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墨玄突然从柳元晖身旁的地上钻了出来,神情落寞。
他没有说话,端起地上的酒坛猛喝了一口。
“墨玄,你这是怎么了?吃瘪了还是失恋了?”柳元晖问道。
墨玄双手放在脸上,声音低沉地问道:“柳元晖,是不是你让大白师傅混到那个混蛋皇帝身边的?”
“嗯?哦,是啊,是我让大白想办法把天祚帝带到上朝大殿啊!”柳元晖回答道。
然后只见墨玄慢慢起身,然后突然扑到了柳元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大喊:“柳元晖,我杀了你!”
柳元晖猝不及防,被墨轩掐得快窒息了。
在场众人一惊,耶律飞雪迅速反应,一把抓住墨玄的衣领,轻轻一甩便将他掀翻了,随即上前死死踩踩住了他。
“你身为部下,居然敢袭击上司,还有,你说谁是混蛋皇帝?”耶律飞雪质问道。
墨玄咳嗽几下,随即哭泣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见墨玄如此激动,耶律飞雪一时也懵了。
柳元晖上前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开墨玄。
“我说小黑啊,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你了?”柳元晖看着哭泣的墨玄心里不是滋味。
墨玄一脸绝望:“柳元晖,你知不知道,我大白师父可能被那个天祚帝给羞辱了!”
羞辱?这个天祚帝莫非是个同性恋?
柳元晖一脸疑问,转头问:“飞雪姑娘,你们皇帝平时有没有男宠侍奉他?”
耶律飞雪想了一下,回答说:“何为男宠?”
“就是长得很清秀的男仆人,或者……太监!”
“柳元晖,那是后宫,怎么可能会有男人?而且我皇兄……生性风流,身边只有女人,连太监都不用的!”
“这就奇怪了……大白毕竟是个男扮女装,只要是自己和天祚帝单独在一起,定是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他,墨玄所谓的羞辱究竟是何意?”柳元晖若有所思。
墨玄知道柳元晖在疑问什么,但是依照之前大白的态度来看,关于他是女儿身的事情若是告诉柳元晖,那自己的小命也就没了……
“我、我我师父就是再厉害,孤身一人在大辽的皇宫里,就不危险吗?”墨玄说着坐了起来。
柳元晖背着手,质问道:“那你还不快去暗中保护他?跑到我这哭个鸡毛?”
柳元晖随即来到墨玄耳边说道:“告诉你,这本身也是暗月司自己的任务,你若是做的不好,大白迟早把你踢出去!”
大白想了想,擦擦眼泪,随即瞪了一眼柳元晖以后再次钻回了地下。
耶律飞雪上前问:“柳元晖,他是怎么做到在地下移动的呢?”
柳元晖拍拍身上的尘土:“郡主见过土拨鼠吧,他可能是土拨鼠成精。你们两个吃好了吗,我们今晚先回客栈吧,这里怕是没法住,明天我们再过来的时候应该就修缮完毕了!”
“我们吃好了,那今天就先回客栈吧!”耶律飞雪擦了擦嘴。
“对了,飞雪姑娘,现在在中京城里,你手下从来没和朝廷其他势利有过交集的可信的亲兵有多少?。”柳元晖问道。
“还有大概一千余人吧,他们都是和我出生入死过的忠义之士,怎么了?”耶律飞雪答道。
“能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把他们全都聚集起来,让他们听我号令?”
“好,现在在这中京城里,我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呢?”耶律飞雪感叹。
一旁的耶律古兰笑着上前:“您现在是驸马爷,飞雪郡主的亲兵就是您的亲兵啊,哈哈哈!”
柳元晖轻咳一声:“这……总之就多谢你们的信任了了!”
耶律飞雪和几个老仆人道别后便和柳元晖和耶律古兰离开了自己的帅府。
下午,柳元晖和耶律飞雪,带着圣旨和一千五百名士兵来到九门提督府。
负责城市护卫的耶律大石的心腹手下全都被他们替换掉,换成了自己的亲信。
柳元晖正式出任大辽国中京城的九门提督。
另一边耶律古兰则将耶律飞雪重掌天下兵马大权的圣旨,找人誊抄了几百份张贴在了中京城的大街小巷。
在皇帝圣旨的推动下,不少文武大臣纷纷改换门庭,都来归顺耶律飞雪。
被柳元晖忽悠一通的墨玄为了暗中保护自己心爱的大白,再次潜入进了后宫的花坛里面。
看着天祚帝和大白在后宫嬉戏,他心如刀搅。
随着天色渐暗,被大白溜了一天的天祚帝躺在**休息。
“爱妃,你看这天也黑了,我们早些歇息吧!来,给朕宽衣,然后朕再给你宽衣,嘿嘿嘿……”天祚帝一脸色相。
坐在床边的大白双臂交叉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娇羞着:“皇上您在说什么啊,臣妾害羞嘛!”
大白的声音让天祚帝春心**漾:“昨晚你就已经是朕的人了,有什么害羞的!快过来吧!”
天祚帝起身扑向大白,大白轻轻一闪躲过,顺手端起两杯酒:“皇上您又猴急,先陪臣妾喝一杯好不好!”
扑空了的天祚帝搓着**笑道:“喝过这杯酒以后,爱妃可要乖乖的哦!”
大白羞涩地转过头去:“皇上,难道昨晚臣妾还不够乖吗?”
花坛李的墨玄头上顶着一株草,心里暗骂:“大白师父一直对我那么冷淡,居然还在这个死胖子这撒娇,啊!气死我也!”
天祚帝接过大白手中的酒,想都没想便喝了下去。
大白本打算喝一杯以后接着戏弄天祚帝,但是刚准备喝下的时候,突然发现酒的稠度不太对,她用舌头点了点,发现酒里已经被人下了药。
“无色无味的西域断魂散,喝掉以后会瞬间晕厥,浑身失去知觉,这么下了名贵的迷药,还真看得起我!”
大白正想着,喝下酒的天祚帝再次扑了上来。
“爱妃,朕来……了——”
天祚帝话没说完,整个人便倒在了**,连带着身上的肥膘一颤一颤。
大白听到不远处的房檐上传来脚步声。
她一记倒立旋风扫腿踢开绳索将床边的幔布放了下来。
花坛里潜伏的墨玄大惊失色:“我去,这怎么把幔布还放下来了?!他们在里面偷偷摸摸的想做什么?”