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晖抓起柳元吉的头颅,然后一脚踢飞,还溅着血的脑袋最后落进了汴河之中。
“好!好!好!”下面万人齐声欢呼。
“就是看在父亲的份上,我才把你的脑袋扔进养育你的汴河水中!下去给枉死的汴梁百姓赎罪吧!”
柳元晖说罢离去,只留下一具跪着的无头尸体。
众人集结以后,柳元晖最后看了看汴梁城,蹴鞠村,相国寺。
真是段难忘的旅程啊!
柳元晖俯身一拜,接着率领众人南下而去。
当日的黄昏十分,三万余人乘上黄河边的上百余艘战船顺流直下。
后来经过汉水,长江,十日的漂泊过后,终于在临安靠岸。
此时的临安城到处都是带着彩虹元晖标识的商铺。
茶饮;酒肆;蹴鞠馆。
城外还建了一处规模不亚于汴梁的粗剧场。
“柴大官人,没想到你居然租下了这么多的地方做元晖产业的生意,还这么红火!”柳元晖对柴进说道。
柴进摇摇头:“不,这些商铺是我买下来的,半个临安都是你柳元晖的生意,劝你赶紧挥霍吧,做一个败家子,不然银库的银子可就都要发霉生锈了哈哈哈!”
此时杨戮已经恢复,他满脸都是笑意,人也突然变得十分风趣。
“行姻,你不必拘谨,再靠近一点点!”、
杨戮说着一把将行姻搂在了怀里。
柳元晖偷笑。
换过血以后的杨戮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柳元晖来到了富丽堂皇的柳府。
府上的家丁正在王全贵兄弟的教导下联系蹴鞠。
父亲站在悠闲地浇花。
一切似乎从未改变过。
耶律飞雪上前感慨:“原以为汴梁就是大宋最美的地方,原来还有临安这个人间仙境。”
“逝去的东西回不来,我们只能回首看看然后继续前行,路上总会发现更美好的东西!永远都要满怀希望和憧憬!”柳元晖说道。
耶律飞雪笑笑,然后突然感到不适晕了过去。
行姻把脉以后,支支吾吾地说道:“哥哥!不好了!”
柳元晖赶忙问道:“怎么了?!”
行姻凑到柳元晖的耳边:“飞雪姐姐有喜了!她还没成亲,什么时候行的房?!”
柳元晖则大喜过望!
“各位!一个月以后!我柳元晖就要在此成亲!”他大喊道。
众人皆惊。
贝利分别看了看柳元晖身旁站着的成玉棠,李师师,赵璇灵。
他咽了咽口水,上前小声问道:“少爷,您结婚是好事儿,但是……跟谁啊?”
柳元晖笑了笑,然后单膝下跪:“飞雪,师师,灵儿,玉棠,你们愿意嫁给我吗……”
两个月后,刚刚迎娶了四位妇人的柳元晖站在蹴鞠场上,“临安杯”蹴鞠赛正式开场。
李师师和成玉棠的压轴歌舞惊艳全场。
赵璇灵举着为相公声援的牌子站在包厢中边喊边跳,靴头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柳元晖看着身边肚子微微隆起的耶律飞雪问道:“雪儿,你这肚子都大了,再踢蹴鞠不合适吧?”
“少废话!我们可不能输给你这个话痨妹夫!不然回去让你吃鞭子!”耶律飞雪大喝道。
柳元晖吓得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抬头看了看对面笑容满面的杨戮。
他气沉丹田,高声大喊:“我们的口号是!”
“干丫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