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我说的,你根本就没去过。真的,大伙都很想你的。”刘琪说着,脸一红,一双丹凤眼不住地扫视着李绩的面颊。似乎那里有朵花。
李绩心里清楚的很,匆匆来到东都,俗事缠身,自己还没有安顿下来,哪有时间考虑返回荥阳郡看看。
“是啊,现在正好是过年期间,你们来了,那就多玩几天。东都那可是大都市,好看的地方多了去了,回头我安排管家带你们去逛逛。哦,对了,你们就住在靖王府‘湘妃楼’,这是女眷住的地方,很清静,也很安全。”
“大人,魏公可是大忙人,府里那么多事等着他去办,这逛街的小事,我们就不烦扰了。好好,我们去放下行李,然后自由活动。”谭洁说完,就让小厮们将三人的行李搬过去,拉着郇梅的手就往外走。
“你们别慌走,大人还要给你们赏钱呢!来来,见面都有份——”春红从里面端出一个大红色牡丹花底托盘,上面摆着十几串五铢钱,还有几十个圆圆的金饼子。
“王爷的赏钱,咱们拿着。等会上街上去还得花销呢。”郇梅接过赏钱,向李绩再次施礼。
“刘经理,你先等一下,王爷想了解一下酒厂的情况。”刘琪拿过赏钱,交给郇梅代保管。她莞尔一笑,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一下,“我正想汇报呢,又怕影响王爷休息。”
“你是经理,你先汇报,我们有机会再向王爷禀报。”谭洁笑着将赏钱揣在兜里,拍了刘琪一下,转身出门。
春红陪着郇梅、谭洁向湘妃楼走去,顺手将暖阁房门带上。暖阁里一簇簇牡丹迎春绽放,花香袭人,堪比春色满园。
“坐过来吧,你不说想我吗?”李绩伸手要拉刘琪的手,刘琪一笑,伸手解开领口的封扣,将粉白色的裙袍脱下,只穿着薄薄的贴身碎花小袄。
“我去倒杯水。”她帮李绩倒了一杯茶,自己倒了一杯蜜汁水。“大人是不是先休息一下,我看你有点倦色。”
李绩不慌不忙,一手端着茶杯,小口啜吸着,“你说吧,我在听着呢。”
“大人,你走后不久,酒厂的几种产品就正式量产了。去年年尾几个月的销售情况还不错,白酒行情最好。相反米酒、黄酒、药酒这些酒品销量不是很高。啤酒销售最不理想。”
“我们的推销手段是不是太单一了?”李绩看了一眼刘琪,傲人的峰峦将丝绵小袄绷得紧紧的,流线型针线走水,细腻而匀称,这丫头手艺真巧,该凸的地方没留一点余地,衬托得形体既美观又性感十足。
兔子会不会突然蹦出来,李绩有点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情。小丫头心灵手巧,自己的衣服自己设计,剪裁得体,不肥不瘦。
刘琪看出来李绩的眼睛不住地盯着自己看,一团炙热的火苗在眼色里跳动,撩拨着她心里痒痒的。
刘琪抿抿嘴唇,沉默一会,“销售部只是在荥阳街头散发了一些促销的传单,买的人还是少。一些人反馈说,喝啤酒不过瘾,就跟喝水一样。有几个捣蛋孩子开玩笑说——”
“说什么?难听?”
“说像马尿。”刘琪面似敷粉,丹唇轻启,一声莺啼。
李绩哈哈一笑,“这些小兔崽子,TM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品尝过。都说跟喝水一样,看来啤酒不醉人。其实,啤酒也醉人,不过是喝得少,觉不着酒意。啤酒要是喝醉了,比白酒厉害。醒酒慢,宁把人难受。你说是不是?”
刘琪额前缕缕刘海飘散在天庭的边际上,她伸出左手轻轻的捋顺一下,“大人,是酒都有酒精,也就是说有的度数高,有的度数低。喜欢喝什么样的酒,这与一个人的酒量和爱好也有关系,我就爱喝白酒。”
“不愧是大家闺秀,有风度,有气场。能喝白酒的女孩,仗义、干脆,不做作。不过白酒味浓,一杯即醉,丫头可不能过量哦——”
“我们女孩子喝酒只是应景附和,哪能喝出个子丑寅卯来。图个热闹罢了。”
“丫头,在荥阳想我吗?”李绩忽然说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刘琪一愣,大人的心思是考验我。上几天,东都的刘环又到荥阳郡找我,都被管家刘通劝走了。
刘环到不可怕,就是他的父亲东都虎贲郎将刘长恭有点吓人。看中的女孩,都被掠进刘府,稍微不从,就被折磨地死去活来。
可这事,现在还不能给大人说。大过年的,咱也不想惹恼王爷。我现在已经到了东都,想必那个刘大人就是色胆包天,也不敢动我。
“说什么呢,想考我?”刘琪一脸正色,“大人到东都就把我忘了吧。那个春红倒是被你宠上了天。”
“吆喝,小嘴巴不饶人。到东都你怎么知道我夜里不想你。刘府的千金,名门闺秀,我能不牵挂。”
他伸手在她的温软处拧了一把,刘琪玉手一推,“唉吆,大人你的手不嫌累。说你计划在东都举办东都洛阳之夏啤酒节。我有一个请求,这啤酒节能不能提前搞,酒厂库房积压的货有点多,我怕——”
李绩收回不安分的双手,挺直腰身,清清嗓子,“刘经理,你这个建议很好。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提出来,就让管家李艾抓总,你暂时不要回汜水酒厂了,就具体筹办啤酒节相关事宜。”
“太好了,我这个副经理代表全厂三千名员工谢谢你。”
刘琪站立起来就要鞠躬,被李绩一把拉住,他看着山花烂漫的刘琪,呼呼喝了一口茶,乜斜着眼睛,“丫头,你拿什么谢我。几个月不见,把我当成外人了。”
刘琪面色一热,双峰不由得微微起伏,她看着帅气的王爷,心里一动。几个月没见,王爷变得更加健硕挺拔,大理石般的面颊微微泛红,高耸的鼻翼,俊俏的方口,显得棱角分明,线条流畅,如同刀削一般,令人神往。
她给李绩把水杯添满,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大人,你困了?要不,我给你捏捏肩,揉揉腰椎——”
刘琪的声音就像深树黄莺悄悄鸣,李绩的眼皮也渐渐的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