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闻圭看到盛延义率领着乌泱泱的军队而来,步坦协同更是非常到位。
他心中不由升起不详的预感。
很快,两军对峙。
“朱家老二,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别等我们大开杀戒才求饶,就没用了。”盛延杉朗声喧道。
“来人,把耿璿给我带上来!”朱闻圭摆摆手。
盛延义见到的耿璿居然不是穿着囚衣,而是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和一个穿着新娘衣服的女子被带了出来。
耿璿使劲地摇头,嘴巴里却被塞了一块布团,没办法发出声音来。
“你们的耿将军,居然被俘虏之后,于我军中暗中私结连理,实乃可笑之举!”
盛延义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
“大哥别相信他,这是朱家老二的激将法。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让我们以为耿璿已经投敌。”盛延杉解释道:“不过你看他这样子,压根不像是投敌了。”
“这我当然明白,我才不管姓耿的死活,要的是朱闻奎的脑袋!”盛延义看了一眼耿璿,接下来继续怒目凝视着朱文圭。“朱闻圭你别废话了,别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吓唬到我!”一挥手,几个士兵就冲了上去。
朱闻奎眼疾手快开枪射杀了他们,身后士兵也大声叫好,此起彼伏!
“弟,等下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见机行事!”盛延义见盛延杉一点头,就向着朱闻圭杀将而去。
朱闻奎也不甘示弱,奋力开枪还击。
两个主帅竟然开始先打起来了。
盛延义佯装被对方火力压制,掉头就跑。
朱闻奎心有不甘,追着而哗道,“兄弟们,给我冲啊!”
“列阵!”盛延义摆了摆手。
弟弟盛延杉马上明白了,立即让手下的步兵和坦克兵展开驾驶,将所有的南明军卷入包围圈。
这些南明军怎么会见过这样的阵仗,立马被吓了一跳。
所有人都惊诧于这种可怖的阵法。
鹤翼阵法瞬间变成了绞肉的器械。
南明军士兵被两面“鹤翼”与正面的攻击之中不断被蚕食。
朱闻圭奋力突围,除了自己勉强脱逃而出。
其他士兵纷纷倒在了盛延义指挥的鹤翼阵法之下。
转眼之间,移动的阵法又围上了朱闻圭。
对方满脸都是血,大口喘气,体力不支。
“杀!”前方又有南明的大队人马杀出。
“原来是朱文奎这个老贼!”盛延义鄙夷地笑了笑,“他是来救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的吧!”挥了挥手:“弟兄们,生擒南明皇帝!我们争取加官进爵!”
整一个鹤翼阵法又移动起来了。
朱闻圭拼死想要冲去!
终于哥哥朱闻奎的人马用猛烈的火炮击中激动阵法的一处,勉强地救出了这个差点就死在包围里的左辅王。
可升起的是,鹤翼阵法依旧恢复,没有受到大的影响。
“掩护好陛下和左辅王!”黑袍使者喝令道。
他也明白,在这样阵法的攻击下,想要掩护谁逃出生天,代价也是极其巨大的。
很多南明军会因此而丧命。
他们的机动灵活在这个时候一点都起不了作用了。
被鹤翼阵法卷入之后,这些士兵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打成筛子。
朱闻奎带着弟弟失魂落魄地逃回了军营、
这是他们与北明开战一来,吃的最大的一次亏。
二万人不到的军队,一次性被消灭了一般。
朱文奎赶紧把黑袍使者叫了过来,“先生,你有什么方法能够消灭这支北明军队?”
“鹤翼阵法,这种古老阵法竟然用步坦协同的办法,着实可恶至极。我们只能孤注一掷,将全部人马压上,从外圈将这只白鹤困死,然后再侵吞它!”黑袍使者这么一说,把差点昏死过去的朱闻圭搞还魂了。
朱闻圭怒道。“这绝对不行!鹤翼阵法随时都会吞掉我们布防在任何部位的军队。”
“当然可以,他们移动,我们也移动,不要让他们锁死我们任何队伍。他们阵法的弱点应该在尾翼,我们只要在尾翼附近,通过移动的方式,逐渐部署更多的人马和火炮。他们就必死无疑了。”黑袍使者自信道。
朱闻圭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们现在还剩下点底牌,还要一次性全压上。万一对方也注重弱点的防护,那我们不久被折腾光了吗?”
“左辅王可信可不信,但是如今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黑袍使者显然不是很开心。
“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朱闻奎声声叹气道:“我们现在人手不够,火炮支持也不够。确实只能按照先生的意思,棋行险着了。”
鹤翼阵在接下来的一天颇受打击,南明军先用外围绕着小圈的方法牵制了北明军,再集中力量攻击尾翼。
盛延义发现尾翼没法受到良好保护,只好鸣金收兵。
黑袍使者让朱闻奎下令,星夜不眠不休地,直接绕开盛延义的军营,转而攻击颜骁和老李驻防的主城。
城门守卫没有料到有这么一出,还没怎么抵抗,就被突破了。
“老弟,大事不好,城门已然被攻!”
我听到老李这么一吼,才知道原来南明军深夜来袭。
颜骁突然心生一计。“老李,现在有没有可以出城的地方?”
老李点点头道,“后城门可以逃,敌军还没有包围。”
“你速速带着小朱陛下出城,越快越好!”
“好!”纵然老李也觉得之前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屈辱,心有不甘。
但情势所迫,不得不先委曲求全一下。
南明军也确实来势汹汹,一进南门,就关上了城门。
朱闻奎和朱闻圭两兄弟进了城,只是手刃了几个士兵,却发现城里竟在一夜间,都逃得一干二净。
心中最为纳闷的居然是没有守兵。
“弟,你也觉得是不是很奇怪?”朱文奎四处张望。
朱闻圭笑道,“陛下,此等小事不足为奇。盛延义他们还在远处驻防,这里守备的人手不足,自然是贪生怕死,张惶出逃,理所应当啊。”
朱文奎还是心中略有忐忑,“颜骁这人从太祖时代就开始带兵打仗,人称常胜昭武将军,这次怎么也会逃的无影无踪?”
“虚有其名罢了!”朱闻圭走进一户人家,端出了几盆热气腾腾的饭菜,“陛下,你看,这些东西他们都来不及吃呢!”
远处,还有个老者神情自若地在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