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接到银两,笑道:“哎呀,柳公子真是说笑了!想和老身聊聊,吩咐一声便是!”
“那就请花妈妈对面茶楼一叙?”元晖问道。
“柳公子请!”
花妈妈和身边伙计交代了一下,便和柳元晖来到了茶楼。
二人在茶楼挑了一处僻静的雅座落座。
“花妈妈,近日元晖想在城西蹴鞠场办一场赏乐会,想请一些怡春院的姑娘们届时前去歌舞,钱的事情好说!”柳元晖道。
“柳公子的吩咐老身自然听命,想带哪些姑娘前去,随便挑!”老鸨道。
“首选李师师!”柳元晖道。
老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柳公子又说笑了,李姑娘是我们怡春院头号歌妓,好多达官贵人花重金都难得一见,怎可外出抛头露面,让人白白欣赏如花芳容?上次李姑娘亲自去柳公子的蹴鞠赛助兴,便没争得我花妈妈的同意,此事万万不可有第二次,否则可就砸了我怡春院的招牌了!”
“花妈妈放心,此举不但不会砸了您的招牌,还会给怡春院带来比现在高一倍的银两入账!前提就是李姑娘必须抛头露面,人尽皆知!”
“一倍?柳公子可知我们这怡春院每日流水有多少?翻上一倍,谈何容易?!”老鸨不屑笑道。
“怡春院赚得再多,也有个极限,柳某办的赏乐会,若李小姐参加,汴梁百姓必纷纷慕名而来,现场必人山人海,我的地方,要想入场,也是要收银子的。想必之前的蹴鞠比赛,花妈妈已经有所听闻,那一场比赛,柳某赚了这个数。”
柳元晖说着,比了个数字。
就见花妈妈睁大了眼睛:“两百两?!”
柳元晖摇了摇头。
花妈妈懵了。
两千两?!
一场比赛就赚了这些?!
若是师师真的在这里演奏……
花妈妈动心了。
柳元晖当即加了一把火:“到时除了给您订金外,入场凭证收入再给您三成,且到时怡春院的歌舞必定再次名扬汴梁,人尽皆知,您的生意会比现在更加火爆!如果我们长期合作,利润这方面可谓源源不断,这笔帐,我想花妈妈还是算的过来的吧!”
柳元晖捧着茶杯说道。
老鸨在一旁揪着自己大黑痣上的那一撮毛,眯了眯眼。
柳元晖见老鸨还有些犹豫,便从衣袖中拿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
“那就请花妈妈费心组织怡春院的姑娘们了!”柳元晖说着把银两推到了老鸨面前。
老鸨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银锭,接着又是一声假笑:“哈哈哈哈,既然柳公子您有如的此雅兴,那我怡春院理应帮帮场子,这赏乐会,老身替姑娘们应了便是!”
老鸨说罢把沉甸甸的银锭放入自己的荷包。
“花妈妈爽快人,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三日后还请怡春院众姑娘准时到场,表演内容我会和李姑娘商议。”柳元晖道。
“柳公子,哈哈哈哈,您就放心吧!”老鸨答道。
二人闲聊片刻后相互作别。
柳元晖回到柳府后,将大管家叫到跟前。
“管家,我准备三日后在蹴鞠场办一场歌舞会,麻烦你布置一下。”元晖对管家说。
“何为歌舞会?此会当如何布置?小人不解。”大管家问道。
“你没去过怡春院?那里有一个戏台,你按那个台子布置便好,但是要大一倍!”元晖道。
“小人家有贤妻,青楼那种地方,小人从未去过!”管家后退一步躬身道。
柳元晖一脸无奈,苦笑道:“管家真是居家好男人!好吧!我随你去蹴鞠场亲自指导!”
随后柳元晖和管家带着十几个家丁来到了蹴鞠场。
此时蹴鞠场零零散散还有几十个买票参观的。
“今日起蹴鞠场修葺!三日不再接客,各位入场银两可在收银处如数退还!各位海涵!”大管家用大喇叭将来参观蹴鞠场的游人礼貌地请了出去。
随后柳元晖来到会场中心,环视四周。
“就在中心这个位置吧!你们去取一些木材,还有工具!”柳元晖吩咐家丁。
随即又把管家叫道跟前:“大管家,你去铁匠铺,打十个比你手里这个大五倍的喇叭来!”
管家虽然不解也没再多问,便带了两个家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