不乐意。”萧逸撇了撇嘴。
他的前身跟梁毅昕相当要好,相比起来,梁毅昕身上,确实也没有其他那些世家子弟的毛病。
可以一试。
但,以萧逸的用人来说,裙带关系,并不是用人的唯一标准。
甚至可以说,如果有
裙带关系,他的要求还会更严格点。
梁毅昕听到对方如此一本正经地说道,只得连连点头,道:“好的,我一定会做得妥妥贴贴。”
“行。”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萧逸回漱瑜公主府上后,躲进书房里,专心去撰写建校的策划书。
然后……
身子突然被人抱住,一个软软糯糯的躯体,贴到了他的身后。
咦?这是……
他还没有回头,便已经感觉到耳边被人吹着气:“萧大人……”
是霓裳姑娘?
这小妞,是啥时候跑到自己府上来了?而且,还是那么突然。
府上的那些下人,都是干啥吃的呢?
他有所不知的是,当霓裳在门口说要找他的时候,张勇直觉认定他们是搞地下情什么的。
搞不好,人家女孩子还要给萧逸个惊喜呢,所以并没有前来禀告,直接就让她进去了。
于是,这个霓裳,还真的就直接给他来了这么个惊喜……
萧逸挣扎地想站起来:“嗯,你来这里想干嘛的?”
“嘘,别做声。”霓裳直接竖起了一根指头,放在唇前,然后道:
“难道你不觉得此刻很特殊吗?在这一刻,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