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长孙冲看着逐渐靠近的“肉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公子放心,奴家技艺精湛,包您满意。”

女人盯着长孙冲,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放肆!”

长孙冲吼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我……”

“嘘~~~”

女人及时捂住长孙冲的嘴巴,凑过来,呵气如兰地说道:“不要说话……”

“吻我……”

说完,女人闭上眼睛,撅起嘴巴就主动迎了上去。

“啊啊啊啊……”

长孙冲疯狂挣扎起来,暴喝道:“李嚣!”

“李嚣,你过来啊!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此时他的眼中,带着无尽的恐慌。

他怕了。

然而此刻外面的后院中,李嚣和程处默两人已经摆上了一桌酒菜。

“来来来,喝酒喝酒!”

程处默举起酒杯,仰头灌下,一脸的痛快。

李嚣饮下一杯,有些忍俊不禁地说道:“胖子,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从哪里找来的人?”

“哼哼,这可是机密,不告诉你。”

程处默一脸神秘的笑容。

“怕不是把你相好的找来了吧!”李嚣一脸促狭之色,调侃道。

“滚滚滚,你才相好的呢!”程处默黑着脸,“喝酒喝酒!”

“哈哈……”

而这时,长孙冲的惨叫声一直在后院回响不断。

“他似乎服软了,要不要去看看?”程处默问道。

“不急,再等等。”李嚣笑道。

柴房内。

长孙冲疯狂挣扎扭动身体,他拼尽全力,捍卫自己最后的防线。

可当那几百斤的重量压下之时,长孙冲闷哼一声,差点没将胃中的酸水给吐出来。

他一脸恐慌,好不容易才钻出来。

“李嚣,我答应你!银子我给你!”

而门外,却是两人畅快的笑声,似乎没听到一般。

“哈哈,好酒!再来一杯!”

“李嚣!”

“越王殿下!”

长孙冲疯狂大喊,可依旧没人搭理他。

“公子真淘气,你越是这样,奴家可越是兴奋了呢!”

女人盯着长孙冲双眼发光,嘴角还流出一丝口水。

说完,女人又扑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差不多了,进去看看吧!”

李嚣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起身。

推开柴房的门。

此时长孙冲无力的躺在地上,女人正在捧着他的脸一顿猛啄。

这疯狂的举动,将她的妆容都弄花了。

那些胭脂水粉全部蹭到了长孙冲的脸上。

“李嚣!”

见到李嚣,长孙冲一脸激动地喊道:“李嚣,你不是想要银子吗?我给你,只要你把这个疯婆娘带走!”

“说什么呢?是你买香皂,付银子不是应该的吗?”李嚣一脸戏谑地说道。

“是是是,我买香皂,你把她弄走,咱们好好谈。”长孙冲连忙说道。

“不好意思,现在涨价了,五十万两!”程处默抢先说道。

“你!”

长孙冲咬牙说道:“好!就五十万两,可我身上没带那么多,容许我回去取银子。”

“你,出去。”

见此,李嚣这才让这女人离开。

临走之前,女人还有些失望,不过拿到银子后,立马就笑得合不拢嘴。

长孙冲也是如释负重,松了口气,道:“快让我回去取银子吧!”

“不急,先写个欠条再说。”李嚣淡淡地说道。

闻言,长孙冲神色一顿。

他自然是没想给银子,只是想着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现在只想报仇,怎么可能真的愿意给李嚣银子。

“行!”

长孙冲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

片刻后,欠条写好,长孙冲也画了押。

李嚣挥手,让人给他松了绑。

“五十万的欠条也写了,再送一套衣服吧!”

长孙冲摸了摸手腕的勒痕,突然发现自己衣服已经破烂不堪。

然而,李嚣却吩咐道:“来人,把他扔出围墙!”

“你!”

长孙冲皱眉,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能离开这里,他就已经知足了。

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地狱!

等侍卫将长孙冲扔出去围墙后,程处默才不甘地说道:“就这样放过他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

李嚣看着手里的欠条,眼中若有所思。

他自然知道,即便写了欠条,这银子多半也拿不回来。

不过他的目的就是欠条,有大用。

回到大堂。

李嚣没等多久,便有侍卫来报。

“殿下,外面来了好多人,说让我们交出长孙冲。”

“去看看。”

……

门前,一大群侍卫将蓝田酒楼给围了起来。

“交人!”

为首的乃是一个侍卫长,拔刀对准前面的禁军侍卫,丝毫不惧。

此地,李嚣的禁军只有四五十人,都守在门口。

而这个侍卫长,身后则是有上百人。

这时,门打开,李嚣缓缓走出。

“你是何人?敢在此喧哗,不要命了?”赵云天紧随而出,皱眉喊道。

此时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差不多能够继续战斗。

“吾乃长孙府侍卫长朱逐诸,你们抓了我家公子,还不赶紧交出来?”侍卫长放声吼道。

“朱逐诸?”

李嚣吃惊张开了小嘴,一脸匪夷所思。

“呵呵。”

朱逐诸见此轻笑一声,接着道:“没想到越王殿下也听过在下的大名,如此一来就好办了,殿下把人交出来,我可以不动手。”

“没听过,不过你名字的确很不错,很适合你……”

李嚣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朱逐诸微微皱眉,道:“没听过我的名字?”

而此时,马车内的长孙无忌终于坐不住了。

他伸手掀起车帘,露出愤怒的脸庞,吼道:“你给我闭嘴!现在是说名字的事吗?”

“长孙大人?有何贵干?”

李嚣看到长孙无忌,没有丝毫意外。

“越王,你侍卫的事,我表示很同情,可你无缘无故抓了犬子,究竟想干什么?”

长孙无忌紧皱着眉头,冷声质问。

“不想干什么,只是有刺客行刺,出于同朝为官的情谊,我本能地想保护他而已,现在他人已经离开了。”李嚣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瞎扯道。

“走了?”

长孙无忌一脸狐疑,试探道:“那可否让我的人进去搜一搜?”

“也不是不行。”李嚣淡淡一笑,“若是长孙大人同意我的人进你府中搜一搜,我这酒楼也随便你搜。”

长孙无忌气急:“荒唐!”

“你也知道荒唐,那为何要提?”

“你!”

长孙无忌皱眉:“越王,别耍什么花样,即便犬子无故顶撞了越王,也该由我来教训他,越王若私自动刑,可别怪我带你去面见圣上。”

“动什么刑啊,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说实话,我与长孙兄一见如故,恨不得结为兄弟,我没理由害他,他真的已经回去了,不信你派人回去看看。”李嚣随口说道。

闻言,长孙无忌冷哼一声,随即朝旁边问道:“一路过来,可曾见到过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