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越聊越透着,徐明秋对这位便宜舅舅更是讳莫如深。
如果说我是一个疯批的话,舅舅就是疯批中的战斗机。
思路延伸,徐明秋突然觉得这一次北域之行就是一个错误,彻头彻尾的错误。唯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是,他和妹妹北门禾相遇相认。
让他最难接受的是,北门禾明明是应该是个一脚哭三天的双马尾小萝莉,却被硬生生养成了披着萝莉外表的小太妹。
这心里的难受劲儿,和谁说理去。
不想再被心理暴击的徐明秋果断换了一个话题,想着和一月未见,没怎么亲亲我我的北门初好好地絮叨一下情话。
“小禾啊,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一下,我和阿初有些话要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哥哥偏心,一定有什么好东西要独自给阿初姐。”
“嘿,哪有你想的那么多,都是一些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你懂个什么!你好歹也是代理族长,不应该巡查一下部族内事物吗?不知道,老先知正在大刀阔斧地整改吗?要用心为部族服务,等舅舅回来之后,给舅舅眼前一亮的感觉。”
“好了,好了,知道了。就你的话多,要不你来做北门部族的族长!”
徐明秋抬脚就要踹,北门禾后跳躲开,做了个鬼脸。
“阿初姐我走了!”
“叫嫂子!”徐明秋纠正道。
“就叫姐!”
徐明秋来到大帐门口,探出半个脑袋,发现北门禾确实走远了,不会再来打扰他和北门初,心中美得要命。
在北门初的眼中,徐明秋就是一只恶狠狠的色狼,她就是一只毫无招架之力的小羊羔。
“别动歪点子,你刚闭关出来,应该好好地巩固一下。然后放松一下,对部族的整改提出更好的要求。我知道你的时间不多,随时都会离开部族,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什么叫浪费时间,你是我的人,是我徐明秋秋的女人。来,让我看看,最近长大了没有。”
最终,北门初没能扭过徐明秋,半推半就地配合徐明秋,达到了生命大和谐。
二人依偎在床榻上,徐明秋光着膀子拦着北门初,打算说一下二人的悄悄话。
就在这时,一名专门服侍北门初的部族女子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急忙捂住了脸。
“大祭司,图神山粮食又送到了!这一次带队的是大汗拓雷!”
闻听,北门初的表情顿时就变了,命令部族女子出去,催促徐明秋赶紧去穿衣服。
徐明秋发现北门初的表情有些不对。
“你好像很怕这个叫大汗拓雷的!”
“不是怕,而是他……他很麻烦!”北门初最终也没说出其中原由,只是说不想给部族惹麻烦,毕竟部族正在整改中,还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和图神山以及大汗部族碰一碰。
对于大汗拓雷是谁,和北门初之间的娃娃亲,徐明秋心中和明镜一样。他知道的清楚,所以才会在大祭司的秘密之地,当着所有已故大祭司的牌位面儿,和北门初达到第一次大和谐,拿下北门初的一杀。
看似是徐明秋情不自禁,气氛到了,沿顺着气氛顺水推舟。其中也有徐明秋向北门初的师傅,上一代老祭司宣布主权的意味。
你已经死了,你定下的娃娃亲都是屁话。
她是我的人。是我徐明秋的女人。
你能拿我怎么样。
两人正在穿衣服时,便听到大帐外传来一声浑厚的嗓音,正用徐明秋听不懂的北域语言说着什么。然后,便听到之前撞到徐明秋和北门初办完坏事时,无意间闯进来的部族女子。
这名女子之所以毫无顾忌地“闯进”北门初的大帐,不是因为她胆子大不怕死,而是因为北门初不在乎。徐明秋还没来到北门部族的时,北门初基本上不待在自己的大帐中。
平常最多的时候,不是待在祭司大帐,就是在老先知,或者族长的大帐中,要不然巡视部族内生病的族人。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她才会回到自己的大帐中,思考部族的未来,捣鼓白天尚未弄完的药材。
所以,这名女子进入北门初的房间,如入无人之地,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怎么会想到大祭司的大帐中有男人,而且还是一副刚办完坏事的模样。
“二少主,您是图神山下来的使者,是伟大的大汗部族族长的儿子。您再身份金贵,也得考虑一下我们大祭司颜面吧。她的大帐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进去的,请您在这里等等。”
这名北门部族女子用力全力阻挡大汗拓雷进入北门初的大帐。
“你给我起开,阻挡我干什么。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阻挡我,是不是活够了。再过段时间,我就会和你们的大祭司就在一起了,我们是一家人。
我们大汗部族和你们北门部族,以及我正在学艺的图神山便都是一家人。早一天进入和晚一天进入有什么区别。”
先不说大汗拓雷是否有修为在身,就他那高出北门部族女子一头的身高,宽若两人的肩膀,想要突破她的阻拦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只见大汗拓雷一把推开这么女子,要硬闯北门初的大帐。
“莫要进来,我的侍女你都敢欺负吗?”北门初冷声道,试图让大汗拓雷知难而退。
谁知道大汗拓雷不进不退,反而越发的兴奋。
“阿初妹子,是我啊。我是你拓雷大哥。为了见你,我求了师父半天,他才同意的。听说,北门部族的粮食不够吃,除了图神山下发的粮食以外,我还特意从我们部族调拨了一部分粮食,这才比预计的时间晚上半个月的时间。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我们两个部族的未来。
我进去了!”
此时,北门初和徐明秋的衣服刚穿了好,还有好多细节没有整理,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得出来二人之间有猫腻。
更要命的是,因为大帐中密封性好,并不通风,空气中除了药材的味道,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大汗拓雷撑着门帘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位正在整理衣服的东洲人,闻到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顿时,表情变得十分难看,眼中的杀意直奔徐明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